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楊這次不敢再給解石師傅指定切割位置了,這眾目睽睽之下,如果再一次乎其的一刀透綠,還不損里面的翡翠分毫,會讓圍觀者產(chǎn)生額外的聯(lián)想。
張楊告訴解石師傅慢慢地切。那位四十多歲的解石老師傅仔細觀察了表皮半天,才開始小心翼翼的在另一面薄薄的切了一刀,清洗完斷面后,人們一陣失望,而張楊臉上也裝出了很懊惱的表情。
就這樣一刀刀地切下去,圍觀的人一次次地失望,在最后一刀時,解石師傅劃線的位置,正在翡翠和石質的分界面上,張楊暗自樂了,這個解石師傅太可愛了,用不著他再費盡周折地多嘴多舌了。
新斷面被清洗出來時,現(xiàn)場又響起了“嗡嗡”聲,“又切漲了”的驚叫聲不斷。
這個斷面幾乎和另一個斷面同出一撤,也是綠意盈盈。這里的人除了張楊,就連負責安保的小弟都是行家,他們已經(jīng)可以從兩個斷面估算出了這塊翡翠的大小,最少有兩個成人拳頭大,而且水頭和顏色都比被于建;205萬買去的明料要好得多。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其價值絕對超過了200萬。
“小兄弟,200萬,我要了。”山鞍市的一個珠寶商說道。
“220萬。”又是于建海。
“老于,這次你給低了。250萬。小兄弟怎么樣!贝蟾凼械闹閷毶汤贤跽f道。
這次所有人對張楊的稱呼,都從“小伙子”改成了“小兄弟”。
司徒云裳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她不僅震驚這塊翡翠的品質之好,還震驚于張楊對她說的話,他似乎在沒解石之前,就對這塊石頭了如指掌,F(xiàn)在想想張楊之前所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有深意,而且最初張楊是準備將這個大蛋糕送給自己的,但是自己拒絕了。
司徒云裳看著臉上陽光燦爛的張楊,默默的一言不發(fā),她太需要這塊料子了,但是她現(xiàn)在不能說話,她相信只要她說要購買這塊翡翠,張楊一定會同意,然而她不想給張楊壓力。而且她也想看看,張楊的心中有沒有她這個姐姐的位置。
“對不起諸位了,師傅,麻煩你繼續(xù)解。”張楊向圍觀者拱手告罪,然后吩咐解石師傅繼續(xù)。
開價的幾個人一陣嘆息,卻也無可奈何。
解石師傅這會更加小心翼翼了,他用切割機將多余的砂質巖去掉后,開始用砂輪打磨,這時候他已經(jīng)不敢再切了,看情形這是塊高檔翡翠,如果切刀位置下錯了,損失會以幾十萬計。
侯三走到滿面春光的張楊身邊,語帶奚落地道:“小兄弟,看不出來,你原來是個行家,扮豬吃虎是吧!”
侯三到是不后悔把這塊石頭賣給了張楊,畢竟賣給誰都是賣。他只是對張楊的欺騙行為表示不滿。
“運氣,運氣,都是托了田老的福。”張楊情急之下,想到遼東省翡翠界的泰斗式人物,曾經(jīng)觀察過這塊石頭的田伯君老人。
“田老?”侯三的目光移向正仔細觀摩解石情況的田伯君。
“是呀,如果不是田老先對這塊石頭有興趣,我也不敢下手,不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嗎。點子不錯,謝謝侯哥!
侯三這才恍然,如果田老曾經(jīng)看好這塊石頭,而后放棄了,那么就真是這小子運氣好,看來是他多想了。
知道了原因,侯三也就對張楊失去了興趣,此時正好有人過來叫他過去談價格,侯三和張楊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張楊心中對侯三這人極度鄙視,無禮又自大,不是個好貨。
因為張楊“賭漲”,侯三的生意立時火爆了起來,到原石堆碰運氣的人明顯多了起來。
而此時張楊的翡翠已經(jīng)完全解了出來。這塊翡翠被解石師傅從水里撈出來的一霎那,再一次引起了圍觀者的覬覦。
這塊翡翠非常接近于冰種,透明度和水頭都非常好,綠色也很渾厚,顏色稍微偏黃,但也可以算是綠色中的極品了。最為關鍵的是這塊翡翠個頭夠大,足足是于建海買去的那塊明料的兩個半大,從中挖出七八副手鐲輕而易舉,如果工匠的技術過硬,多挖出兩副來也是有可能的。
“五百萬,小兄弟,這個價錢很厚道了!贝蟾壑閷毶汤贤跤殖鰞r了。
“五百二十萬。”山鞍市的珠寶商毫不落后的緊跟著喊價。
“五百五十萬!庇诮ê:皟r的同時看了一眼司徒云裳,當看到司徒云裳仍然不動聲色,他瞬間就對競得這塊翡翠失去了信心,這個大男孩和司徒云裳的關系匪淺,注定了這塊翡翠會落入到司徒云裳的手中,他這樣叫價無非是為司徒云裳添點堵而已。
然而這個價格如果這個男孩愿意轉讓,他還是很愿意收下的,這塊翡翠的成色比先前那塊要好,即使五百五十萬拿到手,其可獲得利潤的空間也比那一塊大上很多。
張楊再一次抱拳道:“對不起各位,這塊翡翠我要收藏。如果以后再解出翡翠,我非常愿意賣給各位。對不起。”
眾人對張楊的話嗤之以鼻,還下次呢,這種好運是說碰就能碰上的。
司徒云裳聽到張楊的話,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不僅完全放了下來,還升起一股甜甜的感覺,不管怎么說她在這個大男孩的心中還是有位置的。
張楊把翡翠收起來以后,圍觀的人見沒了熱鬧可看,就一窩蜂地跑過去看原石了。
張楊走到司徒云裳身邊,對笑看她的司徒云裳道:“司徒姐,這塊翡翠我是給你留著的。這回相信我了吧?”
“小人得志!彼就皆粕研闹刑鹈,卻口是心非地損了張楊一句,這無疑于打情罵俏,當司徒云裳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她不禁臉上一紅。
張楊嘿嘿一笑,很是受用。張楊不是賤,而是被方黎黎長期磨練出來的。(隨著張楊的不斷成長,他的思想觀念會逐漸發(fā)生改變,此處絕非虐主。)
“司徒姐趁著我的運氣好,我們再買幾塊?”
此時,司徒云裳的心動了。
“你有把握?”司徒云裳不放心地問道。
“你就擎好吧?”張楊信心滿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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