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今年23歲,在華斯布魯姆大學(xué)當(dāng)建筑系40級班主任老師,同時也是Dash散打俱樂部的教練兼學(xué)校社團責(zé)任老師。這個人頭銜有點多,而且好像都是事情比較多的樣子,真虧她還能夠抽出精神來玩陰謀游戲。小舞一邊帶著黃賢參觀學(xué)校,一邊聊著一些生活中,游戲中的事情。
教學(xué)樓,辦公室,社團大樓,校醫(yī)院,食堂,操場,小樹林……一圈繞過了沒有遇到白灰或者是小時,倒是遇到了趙四。趙四名字叫趙丞,前職業(yè)散打運動員,也是Dash散打俱樂部的股東兼經(jīng)理。這家在全市開了不少分公司,同時也將散打這一運動,在全民健身的今天發(fā)揚光大的,就是這個Dash俱樂部和他的擁有者趙丞。
“趙四,今天又來學(xué)校里轉(zhuǎn)悠?”離得老遠(yuǎn)小舞就看見了這個他的上司加老板,毫不客氣的大聲打招呼。
趙四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有人喊他也是一愣,隨即才掃視到這邊的小舞和黃賢。他揮一揮手里的資料袋,三步并兩步的小跑了過來。
“都說了不要在大庭廣眾那么喊我,學(xué)生們聽到我又有不得了的外號傳出來的。”趙丞一邊靠近一邊打著招呼,“這位是?”
“昨天帶著炸彈差點和你同歸于盡的那位,沒想到吧,是咱們學(xué)校的新生哦?”小舞拍拍黃賢的肩膀。
“你好新人,在學(xué)校有什么困難來找我,能幫的我一定不吝嗇伸出援手的。”趙丞朝黃賢伸出手。
“你好……趙四……老師……”黃賢也伸出手,這種社交場合還不是很適應(yīng),突然想起來,好像昨天晚上沖過去的時候喊的貌似不只是趙四這么簡答,還帶有對方的旁系長輩的稱謂,希望對方不要記得,“希望趙老師不要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給我不及格就行哈哈。”
“只要你別再喊我趙四,怎么都好說。”
“沒問題,趙……老師,嘿嘿。”
“你是怎么找到他的?”趙丞問道。
“今天新生報到,我在外面坐了一會,就看到他來報道,聊過之后才知道他就是散閑。”
“建筑系?”
“對的。”
“行啊,以后帶著學(xué)生玩游戲,有空多來俱樂部轉(zhuǎn)轉(zhuǎn)唄,偶爾為我們俱樂部打打比賽。”
小舞搖搖頭,“現(xiàn)在身體不行了,膝蓋上的老傷沒辦法做這種劇烈運動了,跟你打也就是在游戲里了,哈哈。”
“你太謙虛了……畢竟有新的更賺錢更省力的工作嘛。”
“一點都不省力啊喂!”
“不說了,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先走一步了。”
“拜拜。”
“再見趙老師!”
目送走了趙丞,小舞繼續(xù)帶著黃賢在學(xué)校轉(zhuǎn)了起來。
“趙四他貌似人不錯嘛。”
“恩,當(dāng)時候剛來J市的時候,有好多事情還是多虧了他。”
“沒想到你們關(guān)系這么特殊,游戲里卻打的不可開交。”
“游戲嘛,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我有個問題想問,白河今年多大?貌似趙四一直在追求她的樣子?”
“20歲,你可是要叫姐姐的。”
“……”
轉(zhuǎn)了大半個下午,整個學(xué)校這么大的地方基本上都逛遍了,穿過樹林的剪影,一棟和整個校區(qū)建筑風(fēng)格相仿的三層建筑出現(xiàn)在眼前,紅色的磚墻黑色的特有德式屋頂在層層疊疊的樹影之后,給人一種有秩序的美感。
“這里就是我們的住處了。”
“這房子多久了?”
“不知道,接近百年了吧。”
“安全沒問題么?條件怎么樣?”
“沒問題吧,有免費住的地方還不好,而且里面條件還算不錯。”
推開鐵柵欄的遠(yuǎn)門,走過兩旁滿是雜草的庭院進入建筑正門,一個不小的前廳出現(xiàn)在眼前,木質(zhì)的副手和樓梯看上去有些年代,但應(yīng)該不是100年前的東西,大概是后來什么時候業(yè)主維修過。地板是帶著古老氛圍的很色花紋的花崗石板,即便是有些磨損和老舊,依然被人每天打掃的干干凈凈。時代感特有的建筑的氣味伴著略微有些潮濕的空氣撲鼻而來,讓人不由的腦中浮現(xiàn)起百年前這里的主人生活的情景。
“大白,我回來了!看看我?guī)дl來了!”小舞在門廳給黃賢甩出了一雙拖鞋,自己也換了上之后,便走了進去。不多時樓上傳來咚咚的腳步聲,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二樓的走廊上,“小舞姐!”
是小時,黃賢看到對方的視線也落到了自己身上,抬手打招呼道,“喲,女裝少年。”
“散閑?”
“我叫黃賢,以后就是鄰居了。”
小時抬手指著黃賢,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小舞,“他……怎么來了?”
“咳,那個他是我班里的學(xué)生,今天偶然遇到的。”
“哦,那好吧。”
“大白呢?”
