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瞳,你怎么就露出一副很饑渴的樣子,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免為其難的……”凌越意味不明地盯著她看。
“誰饑渴!”
沐小瞳立即蹦起來,整張臉通紅了,這人的臉皮怎么越來越厚了!
凌越見她反抗,懶洋洋地睨了她一眼,立即一副大老爺?shù)哪,修長的手指了指桌面的協(xié)議,命令了一句。
“那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簽了它!”
鬼才要簽!她腦子又沒有問題,干嘛要跟自己過意不去。
“沐小瞳,我知道了,原來你是跟我玩欲擒故縱。好了,你成功了,等著我臨幸吧!
說完,他直接朝她撲了過去,他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頓時一驚。
。
“我簽,我簽還不行么?!”
含著淚,簽字畫壓。
然后扭頭看著凌越那小人得志的賤模樣,牙齒被她咬得咯咯作響。
太過份了!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做一個翻身農(nóng)奴的。
像是知道了她心中的大志一樣,凌越?jīng)鰶龅卣f,“沐小瞳,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這輩子,”
他笑得賤兮兮的朝她招招手,然后慢條斯理地繼續(xù)說,“你這輩子就這樣裁在我手上了,想逃,想都別想。”
沐小瞳特么想拿起眼前喝剩下的參湯去砸他。
賤人。
“沐小瞳,你那是什么眼神?過來,我肩膀不舒服,給我捶一下!
看著對面那男人很寶貝似的收起那份不平等的協(xié)議,然后一臉正色地命令自己,我擦,真的好不爽!
沐小瞳不情不愿的挪了過去,沒有辦法人在屋檐下,“凌越,你整天做雙面人,對著我的時候這么賤,看到凌家的人又裝成呆子。你不怕自己得人格分裂癥么?”
她一邊老實幫他捶肩膀,一邊很有委婉的罵了他一頓。
“我怕什么,就算是得了絕癥,也有你陪葬!彼嫔蠜]有怒色,淡淡地說了一句,頓了頓,補充,“不過,很快不用裝了。”最后聲音卻變得越來越輕了。
沐小瞳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認真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單單是側(cè)臉就能引來女人們的狂熱尖叫,如果大家都知道他原來沒病,那么他肯定是A市最熱捧的男人。
“沐小瞳,你怕嗎?”突然沙發(fā)上的男人仰起頭看向她,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她怔了一下,因為自己剛才盯著這男人的側(cè)面看,不知覺地失神了,突然對上他湛藍的眼眸,有種被他捉包的尷尬。
她嘟起臉,搖搖頭,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窘樣,故意大聲說,“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的!”
“哦?”凌越看著她臉蛋有些緋紅的小模樣,眼底含起了笑意,“那你是不是準備好了,要陪我出生入死!
“誰要陪你死,要死自己趕緊,別拖著我!”她朝他冷哼一聲。
凌越眼底的笑意更濃,目光掃了一眼房門的那邊,莫名的說了一句,“沐小瞳,這輩子你也只能是我的了,你準備好為我擋子彈吧。”
明眸微張,丫的,太過分了!只知道要使喚她去沖鋒陷陣。
剛想要反駁,卻在此時,聽到房門被輕敲了二下,然后一位衣著大紅旗袍的貴婦緩緩地走了進來。
沐小瞳看著眼前的人,乖巧地喊了一聲,“爸,二媽!
凌志雄和舒凱雅點了一下頭沒有多理會她,目光直接朝凌越看去。
“凌越身上的傷怎么樣?嚴重嗎?”舒凱雅朝身后的醫(yī)生問道。
“三少和三少夫人都沒有大礙了,隨時都可以出醫(yī)!
“掉那么深的湖里,怎么會沒有大礙!混賬,你務(wù)必給我好好檢查,我們凌越可是不能落下半點病根的!笔鎰P雅突然朝那醫(yī)生大吼。
沐小瞳挑了挑眉,看向舒凱雅的目光變得有些深邃,這個女人能坐上凌家大夫人的位置,絕對是有手腕的。
而凌志雄直接坐到了他的身旁,看著凌越已經(jīng)一副目光空洞的模樣,小聲的問他,“吃過飯了嗎?”
可是凌越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凌志雄抬著看向沐小瞳,沐小瞳趕緊應(yīng)他,“爸,凌越他吃過了。”
凌志雄看了她好一會兒,反問,“是你喂他的?”
沐小瞳有些吃驚,他竟然猜到了,不虧是他親爹,這賤人可愛欺負自己了。
沐小瞳點頭,“凌越他將自己的那一份全部都吃完了!
“胡蘿卜也吃了?”凌志雄不經(jīng)意地追問,語氣淡淡的。
“吃了!便逍⊥刂氐攸c頭,這個變態(tài)不喜歡吃胡蘿卜,不過沒有辦法,她偏偏看他不爽硬塞進去了。
正在心底腹誹凌越挑嘴的沐小瞳,并沒有看見,此時舒凱雅等人臉上驚訝的表情。
別說讓凌越吃胡蘿卜,就算是讓他瞧見了,他都會突然狂躁掀桌子打人,F(xiàn)在沐小瞳竟然還喂他吃下了。這果真是奇聞,看來凌越真的很聽她的話。
凌志雄看著沐小瞳的目光驀地深邃莫測,他慢慢地站起身,朝凌越再看了一眼,眼底泛起一絲的憐憫。
“你以后要多多照顧好他!
