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扶余王
扶余王城
使者匍匐在高臺階之下,低著頭不敢說話,王座上的扶余王很生氣,自己最好保持一動也不動的樣子,要不然,很容易被正在氣頭上的扶余王給砍了。
就這樣沉默著,隔了好一會兒,扶余王問那個使者,你說的可是真的?
使者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只好諂笑著說道:“是的,王,他們是這么說的!”
扶余王再一次確認了使者所說的話之后,他的牙齒咬得嘎吱作響,扶余王的眼睛里面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
使者再一次匍匐到了地上,動也不敢動,頭也絲毫不敢往起抬。
扶余王猛的站了起來,臉色漲的紅紅的,額頭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滿頭的汗珠子。扶余王揮舞著拳頭叫道:“欺人太甚!本王要跟這些索虜決一死戰!”
扶余王喝罵了一頓,便讓使者退了下去,隨后,召集了幾位值得信賴的有分量的大臣,召開了臨時的緊急會議,商討下一步應該怎么面對殷郎等人所率領的索虜。雖然扶余國是個化外小國,但是由于極其仰慕中原文化,就連官制都是參照中原王朝來的,有丞相,左右仆射等官職,但是,質量嘛,就跟中原王朝沒得比了。
聽了扶余王的一番話之后,幾名扶余國的大臣心中都有些忐忑,扶余國的丞相也該這個時候站出來對著扶余王拱手說道:“王啊,這些索虜來勢洶洶,但是,小臣以為,這只是一只偏師,不足為慮。”
扶余王本來就是一肚子火氣,想著要跟殷郎等人決一死戰,但是,丞相這番話說了之后,他心中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連忙問丞相道:“丞相有什么計策可以退敵嗎?”
扶余國的丞相搖頭晃腦一陣之后,說道:“據小臣的消息,段部鮮卑的首領現在是段塵,段塵前段時間召集了遼東遼西的鮮卑部落在鮮卑山進行祭祀大典,之后不歡而散,段塵便帶著大部分主力離開了,現在我們面對的就是這樣的一支偏師,充其量不過是兩千人騎左右,我們扶余完全有能力抗拒他們!”
扶余丞相也該繼續說道:“我扶余國祚百年有余,帶甲三萬,兵車馬匹各有千乘,何嘗沒有一戰之力耶?王只要發動民眾堅壁清野,固守待援,區區兩千索虜,破之易如反掌也!”
扶余王聽了丞相也該的話,仿佛就像是打了一針強心劑一樣,一下子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仿佛自己根本就已經將那些入侵之敵打垮了,威震四方,聲名遠播,只是,這個時候的扶余王還沒有被丞相的一番話沖昏頭腦,又問丞相道:“丞相剛剛所說的固守待援,敢問丞相,援兵從何而來啊?”
丞相也該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對著扶余王說道:“王啊,咱們的援兵除了沃沮,就是婁邑,再不濟就只能是去求高句麗或者向東夷校尉求援了。”
扶余王皺了皺眉頭,說道:“沃沮倒是跟咱們扶余一直都是兄弟之邦,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只是婁邑嘛,時不時的就會有些摩擦交鋒,我不大看好!至于高句麗更不用說了,狼子野心,吞我疆土!掠我子民!奪我財物!本王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怎么能去向高句麗求援呢?東夷校尉倒是可以試試,畢竟天朝上國,但是,路途太遠,這一來一回之間,我們等得及,那些索虜,這王城焉哪里能等得及啊?”
丞相也該只好好言勸慰扶余王,事情還沒有到那么糟糕的那一步,不用慌張。
扶余王又讓其他的臣子積極踴躍的獻言獻策,其他臣子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要么就是跟丞相說的話差不多,扶余王心中憋悶,便讓眾人都暫時先散了吧,自己留下了丞相也該單獨商議。
一陣商議之后,扶余王才讓丞相退下,他需要自己思考一些事情,丞相也該慢慢的退出了大殿,留下了扶余王一個人在那空蕩蕩的大殿之中游蕩著。
丞相也該回到了自己的相府之后,連忙將自己的兒子也先叫了過來,低聲吩咐道:“也先,你連夜化妝潛伏出王城,往北去,找到這一批入侵的索虜,你要這么說這么說......”
