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我對她來感呢?汗!
出門我還是鬼鬼祟祟的,被龍靜娘鄙視得不行。
走得遠了我才松口氣。
突然想到一事,問龍靜娘說:“你吃藥了嗎?”
龍靜娘一愣說:“沒,我回來再吃。”
我叮囑她說:“那你記得了,回頭我還會給你打電話的。”
說得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挺煩的,龍靜娘卻不介意,“嗯”了聲后,走著走著,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摟我手臂了。
到家門口她才放開,跟我一前一后的進去。
……
沒幾天,我那些死黨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年吃大戶吃爽了,這次他們一回來,都第一時間找我玩。
我來者不拒,開著車充大頭還是可以的,就是吃飯買單的時候,我抱著吃撐的肚子喊窮,叫他們來。
長腳被我坑過,壓根不提醒他們,等買單就捂著嘴在那笑,說他請過了,口袋里沒錢。
那幫賤人,擺明了是來吃我的,誰身上都沒帶幾個錢,還是我掏空口袋跟他們東拼西湊……還不夠,我得給人打電話借。
早知道就找破一點的店了,東西也叫多了,尤其是啤酒,躺了一地空瓶。
感嘆吧!暴發戶朋友破產了,以后又要清湯寡欲的玩了。
我無視他們的各種打探,接到林芳的電話就出去接她了。
林芳一見面先給我一腳:“吃飯不叫我!?”她怒了。
我解釋說:“這不都男的嗎?你一女的,夾在這里頭有意思?”
“那我去年還跟你們天天一起玩呢,那時候怎么不見你說?”
我頓時語結。
這不是嫌她煩嘛!她要是也來,對我像上次跟長腳吃飯時一樣,我不得讓那幫禽獸煩死!
“我知道了。”結果我不說,林芳自己yy上了,嬌羞的捶我一拳說:“死相,你是不想看到我跟他們打情罵俏吧(依著她去年的表現,確實風騷過頭了,誰開她什么玩笑,無論是葷是素,她都敢接話,跟女流氓似的。)?放心,我不接他們話不就行了。”
噢!賣糕的。那不是等于承認我喜歡她嗎?能不能別那么自戀?
我趕忙做個停止的手勢說:“打住。你愛跟誰說話跟誰說話,不關我事。”早知道就找龍靜娘借了。
林芳笑嘻嘻的,根本不在乎我說什么,摟著我的手臂說:“走吧,咱們上去。”
我一板臉說:“上什么上呀?都吃完了,你給錢就行了,給了錢你給我回家,這兒沒你什么事。”
“討厭!人家都來了,你讓我上去坐坐嘛!”
我一點機會不給她:“那行,你上去我就走。觀海房,你自己買單去。”
林芳一拳就捶我肩膀上:“不上就不上。討厭!”她從牛仔褲前袋艱難掏出錢來,拍我手上說:“我走了,你欠我錢,記得了。我回頭會找你要的,沒錢還的話,嘿嘿!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她沖我挑眉頭。
她色色的表情搞得我一個激靈,忙推她說:“快走快走,一定有錢還。”
我上去買單,賤人們都問我怎么不叫我債主上去坐坐。
我說她沒空,要去逛街,然后長腳就看著我嘿嘿直笑。
笑毛啊?猜到是林芳了不起嗎?
咦!不對,他是不是把我跟林芳的事全說出去了?怎么一幫子賤人都拿這種嘴臉看我?