“我會的。”沐小瞳禮貌的點頭。
“還有,你下周準備一下到凌氏來上班。”凌志雄突然說了一句,讓在場的人都怔住了,為什么這位凌氏董事長會突然有了這個主意。
舒凱雅也有些吃驚,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凌志雄的用意,見沐小瞳呆呆地模樣,解釋地說。
“因為凌越他天生有些缺陷,不過他始終都是凌氏繼承人,無論情況如何,我們都應(yīng)該讓他去接觸一下公司的業(yè)務(wù),若是在他三十歲時還未能接手凌氏,到時我們才會再作打算。”
直到凌志雄他們離開了,沐小瞳還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伸腳朝那已經(jīng)舒服躺下的男人踢了一腳,“凌越,你爸為什么突然會有這個決定?”
凌越睨了她一眼,那眼神跟看白癡一樣,“沐小瞳,你這樣的智商我開始懷疑自己選擇你當我的間諜是不是正確的?”
“你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真討厭,我問正事呢?”沐小瞳沒好氣地瞪他。
他一個翻身,從沙發(fā)上起來,朝病床那邊走去。
邊走邊說,“因為那該死的胡蘿卜!币幌氲阶炖锏哪欠N討厭的味道,凌越的心情就不痛快了。
見他好像真的很疲憊的樣子,沐小瞳也沒敢再打擾他,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安靜地想著。
若是自己真的進了凌氏,那么她以后是不是跟這個凌越越糾纏不清了。她根本就不想理會凌家的事情,但是她已經(jīng)沒法脫身了。
抬頭看著床上的男人,他好似睡得挺沉的,自己現(xiàn)在只想出國,她對這里已經(jīng)沒有半點眷戀了,甚至還讓她覺得很痛心。
不知道自己發(fā)呆發(fā)了多久,起身目光不由朝那男人多瞟了幾眼,不得不說凌越長得真是養(yǎng)眼。
沐小瞳偷偷地靠近他,看著他睡著時的模樣,沒有了白天的強勢暴戾,又多了幾分清秀俊逸。如果不了解他的話,她會誤會這是一只暖男,可惜這人個性變態(tài)已經(jīng)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沐小瞳徑自為他惡劣的個性感慨,那只邪惡的手則很輕巧地伸入他的褲子里,慢慢地,伸進去,摸索……
怎么會沒有?沐小瞳蹙眉,不可能的。剛才她明明就看到這貨把她的賣身契放入褲袋的。莫非在另一個褲袋里,于是又跑到另一邊去摸索。
纖細的小手,在他結(jié)實的大腿上認真的摸索,手感不錯,挺結(jié)實的,這人平時肯定有偷跑出去健身。沐小瞳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找東西,完全沒有察覺身上的人已經(jīng)醒過來了。
“沐小瞳,你勾引我。”熟悉低沉的嗓音,卻多了一絲興奮和沙啞。
沐小瞳一怔,扭頭,直直地對上他的雙眸。
“嘿嘿!你別亂說!彼敌α艘粫䞍,“對了,你什么時候醒的?”
沐小瞳正想趁機收回手,卻被對方更加快的速度扣住了她的手腕。
“沐小瞳你涉嫌故意勾引我,你想就這么就算了嗎?”凌越緩緩地坐起身,背靠在床頭,一臉正色盯著她看。
“我沒有!”他就喜歡胡說。
“還說沒有!”凌越一臉凝重的看著,好像自己是一個罪大惡極的重犯一樣,“說,你干嘛要摸我的大腿!”
摸大腿?!他到底懂不懂怎么使用語言呀!
“喂喂!請注意你的用詞,這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彼徊贿^是去掏他褲袋而已,很純潔的!
“是嗎?”凌越睨了她一眼,故意曖昧不明的反問她,“怎么我感覺有一雙色手,總是在我大腿處,摸來摸去。沐小瞳,你剛才沒有摸到什么不應(yīng)該摸的東西嗎?”
瞬間沐小瞳的臉上漲紅。
什么是不應(yīng)該摸的東西?!大腦有意識地回想著剛才滑過這人肌肉時的觸感,越想臉上就熱。
“既然你這么想摸的話,那我就……”
知道了他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沐小瞳立即喝斥他,“你這個人X蟲上腦,我只不過是掏你褲袋而已!”
“想找什么呀?”凌越盯著她,像貓盯著老鼠一樣,目光中帶著戲謔。
你這顆笨腦袋!此時,沐小瞳恨自己的大腦。
“是不是找這個?”他徑自坐起身,背靠在床頭,右手從枕頭下掏出一張白紙。
沐小瞳頓時看直了眼,原來被他藏枕頭下了。果然太奸詐了。難怪她掏他褲袋都沒有找到。
“沐小瞳,你想反悔?”聲音清冷。
不知道是不是他坐起來的緣故,總之,這時候的凌越比他躺下時,要有氣勢。
沐小瞳后退半步,死都不承認,立即搖頭,“我沒有!
凌越像個大地主一樣,揚了揚手中的協(xié)議,開恩的問,“你對以上哪條協(xié)議有意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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