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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香美人心 正文 全部章節(jié)_第160章 有你這么當(dāng)?shù)拿矗?/H1>

作者/空空公子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一切都發(fā)生在十五年前。

    當(dāng)時,阿蘭帶著自己的伙伴們,從被焚燒殆盡的家園里逃出來的時候,并不只有這些年少的孩子們。

    在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叫嘎魯?shù)睦掀腿恕?br />
    阿蘭的妹妹娜娜,就一直被嘎魯照顧著。

    就在這些孩子,藏身在一個山洞里面過冬的時候。

    殺了阿蘭全族的那個部落發(fā)現(xiàn)了他們蹤跡,在一個風(fēng)雪交加的夜晚,突襲了他們的山洞。

    混亂中,嘎魯把娜娜藏在自己的懷里,跟阿蘭一路逃亡,可是那晚的風(fēng)雪太大,他們走散了。

    因為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原來所生活的那片草原,嘎魯也不知道自己最后到的是哪一座城。

    他又不會說中州話,還沒走進(jìn)城呢,就被當(dāng)成奸細(xì)抓進(jìn)了城中的一座監(jiān)獄。

    嘎魯極力的照顧著娜娜,可是,監(jiān)獄里又陰又冷,娜娜才剛滿一歲,沒過幾天,娜娜就生病了。

    也就是在這時,一個中州商人聽說,監(jiān)獄中有一個小嬰孩,就想將她收養(yǎng)。

    嘎魯考慮很久,才同意了這個人商人的提議。

    但是,在把娜娜送走之前,嘎魯還是用一把小刀,在娜娜的后背上,刻下了一只獅子的圖案。

    他這么做,就是不想讓娜娜忘記,自己是血獅一族的血脈,如果有一天,阿蘭長大了,還能夠通過這條線索去找到娜娜。

    嘎魯又怕自己活不下來,或者活下來了等老了時候記不住,就把那只刻在娜娜身上的獅子,刻在了監(jiān)獄的石墻上。

    萬幸的是,嘎魯并沒有死,在監(jiān)牢里被關(guān)了一年之后,他又被流放了。

    嘎魯最惦記的就是阿蘭和娜娜。

    從那一天起,嘎魯就走上了尋找兩個孩子的道路。

    十幾年的時間,嘎魯幾乎走遍了草原,但是他沒有找到任何相關(guān)的線索。

    血獅族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沒有人知道曾經(jīng)那些活下來的孩子的去向。

    就在一年多前,眼睛已經(jīng)瞎了的嘎魯,在一個牧民的小村子里給孩子們講關(guān)于血獅族的故事的時候,正好被來這里的塔塔聽見了。

    可是,這個時候的嘎魯,已經(jīng)太老了,他忘記了太多的東西。

    從他口中,阿蘭只知道了兩個信息。

    第一個就是,娜娜是被中州商人收養(yǎng)的。

    第二個就是,刻在娜娜背后上的圖案,刻在一座城里。

    具體是那一座城,又是在城里的哪一個地方,嘎魯再也想不起來了。

    帶著滿滿的遺憾,嘎魯死在了阿蘭的懷里,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歸來的阿蘭就開始了全面的復(fù)仇計劃,但是,他最想要的,還是有關(guān)娜娜的線索。

    他虧欠妹妹的實在太多了,經(jīng)過那么多的磨難,他能活到現(xiàn)在,都是因為,在他的心里一直有一個信念在支持著他,他要找到娜娜,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他都要找到娜娜,以告慰,阿爸阿媽的在天之靈。

    塔塔看著阿蘭難受,心里也不舒服,他忽的就站了起來,走到了阿蘭的身邊。

    “老大,娜娜一定還活著,只等我們?nèi)ソ铀兀妊┮煌#揖腿フ偌械年犖椤?br />
    用不上三天,咱們就能將天玉關(guān)攻破。”

    說完,塔塔就要出帳,但是還沒走出去呢,阿蘭就把他叫住了。

    “別急,現(xiàn)在,還不是著急的時候,你看著八大部族好像是都?xì)w順了我,但是,他們一個個都各懷野心。

    都想趁著這個機會,多分一些肉。

    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把咱們自己的人盯緊了,不要被滲透,被引誘。

    其余的人,無非就是咱們手里的利用的工具,罷了。

    至于是不是要攻打天玉關(guān),我還沒有決定。”

