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玩得盡興歸來。
剛把包扔到沙發(fā)上,手機(jī)鈴聲響了。
王琛掏出來一看,是母親打來的電話,他連忙接通,道:“喂,媽。”
“小琛啊,快過年了,你啥時候回來?”程琳在電話里問道。
那頭還傳來王保國的聲音,“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時候回來還要你問?你甭操心,誒,對了,問問他過年帶不帶小霞回來。”
聞言,王琛瞅了瞅正在換鞋的沈霞,收回目光,道:“二十八樣子回來吧,我明天要去趟法國。”
程琳問道:“帶小霞回來嗎?”
王琛沒正面回答,“待會我問問她。”
閑聊了幾句。
程琳絮絮叨叨,大概談了點(diǎn)工藝品店里的事情,還說陸豐建議去開分店,還有家里長短,昨天爺爺和別人打牌贏了多少錢,奶奶為了小菜田的分界線和前面朱大媽吵了一架之類。
王琛聽得挺仔細(xì),不是還關(guān)心兩句。
講了十來分鐘才掛斷電話。
這時,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的沈霞眨眼問道:“阿姨說啥?”
王琛本來想直言相說,忽然靈機(jī)一動,故意道:“她問我和你啥時候結(jié)婚呢。”
沈霞道:“你怎么想?”
本來想詐詐她,沒想到把問題拋還給自己了,其實(shí)王琛對于結(jié)婚并不排斥,畢竟在北宋已經(jīng)娶了一個小妾,算是有過經(jīng)驗(yàn)了,他稍加思索,便道:“我琢磨吧,過年的時候你跟我回家,挑個好日子,把你爸媽叫過來,咱們先把婚訂了,然后明年過年的時候結(jié)婚,你看怎么樣?”
沈霞甜甜地笑了起來,點(diǎn)點(diǎn)頭道:“都聽你的。”
王琛聽得一樂,想當(dāng)初哥們兒追求她的時候,她還有點(diǎn)猶猶豫豫,后來在一起時間長了,沈霞越來越聽自己話了,嘖嘖,哥們兒這算不算是替很多男人重振了夫綱?
誒,不過話說回來,生活上是挺有夫綱,床上一直沒占據(jù)過主動,反正每次沈霞都很保守。
見到她今兒個這么好說話,王琛伸手?jǐn)堊∷珒海瑝男Φ溃骸皩氊惱掀牛裉炖瞎珟湍阙A了這么多錢,你看,是不是獎勵獎勵?”
沈霞一聽就明白了,翻白眼道:“不會又想讓我給你那啥吧?”
王琛用期待地眼神看過去,“好不好?”
或許是今天實(shí)在玩得挺高興,以前說起此事都毫不猶豫拒絕的沈霞,今天遲疑了下,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你真要讓我用嘴呀?”
看到有戲,王琛心中竊喜,“就一次,你就答應(yīng)我么。”
沈霞顯得十分糾結(jié)。
王琛沒有催促,有些緊張地瞧過去,說是說一次,但這種事有一定有二,只要開了先河,后面就容易多了。
好半響后,沈霞臉微紅道:“你待會洗洗干凈。”說完后,她急忙補(bǔ)充了一句,“下不為例。”
答應(yīng)了?
真的答應(yīng)了!
王琛高興地跟什么似得,他知道,肯定是自己今天陪著她玩得興高采烈,又是在老同學(xué)面前掙面子,又是贏了一大筆小錢錢,不然哪有那么容易,女人嘛,哄開心了很多事情都好說。
上樓。
兩人一起洗了個澡。
然后返回臥室里,考慮到待會要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王琛有意無意地把空調(diào)溫度打的比較高。
穿著睡衣的沈霞坐在床邊抖了抖領(lǐng)子,“有點(diǎn)熱。”
王琛嘿嘿道:“熱的話脫了吧。”
沈霞翻白眼,“你為什么不脫?”
“脫就脫。”王琛二話不說,把上身的衣服脫了,然后眼巴巴看過去,“剛才說的話還算數(shù)吧?”
