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前臺怎么平白無故的帶早餐來,原來如此。”孫穎晨走到路恒的面前,雙手一攤:“既然來這么早,交稿吧。”
陸恒將剛才擦手的那個紙巾放在孫穎晨的手里,孫穎晨一陣嫌棄:“陸恒,你惡不惡心啊,稿呢?”
陸恒指了指周淼桌子上面的文稿,說:“已經(jīng)寫好了。”
孫穎晨拿起桌子上面的稿件,翻看了幾眼,說:“難得脫稿的陸恒大才子,居然能如約交稿,真是可喜可賀。”
“那是因為這個項目是你負責的,我怎么可能讓你難做。”陸恒的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反而引起孫穎晨的側(cè)目,她裝作不經(jīng)意的看文稿,低頭說了一句:“你知道嗎,周淼近期不是很好。”
“我不知道啊,她怎么了?”陸恒反問。
孫穎晨放下文稿,說:“虧了你們還當筆友七年,你這么不了解周淼啊。”說著直接走回自己的座位前,開始收拾東西。
“你去哪?”
“我能去哪,自然是出版社了。”孫穎晨又走回到cindy的桌子前,拿起文稿開始放進包里,回頭卻差一點撞到陸恒,她皺眉:“你別跟著我了,我現(xiàn)在也挺忙的。”說著就往門口走去,邊走邊說:“走的時候別忘記幫我把門帶上。”然后就徹底的消失無影無蹤。
陸恒看著她桌子上面的早餐,吼了一聲:“你的早餐沒吃。”
遠遠的傳來孫穎晨的聲音:“送你了。”
呂子葉的出版社小作坊,她在很認真的校對文稿,十分認真,突然她電話響了,然后接起電話,不知道對方和她說了什么,突然笑的很猖狂,然后對著電話開始說教:“你以為領導是你褲襠里面的褲衩嗎?但凡你放什么屁他們都得接著。”
這話說的實在是糙,但是反過來想,這話糙理不糙啊。
呂子葉繼續(xù)對著電話說:“行了,負面情緒自己疏導,我這手頭還有點忙,先不和你說了。”
看葉子掛斷電話,孫穎晨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她抬頭看見孫穎晨來了,連忙笑著招手:“快快快,快進來,我想著你今天會過來,沒想到這么早。”
孫穎晨揚了揚手里面的袋子,說:“我來交手稿的。”
呂子葉大吃一驚:“昨天晚上我和cindy還煲電話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陸恒脫稿,看來我們的擔心還是多余的。”
孫穎晨只是笑笑,呂子葉突然靠近她,神秘兮兮的說:“你說陸恒突然轉(zhuǎn)性子了,你說他是不是喜歡你。”
孫穎晨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待反應過來突然連忙否認:“沒有的事兒。”
呂子葉自然在臉上出現(xiàn)不相信的神情,然后接過孫穎晨手里的文稿,說:“這事放心吧,下午就出版。”
孫穎晨自然是相信呂子葉的業(yè)務能力,更何況她是提前來交的稿,原本今天出版的事情都開始出具預警方案了,看來是用不上了。
呂子葉說反正今天她也沒有什么重要的工作,就留下一起吃午飯吧,孫穎晨連忙拒絕,說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畢竟她也不愿意再去那附近的食堂吃午餐。
天越來越冷了,在大馬路上的人幾乎沒有,路上偶爾有幾輛車路過,孫穎晨就這么信步的走著,距離公交站有大概十多分步行的距離,光禿禿的路上和樹杈上面的葉子一樣,滿目瘡痍,越發(fā)看的人落寞了起來。
很快公交站到了,她坐了一會兒冷板凳就等來了公交車,這里原本就是市郊區(qū)外,公交車上面的人除了她就只是司機。
孫穎晨看著車窗外飛逝的景物,心里一陣陣的難過,她和白思淵之間的回憶越來越少了,就連平時想到他的時間也越少的可憐,從什么時候開始,白思淵成為她心中一種回憶起來就會痛的往事。
“孫穎晨,我喜歡你怎么樣,我不喜歡你怎么樣。”
“孫穎晨,我喜歡你,我這輩子敗就敗給我喜歡你。”
“你是我白思淵的女人,憑什么讓他們欺負。”
“孫穎晨,相信我,不管什么時候,我從來都不會離開你。”
“小晨,我真的特別愛你。”
“海瀾和你同樣重要,我沒有辦法在你和我的家族之間做抉擇,小晨,你要相信,我是愛你的。”
