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昨天住院了,只能抽出點點時間碼字。這個時間生病,真心不是時候,但是所謂好事多麿,小川相信這是命運對我的一次考驗,我也相信書友們是能夠理解小川的。謝謝你們的信任。)
奉京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雖然也屬于三級甲等醫(yī)院,但是因為奉京有四所以華國醫(yī)科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命名的三級甲等醫(yī)院,造成它在奉京市名聲不顯,前來就醫(yī)者寥寥無幾,這里并不是市民就醫(yī)、動手術(shù)的首選醫(yī)院。
所以第一醫(yī)院和那四所教學(xué)醫(yī)院門庭若市的情況相比,顯得冷清了很多,門診大廳里看不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切都是有條不紊,安靜而又肅穆。
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才有點像醫(yī)療機構(gòu)的樣子,不是嘈雜的菜市場。
第一醫(yī)院的急診室就設(shè)在門診大廳的右側(cè),透明玻璃隔斷,里面都是現(xiàn)代化的搶救設(shè)備,此時急診室里只有三張床上有病人,卻都不是方叔。
張楊四處瞅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方嬸和鄭飛鴻的身影。
他心里罵著鄭飛鴻,正想再給他打電話,就看到鄭飛鴻從大廳深處的一個拐角處快步走了出來,他看到張楊后停下腳步,向他招手。
“方叔在手術(shù)室呢?應(yīng)該沒什么生命危險,聽方嬸說,他的腦袋上有一個很大的口子,流血很多,正在里面做縫合手術(shù)。方嬸也在那邊。”
鄭飛鴻待張楊走近,急慌慌地向他講述道。
張楊松了口氣,只要沒生命危險就好,這樣就不用他貿(mào)然出手了。他在來的路上考慮到了在萬不得以的情況下,他出手的可能性。如果情況危急,他不會在意暴露他的異能,畢竟方叔和他的父親沒什么區(qū)別。
這一路上,張楊的腦子里都是小時候方叔帶他和黎黎玩的情景,不管是買什么好吃的東西他都會買兩份,一份是黎黎的,一份是他的。黎黎欺負(fù)他的時候,方叔都會呵斥黎黎,因此黎黎不知哭了多少回。
“誰打的?”張楊邊走邊問。
“不知道。還沒有機會問方嬸這事。”鄭飛鴻引著張楊向手術(shù)室方向走。
方嬸孤零零地坐在手術(shù)室外的一張長條椅上,哭的眼睛通紅,他看到張楊和鄭飛鴻一起走了過來,眼淚又嘩嘩地流了下來。
“楊楊,你方叔被人打了。嗚嗚。”李蓉就如見到了親人。
“嬸,沒事,有我呢。”張楊坐在李蓉身邊,摟著她的肩膀,李蓉疲憊地靠在張楊的肩上,眼淚瞬間把張楊的肩膀濕透了。
“嬸,你放心,我向你保證,叔一定不會有事的,而且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甚至比以前更健康。相信我。”
張楊輕輕拍著李蓉另一側(cè)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李蓉機械地點頭,張楊的到來讓她感覺到了一絲依靠,這個在她身邊長大的大男孩就像她親生兒子一樣的貼心。
“如果黎黎是男孩就好了。”她嘴里嘟嚷道。
“嬸,給我講講是怎么回事。”
張楊看方嬸的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這才問道。
李蓉聽張楊問起此事,兩眼瞬間似乎要冒出火來。
“那個小騷娘們,都是她做的好事。”
李蓉咬牙切齒地說道。張楊腦門上立馬泛起兩道黑線,這方嬸也夠彪悍的,可是反過來也說明了,她對那個女人仇恨的程度有多深了。
原來,兩天前方叔和方嬸到五愛市場管理辦公室續(xù)簽租賃合同時,被告知他們的合同不能簽了,市場辦公室要收回他們的攤位。方叔和方嬸找他們的領(lǐng)導(dǎo),找市場辦的主任,和他們在辦公室里大吵大鬧了一頓,結(jié)果一無所獲,市場辦堅持不再和他們續(xù)租,并告訴方家叔嬸這是他們的最后決定,你們愿意到哪告就到哪告去,他們一律接著。
方嬸暗地里找了和她關(guān)系比較好的一個辦公室的內(nèi)部人員打聽原委,那人告訴方嬸,他們的攤位已經(jīng)讓葉主任安排給了2130攤位的許舒妍了。
方家兩口子無計可施,說到底人家這么做并不算違法,只是有點太欺負(fù)人了,這怪只能怪他們?nèi)宋⒀暂p,沒有有力的后臺給他們撐腰。
方叔方嬸唉聲嘆氣了一晚,第二天早起繼續(xù)“出床子”,沒想到他們趕到攤位時,那里已經(jīng)是一片狼籍,他們還放在攤位里的服裝和物品都被人扔到了走廊過道上。
空空的攤位里坐著四個胳膊上刺著亂七八糟紋路的大漢,許舒妍的那個流氓弟弟許舒豪也在其中。
這太欺負(fù)人了,方叔和方嬸和他們理論。
雙方言語不合,廝打了起來,兩個年近半百的人怎么可能和四個流氓地痞對抗,結(jié)果方叔被許舒豪一桌子腿打的頭破血流,如果方嬸不是女人又是老女人,也同樣逃脫不了他們的毒手。
五愛派出所的警察來了,帶隊的就是許舒妍的姘頭田承業(yè),他們沒有抓捕打砸他人商鋪又傷人的流氓地痞,而是看到方景全倒地不起、氣息奄奄,只是打了個急救電話,讓救護(hù)車把老兩口拉到了第一人民醫(yī)院。
當(dāng)時方叔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而方嬸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只能仰天長嘆,悲哀這個世界的不公平。
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張楊氣壞了,他的心口仿佛憋著一塊東西怎么也吐不出來。看著還沉浸于悲傷和憤怒之中的方嬸,他強忍要大喊出來的沖動,盡力地勸解方嬸,讓她不要著急,他會想辦法的,不僅要解決方叔被打的事,也要解決租床子的事。
薛志勇拿著幾瓶礦泉水找了過來,張楊打開一瓶遞給方嬸,自己把一瓶礦泉水一口氣灌進(jìn)了嘴里,他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讓自己幾乎要爆炸的胸腔得到了稍許的舒展。
“楊楊,算了,我們自認(rèn)倒霉了。誰讓我們只是一個小市民,沒權(quán)沒勢,受人欺負(fù)也是應(yīng)該的。”
方嬸唉聲嘆氣地說道。
方嬸倒不是故意激張楊,這是她自我排解的一種方式,要不能怎么讓。她不斷地告訴自己,自己家無法和他們斗,也斗不過他們,現(xiàn)在還只是老伴受了傷,再斗下去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呢,他們認(rèn)慫了。
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股斗志在張楊的胸口激烈升騰,讓他的身體更加的燥熱,面孔被燒得通紅。
這事絕不能就這么算了,即使方家認(rèn)了,他也不認(rèn)。為了替方家叔嬸出這口惡氣,他要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狐朋狗黨們匍匐在他的腳下,匍匐在方家人的腳下,如果不達(dá)目的,他不再乎讓這些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次絕不再心軟。
張楊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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