沈霞調(diào)皮道:“不算數(shù),我忘了,剛才說什么了?”
王琛急了,“怎么能不算數(shù)呢,咱們說好的。”說著,他上前抱住沈霞柔軟的身子,感受著她身上帶來的溫度,湊到她耳邊吹熱氣道:“寶貝,乖了,就一次。”
原本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沈霞肯定是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沒再說什么,只是微微點(diǎn)頭。
見狀,王琛大喜,迫不及待躺下來道:“來吧。”
“哦。”沈霞開始有行動了。
王琛正期待著呢,靠在枕頭上瞧過去。
做好準(zhǔn)備是一回事,要實(shí)際行動了又是一回事,原本都已經(jīng)低頭的沈霞,此刻又猶豫了,在那邊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有下一步動作。
瞧見這樣,王琛急切道:“來啊。”
沈霞拖延時間道:“我聞聞有沒有味道。”
王琛無語道:“剛才洗澡的時候都洗了八百遍了,咋可能會有味道,你快點(diǎn)呢。”
沈霞就是猶猶豫豫,一會說哎呀要燒點(diǎn)開水去,一會又說忘了收衣服。
最后王琛生氣了,“不高興算了。”
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沈霞舍不得道:“你生氣了?”
“你說呢?說好給我那個,你賴皮。”王琛撇撇嘴道。
眼看實(shí)在躲不過了,沈霞無奈道:“說好的,就一次。”
王琛連忙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好好,你速度點(diǎn)。”
沈霞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拍拍紅撲撲的臉蛋兒,閉上眼睛道:“好,來了。”
下一刻,王琛感受到一股溫?zé)醾鱽怼?br />
舒服的他都閉上眼睛了,唔,簡直是頂級享受啊。
只不過有點(diǎn)可惜的時候,沈霞第一次這么做,總是會弄疼他。
但這種事玩的就是心理刺激,哪怕有點(diǎn)小瑕疵,王琛一樣大呼過癮。
大概十五分鐘后。
沈霞抬起頭,用點(diǎn)氣急敗壞道:“你還不好?我嘴都麻了。”
王琛興致高漲呢,一把摟住她,翻身壓在身下,然后開始解她衣服,喘著氣道:“不能我一個人好,肯定也得讓你爽啊。”
住一起已經(jīng)很久了。
對這種事沈霞自然不再陌生,嬌羞地嗯了一聲,然后順從著王琛的動作。
又過了十幾分鐘。
兩人都累趴下了,王琛抱著沈霞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心滿意足道:“呼,寶寶貝,你太棒了。”
“我我累死了,先睡了。”沈霞靠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不會兒就傳來了熟睡的輕微鼾聲,確實(shí)累壞了。
王琛還有點(diǎn)睡不著,看著懷里的可人,他微微一笑,總算邁出了調(diào)教的第一步,不容易啊,說起來還要謝謝今天去彩票店,自己幫著她玩開心了。
唔,下次找機(jī)會讓她試試看變裝?