“這份調(diào)解書你簽一下吧,你放心,我會盡可能保護你的。”
“小晨,我們之間沒有隔閡,對不起你的,我在盡量彌補,背后陷害你的人,我也一定會追查到底。”
“你是我白思淵的女朋友,我就明目張膽的把你介紹給我身邊的人認識,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白思淵的女朋友。”
“小晨,對不起,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如此懦弱,我什么都做不好,想要保護的也沒有保護好。”
“對不起,我認識你。”
原來再多的回憶從開始的甜蜜到最后都只是剩下苦澀。
在孫穎晨的生活里,只有雜志上面偶爾有白思淵的相片,再有就是關于海藍酒店的話題,也都有白思淵的話題,自然也有那個叫陶心雨的女人,從大三開始,那個時候夢瑩還沒有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她依舊站在孫穎晨這邊,一字一句的說:“小心那個叫陶心雨的女人。”現(xiàn)在一年過去了,從開始認識陶心雨,她奪走了她的初戀陸唯一,搶走了她現(xiàn)在還都放不下的摯愛白思淵,說來可笑,這個陶心雨幾乎貫穿了她青春里面的全部。
公交車停在地鐵一號線的始發(fā)站,那個就像是另外一座城市的莘莊站,孫穎晨一直都覺得這里就像是上海的另外一個面貌,不像是市中心的繁華,當然也不像是郊區(qū)那樣蕭條,可是它就是什么都有,比不上五角場的商場,也比不上巴黎春天的高調(diào),可是它就這么形單影只的存在著。
孫穎晨原本打算直接進地鐵回家,可是看見沿街兩旁偌大的海報,是當紅小生的海報,說他是小生其實也不盡然,畢竟他已經(jīng)三十而立的年紀了,可是就是白皙的皮膚,深情的雙眼虜獲了一眾小女生,之前也是男生選秀節(jié)目出來的,后來一部古裝劇就火的一塌糊涂,他手里面拿著一款戒指,伸向前方,像是想要將戒指遞給你,就當然了,若是自戀一點的想,他就是想要把戒指送給你。
不知道什么原因,孫穎晨還是走到了那家巨幅海報的前面,看著下方不顯眼的地方寫著這家金店的地址,然后循著地址找了過去。
金店就是金店,明晃晃的,不管是你看哪里都是黃橙橙的一片,她幾度懷疑這里面的售貨員是不是看了也鬧眼睛,但是看著售貨員十分熱情的接待她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售貨員怎么會看著黃色鬧眼睛呢,她們恨不得整個世界都是黃色,這樣才能腰包鼓鼓。
“您好,小姐,請問您想要什么樣的款式,我們這里除了這些款式,還可以定做。”服務員自然是熱情的推銷。
孫穎晨只是低頭看著一枚枚的戒指,這里面的戒指清一色的黃金,區(qū)別只在于上面的雕花不同,可是都沒有什么心意,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土大款佩戴的一樣,她剛想要說定制款幾天可以取貨的時候,突然看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個細細的戒指,上面沒有任何裝飾,只是細細的小小一枚,孫穎晨指了指那個戒指:“這個給我看一下。”
服務員說道:“這個是我們店的紀念款,每家店只有兩枚。”說著就把戒指拿了出來。
孫穎晨看了看,十分喜歡,問:“有兩枚。”
服務員說:“對。”
“紀念款,那么另外一枚還在嗎?”
“還在的,這個是今天推出來的。”
孫穎晨自然是不相信,不管你問人家售貨員什么什么還有嗎,她們永遠都說您真幸運,自然是有的,其實庫房里面誰知道是不是貨底堆成山,當然了,孫穎晨自然不在乎,畢竟她是真的喜歡這個戒指。
“這個指環(huán)重達1,3克,另外一個指環(huán)重達1,4克。”服務員解釋著,似乎是已經(jīng)誤會了孫穎晨為什么要購買兩個,以為是情侶戒指。
孫穎晨自然沒有理會她說什么,只是說:“兩個戒指我都要了,幫我裝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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