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還因為兇煞一番話懵逼時,忽然一把金色砍刀已經(jīng)穿透了它的身體。
兇煞發(fā)出凄慘的哀嚎,一掌拍飛了高冷男。兇煞的身體在不斷焚燒著,揮舞著爪子沖向?qū)殐航恪?br />
“寶兒姐,躲開,它的血有毒,”我爬了起來想要沖上去。
但是寶兒姐所做出一個阻攔我的動作,我從來沒有見過寶兒姐這等表情,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眉宇之間有無比冷峻的氣質(zhì),現(xiàn)在的她完全就是一塊冰。
她確實變了,語氣也變了。
看到突然變化的寶兒姐,不僅僅是我嚇傻了,就連那沖上來的兇煞也鎮(zhèn)住了。
強(qiáng)大的氣場在這一刻所向無敵。
寒風(fēng)瘋狂的撞擊著大興安嶺,風(fēng)雪是被攪碎拋撒在大興安嶺的。
殘暴的兇煞徹底被寶兒姐的氣場鎮(zhèn)壓。
兇煞身體起了火,火是黑色的,這是陰火。
它不再掙扎,嗓子里擠出非常沙啞的聲音,我不知道它在說些什么,但是寶兒姐卻臉色越來越凝重。
直到兇煞徹底變成飛灰的那一刻,寶兒姐面無表情。
“寶……寶兒姐,”我擔(dān)憂的喊。
“姜生娃子,我覺得我來過這里的,”寶兒姐回頭說。
我走過去拉住寶兒姐的手,冰涼的嚇人。
高冷男這時候走了過來,右臂已經(jīng)被陰氣徹底入侵。
寶兒姐身體特殊不懼怕陰氣,那高冷男呢?
只看見他竟然面無表情,眼看著那些黑色斑點從皮膚表層消失。
我眉頭一皺,心里想著我爸和爺爺這身邊都是些什么怪物,竟然連陰氣都不怕。
寶兒姐和高冷男二者對視,這一刻我仿佛覺得他們認(rèn)識。
但是二者對視三秒鐘不到便不再理會。
高冷男道,“進(jìn)屋,外面冷。”
從剛剛對付傳說中的兇煞到現(xiàn)在只不過簡潔的一句話。
回頭看已經(jīng)化成飛灰的兇煞,我抹了一把冷汗,看著寶兒姐的背影,我不住開始懷疑了。
寶兒姐到底是何方神圣,當(dāng)年爺爺是從什么地方把她帶回來。
一個不怕陰氣的人她還算是個人嗎?
回答我的只有大興安嶺的寒風(fēng)。
第二天我下山用通訊機(jī)和王叔一伙人取得聯(lián)系,原來他們也被困到了山上,最后沒得選擇,回到了那天找到的山洞。
我眉頭一皺,秦龍不是在里面出過事嗎,你們還敢進(jìn)去?
電話里頭亮子聲音傳來,應(yīng)該是從王叔手中奪了過來,這小子嘴巴管不住,興奮的道,“哥們,你猜我們進(jìn)去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說一個光屁股的大姑娘?
“你別給我扯犢子,認(rèn)真的。”
“那看到了什么?”
他壓低聲音,因為太過于興奮有些顫抖,“山魈。”
我一愣,這小子吹牛逼口無遮攔,我有些失望沒有好氣道,“你小子見過?”
王叔在一旁道,“姜生確實是山魈,那東西我見過。”
山魈這種東西邪乎,騙人進(jìn)洞殺人吃心也聽說過,不過這玩意兒我還真沒有見過。
“秦龍應(yīng)該是不小心聞了山魈的屁,產(chǎn)生了幻覺,所以才說看到了另一個你了,”王叔說。
我說不對啊,他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里面有一頭黑瞎子已經(jīng)死了,估計就是秦龍干的。
我心里不住說了一句牛逼。
不用說了,我也明白了原因,這洞怕是黑瞎子的。
只不過這山魈為什么進(jìn)黑瞎子洞里,聽聞這畜生膽子比獐子還小啊。
當(dāng)然,沒有任何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山魈跑了,當(dāng)時也沒有人去追,天寒地凍也沒那個功夫。
到了中午我終于見到了王叔,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王叔一等人抬著丑叔下山了。
一問才知道丑叔身體不行,那天他被凍壞了,現(xiàn)在人吃了藥還在發(fā)高燒呢。
我嘆了口氣,人都老了,干嘛還跟著我們來遭罪呢。
我也理解他的心情,畢竟東家倒了,他做為舊城街資歷最高的存在,現(xiàn)在不親力親為,怕是要被同道中人說舊城街沒人了。
跟著三爺?shù)膶τ诎殉笫逅偷搅酸t(yī)院,王叔一等人身體多多少少也有些問題,在零下五十多度我很難想象他們是怎么挨過去的。
心里多少是有些自責(zé)吧!畢竟這事情是因為我而引起的。
這一行對于王叔和三爺來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不過我卻高興的不行。
畢竟知道我家老鬼已經(jīng)拍屁股走了,我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老子管你狗屁黑匣子?