    輕描淡寫的把話說完,阿蘭就把羊皮貼身收好,重新帶上鬼王的面具,他又變成了那個殘暴不仁,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了。

    其實,早在十幾年前,目睹全族人被殘忍殺害的那一刻起,他心里所有的善良就都已經(jīng)死了。

    只有想到娜娜的時候,他才會流露出做為人應(yīng)該有的情感。

    雖然,他沒有參加攻打燁國還有其他那些個城池的戰(zhàn)爭。

    雖然,在那些無比殘忍的戰(zhàn)爭中他沒殺一個人,可是他手上沾的鮮血,依然是最多的。

    他不怕自己死后會下地獄,因為,他這半生的時間,都是在地獄之中度過的。

    只要能讓他找到娜娜,他就算是傾覆了這個天下,他也不在乎。

    然而,這個秘密,知道的只有阿日斯蘭身邊的四個兄弟,也就是外界傳言的四個護(hù)法,傅雨清是完全不知道的,她跟阿日斯蘭的相遇,也只能算是一個巧合。

    就在她被流放寒山寺為尼之后,他爹爹傅博倫就在暗中買通了關(guān)系,給她弄了一個病死的假替身。

    之后就秘密的將她送往關(guān)外避風(fēng)頭。

    誰知道,沒過多長時間,傅雨清就聽說了父親死的不明不白的消息,接著就是姐姐被皇上賜死的消息。

    這一切歸根結(jié)底都是因為沈言。

    更加讓她接受不了的,還是沈言是女人并當(dāng)了王妃這件事。

    沈言這個賤人,搶了她的男人,搶了她的位置,害得她背井離鄉(xiāng),家破人亡。

    她發(fā)下重誓,一定將沈言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都?xì)У簟?br />
    所以,她開始在關(guān)外尋找機會,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碰見了阿日斯蘭。

    她不知道阿日斯蘭想要什么,可她卻在他的身上看見了力量。

    那是一種可以幫她報仇的力量。

    不管怎么說,傅雨清也是出自丞相府的小姐,給蠻族人當(dāng)軍師綽綽有余。

    也就是在她的計劃之下,阿日斯蘭才用了那么少的人,把草原集會攪了個天翻地覆。

    傅雨清又負(fù)責(zé)跟草原上最兇悍的部族的族長,和那些沙匪草盜談判。

    可以說,阿日斯蘭手里,這只五萬多人的大軍,差不多都是傅雨清幫她建立的。

    只不過,就算是這樣,傅雨清依然得不到阿日斯蘭的信任,她在他面具之下的眼睛里,也看不見任何的野心。

    一個一心只想著報仇跟殺戮的男人,是做不了的大事的。

    以前她還抱有幻想,但是,在看見阿日斯蘭為了一塊破磚,就把慕錦塵放走了,她就徹底失去了信心。

    那個能幫她打回中州,幫她把慕錦塵的軍隊踏平的人,不管是誰,都不會是阿日斯蘭。

    她還是要早做打算的好。

    另一邊,天玉關(guān)內(nèi)。

    葉紅玉在沈言精心的照料下,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身體的元氣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

    可當(dāng)她醒來之后,卻是一臉的怨念。

    對于慕錦塵強行把她從銀月城帶走這件事,她始終都有些接受不了。

    銀月城是她的家,家在人在,家亡人亡。

    她就應(yīng)該死在銀月城的。

    看著葉紅玉的樣子,沈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在人家丟了家園的時候,不管說什么勸慰的話,都顯得有些蒼白。

    想了又想,還是只把藥碗端了起來。

    “葉將軍,喝點藥吧,等身上的傷都養(yǎng)好了……”

    啪……

    葉紅玉還沒等沈言說完話呢,伸手就打掉了沈言手里的藥碗。

    瓷碗摔碎了不要緊,要緊的整整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全都灑在了沈言的身上。

    還好這是冬天,身上的衣服褲子穿的都厚實,不然,沈言的兩條腿,一定會被燙傷的。

    怔怔的看著靠在床上一臉冰冷的葉紅玉,沈言忽然間覺在自己的周圍升起了一股冷意。

    “抱歉啊王妃娘娘,屬下想自己拿過來的,結(jié)果一下不小心,就打翻了。”

