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能把她早點弄出來,律師跟我說了種可能,說只要她認拿了那筆錢,再套到主犯頭上,作為污點證人指控,如果真能把錢吐出來的話(他的意思是假設錢是崔瀟瀟拿的,或者崔瀟瀟知道錢在哪里。),說不定能減免刑期。
我不是很懂法,不知道律師有沒有忽悠我,見他說得很有把握的樣子,倒是信了。
但信了也沒用,那也得錢真在崔瀟瀟手上。
我問崔瀟瀟,她一口咬定說錢是讓那主犯藏了,她要知道在哪,早供出來了。
我聽著挺無奈的,很想說,我手上要有錢,真想拿來給她作文章,心想著,都是錢,只要不曝光出去,有關部門還是認的吧?
律師對我的話笑笑不置可否,我也沒較真,因為我沒那么多錢啊!
上億誒!我一普通的小老百姓,怎么可能拿得出來。
換作是以前,幾百萬我還是有的,但也是杯水車薪。
沒辦法了,只能等刑期滿唄!
崔瀟瀟倒是想得開,說反正都服了這么多年刑了,再熬熬就過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唉!話是那么說,我是見不得她受苦呀!
……
話說,我干到第二個月,業務水平就極其老練了,不僅能搞線路安裝,一般的室內裝修跟水管安裝,我也都上手了。
黃回他們仨沒把我當普通工人看,一來自然是因為我們以前的關系,二嘛,是我真的很勤奮,還有三,我會開車。
很多時候,他們抽不過身來的話,也叫我幫他們協調,干他們的活。
我做起事來,比他們仨干的還利索,還有條理(以前可不是白混的,我老人家的經驗放在那里呢!)。
合作到后來,他們干脆把車交給我了,他們專門跑業務,跟各種老板拉關系,吃吃喝喝。
他們很擅長干那個,也需要有個專職一點的司機跟現場管事的。
無他,就因為他們手藝其實不太行,一些專業上的觸覺,還有跟設計師或業主的交流探討,都沒有我能力高,悟性強。再有就是他們喝酒都不知道節制(簡直逢局必喝呀!平時跟自己伙計吃飯也一定要有酒。),不適合整天開著車到處跑。
就說我第一天跟他們喝酒吧,陳碩就是喝了酒還堅持開車去干活的。
那天把我給嚇的,之后只要他們叫吃飯,我陪可以,就是不肯喝酒了。我經常是那個他們喝了酒之后做司機的人。
這一天,牛大鑫跑來跟我耍賴,叫我無論如何給他勻一個人(我們那時候的關系差不多是平起平坐了,人員安排都交給了我,要用人的話,他們必須先征求我的意見,恰好那段時間活都很緊,很難抽調人手,牛大鑫是知道的。),說他答應了一個美女老鄉,要給人幫忙裝水管。
而他本人,是極其不擅長裝水管的,要不然就自己上了。
我一般都會很給他面子的,三老板的面子也一定要給,所以我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問知他朋友那邊活不多以后,我一咬牙,跟他說:“這樣吧,你問一下你朋友中午方不方便,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吃飯時間抽時間過去親自給她裝。”
牛大鑫大喜,拍我肩膀說:“謝了!明哥。”
他走到一邊,打完電話回來告訴我:“我朋友說可以,她中午會回家給你開門,到時候留你在她家干活,你裝好水管幫她鎖好門就行了”
我猶豫著問他說:“這方便嗎?她就不怕我偷她東西?”
“什么話,我牛大鑫的朋友會干那種事嗎?她相信我。”
我一看他那樣子就悟了,哈哈一笑道:“大鑫,你是不是在追那美女?”
牛大鑫不好意思的摸著后腦勺說:“倒是有那意思,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
我拍他胸口給他鼓勁:“給點信心給自己,你牛大鑫是誰?起碼是個小老板,誰要看不上你這種年少多金的,肯定是眼睛瞎了。”
“那倒也是。”牛大鑫胸脯都挺起來了。
我這才又想到,問牛大鑫說:“你不去嗎?這樣的話,我去給她干活,你可落不著多少好。”
牛大鑫哭喪著臉說:“我也想去啊!中午約了人吃飯。要不,你換其他時間去?”
我踹他一腳說:“滾!我只有中午能抽點時間,晚上要干到十二點,你還讓我加班,那不是叫我去死嗎?”
我不只是中間協調,自己也是要上手干活的,要不然工資也不會那么高。
牛大鑫聽我這么說,摸著后腦勺只知道傻笑。
中午的時候,我按著地址找過去,敲門時,還想著好好給牛大鑫把把關,誰知門一開,我就愣住了。
這世界上還真有那么多巧合,兜兜轉轉的,我又撞見熟人了。
賴春萌,她就跟我一樣,在門里傻傻的看著我。
我說:“怎么是你?”
她看一眼我肩上背的工具袋,還有放在梯道上的PVC管,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是牛大鑫叫你過來的吧?”
我說:“對。好久不見!”有點不好意思,我們不僅僅是好久不見的事,而是,從很多年前,我曾經答應過跟她保持聯系,還說要認她兒子當干兒子,但是我都沒做到。
一開始的時候其實還挺好的,就是時間長了以后,再加上我忙,還有就是她可能也不是很方便經常聯系我,所以慢慢的就少了接觸。
她生孩子的時候,我算著時間曾經給她打過一筆錢讓她給孩子買禮物跟給自己補身子,后來我玩失蹤以后,就誰也不聯系了。
挺愧疚的,不過也正常。
我要一直跟她保持密切聯系,那才叫不可思議,讓人知道肯定懷疑我們之間有事。
有一回通電話,我還聽見梁逍問她是跟誰通電話,然后她不說,再就是不停的爭吵,那邊摔了電話才清靜下來。
也是因為那次,我才不敢太過頻繁。
我也不知道賴春萌有沒有怪我,但是見她表情挺平靜的,就只像見到個許久不見的普通朋友,對我笑笑說:“挺好的,你進來吧!”
我表現得有些拘束,進門見有拖鞋,就問她說:“要換鞋嗎?”她的房子收拾得挺干凈的,鋪了地膠,雖然是在老城區,房子空間也不大,但該有的都有了,鞋架上還有小孩的鞋子,地上也有散落的玩具,雖然不多,還挺舊的。
“不用了,你就這樣進來吧。”
我都不好意思看她,往里走的時候,想到一件事,不由得一怔,回頭看她說:“你是不是跟梁逍離婚了?”既然牛大鑫想追她,她單身也就是必然的事了,除非她瞞著牛大鑫她結婚的事。
應該不太可能,我估摸著牛大鑫應該跟她很熟,說不定還來過她家,知道她有小孩;既是有小孩,又怎么會沒結過婚?
牛大鑫可真不挑,結過婚的都泡。
不過他還是挺有眼光的,賴春萌一點不比年輕的時候丑,反而,可能是因為生過小孩的緣故,她的身子更加豐腴飽滿了,看著就讓人有采摘的欲望。
而且她成熟了之后,臉上有種知性,或者母性的美,再沒年輕時的半點輕浮,平平靜靜,賢淑慧質,這才叫女人哪!一看就是那種特能持家,特會伺候人的。
“你怎么知道?”賴春萌有點嚇到。
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釋好了,支吾幾句,終于找到理由,說:“是牛大鑫告訴我的。”
“牛大鑫告訴你的?你來之前就知道是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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