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給我生一個,等我娶了老婆再給你還一個新的。”
大叔還在豎著耳朵聽,聽了我的話一臉的震驚。
嚇到了吧?沒想到現在的小年輕這么會玩?
我這也有單純撩妹的意思,只是看那大叔的表情,想來是不會想到那一層的。
龍靜娘沒注意到有人在偷聽,可能也覺得現場亂,不會有人注意到她,見我拿她開刷,就白我一眼,手往我下面狠狠一抓……
大叔直接敗走。
我哪還管他心里是不是在說“世風日下”呀?我痛并快樂著呢!然后很不要臉的往前一頂。
龍靜娘嚇得松手,而后惱羞成怒,狠狠的掐我臂肉。
我不停壞笑,故意惹她。
活該,沒事玩什么把柄呀?她轉性以后,好像就好上那一口了,有事沒事總愛給我來一招猴子偷桃(不會是報復我以前偷她吧?),搞得我都有點想姬曉春了(姬曉春也是只猴子。)。
最終還是拗不過龍靜娘,我給她搶了塊竹片回來,感覺周圍的人眼睛都在問我:“你弄啥呢?沒老婆你湊什么熱鬧?”
本來說是為我自己搶的,拿回來卻讓龍靜娘給搶走了,寶貝得跟什么似的,說她要拿回去放枕頭底下,以后有沒有兒子生就靠它了。
我想問她給誰生兒子,她好像未卜先知,一瞪眼我就不敢問了。終于曲終人散,送她回校,我死皮賴臉說要跟她去宿舍造人,被她一腳踹出了校門。
回家睡覺,半夜接到林芳的電話,她說她明天就要去上學了,問我送不送她。
我想著不送她也要送長腳他們,就說:“送啊,你幾點上車?”
……
第二天在車站,跟長腳他們沒說的,捶一拳肩膀,道兩句平安就行了。
林芳非要我跟她到一邊說話,還拉我到柱子后面躲長腳他們的視線,搞得我心里有些發毛。
弄啥咧?這不是要讓長腳他們懷疑我跟她有不軌關系嗎?
這妞豁出去了,現在都不在乎長腳他們怎么說我們了。
她跟我各種依依黏膩,我就是不接招,嗯嗯啊啊的敷衍她。
她說得沒勁了,捶我一粉拳說:“不說了,豬頭。”
我心喜要出去,誰知被她猛的扯回頭了,然后趁我不備,啵的一個重吻,嚇得我趕忙推開她說:“你干嘛?”
想抹嘴又覺得沒必要。
她笑嘻嘻的跟我說:“沒干嘛啊!就親一下,又不是沒親過。”
好吧,親過,這妖孽。
出來讓長腳他們看得我火都大了,笑毛啊?
終于送走了人,龍靜娘給我打電話說:“你回來了沒?陪我去買東西。”
她知道我去送人。
我說:“你等著,很快就到。”
龍靜娘是要做暗室,她有很多底片要洗,不想交給別人代勞。
她跟我說,她以前拍照都是自己洗的,如果不做老師的話,她想在鎮上開個照相館。
我不聽她說瞎話,雖然說她現在的工作只是代課,但今年期末考,聽說他們班學生的成績非常好,校長應該不會放她走吧?