    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葉紅玉對著沈言說出了這句話。

    她現(xiàn)在看誰心里都不爽,看見沈言心里就更加的不舒服。

    如果,慕錦塵沒有接難民入關(guān),那么她銀月城里,就不會混進(jìn)奸細(xì)。

    如果這些奸細(xì)沒有進(jìn)城的話,她就不會損失了跟她出生入死的全城將士。

    明明她就應(yīng)該隨著那座城的淪陷而死去的,偏偏慕錦塵還不讓她死。

    現(xiàn)在又讓沈言來她身邊裝大尾巴狼,種種負(fù)面的情緒,徹底將葉紅玉心里正義的小人打倒了,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仇恨。

    “葉將軍,我明白你現(xiàn)在心里不舒服,銀月城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不是我們想要看見的。

    全境退回來防守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顧不上,大腿上傳來的絲絲的疼痛,沈言就還想勸勸她的。

    可是葉紅玉現(xiàn)在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

    冷哼了一聲,就一臉嘲弄的笑了起來。

    “說的輕松,你知道自己的家園在自己眼前陷落時的感受么?你知道,你的手下都死在自己面前時心里是有多疼么?像你這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王妃娘娘根本就無法理解,你有什么資格來安慰我?”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王妃娘娘!

    聽見這個字眼,沈言的表情就冷了下來,虧她葉紅玉還是統(tǒng)領(lǐng)一個城的城主,是將門之后,這種話也說的出口。

    想了想,沈言終究還是沒有出言教訓(xùn)這個讓她有些看不透的女子,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笑過之后,就蹲在地上,一邊撿藥碗的碎片,一邊慢慢的說道:

    “葉將軍,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有自己的責(zé)任,有自己不幸的遭遇。

    不管是人,還是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好生歇著吧,等會,我會再讓人給你送藥來的。”

    把話說完,沈言端著那些碎片就出去了,回頭看了一眼重新蓋好的門簾,想起剛才葉紅玉說話的語氣跟眼神,沈言就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一直以來,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人,都是可以交心的。

    可葉紅玉不一樣,她的眼神里有太多復(fù)雜的東西了,第一次見的時候,沈言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她的不同尋常。

    這一次則更加體現(xiàn)出了她內(nèi)心的復(fù)雜,至于她以后會做出什么事情,沈言一時也猜不出來。

    聽著帳篷外,沈言的腳步聲走遠(yuǎn),葉紅玉的臉終于變了。

    睜著眼睛,看著軍帳圓圓的頂兒,心里就又蒙上了一層灰塵。

    她不甘心就這樣把自己的城拱手送給阿日斯蘭那個大魔頭,想要拿回來唯一的方法就只能靠慕錦塵。

    但是說服王爺幫著自己奪回銀月城,光靠著自己是將門之后,恐怕還是有些力度不夠。

    好在,她還是個女人。

    跟王妃沈言比,她也并不遜色,甚至在某些方面,她比沈言要強的多。

    最重要的還有一點,那就是葉紅玉是真的喜歡慕錦塵。

    如果她能借著這個機會即拿回自己的城,又得到慕錦塵的心,那就再好不過了。

    打定了這個主義,葉紅玉就笑了起來。

    她內(nèi)心中小小的魔鬼,也迅速的長大。

    黑化,只在一瞬間。

    ……

    換了一身干衣服之后,沈言回到了醫(yī)療帳內(nèi)。

    當(dāng)清池看著身穿一身月白色長裙的師父出現(xiàn)在眼前時,就笑嘻嘻的貼了上去。

    “師父,你咋都不顯懷呢?

    你看你這腰身,還跟個沒出嫁的小姑娘一樣呢。”

    說著就摟住了沈言的胳膊,扶她坐到了椅子上。

    “你看你,跟個小大人一樣,過了年就十六了吧,誒呀,我看啊,也得給你許個婆家了。”

    “啥?師父?你要給我許婆家?我不要,我永遠(yuǎn)都要在師父身邊,保護(hù)師父的。

    我還要保護(hù)小王爺呢?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負(fù)小王爺,我就打的他滿地找牙。”

    認(rèn)認(rèn)真真的把話說完,清池就蹲在了沈言的身邊,用手輕輕的摸著沈言,微微隆起的小腹。

    “傻丫頭,你不能跟著師父一輩子,你是女孩兒,總要嫁人的呀。你覺得,云煥怎么樣?”