高冷男一直跟著我,好在沒有人懷疑他,我就說這是我認(rèn)識的朋友。
王叔僅僅多看了一眼就沒有理會了。
一個星期后我和寶兒姐準(zhǔn)備回重慶。
高冷男卻說要跟我一起走,他說我爸已經(jīng)離開了,他也沒事做,不如就跟著我混。
這家伙渾身都是肌肉,本事非常大,跟著我當(dāng)著打手也不錯。
因為高冷男和寶兒姐都沒有身份證,所以最后還得托三爺?shù)年P(guān)系才回到了重慶。
在此之前我已經(jīng)偷偷托舊城街的“齙牙李”給我弄兩張身份證,以防萬一。
回到店鋪的時候天已經(jīng)暗了,我媽已經(jīng)從外婆家回來了,一開門就聞到一股老臘肉的香味。
那李老頭的孫女正乖巧的坐在一旁看動畫片,見我回來了也沒有理會,當(dāng)真不怕生啊。
我媽把我拉到一旁,小聲道,“這小女孩怎么辦,要不要報警。”
我說不用,先養(yǎng)著吧,到時候別人會回來要的,正好您不是缺個孫女,這你先墊著用。
我媽嘆了口氣,這輩子她為了我們的家操碎了心,這些年頭發(fā)也灰白了不少。
她就搖頭說,“你也早點找個媳婦吧,我還真想抱抱孫子。”
晚上我給我媽洗腳,她身體有病,最近一段時間越來越嚴(yán)重了,腳開始浮腫起來。
問過醫(yī)生,一聲說我媽身體毛病很多,都是舊疾了,得慢慢養(yǎng)。
計劃著慢慢養(yǎng)就慢慢養(yǎng)吧,我爭取多賺點錢。
我媽摸著我的頭,說我脾氣一點和我爸都不像,說著她就哭。
我見不得我媽哭,心里就難受,正要勸她看開點時,門這時候開了。
我媽要強(qiáng),不會在外人前哭,她趕緊偷偷抹眼淚,我則起身一看是亮子。
亮子對我眨了眨眼睛。
我讓寶兒姐帶我媽上樓,我則把他給拖了出來。
“你大爺?shù)模恢牢覌屧诎。笸砩系牟徽劰ぷ鳌!?br />
他一個表情我就懂他的意思,他嘿嘿笑說大生意,挺急的。
“我這才回來,你叫舊城街其他人吧。”
他說那不能,我爸說這個事情交給你放心,是單大生意。
他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對方拿十個數(shù)。”
“臥槽,這么有錢,誰?”我接下他給的煙問。
“還能是誰,還不是三個月前的那個。”
三個月前?我靠在墻上,忽然想了起來,手中的煙一抖,差點沒給我嚇尿。
轉(zhuǎn)頭就準(zhǔn)備給亮子屁股一腳,他丫的早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笑呵呵的跑開,和我拉開一個相對安全距離,他說別啊哥,以前東家不敢接,是因為舊城街沒那人才,可是現(xiàn)在不同不是嗎?
我說那事情誰敢接,嫌活久了是吧。
你是不敢接,但是寶兒姐敢啊。
我一愣,還別說這事情有寶兒姐出手,未必不可,不過這個事情得問她愿不愿意去才行。
三個月前一個男人驚慌失措的找到東家,這人臉色非常差,等東家老人家親自見到他時,竟然讓所有人離開,他要單獨和他談?wù)劇?br />
結(jié)果這次談話竟然就是三天兩夜。
后來聽人講那人的尸體被抬了出來,全身都僵硬的跟個石頭一樣,皮膚都是青紫色。
原本我也沒有當(dāng)做一回事,結(jié)果幾天后傳聞出一個消息,說那死者是中了尸毒想找東家救命。
可惜東家就算是再有本事也無力回天了。
什么是尸毒大家可能沒有概念,這是隱晦。
我說明白點吧,那死者八成是給尸體咬了。
這尸體可不是普通的尸體,行尸走肉,力氣比牛還打。
你們可以說是粽子,但是在我們行當(dāng)里面,一般不叫粽子,都叫“走尸。”
亮子說走尸可不是小事,現(xiàn)在那邊已經(jīng)出了好幾條人命了,警方都已經(jīng)介入讓東家?guī)兔Α?br />
亮子嘿嘿道,“阿姨也最近要去醫(yī)院了吧,這一次你就是有個場子,寶兒姐才是先鋒。”
我瞪了他一眼,“寶兒姐是我姐,她去我就不擔(dān)心啊。”
亮子拿出幾張照片,一看都是警方拍的,每個人死的非常慘,脖子黑漆漆的血洞,腸子也被拖了一地,很是惡心。
我說殺了這么多人了,怕是成了氣候了,我不能讓寶兒姐冒險。
忽然就在這時候,高冷男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冷冷的看著照片里的尸體,道,“還不抓緊時間,怕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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