誒,說起變裝,王琛忽然想到自己馬上要去法國波爾多給大洋馬拍藝術(shù)照了,他可是記得蘿拉盧頓答應(yīng)過自己多準(zhǔn)備幾套衣服的。
一想到蘿拉盧頓那高挑而又豐腴的身子,王琛的心中一片火熱,哥們兒這一次真的有可能要騎大洋馬了。
翌日。
一大早王琛就被張良的電話吵醒,他只好爬起來稍微收拾了下行李。
拿了兩三件衣服。
其他什么東西都沒帶。
隨后,他和沈霞說了聲,自己去二樓喊戴偉起來。
結(jié)果讓王琛沒想到的是,戴偉早早起來,正在鍛煉身體呢,不得不說,戴偉雖然平時不著調(diào),但是一身的本事都是下過苦功夫。
兩人開著紅旗5出門了。
趕到尚海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九點(diǎn)樣子。
虹橋機(jī)場。
王琛見著了張良。
和上回去香港不一樣,這一次張良帶了五六個人。
一行人走過安檢通道。
張良介紹道:“這次我給你帶了造型設(shè)計師、精通八國語言的翻譯、國內(nèi)頂尖品酒師、兩個保鏢和律師,待會上了飛機(jī),會先給你改變一下造型,然后再教你一些紅酒方面的知識,另外,把你主要會面對的任務(wù)人物交代一遍。”
王琛點(diǎn)頭道:“好,我知道了。”
在貴賓候機(jī)室里等了一會。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他們才登上了張良的私人飛機(jī)。
飛機(jī)里。
距離起飛還有十幾分鐘。
坐在沙發(fā)座椅上,王琛仔細(xì)聽張良在說。
張良拿著平板電腦,翻到了照片,點(diǎn)開,出現(xiàn)一個微胖的白發(fā)外國人,看上去六十來歲吧,“他就是盧頓家族真正的掌門人安德魯盧頓,就是蘿拉盧頓的爺爺”
王琛呃道:“他看上去夠年輕的啊,我聽說都八十六了。”
“是八十六了,保養(yǎng)得好。”張良說了句題外話,然后繼續(xù)說下去,“他最大的愛好是品酒,而且還是酒莊里的白酒,所以待會你一定要把品酒師和你說的話都記住。”
王琛應(yīng)道:“好。”
張良又道:“還有,他第二大的愛好就是收藏,尤其喜歡咱們中國的各種古玩,據(jù)說在他的私人收藏庫里,裝著不下十件我們國家比較珍貴的藏品,其中一件就是十二銅首之一的狗首,這是我們已經(jīng)確定的事情,只不過呢,因?yàn)樗麑?shí)在太喜歡咱們國家的古董,想要讓他把狗首拿出來難度十分之高,你得想想辦法,最好是以正常途徑收購回來,實(shí)在不行,采取點(diǎn)必要的措施也可以。”
要我想辦法?
哥們兒能有什么辦法啊。
王琛感覺任務(wù)有點(diǎn)棘手,任何一個真正喜愛收藏的人,手頭上有好東西的話,都不會舍得出售,除非經(jīng)濟(jì)上實(shí)在遇到重大困難。
很顯然,作為盧頓家族真正的掌門人,安德魯盧頓不缺錢。
也確實(shí),張良接下來的介紹表明了安德魯盧頓多有錢。
安德魯盧頓在全球擁有十一個酒莊,其中有五個在波爾多,而且他還有個奇怪的愛好,喜歡開著收集的坦克在莊園里游蕩,而且安德魯盧頓的身份也很不同尋常,是格萊茲雅克市的市長,就是盧頓家族所在的村鎮(zhèn),還擁有榮譽(yù)軍團(tuán)騎士團(tuán)騎士、農(nóng)業(yè)勛章騎士、表彰志愿者的3945戰(zhàn)爭十字勛章等履歷。
在法國絕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些王琛都記了下來。
隨后張良又介紹了幾個盧頓家族的主要人物,諸如掌管伊甘莊和白馬莊的皮埃爾盧頓、飛行釀酒師賈克斯盧頓、弗朗索瓦盧頓、亨利盧頓等等,每一個都是盧頓家族的重要人物。
尤其是亨利盧頓,根據(jù)張良介紹,此人乃是蘿拉盧頓的父親,一定要結(jié)交好。
剛剛介紹完人物,飛機(jī)要起飛了。
王琛只能暫時停止和張良交流,綁上了安全帶。
航程預(yù)計十三個小時左右。
一路上王琛都在跟著品酒師學(xué)習(xí)西方紅酒、白酒等方面的知識,有些是硬背下來的。
等到波爾多的時候,當(dāng)?shù)貢r間晚上八點(diǎn)樣子。
王琛已經(jīng)累趴下了,發(fā)了一條信息給蘿拉盧頓,表示自己已經(jīng)到波爾多,然后就跟在張良后面去了當(dāng)?shù)刈詈玫木频晷菹ⅰ?br />
波爾多。
睡了一宿,一大清早醒來。
王琛看了看手機(jī),瞅見蘿拉盧頓發(fā)來的信息:醒了嗎?
