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認(rèn)識?”靳寒辰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眼底的霧靄迷漫,將他的情緒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什么意思?她都承認(rèn)認(rèn)識了,他還不依不饒!
安左氣結(jié),卻也無計可施!只能心一橫,索性抱緊了靳寒辰的腰,免得自己軟到下去。
“很熟!”
安左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身子軟的快要站不住了,勉力站起來讓自己偎在靳寒辰的懷里。熟悉的冷香竄進(jìn)鼻翼,雖然驚恐但也安心不少。
靳寒辰眉頭微蹙,顯然對答案很不滿意。雙手扶著安左的肩膀,毫不猶豫地推開。
“別走!”安左察覺到靳寒辰的意思,緊張的拽住了他的胳膊,軟弱無力的身子又不受控的靠了過去。櫻\/唇輕啟,吐出的氣息帶著嬌媚。
靳寒辰眸光閃爍,氣勢逼人,薄唇吐出的每個字都浸了冰。
“我是誰?”
“靳……靳寒辰……”安左難耐的冷汗直流,四肢百骸都在叫囂,理智搖搖欲墜。現(xiàn)在的她,唯一清楚的就是,絕對不能讓自己落在王董那個變.態(tài)手里。
如果,如果必須要選一個的話。
她寧愿,那個人是靳寒辰!
“我是你什么人?”靳寒辰俯身凝視著安左精致的小臉,執(zhí)拗的追問,語氣里帶著幾分急切。
“呵……你是我……是我……”安左的眼神迷離,揚著小臉看著靳寒辰笑,皮膚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紅,像是引人采擷的水蜜桃,散發(fā)著誘.人的芬芳。
靳寒辰煩躁的低聲咒罵了一聲,把安左按進(jìn)懷里,眼刀射向王董,吼道。
“滾!”
“好,滾,馬上滾!”王董哆哆嗦嗦如蒙大赦,也顧不得形象,趴在地上像一個球似的翻滾了出去……
安左攀附在靳寒辰的胸口,渾身上下燙得快要燒起來,幾乎是本能的蹭著靳寒辰的脖頸,片刻的涼意讓她舒服的輕吟出聲。
“嗯……唔……”
靳寒辰深吸了一口氣,捉住她使壞的小手,試圖讓她清醒些。
“安左……安左……”
“難……難受……”安左急得快要哭了,一雙水眸波光瀲滟,似乎能令人沉迷不能自拔。
“該死地!”靳寒辰劍眉緊皺,長臂把懷里的女人打橫抱起,直接去了專屬包間。
關(guān)上門,把安左放在沙發(fā)上,靳寒辰端了冰水直接潑在了她的臉上。在冰水的刺激下,倒也喚回了安左的些許理智,待看清楚身邊男人的臉,安左打了個寒顫,整個人下意識的往后瑟縮。
“靳……靳……”
因為太過于緊張,安左甚至不能完整的叫出靳寒辰的名字。當(dāng)年的那一幕,從腦海里呼嘯而過,壓得她根本透不過氣來。
看見小女人的反應(yīng),靳寒辰的眸子猛地緊縮,手不由得拽緊成拳,薄唇卻是吐出刻薄的話。
“欲拒還迎?”
倨傲的語氣,輕慢的態(tài)度,安左用力的腿上擰了一把,讓自己更加清醒。她搖晃著站起來,微揚著下巴倔強(qiáng)的對視著靳寒辰。
“今晚的事,多謝你!”
說完,安左趔趄著往外走,靳寒辰看著她,目光深沉,幽然道。
“姓王的,半個月前玩殘了一個嫩模,聽說從床上下來的時候渾身是血,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待著……”
靳寒辰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氣定神閑的掃了一眼,唇邊挽起一抹輕嘲。
“此刻,他正等著你……共度良宵!”
姓王的吃了這么大的虧,定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就在外面守株待兔。
一想到這種可能,安左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頓住腳步,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眸子里霧靄沉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想怎樣?”
“我是個商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況且……”靳寒辰上前一步逼近了安左,身高的優(yōu)勢讓他幾乎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安左,燦亮般的眸子里飛快的閃過一抹光芒。
“我很不喜歡,過河拆橋!”
“呵……你想要我?”灼熱和難耐一點點爬上四肢百骸,安左腦子里最后的清明還在堅守。她冷笑了一聲,仰面問道。問完之后,唇角的笑意很快收斂殆盡,目光里多了銳利。“靳寒辰,你真是卑鄙!”
她怎么就忘了,靳寒辰是從來也不會吃虧的!
靳寒辰拽緊了雙手,骨節(jié)隱隱泛著白。他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邊坐下,動作十分優(yōu)雅,嘴角挽起高深莫測的笑意。
“在你心里,不也寧愿最后的那個人是我嗎?”
“靳寒辰!”安左覺得眼前男人的笑意特別的刺眼,現(xiàn)在的她只想盡快和他撇清關(guān)系,必須在她失控之前。
“被狗要了一次,難道還要咬第二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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