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蚊子喂了40多分鐘的血,從橋堤上走上來個人,步履很沉重,走的很緩慢,身高1米7左右。
“陳哥,這個人好像是中年男啊,”老宋撓著脖子說。
我睜大眼睛看了看,就是中年男,“難不成易龍和中年男一伙的騙咱們。”
想等著另一個人上來,卻沒了動靜。
老宋焦急的問:“陳哥,怎么辦,再不跟著中年男就跑沒影兒了,這地方高樓這么多,躲起來找不到。”
我心里也很急,這邊中年男馬上走出路燈,要消失在黑夜里。
那邊另一個人一直不露面,到底是不是易龍。
我盯著橋堤下,除了風(fēng)吹樹葉,再無其他動靜。
“走,今天先把他抓了再說。”
我們跟在中年男后邊,老宋撿了塊搬磚拿在手里。
前面沒了路燈,越走越黑,為了不被他發(fā)現(xiàn),我們慢慢的在遠(yuǎn)處跟著。再往前走,就是一片廢棄的工地,那邊沒了路燈,中年男快速的跑了起來。
中年男跑了起來,我們也跟著跑了起來。
“陳哥,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咱們了。”
“廢話,肯定發(fā)現(xiàn)了。”
“別跑,中年男!”我朝前面喊著,事實(shí)上,你越喊,人會跑的更快。
因?yàn)閹е跆K蘇也沒有跑的飛快,等到了工地邊,早已黑漆漆的沒了蹤影。
我剛打開手電,準(zhǔn)備環(huán)繞四周,從后面被人踹了一腳,趴在了地上,老宋情況也不怎么好,被從后面打了個趔趄。
我伸手把跌落的手電,夠到了手里,燈光照過去,正是中年男。
“救命啊,救命啊,陳可。”
中年男把王蘇蘇挾持了過去,拿著把刀放在王蘇蘇的臉上,王蘇蘇被嚇得花容失色,本來就嬌小的王蘇蘇被中年男勒的脖子,只能踮著腳尖在碎尸混凝土上。
“你們不是找我嗎?我在這兒呢。”
“這女孩正好從下巴割開,活生生的淋巴液和人血混合起來描繪出的嗜血青圖肯定好看。”
“這么嫩的皮膚做嗜血青圖再好不過了。”
“喂,中年男,王蘇蘇和這件事無關(guān),你把他放了,你已經(jīng)殺了那么多人還不夠你做嗜血青圖?”
我用手電照著中年男的臉,臉上滿是污垢,手指發(fā)黑。
“哼,給我整了這么多麻煩,還偷了呂娜的尸體,當(dāng)初放過你們,還不知悔改,你們都得死。”
說著,中年男從背后掏出了一盞綠油燈準(zhǔn)備點(diǎn)上。
中年男掏出了打火機(jī),咔噠~咔噠,打火機(jī)擦出了幾次火星,卻沒點(diǎn)著。
咔噠~咔噠,打火機(jī)終于點(diǎn)燃了油燈,黑夜里冒出了昏黃色的油光。
呼~呼,油燈被風(fēng)吹滅了,我跟老宋也歇了口氣,畢竟我們?nèi)齻都嘗過油燈的厲害。
中年男,又一次的點(diǎn)燃了油燈,小火苗還沒燒紅整個燈芯,呼的一下,油燈又滅了。
中年男急躁了起來,咔噠咔噠點(diǎn)個不停。
就在這時候,中年男咔噠咔噠打亮了火機(jī),轟的一下,中年男的身體想蠟燭一樣燃燒了起來,我趕緊跑過去。拽下了王蘇蘇。
幸好,王蘇蘇除了燒焦頭發(fā)沒什么事情。
“告訴你們,不要管這件事情,就是不聽。”
從中年男身后的黑暗中走出了一個人,揣著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是誰,我摟著王蘇蘇往后退了退。”
“我是易龍啊,你們仨不是跟了我一天了么。”
易龍笑了笑,用腳踢了塊石頭在中年男身上。
我們這才注意到,中年男瞬間,燒成了一團(tuán)灰。
老宋跑了過去,用木棍在灰中間撥了撥。
“陳哥,嗜血青圖沒了。”
易龍,走到了我臉前,“哎,就是年輕容易被騙。”
“你看看那是人嗎?那就是只用尸油做的蠟燭,你們這么多天來跟了只蠟燭,真的愚蠢。”
“胡說,他是燈人。”我對這種嘲笑很是不滿。
“哎,燈人是存在的,不過不是他,你問問天天和你們喝酒的老李頭到底誰是燈人。”
易龍咳嗽了一下,義正辭嚴(yán)道:“嗜血青圖是我的,你們不要在管了,下次可沒人救你陳可。”
易龍吹著口哨,揣著兜走了,我們?nèi)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宋,收拾東西,趕緊走吧。”
“你怎么樣,王蘇蘇?”我看了看王蘇蘇,臉上落滿了灰,頭發(fā)也燎了一點(diǎn),眼淚在打轉(zhuǎn),易龍剛走遠(yuǎn)。放開嗓子,哭了起來。
王蘇蘇執(zhí)意不回家,只好跟著我們一起回了賓館。
晚上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自己就是做了罪物販子,還是最弱的那個,斗不過中年男,還被易龍嘲笑。
第二天,一大早王蘇蘇就敲著門,“陳可,給本姑娘開門,開門。”
剛打開門,王蘇蘇進(jìn)來就是一通大罵,摔東西,扔枕頭,還要跟老宋要匕首殺了我。
“陳可,今天陪我去做頭發(fā),你賠我頭發(fā)。”
王蘇蘇叉著腰,用手指著床上的我。老宋則在一邊,嚇得不敢動彈。
“這又不是我燒得,你找中年男啊。”
“哼,你還有理了,我不管就得你賠。”王蘇蘇說著,脫了鞋要來砸我。
“陳哥,走吧,咱來也該剪發(fā)了,一起順路剪了。”老宋在旁邊打著圓場。
沒辦法,吃完了早餐,依著王蘇蘇的意見,挑了家美發(fā)店。
“嚯,老宋,這店夠牛逼的,打造S市第一名店,口氣不小。”
進(jìn)去之后,看了眼價格確實(shí)配的上這個第一的稱號,王蘇蘇要剪短頭發(fā),找了店長設(shè)計(jì)發(fā)型,燙染一條龍服務(wù)。
我和老宋呢,選了個最便宜的剪發(fā)套餐,竟然還要50一個人。
說實(shí)話,服務(wù)夠好的,洗頭發(fā)的小姐姐按摩著頭發(fā),你睜著眼睛看著小姐姐穿著漏胸裝在你眼前。
早上店里沒啥人,我和老宋并排剪著頭發(fā)聊天。
“陳哥,明天不行咱們再去趟西國梁村吧,看看易龍說的老漢,順便看看老李頭。”
“誒,大哥你們要去西國梁村?”剪發(fā)的TONY老師搭上了話。
“嗯呢,怎么了,你去過。”
“我就是西國梁村人,你們說的是村西頭的老李頭吧。”TONY老師給我剃著鬢角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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