他回復(fù):剛醒。
蘿拉盧頓秒回:待會我來接你,先帶你認(rèn)識認(rèn)識我祖父。
要見安德魯盧頓?
王琛眼前一亮,連忙回信息過去:好,我換身衣服就出來,在哪等你?
蘿拉盧頓:你酒店的大堂。
王琛回了個,然后起來梳洗了一番,換了身衣裳。
然后去隔壁和張良說了下情況。
張良立刻叫來三十歲左右的翻譯林升,又讓造型設(shè)計師給王琛打造了一個非常帥氣的造型。
乘電梯下樓。
胡亂吃了點(diǎn)東西。
王琛看看左邊的戴偉,又看看右邊的林升,打了個哈欠,摸出手機(jī)給蘿拉盧頓發(fā)信息:我在大堂了。
蘿拉盧頓:往左看。
王琛朝著左邊看去,只見穿著黑色連衣長裙的蘿拉盧頓正坐在沙發(fā)上揮揮手。
他收起手機(jī),走上前去,伸出雙手,“蘿拉,好久不見。”
蘿拉盧頓起身,同樣和他擁抱了下,然后笑盈盈道:“今天的你好有魅力。”
嗨,平時哥們兒不打扮,今天打扮了當(dāng)然帥氣了。
王琛一邊和她閑聊,一邊朝著外面走去。
剛剛走到門口。
突然,前面?zhèn)鱽硪粋驚愕的男子聲音,說得是法語,王琛聽不懂,緊接著,他看見一個個子很高身穿藍(lán)色西裝棕色頭發(fā)的法國青年走上前來。
這個法國青年對著蘿拉盧頓大聲質(zhì)問,顯得十分激動。
蘿拉盧頓同樣非常激動地說著什么。
王琛朝著旁邊看去,“林升,他們說啥?”
林升回道:“這男的好像是蘿拉小姐的男朋友,他質(zhì)問蘿拉小姐為什么會挽著你的手從酒店里出來,蘿拉小姐說不用他管,大概就這意思,對了,聽他倆的對話,這男的好像叫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似乎是一名貴族。”
得,原來是蘿拉盧頓的未婚夫。
說實(shí)話,王琛真有點(diǎn)心虛,自己和蘿拉盧頓搞曖昧,如今被苦主撞見了,總有種被“抓奸”的感覺。
蘿拉和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吵了大概幾句,期間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要伸手抓蘿拉的手被一下子甩開了。
隨后,蘿拉盧頓鐵青著臉,側(cè)頭道:“王,我們走,別理他。”
王琛嗯了一聲,“好。”
這時,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用惡毒地眼神看過來,惡狠狠地說了句英文,“東方人,我記住你了。”
果然麻煩上身了。
但是任務(wù)在身,王琛不可能和對方吵架,他索性裝作沒聽見,跟在蘿拉盧頓朝著停在露天停車場的加長版林肯走去。
一行人上了車。
然后王琛透過車窗看見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上了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率先開走了。
車?yán)铩?br />
前面是司機(jī)。
王琛和蘿拉坐在第二排,把擋板拉了下來,至于林升和戴偉則是坐在第三排。
剛才還和未婚夫吵得面紅耳赤的蘿拉盧頓恢復(fù)了笑容,“親愛的王,我祖父聽說您是中國的大收藏家,知道您來了波爾多,他迫不及待讓我來接你哦。”
王琛同樣抱以笑容道:“那是我的榮幸。”
車子緩緩啟動了。
蘿拉盧頓說道:“他非常仰慕中國的文化,所以待會可能會拜托你幫忙收集一些中國的古董,你不一定要答應(yīng)。”
王琛頷首道:“我知道了。”
別說他沒有什么中國的古董,就算有,哥們兒憑啥要把自己國家的古董送給老外?想都不要想!