“在樓上,好像還在睡覺。”
“在玩游戲?”
“不知道,應(yīng)該只是在睡覺,她是個夜貓子,這會睡覺很正常。”
“作業(yè)做完了嗎?”
“還沒有,我也剛回來沒多久。”
“那好,先去寫作業(yè),待會我喊你吃飯。”小舞推了一把小舞小時的后背,朝一樓的廚房走去。
“哦。”小時臨走的時候朝黃賢比了個中指,飛快的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起居室在這邊,你先自己坐會,我去做飯。”
“遵命,小舞老師!”
黃賢看著他們的對話,感覺小舞就像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一樣,操心這個操心那個,家人,對的,黃賢拼命的從匱乏的詞匯量里找出來這個詞。
轉(zhuǎn)頭朝小舞指的方向找過去,走到走廊門口卻發(fā)現(xiàn),房間卻不止一間,一層?xùn)|側(cè)走廊兩側(cè)足足有六間屋子。
“額……”本來想再問一聲小舞到底是哪一間,但是不知道她離自己有多遠(yuǎn),于是作罷,一間間的找了過去。
黃賢推向一間左手邊的門,門沒有上鎖,古舊的門軸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房間是空的,地板上落滿了灰塵,顯然不是她們常用的房間。灰塵的味道撲鼻而來,不由的打了個噴嚏,便關(guān)門退了出來。偌大的房子,就他們幾個人來住的話,并不像小說或者是電視劇里那么浪漫,現(xiàn)實的太多東西制約著他們,精力,金錢,想要全力維持整所房子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并不是上班族所能擔(dān)負(fù)起的。
黃賢回頭看向?qū)﹂T,門上貼著一張紙,紙上用馬克筆寫著三個字,起居室。
“……”
原來小舞并不是無的放矢,相信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到的標(biāo)識被黃賢忽略了。
推門進去,起居室還是被收拾的干凈整潔,一個三合一的沙發(fā),粗布坐墊木質(zhì)的靠背。應(yīng)該也是十分有年代感沙發(fā),而粗布坐墊則是嶄新。沙發(fā)前的茶幾也是木質(zhì)的,不過相對比較粗糙,應(yīng)該也是新購置的家具。沙發(fā)對面有一排擺放著電視的長桌,是從宅子哪里搬來的桌子沒錯。衣帽架,茶水柜都干干凈凈,拜訪整齊。在房間最內(nèi)側(cè),靠著窗的位置,擺放著一張白板,雖然字跡已經(jīng)被擦掉,但是還留著一些寫寫畫畫的痕跡,黃賢考過去仔細(xì)看了看,貌似是一些初中高中的數(shù)學(xué)題目。
朝沙發(fā)坐了下去,濃郁的生活氣息讓黃賢心理盤算著,生活在這種地方,還是蠻不錯的。
突然起居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身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的少女出現(xiàn)在門口,左眼上的眼鏡片蒙著的黑布,無精打采的神情,略帶駝背的站姿,還有那標(biāo)志性的一頭銀發(fā)瞬間讓黃賢確認(rèn)了來人的身份。手里捏著一打紙,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了黃賢十幾秒鐘。
“BOSS,初次見面……Hello……”
少女沒說話,瞬間把門關(guān)上了,腳步聲漸漸遠(yuǎn)離。
哎,什么情況,這家伙原來這么怕生么?接下來怎么辦,該跟出去跟白河說清楚么?還是接著等小舞姐來救場,哎?
黃賢腦中閃過一萬個想法,但是身體似乎被定在沙發(fā)上一樣不知所措,這場景太尷尬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又一次被推開了,是白河,不過換了一身綠色運動服,眼鏡也摘掉了,黃賢隱約看到了她失焦的左眼黯淡無光。
黃賢突然感覺有點緊張,匆忙站起來說到,“你好,BOSS,我是黃賢……是小舞姐班上新來的學(xué)生。”
“哦。”白河回答了一聲,便勿自走到白板邊上開始看著手中的紙張寫寫畫畫起來。
德文。
黃賢認(rèn)出了白河寫的語言,奈何一個字都不認(rèn)識,就這么看著白河默默的寫著。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那么大的白板就被白河寫的密密麻麻,白河擱下了馬克筆,回頭看了一眼黃賢,便自己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快來啊小舞姐,這場面太尷尬了。
“二黃,”白河突然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是隨性起的外號,“今天晚上上線,我有事情安排。”
“好……”
沉默。
“你要不要來這邊住,”突然間白河又開口了。
“小舞姐和我說過了,我也是這么打算的。”
“哦,那就行,小舞姐太辛苦了,多你一個人也能幫幫忙。”
一腦袋的疑問在黃賢腦中浮現(xiàn)出來,“啊?什么意思?”
白河攤攤手,有氣無力的語氣繼續(xù)說著,“你看這個房子,過幾天會有人來檢查,需要打掃干凈,不然我們就不能住在這里了。”
你就是個吃白飯的好吧!黃賢心理想著,這舒服的房子果然不是白住,“打掃?”
白河點點頭,“別看住這么大的房子,我們可是很窮的。”
“……”雖然你說的有理,可從語氣中透出的自信是怎么回事!黃賢心理吐槽著,卻沒有說出來。
完了,這下真的掉坑里了,而且還是個爬不上來的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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