……
龍靜娘很快也放假了。
她沒有按我媽說的搬回家住,而是一直留在學校。
年前的一段時間,她就一個人在那呆著,哪里都不去。
也就我去接她(我媽花了四百多給我淘了輛二手摩托,說是方便我上班,其實就是想讓我每天去學校接龍靜娘回家吃飯。學校離我們家不近,走路挺廢時間的。)的時候她才走出校門。
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調養,龍靜娘的胃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只是偶爾還會有點不舒服。
我月底發工資就給林芳還錢了。
摸著口袋里就剩幾百的錢包,擔心起過年沒錢擺酒來。
主要還是年例的時候不容易(年夜飯易解決,自家人吃飯好伺候,而且也就一桌。),每年那天我們家都會擺五桌,我哥會叫他同事,我爸會叫他工友(現在也是我工友了。),還有很多親戚朋友過來吃飯,那天的花銷很大,又不能像結婚跟新房入伙一樣收紅包填數。
那是凈支出呀!一年辛苦積蓄(破廠沒年終獎。),那天能搞走很多。
去年我走的時候特意留了筆錢,所以年例飯準備得挺豐盛的。
今年落魄回來,有點沒好意思見人。
我小侄子倒是挺快樂的,一來是他就要做哥哥了,二來是又有龍靜娘陪他過年。
他還是改不過來,一直叫龍靜娘嬸嬸,跟龍靜娘親的不行。
我弟就比較古怪了,一會兒“姐”一會兒“嫂”的喊龍靜娘,自己都摸不準什么時候會叫錯。
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他帶女朋友回來過年了,坑了我一筆錢跟女朋友去玩。
臭小子,自己都還是學生,帶什么女朋友回來過年呀?沒見老媽怎么看我的嗎?我是又賠錢又輸人哪!
去年年三十晚我媽帶龍靜娘去祠堂等神了,今年居然還帶。
龍靜娘挺別扭的,我也搞不清楚我媽想干嘛。
零點放煙花,我見龍靜娘有點郁郁寡歡,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
她家里的事,看來還是不順利。大過年的,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跟她爸媽打電話拜年。
他們家這關系,太讓人糾結了。
年初一我們倆帶著我小侄子出去玩,隨行的還有我弟那一對。
我嫂子挺著大肚子不方便,我哥在家陪她。
我弟一對小情侶玩得挺開心的,我小侄子有點怨氣,說小叔不帶他玩,我跟龍靜娘又沒精打采的。
他抱怨著抱怨著,突然抱著龍靜娘說:“嬸嬸,明年你跟大明叔也給我生個小弟弟玩好不好?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拉著他跟我弟弟(檢查B超說是男孩。)一起玩了,那樣多熱鬧,多開心呀!”
龍靜娘臉一紅,見我在看她,忙低頭跟我小侄子說:“你讓你大明叔給你找個新嬸嬸生吧,嬸嬸沒空。”
這稱呼可真亂。
我小侄子非說她是嬸嬸,她拗不過才也自稱是嬸嬸的。
我小侄子都聽迷糊了:“為什么要找新嬸嬸?你生不可以嗎?是不是我大明叔不肯跟你睡覺?我幫你打他。”
小家伙說打就打,搞得我們哭笑不得的。
他倒知道生小孩是要叔叔跟嬸嬸一起睡,也不知道誰教他的。
回去以后,晚上他還真鬧起別扭來了,龍靜娘要回學校,他不肯放人,非要龍靜娘留下來跟我睡不可。不留他就哭,躺地上打滾。
我家里人都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了,臉上表情都挺古怪的。
還是我媽有辦法,先叫我跟龍靜娘進房,哄了我小侄子睡覺才叫我們出來。
之所以帶我,是叫我送龍靜娘回去。
其實我想說,睡睡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別亂來不就好了!
大半夜的還要出門,風涼涼的不好受。
推了摩托車出門,我踩著火后叫龍靜娘上車。
她跟我爸媽告別之后才過來。
平時她坐我車都不抱我的。
這回車子剛出到大路,她就輕輕的伏到我背上了,而后手攬著我的腰。
衣服太厚,感覺不到她的綿軟,我挺遺憾的。
想這些挺不應該的,因為我知道她是心里難受才抱我。
送她到學校,她久久不下車,我也不催促,兩個人就在學校門口靜靜的耗著。
終于她還是說話了,跟我說:“我想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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