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知道她們哪里來的那么多錢投資,一下子玩這么大。
邊賺錢邊投資肯定是積累不過來的,五六年時間,就是每年建一棟樓都忙不過來啊!
我的目光有些局限,猜不透她們是怎么運(yùn)作的。我只知道,她們真的做大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我很想問,但羞于開口,實在丟不起那人!
以前施媚要靠我照顧,把我當(dāng)成了超人跟偶像一樣崇拜;現(xiàn)在反過來她照顧一百個我都綽綽有余,反差太大了,接受不過來。
她倒是挺坦然的,一直在強(qiáng)調(diào)江山就是我的,她跟龍靜娘只是代管代投資。
她的話里頭處處透露著一種想要我贊她的意思,想來她真是把事業(yè)當(dāng)成了愛情在經(jīng)營。她太執(zhí)著了,要不然以她現(xiàn)在這樣的年紀(jì),也做不到如今的成就。
施媚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她的愛情太純粹了,純粹到我都開始鄙視自己。
施媚說著說著,起身給財務(wù)打了個電話,叫那邊送個什么資料過來。
我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真覺得她跟崔瀟瀟很像,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害怕了,向她招手說:“你過來。”
她一過來我就起身抱住了她,求懇似的跟她說:“小媚,你答應(yīng)我件事,以后無論做什么,都不能拿自己的身體跟人身安全作為代價,好嗎?”
施媚被我抱著,挺羞澀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小聲的跟我說:“姐夫,我還是處。我說過要把第一次留給你的,將來也只會是你的,我不會給任何人機(jī)會碰我,你放心。”
我一聽就忍不住想起以往的一切,想到曾看到過的她嬌嫩迷人的身子,一下子就來感了。
施媚可能是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了,于是變得更加羞澀,但不退反進(jìn),更緊的貼靠在我身上,就是敏感的部位都主動挨過來。
我給誘的,忍不住挺了下,然后她身體一軟,誤會了我想辦她,羞澀的跟我說:“姐夫,那邊有個休息室,我們可以進(jìn)去……”
汗!
我不舍的推開她,扶著她的雙肩說:“你別瞎想,姐夫就想好好看看你,抱抱你。這些年你過得很辛苦吧?對不起,姐夫冷落你了。”
施媚一聽我那么說,眼淚忍不住就嘩嘩往外冒,忙拿手背擦,卻怎么也擦不過來。
我看著心都碎了,又把她抱進(jìn)懷里,哄她說:“不哭,小媚不哭,都過去了。以后姐夫不會這樣了,姐夫會一直陪著你,不管好壞,都再不會不告而別。”
我這是做承諾了,生平最怕給人承諾,因為怕做不到。不過答應(yīng)施媚的,我一定會盡力做到,我不想看到她難過。
施媚嗚嗚的就哭出聲了,應(yīng)該是感動,又跟我說:“姐夫,我很想你,很想很想,這些年都想。我老是怕你不會回來,所以我很拼命的工作,就是想快點做出成績給你看。”
“龍姐姐每次都跟我說快了,可是你每次都不回來。我很難過,于是就偷偷的哭。可是又怕自己軟弱會堅持不下去,所以一直給自己鼓勁,盡量忍著不哭,就盼著有這一天。姐夫,你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嗎?”