說完之后,也先滿臉的難以置信,自己的父親居然有這樣的打算?只見也該拍了拍也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的好兒子啊!你現在還年輕,有些事情還不懂,你只管去做,你以后就會明白的。”
也先收拾好行裝之后,便連夜出發了,一路向北,前往那未知的黑暗處......
同一片黑色的夜空之下
新城
殷郎為了紀念這是這次出征經歷的第一仗,將這座扶余城寨命名為“新城”。并且將這座城寨之中的尸首統統抬到外面去,將城寨內整合修繕一頓,然后選在城寨中央,搭建了一座超級大的臨時帳篷,作為中軍指揮所。
新城之中一片歡聲笑語,偶爾夾雜著女人的慘叫聲混合著男人獸性的嘶吼聲,在中央大帳之中。眾人正在舉杯歡暢,共同肆無忌憚的慶祝著自己的勝利,是的,自己的勝利肯定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每個人身邊都有兩名特意選拔出來的稍有姿色的扶余女子陪酒,趙氏三兄弟等人自然是對于這些女子來者不拒,一邊大口大口的飲酒一邊伸手去揉捏這些可憐的女子,更別說段文真等一批段部的大小將領了,更是一個個的左擁右抱撕扯著那些可憐女子的衣裳,一個個亂啃亂咬著,在他們眼中,這些女子也就是拿來做泄欲的,跟工具沒什么區別。
這不,有一個扶余女子抵死不從,反而對著那個非禮自己的將領又抓又咬,那個將領氣急敗壞之下,蹭的一聲抽出了馬刀,一刀將那名女子的頭顱砍了下來,就算如此,還是不解恨,那將領一腳將那女子的頭顱踢到了帳外,只聽得撲騰幾聲之后,那顆頭顱不知道被哪里的野狗叼走了,眾人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反而都像是發現了什么有意思事情一樣,齊聲哄笑著嘲諷那名將領。
經過這么一鬧騰,帳篷之中的氣氛顯得更加的*不堪了,有些人甚至公然就開始在帳篷之中做起了那茍且之事,剩下的扶余女子被帳篷之中的血腥味一刺激,更加的戰戰兢兢了,只好任意由這些人擺布,有個女子或許是受了刺激吧,瘋了一般的站起來往賬外跑,剛剛出帳篷,便被一群色瞇了眼的段部士卒拖到角落去了,也是,這些士卒才不管你有沒有受刺激,是女人就行,該有的器官都有,這就足夠了,不是嗎?
殷郎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氛圍,虛與委蛇的應付了一下眾人之后,明顯的感覺到眾人對他的敵意沒有那么深了,尤其是段文真,經此一役之后,段文真看向殷郎的眼神便有了些許的親熱,這自然是殷郎求之不得的,殷郎敷衍一頓,便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臨行之前,只見他身邊的那兩個扶余女子,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自己,殷郎心中一軟,哀嘆一聲,便將這兩個女子一并帶了出來,也算是幫他們脫離了魔窟吧。
在殷郎出帳的那一刻,有一道目光一直盯著殷郎在看,只是殷郎自己沒有感覺到而已,那道目光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假裝在跟兩個女子翻云覆雨的段文真,本應該迷醉的眼神之中此時此刻卻透著陣陣的清明。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正如同殷郎沒有感受到段文真在看他一般,段文真同樣也沒有感受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看著他,那就是不遠處的殷然,殷然的境界就比段文真要高明的多了,不只是眼神迷醉,舉止神態看起來也都是像是餓中色鬼一般,跟兩個扶余女子翻來倒去,好不快活,誰又能注意得到,那個迷離的眼神究竟是在看什么呢?
殷郎兩名扶余女子走了出來,一路上段部士卒們看到了殷郎都紛紛向殷郎問好,更是用惡狼一樣的目光盯著那兩名扶余女子,導致那兩名扶余女子,一路上都是戰戰兢兢的害怕極了......
殷郎帶著兩人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進帳篷之后,殷郎本來打算讓這兩人可以先找個地方休息,卻不料到,一柄冰涼的小刀刃悄無聲息的從背后伸出來緊緊的挨住了自己的脖子,那種冰涼的觸感,讓殷郎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殷郎打算回頭去看時,只覺得自己脖頸上挨了一下,眼前一黑,殷郎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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