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見到我手里拿的東西,神色有些慌張,搶走了說:“你翻我抽屜干嘛?”
我聳聳肩說:“無聊唄!你干嘛研究這個?想回你爸媽的公司幫忙?”
我知道她爸媽有經營酒店。
“不是,我給以前的學生整理素材。”
我對那個其實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隨口問問,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龍靜娘換衣服的時候問我:“你沒回家嗎?怎么還穿這樣?”
我說:“不就吃頓飯,有什么關系?”
龍靜娘探頭出來看我,我才注意到她穿的是一款長裙,挺隆重的樣子。
她聽我那么說,略一猶豫,出來跟我說:“幫我拉一下拉鏈。”
我還以為是叫我拉上去,看她后背才知道是叫我幫她拉開。
呲啦一聲,好美的后背。
我忍不住摸了下,被她一把打開了。
白我一眼,她去衣柜找別的衣服。
換好衣服再出來一看,她就跟我一樣穿得很普通了,不過人美花嬌,還是很養眼的,雖然同是牛仔T恤,我跟她沒法比。
她說本來計劃好了打車去的,既然都穿這樣了,干脆開摩托車去。
好丟人,又被她要求當乘客。
跟她去到地方我就后悔了。
是我想的不夠周到,還以為她跟那人約的地方再講究也講究不到哪去呢,沒想到他們是訂了“F國風情餐廳”的位置。
F國風情餐廳是市里最大牌的外來餐廳,在那邊混慣了的人,不難聽到一個說法,就是:想裝逼,去F國風情吧。就算不牛逼,去過一次,別人也都會當你是號人物。真有錢,也去F國風情吧,你要沒去過,再有錢別人都會覺得你只是個沒什么品味的暴發戶。
這句話伴隨著一個嚇人的事實,就是不管有錢沒錢,你去過之后肯定想罵娘。為什么?因為消費太貴了啊!
聽說去那邊吃飯,只按兩個人算,一個簡簡單單的套餐,都要一千打上。
高的話就不好說了,聽說有個土豪在那里,一頓飯吃掉了一百多萬。
不知道這事是真是假,反正F國風情的名號是打響了,附近的人,誰都知道那里是本地最牛逼的銷金窟。
那里的東西不僅是本地最貴的,還是最講究的,他們所有食材都是從F國空運過來的,絕對稱得上是原汁原味。
說這么多大家也能看出來了,那是家純正的F國餐廳。他們純正到什么程度呢?除了食材,他們的工作人員也清一色全都是F國人,只有老板是中國人——有錢人真會玩。
我知道F國風情,龍靜娘顯然不知道,所以還是我指的路。
去到以后,我更后悔了,因為穿成我們這樣,是不讓進去的。
龍靜娘顯然也沒想到會這樣,但她絲毫不見慌亂,更沒我的窘迫,只在門童(NM!門童居然是個女的,年紀還挺大的,目測超過三十五歲了,但身材樣貌都保養得極好,放哪都會給人一種企業高管的端莊感。最重要的是,她并不因為我們穿著不得體而拿有色眼光看我們,她看人的目光很柔和,始終對我們保持著禮貌。)很有分寸的注目下掏出手機,撥了個號說:“威廉嗎?我進不去,換個地方吧!”
威廉?擦!假洋鬼子(龍靜娘跟我說過她那哥哥是個天朝人。)。
我第一想法居然是這個。
龍靜娘又小聲聊了幾句后,電話掛掉跟我說:“他叫我們等一下。”
可能是看出我怯場了,她拉著我的手說:“就一個吃飯的地方而已,沒什么了不起的,別擔心。”
不擔心就有鬼了,自從那次跟施媚去吃過一次西餐,我就很害怕去需要說外文的地方,因為我跟人交流有問題啊!
沒多一會兒,電話鈴聲叮呤呤響起,美女門童接了個電話,語音很恭敬用法語說了幾句什么,然后看了我們一眼。
電話放下后,她知道我不會講法語,直接跟龍靜娘說話(NM,龍靜娘居然會講法語。),在龍靜娘首肯后,她叫了個帥氣的男引導過來,叮囑他幾句,然后示意我們跟他走。
被龍靜娘摟著臂彎,她要不扯我,我都不想往里走。
我不是沒錢沒底氣,因為這頓飯肯定不用我花錢,所以我不擔心那個。
主要還是感覺語言不通,呆不習慣,也怕這種正式而壓抑的氛圍。
還以為會被直接引進去呢!結果是被帶到了側面一個沒人的房間,看著像是衣帽間,不知道是不是放客人衣物的。
那帥鍋示意我們稍等,沒多一會兒,有人送了兩套衣服過來,一條黑色的拖地長裙跟一套西服套裝,連襯衣跟領帶黑皮鞋都給我配了。當然還有龍靜娘的高跟鞋,鞋跟高到我怕龍靜娘穿了會摔跤。
草!還是要換衣服才能進去,龍靜娘被我坑了。
不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從哪來的,看著像是新的,我跟龍靜娘分開進了更衣室。
我換好衣服一照鏡子,真TM帥。
從來沒這么穿過,感覺換上這身皮后,都不像我自己了。
神奇的是,那F國女人只是掃我一眼,拿過來的衣服卻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存放在這里等我來拿似的。
等龍靜娘換好出來,她那身也很合身,穿上高跟鞋后,比她在家時穿給我看的那身行頭還養眼。
可能是因為高跟鞋的緣故,我感覺她上面更突了,下面更翹了,小蠻腰盈盈一握。
比較不爽的是,胸襟開得有點低,裙子有點透,太招眼了,我不是很喜歡別人看到這樣的她。
龍靜娘顯然沒有什么不滿,只是看到我后,幾步過來(她高跟鞋踩得太穩了,一看就是練過。),幫我整理了一下衣裝。
我看著她的胸口有點失神,被她抬頭看到,使勁的擰了我一把。
我問她衣服怎么會這么合身,是不是新的,龍靜娘說不知道。
終于得以進去。
我還以為是在大廳里用餐,結果被一直往里帶,直到進入一個大門。
大門里居然不是內廳,而只是一個單獨的包間,那空間,大到嚇人,直有外面的大廳半個那么大。
廳里就放著一張桌子,長度也很嚇人,兩邊各自放了一張很是高級的軟椅。
一張椅子已經坐了人,那人(他應該就是威廉了。)見到龍靜娘后,微微一笑,站起施施然過來迎說:“你來了,餓不餓?”
說著拿了龍靜娘的手,親了下手背。
NM!當我是透明的呢?
其實我也知道,那只是一種禮儀,只是不爽被無視。還有就是龍靜娘也隨便他作為,沒有拒絕的意思。
威廉三十來歲的年紀,白白凈凈的,跟我一樣,穿的是人模人樣的,但他的氣質不是我能比的。
他的面相瞧著極是儒雅,不是很帥,但有種由里而外散發出的迷人氣質,或許是自信的加持,讓人一眼瞧見,就不由得不把他當焦點。
我對他的第一印象是,這貨是個紳士,絕對的紳士,肯定經過正統而嚴謹的文化熏陶(NM!一個天朝人,怎么會學得這么洋化。)
。
他跟龍靜娘打過招呼后,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微笑著說:“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弟弟是吧?”他看的是我,問的龍靜娘。
龍靜娘說:“是。”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威廉,你可以叫我威廉,也可以叫我中文名字謝力安。”
我見他伸手,也不知道是出于對紳士的景仰還是對有錢人的敬畏,忙伸手握住說:“你好!我叫李大明。”不知道下句說什么了,好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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