我感動得稀里嘩啦的,這次再不猶豫,很堅定的跟她說:“不會了,姐夫答應(yīng)你的事,就一定做到,除非你不要姐夫了。”
施媚一下子就慌了:“不會不會,我怎么會不要你。”
我呵呵笑道:“傻孩子。”給她抹淚。
見她梨花帶雨的臉龐很是可愛,忍不住就親了過去。
我親的是她的眼睛,她閉了起來,一動不敢動。
我嘗著她的眼淚澀澀的,有點咸。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施媚慌忙整理衣裝,擦干凈眼淚后跑過去開門了。
沒多一會兒,她抱了一沓厚厚的文件回來,遞給我說:“姐夫,這是財務(wù)報表,還有很多咱們投資的產(chǎn)業(yè)的財務(wù)報告,工作進(jìn)度報告,將來相關(guān)投資的……”
她說了一堆東西,我一句沒聽進(jìn)去,搖頭苦笑說:“你給我看這些干嘛?不是告訴你了嗎,這些東西都是你跟你龍姐姐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姐夫沒有資格擁有它。你留著吧,它是你跟你龍姐姐的私人財產(chǎn),誰都不能拿。”
施媚很堅定的搖頭:“姐夫,我說了,要不是因為你,我做不到今天這樣,它就是為你準(zhǔn)備的。而且,投資的錢真的是你的,以前雖然沒現(xiàn)在這么多,但它確實是屬于你的,我跟龍姐姐只是接手了過來。”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拿,但是,如果你不要的話,我們其他人更沒資格要,因為我們一開始就是不問自取,都沒征求你的意見就把你的東西繼承過來了。不過,也不算真的繼承,因為這間公司就是用你的名字注冊登記的,它只屬于你一個人。”
我聽得口瞪目呆的。
還有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回想過去龍靜娘的一些古怪行徑,那就不難理解了。
我隱約記得她問我要過身份證,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她都半強(qiáng)迫的讓我干過。
她當(dāng)時找足了理由忽悠我,所以我也就沒懷疑她。
現(xiàn)在想來,那應(yīng)該就是入局的征兆呀!
她也真是的,沒事跟施媚瘋,為我準(zhǔn)備了這么大一份禮物。
我終于知道她在我來莞城前說給我準(zhǔn)備的禮物是什么了。
這還真是份大禮,大得我都不敢接受了。
當(dāng)初她提醒我來找老朋友,我還矯情,硬生生把跟施媚見面的時間推遲了半年多。
她也不告訴施媚我過來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人在哪,都在干什么。
我問施媚跟龍靜娘有沒有聯(lián)系,她說有,只是不常通訊,上個月才又叫她打了筆錢過去,說做個什么投資。
施媚一向是不管這些事的,她的主要工作就是打理酒店跟各種投資項目的跟進(jìn)。開拓市場,一直由神龍見首不見尾一樣的龍靜娘負(fù)責(zé)。
這靠譜嗎?隨隨便便就要錢去投資,完了再通知施媚帶團(tuán)隊去接手。
從這里也看出了施媚跟龍靜娘在地位上的差距。
難怪之前那孫鵬敢跟施媚說施媚沒資格炒他。
想來他是龍靜娘找的嫡系,對口人才,有自己傲氣的地方。
只是他低估了施媚跟龍靜娘的親密程度。
她們倆根本就不只是工作關(guān)系,而是姐妹,家人。
我絲毫不懷疑龍靜娘會坑施媚。她做到了一個姐姐該做的一切,也是為我。
以前可能我還會懷疑她有沒有真當(dāng)我是家人,現(xiàn)在是一點疑問都沒有了。
單看她為我準(zhǔn)備的這份大禮,就知道她對我有多上心。
這是個多閑得蛋疼的女人呀!我都沒跟她提要求,她就為我做了這么多事。
施媚奇怪問我:“姐夫,你跟龍姐姐沒有聯(lián)系嗎?
”
我尷尬的說:“我惹她生氣了,她現(xiàn)在都不理我。”也只能這么說了,我很想我媽快點把口信傳達(dá),盡快跟她聯(lián)系上,我想跟她好好聊聊這酒店跟一系列產(chǎn)業(yè)的事。
忽然想到,我問施媚說:“你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嗎?給我,我給她打個電話。”
施媚搖頭說:“沒有。龍姐姐每次都是拿不同的固定電話給我打的,以前的手機(jī)沒用了。”
要不要這樣?防我呢?
我聽著一陣無語。
施媚自言自語的說:“有段時間沒見過龍姐姐了,也不知道她的胃怎么樣。前段時間跟我說胃病又犯了,也不知道調(diào)理好沒有。”
施媚提醒我才知道要擔(dān)心,她的胃不會就是因為給我做事業(yè)才熬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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