thu jun 02 16:12:56 cst 2016
三人被五花大綁,押在浩劫天魔面前。
“圣庭火洞的入口在哪里?”浩劫天魔問道。
“供桌下面。”虛木很老實的回答。
南天寒霎時明白了為什么虛木總是坐在供桌上的原因,因為那里就是天然的暖炕。
“冰洞的入口呢?”天魔又問道。
“紅薯窖”虛木道。
選址非常合理,因為那里就是天然的冰箱,那天寒心中贊嘆。
“來人,開挖,等打開入口,就用這幾人的血來祭掃。”浩劫天魔命令道。
南天寒與雷行安并不懂冰洞火洞到底是什么,但看著虛木和尚如此簡單就招供了,覺得此人極沒有節操,值得鄙視。
浩劫天魔開始指揮手下開挖入口,三人被扔到了帳篷后面。
“你為什么不反抗?”雷行安氣憤地問虛木和尚。
“我打不過”虛木淡淡地道。
“連兩個嘍啰都打不過?”雷行安接著問。
“打得過,但天極教組織甚是復雜,打完嘍啰,要打嘍啰頭領,打完了頭領還要打旗長,最重要的是還有浩劫天魔與四大護法,苦海無邊,老衲選擇早早回頭。”虛木道。
“你不往下打怎么知道打不過?”雷行安道。
“能夠對結局有所預料者為智者,不能預料且徒然行事者為莽夫,老衲是智者。”虛木和尚道。
“你多少也該動動手吧,這樣也顯得比較有尊嚴。”雷行安道。
“我覺得束手就擒比被人打得滿地找牙更有尊嚴,比如二位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有點讓人擔憂”虛木道。
“但是你這樣做又有什么好處呢?”雷行安有點無奈。
“一能節省時間,二能節省體力,三能迷惑敵人”虛木和尚鄭重其事地說道。
南天寒與雷行安同時嘆服。
“但你也不能人家問什么就答什么啊,你還有點原則意識沒有?”雷行安當然并不是真的嘆服。
“清涼寺就那么大個地方,我不告訴他他也會找到的,索性送個人情,還能免去皮肉之苦,老衲做錯了嗎?”虛木和尚道。
“好吧,你沒錯!”雷行安決定徹底管住自己的嘴。
“冰洞火洞又是什么東西?”南天寒問道
“天極教的圣庭有兩個入口,一個奇寒無比,一個酷熱難當,就是冰洞與火洞。”虛木道。
南天寒與雷行安大驚:冰火兩重天!
“圣庭在地下,他們生活起來方便嗎?”南天寒問。
“圣庭只是天極教存放武功秘笈的地方,條件艱苦,并不作生活之用”虛木道。
“當時你們戰勝浩劫天魔后,為什么不把圣庭給毀了?”南天寒問。
“傳說只有天極教的護教使者紅發魔與白發魔才能通過入口,我們進不去。”虛木道。
“這傳說是真的嗎?”南天寒問。
“不知道,沒有人敢冒險嘗試,因為沒有人愿意被烤成熟食或者被冰凍成標本。”虛木道。
“你們是怎么處理的?”南天寒問。
“填土深埋,”虛木道。
“這也太草率了!”南天寒道。
“勝利的時候難免就會大意些,這很正常。”虛木道。
“我還是不明白,武功秘笈都放在圣庭里,而且當時浩劫天魔被你們親手所滅,可謂是斬草除根,現在的這個浩劫天魔又是怎么冒出來的,而且武功又這么高。”南天寒說道。
“這個老衲也不知道,天極教或許有其神秘的傳承方式。”虛木道。
“我們現在怎么辦?”南天寒問道。
“等”虛木道。
“你就不能發揮一下主觀能動性?”南天寒道。
“都不能動了哪里還有能動性?”虛木嘆息道。
南天寒看看身上縱橫交錯的繩索,心想的確如此。
清涼寺方向,天極教弟子干活干得熱火朝天。幸虧他們不是專業的工程隊伍,否則可能自己早已被拿去當祭品了,南天寒心里想。
現在,如果換作別人,他們的內心也許已經開始痛苦地掙扎,因為生命對他們來說已經變得極其有限,或者是一柱香的時間,或者兩柱,但無論如何都再也用不著“天”這個單位來計算了。而南天寒似乎沒有這種痛苦,他總覺得會有奇跡發生。能夠有所預料為智,他相信虛木和尚是個智者。
無人說話,三人仿佛能聽到時間流走的聲音,所謂奇跡,絕對是不常發生的,否則,壞人多難做。
這時帳篷那邊轉過來一個人,他的裝扮不同于普通嘍啰,應該是一個天極教頭領,南天寒心想:完了,這肯定是來押人去放血的。
值守的四個嘍啰一見此人,立馬站得筆直,喊了一聲:執旗長!