    沈言收起臉上寵愛的笑容,就摸了摸清池扎車馬尾的頭發(fā)。

    “云煥?”

    一聽見師父提云煥,清池就有點詫異。

    “師父,云煥怎么了?我倆是哥們啊。在老莊主把我倆關(guān)在練功樓里的時候,我就跟他說過了,云煥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

    “你,你真的是這么說的?”

    “對呀,我倆還拜了把子呢。”

    “……”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剛見到云煥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感覺不是很好。

    他把清池當(dāng)愛人,清池卻拿他當(dāng)哥們,換成誰,都不會好受的吧。

    不過,這也怪不得清池,她自小在獸欄里長大,對于人情世故開化的本就比同齡人要晚。

    有些時候能把別人的事情看懂,但是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就看不明白了。

    說到底,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呀,要是有可能,沈言真的想幫她找找家人。

    但是,聽黑市的三爺說,清池是被倒賣禽獸的二道販子,轉(zhuǎn)賣到斗獸場的,因為轉(zhuǎn)手的次數(shù)太多,跟本就沒人知道清池究竟來自哪里。

    除了她后背上的疤痕,就沒有任何線索了。

    那疤痕也正是她原來名字的來歷,據(jù)說被賣到斗獸場的時候,她就叫小獅子了。

    所以,她背上刻著的獅子圖案,應(yīng)該是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刻上去的。

    一想到這里,沈言心里就一酸。

    拍了拍清池的后背,沈言就語重心長的說道:“清池,如果你還有親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想去找他么?”

    清池抬頭,有些不太明白師父的意思,而且?guī)煾笍膩矶紱]有問過自己這個問題。

    想了想,她還是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道:

    “想啊,如果說我還有爹娘,有兄弟姐妹的話,我自然想要找到他們的。可是師父,都這么多年了,找不到了。”

    說著,清池明亮清澈的眼眸就一陣暗淡,只不過,這樣低落的情緒稍縱即逝。

    “師父,沒關(guān)系的呀,我還有你,還有小王爺呢,你們就是清池的親人呀!”

    “嗯,師父啊,永遠(yuǎn)都是清池的家人。”

    說著說著,沈言眼眶都紅了,命中注定讓她遇見了清池,有了生命中的牽絆,這就是彼此的幸運了。

    抹了抹眼睛,沈言就開始說正事了。

    “清池,師父要跟你說一件事……”

    前前后后交代了好長時間,清池才把師父說的都聽明白了。

    她皺著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師父。

    “師父,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師父,你,你好陰啊。”

    “噓,這是咱倆的秘密,再說了,誰告訴你師父就是好人的呀,你忘了,我的外號叫什么了么?師父可是鬼手神醫(yī),要是沒有點鬼腦筋,怎么配的上這個稱號啊,你說是不是。”

    “對對對,我?guī)煾甘枪硎稚襻t(yī),這么做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清池知道了,清池會做好的。”

    忠犬模樣的對著沈言點了點頭,清池就蹦蹦噠噠的出去了。

    看著清池又可愛又鬼馬的樣子,沈言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她剛才跟清池說的那些,也是未雨綢繆而已。

    但愿,清池什么都不會發(fā)現(xiàn),這樣,大家也都會平安。

    在清池走后,沈言就在醫(yī)療帳內(nèi),忙了好久,才回到她跟慕錦塵的營帳內(nèi)。

    自打做出了放棄關(guān)外全境的打算之后,天玉關(guān)的城墻就開始進(jìn)行加固了。

    慕錦塵也是晝夜不歇的,做著隨時要應(yīng)戰(zhàn)的準(zhǔn)備。

    他們夫妻兩個人,每天能說說話的時間,就只有一個午飯的時間。

    對于這種冷落,沈言并不在意,她就是擔(dān)心慕錦塵的身體會吃不消,畢竟他不是鐵打的,再強壯的人,也會疲憊,也會生病的。

    可是就在月亮升起,大軍營地變得靜謐之時,一個女人走進(jìn)了慕錦塵的帥帳,而這個女人并不是沈言,而是葉紅玉。

    此時,慕錦塵正在研究防守加反擊的兵法。

    當(dāng)他看見葉紅玉穿著一身白衣進(jìn)來的時候,神情就是一愣。

    “葉將軍,你怎么來了?身子還好么?”

