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讓一聲刺破天際的尖叫驚醒了。
我腦子很清醒,一下子就想到是什么回事了,從并排睡覺的連椅上坐起,不耐煩的跟施媚說:“你吵什么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姐……姐夫?”
施媚看著我口瞪目呆,抓在胸口的被子都松手掉了,露出了底下迷人的景致。
我沒好氣的跟她說:“別叫我姐夫,我不認識你。”
施媚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只是看著我發呆,然后眼淚就不受控的下來了,也不管身上沒穿多少東西,跑過來就往我懷里撲。
她哭了,摟得我緊緊的,哽咽聲聽得我心里酸酸的,又有些暖暖。
太多年沒見了,她想我,我又何嘗不想她呢!
這叫故人相見,淚流滿襟。
還以為她學壞之后都不把我當回事了呢,一個擁抱,就讓我感覺到了她對我的濃濃情意。
很好,這孩子沒忘本,我總算從她身上找到熟悉而喜歡的東西了。
聽她哭得凄涼,只是不斷重復想我的話,還有一些亂七八糟聽不大明白的埋怨,搞得我都想哭了。
忍不住撫著她后背安慰,沒想到不小心把她那玩意兒的背扣弄開了。
施媚直到這時才想起自己是什么樣一種狀況,從我懷里出來,抓按著松垮垮的小物件,很羞澀的想跟我說句什么,發現下面也沒穿多少,臉唰的爆紅,低頭跑回了床上包著被子,這才問我說:“姐夫,是……是你給我脫的嗎?”
我沒好氣的說:“不是我是誰?你還想別人幫你脫呀?”我說著也開始有些羞澀了,于是解釋道:“我是見你身上都臟了才給你脫的,幫你擦一下身,沒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喝了多少酒,整個人都神志不清了。”
我越說越生氣,一拍桌子跟她說:“施媚,你怎么搞的?誰批準你喝酒的?我不在了你就學壞是不是?我當初是怎么教你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告訴過你,跟男人出去的時候,盡量不要喝酒,如果是不熟的,連他買的飲料都不能喝一口,我有說過吧?你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
“還有,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經常去那種地方玩?你亂搞男女關系是不是?你想氣死我呀你?你眼里還有沒有我了,還有沒有你爸媽了……?”
施媚連說了好幾次“不是”都被我打斷了,直到我說完話閉嘴她才能把話說出來,很委屈的跟我說:“姐夫,我沒有,我也是昨晚才第一次去。朋友老約,我不好意思才跟她出去的。而且,我也沒想喝酒,可是,我……我……對不起!姐夫,我以后不會了。”施媚都急哭了。
我見她那樣,一下子就心軟了,信了她的話,問說:“你昨晚真的是第一次去?”
“嗯!”
“那你怎么跟男的去?他不是你男朋友吧?”
“不是不是。”施媚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說:“那個男的也是我同事。”
我想也是,那男的要是她男朋友,就不會對她做那么猥瑣的事了。不過我還是挺生氣的,說:“以后不許跟他來往了。你怎么什么人都交朋友,我不是跟你說過要帶眼識人嗎?別看人家長得帥就覺得是好人,人好不好,跟帥不帥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他怎么啦?”施媚試探的問我,然后小聲嘟囔說:“我覺得他人挺好的呀,人也正派。”
我一聽她那么評價,火蹭蹭蹭往上冒,噴她說:“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是好人了?你知道他昨晚對你做了什么事嗎?你說你喝酒也就罷了,干嘛要把自己灌醉?你想干嘛?給別人機會呀?”
“什……什么給別人機會?姐夫,你看到什么了?”施媚縮著腦袋不怎么敢看我。
“你自己看看。”我也懶得跟她解釋了,掏出昨晚搶的手機,找出照片扔給她看。
可能是角度問題,施媚一下子沒看出來是什么,疑惑問我說:“這是什么?”
我怒道:“你看看你自己穿的什么內內。”
施媚還真拉高被子往里看了,探頭出來卻是說了句差點氣死我的話:“姐夫,你……你拍我干嘛。”她說話時挺羞澀的。
我很抓狂,問她說:“你沒認出這臺手機是誰的嗎?仔細想想,你那男同事是不是有一臺一樣的?”
施媚微一思索,臉瞬間白了,說:“你是說他……”
我哼了聲說:“幸好昨晚遇到我,要不然……你說你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幼稚,書都白讀了?”
施媚低著頭聽我訓,很慚愧的樣子,完了問了句毫不相干的事:“他的手機怎么在你手里?”
我挨近就敲她爆栗,說:“搶的。你是不是想給他還回去?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還想繼續教訓的,門被敲響了。
我稍斂了怒火,示意施媚蓋好被子,打開門一看,是酒店的客房服務員,很禮貌的跟我說:“先生您好,您的衣服已經洗好了,我給您送過來。”
我說:“謝謝!”接過衣服見他還不走,我一想這是家五星級酒店,可能有收小費的慣例,于是掏了張五十塊的遞給他。
果然,那客房服務員拿到錢后朝我鞠躬說:“謝謝!”然后離開了。
我絮絮叨叨的吐槽國人學了外國佬的壞習慣,開個破酒店也要小費,把衣服扔給施媚說:“穿上。”
那是施媚的衣服,昨晚送去干洗的。
施媚莫名其妙的跟我說:“我們酒店不收。”
我說:“什么?”
施媚臉一紅說:“沒什么。”完了扭扭捏捏的半天沒動靜。
我說:“怎么了?怎么不換衣服?”
“哦!”
施媚應完,猶猶豫豫的掀被出來。
我這才想到,她不換衣服是因為我在看著她。
這姑娘讀書讀傻了,有男人在面前都不怕被看……也不是,可能是因為那個男人是我。
她一直都很聽我話的,這么多年不見,沒想到更聽話了,我這種命令她都聽,我自己都覺得挺難為情的。
看著她姣好的身材,我有瞬間的失神,很快轉身,感覺褲襠里那玩意兒有點蠢蠢欲動。
禽獸呀!小姨子都YY。
不過,現在說這個有點虛了。我們倆的關系,都演變得不知道算什么了。
聽著身后悉悉嗦嗦的聲音,我陷入了沉思。
施媚沒變壞,挺好的。不知道她有男朋友沒有,我現在可以解脫了吧?
不知道她這些年過得怎么樣,書讀好沒有,現在應該出來工作了吧?看她那身衣服,應該是個白領。
以前就覺得她穿職業裝挺好看的,現在身材更飽滿高挑了,瞧得我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剛剛她就那樣站在我面前,以我的尿性,要不YY,那肯定是身體出毛病了。話說,長大以后的施媚,似乎比崔瀟瀟跟龍靜娘都要漂亮。
以前不顯山露水,可能是跟出身有關。
一個農村的姑娘,本來就長得質樸,又沒化過妝……說真的,雖然我喜歡天然美,但女人化了妝,還是比不化妝要漂亮的。
施媚應該是化了淡妝的,小姑娘都長大了,知道臭美了……
我正胡思亂想,被施媚從后抱住了。
她衣服應該是換好了,我回頭只看到她白皙的脖頸跟白襯衫。
她可比以前勇敢多了,以前主動抱我的時候少之又少,大多是一起在廳里看電影的時候,她才挨著我,看到嚇人的鏡頭,才抱我臂膀一下。
我說:“怎么了?”
施媚楚楚可憐的跟我說:“姐夫,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她把臉緊緊貼在我的后背上。
這話她都說了好多遍了,多到我都數不過來。
我突然心里一顫,想到一種可能,不由得有些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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