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兒,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讓人家進來,你這個丫頭越來越不懂事了。”馮鄉長黑著臉呵斥了馮宣兩句。
馮宣低著頭接受教訓,這時李春扛著編織袋走進來。
馮宣見李春謝都沒換,立刻嚷嚷道:“喂喂,換鞋,你看你踩的黑腳印我又得拖。”
李春這才發現,訕訕的笑了笑退后了兩步把鞋給換了,編織袋放門口。
馮喜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暴躁的馮宣,也沒說什么。看到李春帶東西了,立刻不高興起來,說:“李春,你拿的東西我可不要,走的時候拿回去。”
“馮鄉長您誤會我了,里面就仨南瓜,家里種的。絕對無公害無農藥,可香甜了。”李春夸起自己種的東西來,滔滔不絕。
見只是仨南瓜,馮喜來也就沒有認真,隨之笑納。
“宣宣給客人倒茶啊,愣著干什么。”馮喜來見馮宣擱那兒杵著,皺眉道。
馮宣狠狠看了李春一眼,氣呼呼的倒茶去了。
“我閨女馮宣,在清徐市當老師,這不過年了,回家住兩天。因為老伴走的走,就這一個閨女,太過溺愛。你看現在都寵壞了,一點規矩都沒有。”馮喜來批評道。
李春笑道:“沒有沒有,一看就知道是個文化人,電視上都說老師是祖國的園丁嘛,挺好的。”
“對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馮喜來忽然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道:“李春,我可是聽說你有祖傳秘方,那個金銀花一月一收真的假的?”
李春笑著點了點頭,指著南瓜道:“那南瓜就是我那靈水種出來的。”
“真的啊,宣宣快做個南瓜粥出來,嘗嘗味道怎么樣?”
“知道了。”馮宣宣解開編織袋抱著一個大南瓜就進廚房了。
李春笑著搓了搓手,仔細端詳了馮喜來一眼。這時他發現馮鄉長三十來歲氣色很好。除此之外,他似乎有點少了點陽剛之氣。
據李春所知他們這個馮鄉長平時喜歡運動跑步,常年坐辦公室,卻身材勻稱沒有將軍肚。
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不缺乏陽剛之氣才對。
心里這么想著,李春眸子不禁有所變化,似乎恨不得自己能透視,看穿馮鄉長的身體。
馮鄉長見李春眸子明亮犀利,心頭暗驚,覺得這個李春不簡單,該不會是什么武林高手吧。
兩人各自猜測了片刻,馮喜來推了推茶杯道:“來喝茶。”
“謝謝,咱鄉下人喝不慣這玩意,還是喜歡喝涼白開,那個痛快。”李春笑嘻嘻的說著,馮喜來聞言也是一樂。
李春看出馮鄉長有點問題,但是又不大肯定,因為他的問題是關于男人命根子上的問題,要是說不準可就糟糕了。
“鄉長您老伴她……”
說起這件事,馮鄉長神色黯然了一下,斜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嘆了口氣道:“哎,別提了,早就去世了,一直沒有再續。怕對宣宣不好,這么多年了,自己也熬過來了。”
李春站起來低頭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一堆英氣勃發的男女自然就是馮喜來和他的老伴。在他們之間是個可愛的女孩,應該就是馮宣宣了。
這張照片年代有些久遠,一些細節得認真仔細看才能看出來。李春眼力過人,瞇眼看了一眼,一下子如遭雷擊的僵硬在原地,旋即之后,他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李春神色恍惚的坐下來,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個問題該不該問,坦誠的說這個病他能治好。
馮喜來見李春神色有異,奇怪道:“你怎么了?想說什么就說。”
“馮鄉長,那個你……”李春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不能盡,盡人道。”
聽到李春這句話,馮喜來瞬間大腦“轟”的一下,一片空白,滿臉通紅,差點跳起來戳破屋頂。
被人揭穿了隱藏多年的秘密,馮喜來感覺自己每一根毫發都豎了起來。
這可是他的恥辱,埋藏在心底最深的機密,除了父母以及老伴之外,沒對任何人說起過。
這么多年,為了治好這個難言之隱,他是尋遍名醫,吃遍了所謂的偏方。可是病沒治好,反而落下了一身的暗疾。
此時比李春一言戳穿,讓他坐立不安,馮喜來大口的喘息著,以平息自己心頭的怒意和不安。
片刻之后,他才緩緩笑道:“李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馮喜來雖然盡量穩定自己的情緒,可是還是被李春看出端倪。顯而易見,他的猜測沒錯,馮喜來命根子有問題。
“馮鄉長,我可沒有亂說,我也沒有取笑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你的病我能治。”李春覺得這個馮鄉長,兩袖清風剛正不阿,是個好官。所以有心給他醫治。
要是放其他人身上,他才不屑踩理呢。
馮鄉長聽到這里覺得李春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醫生最重視臨床經驗,他去過全國各大男科醫院,多少專家主任都拿他的病沒辦法,一個初中學歷毫無醫學經歷的農民竟然說能治好他的病。
他信了才有鬼!
“哎,我有點累了,一會你喝完粥就回家去吧,冬天天黑的快。”馮鄉長站起來就向自己臥室走去。
“馮鄉長,你再聽我說兩句,我真的能治好你的病!”李春擋在馮鄉長面前說道。
這時在廚房做飯的馮宣聽到這里氣勢洶洶的走出來,不悅道:“喂,你怎么說話呢,你才有病呢。我爸好著呢,你怎么說這種話。”
馮喜來滿臉怒意和不耐煩說:“李春,拿著你的東西給我走,我這里不歡迎你,我女兒好端端的站在這兒,你說我不能盡人道,胡扯!”
馮宣聞此,更加憤怒覺得這個農民實在是個瘋子,口無遮攔。
“你聽到沒有,請你快點離開。”馮宣宣推了推李春喊道。
馮喜來冷瞥了李春一眼走入臥室,重重的把門關上。
“馮鄉長我真的是一番好意,我……”李春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灰溜溜的走到門口,提起編織袋,轉頭一看馮宣宣抱著胸不客氣的凝視著他。
“你是老師?”
“你別廢話了,趕緊走!”馮宣宣不客氣的說道。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兩個單眼皮的父母,能不能生一個雙眼皮的孩子?”李春質詢道。
馮宣搖頭輕笑道:“我說你這人真是一點文化都沒有,當然不能了,這還用問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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