這暗室還是學校的資產(那是一間閑置的雜物房,就在老師宿舍旁邊,以前放體育器材的,小到僅能放下一張床,后來體育器材多了就換地方放,房子從此荒廢。),她申請,校長很痛快批給她的。
既然校長都這么遷就她了,想來不會不留人。
……
我很無聊,真的很無聊,老感覺我一個那么大的咖,居然窩在一個破廠里給人修機器,太屈才了。
但又沒辦法,誰讓我沒年紀,沒文憑,沒關系,鎮上也沒多少機會,而我又沒本錢做些什么。
好幾次想問龍靜娘借錢開個電器店混日子算了,又擔心鎮上沒銷路。
我猶豫著猶豫著,就變得游手好閑起來。
雖然有工作,但廠子效益不好,沒多少活干,我就忙不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沒放多少心思在工作上,經常是上班偷懶睡覺(都是龍靜娘害的,她逼著我天天陪她跑步,夜跑嫌不舒服,都選的早上,天蒙蒙亮就起來了。),下班隨便亂逛,把以前培養的勤工習慣全扔了。
最離譜的是,有時候我爸找我干活,我人還溜在外面跟人打桌球。
這是很不務正業,很不負責任了,但神奇的沒被人抓到過。
不得不說,我能混得這么舒服,都是虧得廠子太過破落。
廠里經常停產休息,已經走了很多人了。
要不是我爸非要拉我在里面跟他學手藝,我也早走了。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認識了一幫鎮上的浪蕩青年,也可以說是流氓。
不過他們沒多壞,幾乎不做作奸犯科的事,只是喜歡聚在桌球室玩鬧,賭點小錢,打點無關痛癢的小架。
我對賭是沒興趣的,也不愛打架了,更多是在桌球室跟他們打桌球。
因為我球技不錯,老有人向我挑戰,就有人在暗地里開賭。
無論輸贏我都不拿他們錢,不是他們不給,是我不想要。
這一天晚上,我正在桌球室里玩著,有個叫瘦猴的伙計過來跟我說:“明哥,有沒有興趣打幾局?我一在市里混的哥們,他挺喜歡打桌球的,聽說你球技不錯,就喊我帶你過去玩。”
附近的人都一起玩過了,沒什么對手,有陌生人挑戰我挺技癢的,問他說:“現在嗎?幾點能回來?我可不在外面過夜,我媽不讓。”我騙他的,主要是我不想,周末都想在家里呆著。
“十二點之前應該能回來,沒問題吧?”
我說:“沒問題,不過,老規矩。我不管你是不是跟你朋友賭錢,別讓我知道,你們的事跟我一毛錢關系都沒有,我只管打球。”
瘦猴拍我肩膀笑說:“明白。你有開車來嗎?”
我說:“開了。”
瘦猴說:“開了就好,這樣我就不用找人借車了。走吧,油錢我出。”
我哈哈一笑:“你不出誰出?”
幾輛摩托車轟轟烈烈的往市里趕,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地方。
城里人玩的跟我們就是有差距。
我們鎮上的桌球室,基本上都是小賣部增設的。搭一個大大的竹棚,往里面扔幾張球臺,場地就出來了。
市里不一樣,那都不叫桌球室了,他們管它叫桌球城。
鋼筋混泥土結構,雖然只是一層的樓房,但外墻裝修很歐美,里面空間很大,放了很多球臺。
有美式的,也有英式的,設備齊整標準到我這種偽球迷(我管自己這種對職業性沒有太多計較,也沒有很強勝負欲望,更不知業內有什么明星球手的叫偽球迷。)都覺得興奮。
尤其讓人覺得舒服的是,桌位使用面積很大,每個球臺四周都配了休息的座椅,還有小茶幾,都高腳的,為的是方便觀戰。
進門我就拿了根球桿打量,真TM直。
瘦猴推我一把說:“還在里面呢!”說著拿走我手里的球桿遞給隨行的伙計讓放回去。
我拿的是別人的球桿,那桌有人打呢!四男二女。
本來他們是不爽的,可能見我們一伙足有八人之眾,就忍了。
跟著瘦猴進到最里,見到里面那桌也是個不小的團伙,跟我們人數不相上下。
瘦猴打招呼,橫七豎八或坐或蹲的那伙人,好多都給瘦猴回應,唯有打球的一哥們沒理瘦猴。
等打完球了,他才瞥一眼瘦猴漫不經心的說:“來了?”
說完又伏身繼續打。
瘦猴看我一眼,挺尷尬的說:“來了。”
那貨長得不算帥,但很有霸氣,一副老大的派頭,很傲。
技術不錯,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今晚的對手。
幾槍把臺面清空了,很帥氣的把球桿扔給小弟,那貨到旁邊拿茶杯大口干了杯茶,才看著我問瘦猴說:“你說的高手就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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