    出于禮貌,慕錦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于銀月城的事情,他還是要跟她說抱歉的。

    “我已經(jīng)好多了,王妃娘娘照顧的很好,我這次來,不是為了別的,是想跟王爺?shù)狼傅摹!?br />
    “嗯?道歉?葉將軍,你這話什么意思。”

    慕錦塵有些聽不懂了,她失去了自己的城,又受了那么多的傷,她有什么可道歉的。

    看出了慕錦塵臉上的疑問,葉紅玉就一臉委屈的繼續(xù)說道:“是這樣的,下午,王妃娘娘喂我吃藥的時候,我一不小心,碰翻了藥碗,湯藥灑了王妃娘娘一身,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還希望娘娘不要再記恨我了。”

    說到此處,葉紅玉的眼淚就掉出來了。

    雖然每一句話,都是在請求慕錦塵和沈言原諒她,但是怎聽,怎么都覺得,她是受傷害而沈言是無理取鬧的那一個。

    只是,慕錦塵的在意的地方卻不是沈言是不是記恨葉紅玉,他在意的是,那碗湯藥有沒有燙到沈言。

    “呃,葉將軍多慮了,妍兒心胸寬廣,是不會記恨你的,放心吧。

    時間也不早了,葉將軍還是回去休息吧,來人,送葉將軍回帳。”

    連一個拒絕的機會都沒給,慕錦塵就讓衛(wèi)兵將葉紅玉送了回去。

    葉紅玉還想再說什么,但是她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

    所以,一臉幽怨的點了點頭,就跟著衛(wèi)兵走了。

    慕錦塵擔(dān)心沈言,在葉紅玉走了之后,連件斗篷都沒披,就回到了他們二人的帳篷里。

    沈言最近睡眠嚴(yán)重不足,再加上懷孕會嗜睡。

    慕錦塵都把她被子撩開了,她也沒醒。

    直到,有些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了被湯藥燙過的那片還泛著紅的傷痕時。

    她才因為疼痛睜開了眼睛。

    “你在干嘛呀?好痛。”

    迷迷糊糊沈言就想把腿拿走,不過慕錦塵卻沒讓她動。

    “上藥了么?”

    “沒有啊,又不是大傷,不要緊的,我要睡覺。”

    “我都跟你說了,送藥的事情,就交給別人,你怎么就不聽話呢。”

    語氣里面全都是責(zé)備,可是臉上又都是心疼。

    他在床頭的沈言的藥箱里,翻出了一瓶萬能藥膏,打開蓋子,用指尖沾了一點,就輕輕的涂抹在了沈言的大腿上。

    清涼的感覺,瞬間就把那火辣辣的痛感覆蓋了。

    沈言也因為慕錦塵這么一折騰清醒了不少。

    看著她的王爺,小心翼翼的給自己上藥,沈言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

    “我就說嘛,我家慕大神以后要搶我的飯碗了,不但能保家衛(wèi)國騎馬爭天下,還能懸壺濟世看病救人施仁心。

    嘖嘖,我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好多好多的好事,才把你騙到手的。”

    “……”

    他都心疼死,她還在那跟沒事人一樣,說著‘風(fēng)涼話’。

    用力的蓋上藥膏的瓶蓋,慕錦塵就一臉嚴(yán)肅的欺身上前,兩只手放在沈言腦袋旁邊,撐著自己的身體。

    “王妃娘娘,你要是再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為夫可要懲罰你了。

    “呦,人家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你可三思而后行啊!”

    嬌嗔的說了一句,沈言就手輕輕的拍一下慕錦塵的臉。

    就在她剛要收回自己的手時,她的手腕就被慕錦塵控制住了。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呢,呼吸就被微涼的薄唇奪走了。

    “別,別,別,不行,才兩個多月,不行呀……”

    “不行?怎么不行了?若是這點小風(fēng)小浪都受不了,怎么配做我慕錦塵的孩子?”

    “你,你這是什么歪理邪說啊!有你這么,當(dāng)?shù)拿矗俊?br />
    “有啊,不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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