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個多月,龍靜娘果然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可以回去了。
推掉了一個報酬頗豐但地理位置跟我老家南轅北轍的活悠哉悠哉的回去,一路上林芳都很沉默。
我知道她在煩家里人催婚的事,因為我知道我要插手就會很麻煩,所以我也閉著嘴巴不說話。
每到一個休息站,或是稍停加水,她逮到機會就踹我,毫不講理。
我埋怨她就瞪我,冷冷的就是不說話。
我突然好想念龍靜娘踹我的日子,心想著很快就能見到了,不禁有些激動,心情很迫切。
不是因為愛情,你們別誤會。
我由始至終都只把龍靜娘當成了一個很好的朋友,很親密的姐姐。
那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不是白過的,我感覺跟她有了種血脈相連的親近感。
那種感覺建立在我跟她發生過關系的基礎上,但又高于那種膚淺的茍合。
你們說我就是想無責任的搞她也是可以的,我不怕被誤會。
說真的,其實我喜歡跟她睡覺,除了出于寂寞,更是我覺得她也需要我的陪伴跟撫慰。
如果是從我個人的角度出發,我不會主動去上她,除非她有需要,自己向我要,那我就會滿足她。
虛偽?那是我最真的想法了。
美女誰都想占便宜,但自己家的美女,還是會以她的意愿為主的。
我感覺跟她的感情吧,跟以前崔瀟瀟的有點像,但又不同。
我以前跟崔瀟瀟情濃于床,意濃于愛,愿相守一生。
跟龍靜娘的話,情濃在我們真的有了姐弟情,愿意一輩子珍惜,跟床沒有關系。
我想睡她,只是出于對美女的仰慕。愿意被她睡,是出于對姐姐的心疼。
多可憐呀!年紀那么大了,也沒個老公男朋友什么的,多憋得慌(先承認一下我有時候會喜歡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我覺得男人跟女人,天生就有性渴求,嘴上不說,不代表心里不想。而性,很多時候是慰籍心靈最有效的方法。異性的關懷,也比同性強烈得多。)。
她以前那些所謂的戀愛,都只是徒具外表,其實從來都沒有真正動心過,包括我。
我們以前沒少聊天,現在也有,她的很多心路旅程都慢慢向我開放了,所以我知道她的很多事。
可能是需要一個聽眾吧,她告訴我,其實她的人生很簡單,就是想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可以沒有愛情,有親情,有朋友就足夠了。
可以沒有事業,隨便有點什么忙著,她心里都是踏實的。
吃好吃壞,穿睡優劣,對她而言沒有差別。
她跟我說她沒有任何追求,包括愛情,都是可有可無的。
她有時候會想,如果能一輩子都不結婚,也挺好的,可以自由的把人生過完,不用承擔任何責任,不需要為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煩惱。
不是她承受不起,而只是不愿意花時間去做那些無聊事。
她覺得愛情是無聊的,遠不如放縱自我遨游世間來得痛快。
她的意思就是說,她是個不婚主義者,非物質崇拜主義者,自由追隨者……
好啰嗦,就要回家了,腦子有點活躍過度了,幸好肌肉記憶好,沒有把車開到溝里去。
要是放在其他時候,這么長時間的車程,林芳都坐在副駕上睡著了,這會兒卻一點睡的征兆都沒有,眼定定的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觀察了她好長一段時間,她突然回頭嚇我一跳。
“停車,我要下去。”林芳面無表情的跟我說。
因為不趕時間,我們都盡可能不上高速,所以停車可以隨意一些。
我見附近都是荒野,前面沒什么車,后視鏡里有幾輛車也吊得比較遠,就打燈緩緩往路邊開,問她說:“要小便嗎?剛剛在服務區怎么不上?”
林芳氣鼓鼓的跟說:“你管我。”
怎么突然生氣了?
等車一停,她沒下車,反而回身翻起放在后座的行李來,沒多一會兒把她的背包找出來了,下車背上了,這才跟我說:“我不回去了,你自己一個人走吧,再見。”
說完她跳出公路,伸著大拇指,攔起后面的車子來。
搞毛啊?我一直莫名其妙的,她攔車的時候我還是一臉懵逼。
國內的順風車哪有那么好坐呀?
我還想說先看看林芳怎么失敗,然后再攔她也不遲。
結果美女出手就是不一樣。
后面最先追上來的一輛小貨,她一攔就停下了。
也不知道她跟司機大叔說了什么,很順利的就談好了。
我見她開車門才知道要慌,等我追下車,車門拍上,他們都開走了。
我急了,立馬上車去追。
有毛病不是?她一個女孩子,上陌生男人的車,我也不是說絕對不安全,就是覺得有點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尤其是在這種荒不著店的地方。
司機大叔要有點歹心,她不讓人魚肉了呀?
好不容易追上,我打開車窗扯著喉嚨問她說:“林芳,你究竟在干嘛?想去哪跟我說不就行了?我送你去。快過來!”
她看都不看我,倒是司機大叔扭頭看了我們兩人幾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來可能嫌我煩得緊了,林芳干脆把車窗升上去。
我氣得要死,見司機大叔在跟她說話,我火大之下,都想直接開車撞了。
更氣人的還在后頭,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還是路確實不同。
到一個高速路口的時候,他們的車子突然往上拐,我沒準備,就錯過了變道的機會。
前面好遠才有開口可以調頭,我回頭看高速上轉著圈往上繞的林芳,她要能聽到我的聲音,我都破口大罵了。
她從頭到尾都沒看我一眼,這才是最氣人的。
好不容易拐過來,等我上到高速,他們影都不見了。
我又后悔了,高速上沒那么好找休息站,我又沒手機,想給她打個電話都做不到,急得我都想把方向盤給拆了。
我使勁捶了幾下喇叭,被后面追上來的小車司機罵我說:“你TM有病是不是?不知道吵嗎?前面沒車你按個屁喇叭呀?”
我現在就是個炸藥包,一點就著,怒噴回去說:“我喜歡,你TM管得著嗎?”
那貨是個逗逼,多管閑事被噴以后,居然跟我對罵了起來。
我們倆罵還不夠,他開車擠我路,我探頭出車窗指著他的鼻子威脅說:“有種你再過來,我TM不壓死你我跟你姓。”說著我減速讓他走前。
小車還是怕大車的,他罵了我一句傻逼后,加速躥了出去,再不跟我糾纏。
我要是氣到沒理智的話,就加速沖上去了。
他跑不一定跑得掉,我就是知道我的車子比較重,跟他嘔氣追逐,遇上車流肯定出事,這才放過了他。
其實我的車速也不慢了,只是一直追不到林芳,這讓我離奇憤怒。
說好了一起回去的,她負氣出走,萬一出點什么事,我于心不安。
好不容易去到休息站,我感覺她應該會在,就先找了一下。
找不到人,我才去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但響沒兩聲就按斷了。再打,又被拒聽。
她好像故意在耍我,也不關機,就是讓我打,然后她再按斷。
有病不是?萬一要是客戶給她打電話,那不得罪死了?
好吧,她很聰明,看到是座機,可能就猜到這時間只能是我打的了。
我見到小賣部老板手里拿著臺諾雞亞板磚機,就問他借。
那貨也不知道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怎么回事,就是不肯借給我打個電話,給錢都不行。
我火了,給他拍了五百塊在玻璃柜臺上說:“我買你手機,這總行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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