南天寒猜的沒錯,這人原來是一名天極教執旗長。
此人在四個嘍啰面前轉了一圈,在他們的肩膀上分別拍了一下,說了聲:好樣的。之后,四個嘍啰就軟塌塌地倒下了。他又抽出一把短匕,唰唰連揮幾下,削斷了南天寒等身上的繩索。
這時的南天寒與雷行安看虛木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尊神。
“跟我走!”, “執旗長”低聲說道。
三個人跟著他躡手躡腳離開。
清晨的陽光將自己從熹微的羞澀里完全釋放,五羊山上的一切都變得溫暖起來。剛剛轉過楓林,南天寒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表達謝意,“多謝壯士救命之恩”,他面向救命恩人,單膝跪倒,雙手抱拳,朗聲說道。
虛木和尚卻無動于衷,仿佛一切都是應該發生,并不須多說一個謝字。這南天寒理解,因為這和尚陣的很怪,但雷行安仿佛也無動于衷,而且似乎還在偷笑。
“執旗長”哈哈地樂了,笑聲卻清脆如銀鈴一般。接著,就如脫衣服一般,他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了一張“皮”。南天寒等驚呆了
淡青色的衣衫,溫婉的臉龐,南天寒認為這才是奇跡,因為這個人竟然是葉子姑娘。
南天寒立刻覺得剛才叫的那聲“壯士”實在太不符合情境了,連忙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些許的尷尬。
更讓人吃驚的在后面。
葉子來到虛木和尚面前,叫了一聲“爹”。
虛木和尚大笑,“我就知道我的好閨女會來的”,他說道。
吃驚連續發生,葉子又叫了一聲:“行安哥哥。”
南天寒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這聲哥哥叫的好甜,雖不是叫的自己,但甜就是甜,甜的聲音聽來必然也讓人嗓子濕潤,是謂:潤甜。
但甜蜜的感覺過后,南天寒也就此陷入混亂,如果說虛木是葉子的爹,那之前在楓林中的胡茬大漢又是誰呢?還有那個采藥的美婦人,照此推理,她就是虛木和尚的老婆,這無論如何讓人無法相信,且去拋開高僧能不能娶妻的問題,單看二人的外表就知道絕無搭伙兒的可能。
“昨天你吃了我的飯,今天我又救了你,你該怎樣謝我?”葉子姑娘說道,她的眼睛看著南天寒。
“好吧,姑娘,那我今后就是你的人了。”說完這句,南天寒覺得自己的臉皮好厚。
“我不要,你還是自己把自己收好吧!”葉子姑娘道,她的臉竟有點紅了。
“等我會做飯、會打架了,姑娘可否再考慮一下?”南天寒道。
“不考慮!”葉子果斷說道,心想此人看來文質彬彬,臉皮卻著實不薄。
“好吧,他真是你爹?”南天寒又指著虛木和尚問道。
“當然是,你見過管人隨便叫爹的?”葉子姑娘微慍道。
“那昨天的那個胡茬大漢又是誰?”南天寒誓死要解開疑問。
“你話太多了,再不閉嘴就把你送回浩劫天魔那里。”葉子道。
“哦”,南天寒就此閉嘴,他也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即便葉子能忍受,自己也可能要挨嘴巴子的,因為他看到虛木與雷行安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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