車子漸漸往郊外開去。
大概四十五分鐘后,王琛看見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類似城堡的建筑物。
蘿拉盧頓告訴他,這是盧頓家族的總部。
不一會兒,車子在門口停下。
王琛跟在蘿拉盧頓后面下了車,讓他頗為詫異的是,門口還停著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好像是蘿拉的未婚夫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的車子。
這貨該不會來找安德魯盧頓告狀吧?
結(jié)果還真是。
里面。
客廳,王琛見到盧頓家族的掌門人安德魯盧頓,和照片上看上去差不多,只是精神有點(diǎn)差。
在安德魯盧頓的旁邊還站著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
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看見王琛和蘿拉盧頓進(jìn)來,嘰里咕嚕對著安德魯盧頓說了一大堆話。
林升小聲翻譯道:“他說:就是他,我看見蘿拉和他從酒店里一起出來。”
王琛無語,這貨怎么跟小孩子似得,還跑過來和老盧頓告狀。
很顯然,蘿拉盧頓似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看都沒看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一眼,而是走到老盧頓面前,“祖父,我把王帶過來了。”
安德魯盧頓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上前,主動伸出手,用英語道:“尊敬地王,很高興認(rèn)識你。”
王琛連忙伸出手和他握了握,“盧頓先生您好。”
安德魯盧頓伸手指著椅子,“坐吧。”
王琛坐了下來,戴偉和林升站在他身后。
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氣鼓鼓地用怨恨的眼神盯著王琛看。
王琛假裝沒看見,對著安德魯盧頓道:“早就聽聞盧頓家族聞名遐邇,今日來到此地才知名不虛傳。”
“謬贊了。”安德魯盧頓十分謙虛道。
那邊,埃爾雅更德卡斯德伊拉著蘿拉盧頓進(jìn)了里面,蘿拉盧頓好幾次抽手沒抽的出來。
安德魯盧頓瞥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看向王琛,繼續(xù)道:“聽蘿拉說王先生在中國開了好幾個私人博物館?”
王琛也朝里看了一眼,隨口道:“四個。”
安德魯盧頓哈哈大笑道:“我一直對中國文化傾心依舊,今日總算認(rèn)識了一位來自中國的大收藏家了。”
王琛低調(diào)道:“我不算什么大收藏家,比我在行的大有人在。”
安德魯盧頓又朝里看了一眼,笑瞇瞇道:“你很喜歡蘿拉?”
呃。
這我怎么回答?
人家未婚夫還在里面呢。
王琛有些懵,原本想說不,可是想了想,覺得對方問這句話應(yīng)該別有深意,索性道:“是的。”
“她的未婚夫是德卡斯德伊伯爵家族的繼承人。”安德魯盧頓提醒了一句,然后轉(zhuǎn)移話題道:“當(dāng)然,我的家族比較開明,不會干涉子孫婚姻的事情,如果蘿拉最終選擇的是你,我也會高舉雙手贊成。”
王琛沒接話,不知道怎么接,只是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安德魯盧頓隨即轉(zhuǎn)移話題道:“我非常仰慕貴國的著名畫家唐寅,只是從來沒機(jī)會收藏他的作品,不知王先生能否幫忙收購一幅,我愿意以超出市價的百分之二十收購。”
王琛:“”外國人都這么直接嗎?哥們兒和你第一次見面,就拜托幫著收購唐伯虎的畫?別說沒有,就算有,我也不會賣給你啊,他毫不猶豫道:“很抱歉盧頓先生,唐寅的話存世太少,我實(shí)在無能為力。”
“好吧。”安德魯盧頓搖搖頭,然后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一時間,王琛和安德魯盧頓大眼瞪小眼,氣度十分尷尬。
他算是看出來了,老盧頓聽到自己不愿意幫忙不高興了,索性都不理睬自己了。
你妹啊。
一把年紀(jì)了還這么小氣。
好歹哥們兒今天也算是個客人,用得著這樣嗎?
王琛心里吐槽歸吐槽,同時有點(diǎn)著急,要是老盧頓對自己不感冒,很有可能十二銅首之一的狗首想弄回來就沒希望了。
怎么辦呢?
不想想對策,恐怕要空手而歸。
王琛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得想想辦法讓老盧頓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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