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張燕喊出的堪比殺豬叫的,控訴自己殺人的慘叫聲,習曦立即一記冰冷的眼刀橫射過去。瞬間就讓張燕趕緊以雙手捂住了嘴巴,閉上了嘴。
只是張燕的叫聲才剛停,就聽見從墻角里傳出幾個大膽的產(chǎn)婦小聲控訴習曦的罪責的話語來。
“這女人可是真是夠冷血的。”
“可不是。殺了人家變成喪尸的兒子也就算了,竟還殺人!這跟殺人犯有什么兩樣!”
這些親眼目睹事情經(jīng)過的人,雖是大多都能夠接受習曦殺死嬰兒喪尸的行為,可卻始終無法接受習曦竟連活人也一起殺的事實。
且更加認為習曦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殺人犯才會做出的事,他們儼然已經(jīng)忘了,年輕產(chǎn)婦死前,甚至是死時是有多恨習曦。
恨不得殺死習曦的孩子,來為她的喪尸兒子以命抵命。
且:“行了,大伙都少說兩句吧,這位習女士并沒有殺人,所以我們不能冤枉她,說她是殺人兇手!”
習曦殺死年輕產(chǎn)婦時,尹睿濤就在一旁看著,觀察的自然是十分仔細。
尹睿濤看得出,習曦一開始確是沒有想要將年輕產(chǎn)婦與嬰兒喪尸一起誅殺的意思,只是后來卻在一腳踢飛年輕產(chǎn)婦后,臨時改變了主意。
是因為習曦已然眼光銳利的注意到了年輕產(chǎn)婦在最后抱起喪尸兒子的頭的瞬間,用喪尸兒子嘴里猶如鋸齒狀的獠牙發(fā)狠地割破了自己的胳膊。
且習曦在殺死年輕產(chǎn)婦的瞬間,年輕產(chǎn)婦已然有了尸變的跡象。所以就算習曦不殺死年輕產(chǎn)婦,年輕產(chǎn)婦也活不久了,肯定會變成喪尸。
而年輕產(chǎn)婦一旦變成喪尸,屆時遭殃的還是他們這些與年輕產(chǎn)婦共處一室的人。所以習曦殺死已然發(fā)生尸變的年輕產(chǎn)婦是最為明智的決定。
“尹警官,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明明”
“大家看,這個女人其實已經(jīng)發(fā)生尸變了,她的臉就是最好的實例。”
說著話,尹睿濤果決地掀起腳,一腳踢中被習曦一刀砍下的年輕產(chǎn)婦的頭,想將年輕產(chǎn)婦已然起了尸變的臉面向眾人,展示給眾人看。
只是:“啊!別,尹警官,我們信了,真信了,您說就說,別把那惡心的玩意面沖我們啊!”
尹睿濤實在是太高估了屋里的這群產(chǎn)婦以及產(chǎn)婦家屬的承受能力了,只見人群爆出驚恐的叫聲,有吐的,還有叫聲才吐的。
一看人群大多皆是這種反應,光看個喪尸頭,就嚇得眼大眼小的,還有狂吐不止的。尹睿濤的臉當時就黑得快趕上鍋底灰了。
且別說此時光是尹睿濤一人臉變黑了,就是早前一直追隨尹睿濤的警員都跟著臉沉得不像話。
兩人皆不約而同的認為,他們怎么竟是腦子也不動,就答應帶著些人去勇闖育嬰室呢,真是就算有100條命也不夠費的。
“黑子,你來下,幫我把這兩具喪尸尸體給往里搭搭。”
一見此情形,尹睿濤也就不再多嘴去喊瑟瑟縮縮地努力往角落里擠,一心想要努力降低自身存在感的人群里的人們來幫自己的忙了。
尹睿濤知道,就算他喊,他也喊不動這些人。
所以尹睿濤只喊了一聲一心追隨他多年的刑警黑子來幫他,一起把年輕產(chǎn)婦,還有嬰兒喪尸的尸體盡量抬向病房的里側(cè),不讓這些膽小如鼠的人再看見。
免得這些人吐得,連他跟黑子也給帶著想要跟著一起惡心吐了。
嘭嘭,嘭
“啊,你”
只見尹睿濤跟黑子倆人剛才動手搬動年輕產(chǎn)婦的尸身,習曦就赫然起腳,一腳就踢在年輕產(chǎn)婦的頭上,像踢皮球一樣,一腳將年輕產(chǎn)婦的頭踢到了房間最里側(cè)的,年輕產(chǎn)婦睡過的病床與墻壁之間的旮旯里。
張燕又叫了一聲,不過這次張燕倒是挺自覺,且更是學乖了。不等習曦的第二記眼刀射來。張燕就立即又用手快速地死死捂住了嘴。
以防習曦上次用的是眼刀,這次就會上真刀了。
習曦先踢飛了年輕產(chǎn)婦的頭,再又快速補了兩腳,這兩腳分別命中嬰兒喪尸的尸身跟尸頭,同樣將嬰兒喪尸分家的尸體,一并踢到床與墻的夾角處,與年輕產(chǎn)婦的頭集合在一起。
“尸體也一起抬到一塊去吧。我不嫌恐怖,更不嫌惡心。”
習曦說話的同時,快速走向自家兒子,并將兒子小心翼翼地攔腰托頭抱起。從張燕的床位迅速轉(zhuǎn)移到年輕產(chǎn)婦的病床上。
就像習曦說的,她可不像病房里的角落里的人們那樣,都那么的矯情。
再者說了這都末世了,以后喪尸的尸體遍地皆是。如果每天都活得畏首畏尾,嫌棄這個,又嫌棄那個,還活個什么勁。
還有就是習曦已是連續(xù)經(jīng)歷過兩次末世的人了,這是第二次,她已是百無禁忌了。
當送走了抬尸體過來的尹睿濤跟黑子,習曦又立即噌的一下把與外界隔絕用的簾幕給拉上了。
拉上了簾幕,習曦并沒有立即去侍弄自家兒子,而是美滋滋地快速走向喪尸母子的尸體,并抄起手中武器逐一敲爆了喪尸母子的頭,極力尋找著晶核。
只是很可惜,習曦的運氣實在是太背了,竟又沒有打到晶核。
“隊長,我怎么覺得我們?nèi)绻艹晒φf服那位帶孩子的習女士跟我們一起去育嬰室,我們此行一定能夠事半功倍呢?”
見識過了習曦斬殺喪尸時的犀利手法,不單黑子這樣想,尹睿濤也同黑子想得一樣。認為要去育嬰室,習曦絕對是個不二的隊友人選。
只是尹睿濤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習曦不肯賞臉。
“隊長,總之有棗沒棗打一桿子。再說了早前要是沒有你讓那位習女士躲進咱們病房里來,那位習女士跟她的兒子現(xiàn)在還不定怎么樣了呢,興許早就已經(jīng)被喪尸給吃了。所以我想隊長你去說,她該是不會不同意。”
黑子不愧是追隨了尹睿濤多年的刑警隊的老隊員,一看尹睿濤的臉色立即就猜出了尹睿濤的心思。黑子即刻再度發(fā)聲,努力說服尹睿濤道。
“行。那就等一會兒習女士休息完了,我去找她說說看。”
尹睿濤終于被黑子給成功說動了,私下里更是不由地使勁鼓了鼓勇氣,眼睛也一眨不眨地專注地盯緊了拉著的簾幕。
此刻,尹睿濤只等習曦一休息好,簾幕一拉開的瞬間,他便會立即沖上去向習曦發(fā)出盛情邀請,請習曦幫忙,與他們同去育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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