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秦浪的惶恐不安,驚慌失措的渾身打顫,趙銘氣定神閑,環(huán)繞周圍看了一圈,著實是吸引到他的好奇心。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一塊地方還會被封閉起來。
為了一探里邊的情況,趙銘決定進入里邊看看,“既然來了,不如我們先進去看一看再走吧。”
秦浪渾身僵硬,不可思議看著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他應該是沒有聽錯吧,趙銘居然說要進去里面看一下??一開始百般不情愿的人可是他啊。
“在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秦浪臉上的笑容很是尷尬,“這個地方那么恐怖,但從外面看來就知道里邊是有多么的恐怖。”說完,秦浪脊骨生寒,仿佛就在他的身后有無數(shù)人在緊盯他看。
注意力一直圍繞著里邊的東西的趙銘終于收回視線,疑惑不解的蹙眉問他,“一開始不是你說要來的嗎??怎么現(xiàn)在想要退縮??”
的確是他說要來的,可是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這地方一看就進不得,若是進去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么辦??秦浪猶豫不決進不進去。
秦浪快步走到趙銘身邊,“你確定真的要進去看一下嘛,你真的對此就一點都不害怕嗎??”秦浪瑟瑟發(fā)抖,還沒進入里邊就已經是說話結巴。
這個地方單是看起來都陰氣森森,進入里邊豈不是更加神秘,更是令他惶恐不安的心臟都劇烈的跳動著。就好像空氣里彌漫著曾經在這里死去的人的靈魂,隨著夜晚的降臨,這里邊的氛圍也是越發(fā)的詭異。
這種場面趙銘見的多了,自然而然不會對此有半點的害怕之意,反而很是淡定自若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視線早已是被周圍的東西個吸引住了目光。
“走吧,進去里邊看看。”
秦浪嘴上雖然說著不想進去,可是他的舉動就已經出賣了他。見趙銘往里邊走去,連忙緊隨其后,環(huán)視周圍一圈,不由驚嘆道:“掛不得這地方幾十年了都沒人敢在進來,果然名不虛傳。”
從外面開始,看到這里邊時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打著冷顫,周圍傳來陣陣沙沙的聲響,也是令人身體緊繃。
雖然滿是灰塵,幽暗的視線讓里邊更添加了一份詭異與神秘。好在兩人都帶了手機,打開手電筒將里邊的樣貌一一看在眼里。這里邊是否也太豪華了。
哪怕這里邊毫無燈光,灰塵鋪面一層又一層,也無法阻擋它的貴氣,若是有人管理,這里定會成為名勝古跡。
秦浪眼里閃爍著光芒,滿腦子里都會數(shù)不盡的錢財往他身上砸,一時間,他就變成了百萬富翁。朝著柱子越走越近,到最后索性直接就上手抱著,癡癡的笑著說,“你說,我們要是把這些墻壁上的東西挖下來,這樣我們不就發(fā)財了嗎??”
秦浪的話剛落,一道犀利的目光折射道他的身上,趙銘字字堅定,“我不管你會不會發(fā)財,成為你口中所說的百萬富翁,這里邊的東西只許看只許摸但是不許偷走。”
什么東西可以拿什么東西不可以,趙銘都有一個分寸。如果這里面真的如秦浪而言,他需要做的是讓古物重見天日,讓大家去了解,而不是占為己有,自私自利。
“你放心吧,我不過就只是口上說說而已,絕不會動。”
“你這句話你好好記住了,不管這里邊的東西在吸引到你,有多么的渴望得到,都不允許帶走這里的任何一個東西。”這是原則上的一個問題。
哪怕是在落魄,不該拿去的東西哪怕自己是瀕臨死亡了都不許亂動。
“好好好,我絕對不會拿的。”秦浪表面上雖然同意他的話,但是實際上確實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
看著面前隨隨便便一個都可以讓他此生無憂的東西,秦浪實在是心里癢癢的,想要偷偷的拿取一個離開。只是很可惜趙銘視線一直緊盯著他在看,這令他根本無法動手拿走。
“我聽你的,我絕對不會拿走的,你不用在這樣子看著我。”
趙銘淡淡的抬起眼瞄了他一眼,毫無感情而言的開口:“記住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這里邊的東西一個都不許少。”
趙銘拿出打火機,距離木柱一公分的位置打開了火。微微低了低頭后,趙銘將所有的靈氣釋放到木柱上去,僅僅幾秒的時間,趙銘木柱散發(fā)出的光很是刺眼。這里邊的東西都是真的。
之所以這里邊的東西一直以來都安然無恙,這也多虧了他們將這里按上一個鬼屋的名稱,否則,這里邊的東西怕還沒被好好的保護起來,就已經是被偷了個精光。
“有鬼啊。”秦浪突然之間驚呼了一聲,將他是徹底嚇破了膽,嚇得兩腿之間的東西差點就不受控制流出東西,一下子后退了好幾步。
秦浪慌慌張張的尋找著趙銘的身影,人明明就在他的身后,他卻慌亂的渾身打顫,整個身子都僵硬在了原地不敢隨意動彈,又警惕的朝剛才的發(fā)向心驚膽戰(zhàn)的望去。
聽到秦浪的驚呼聲趙銘趕緊從一旁趕了過來,就那么正好的他看見就在面前有一個東西正鬼鬼祟祟的挪動,從這個身影上看來應該是一個人。
說實話,那一刻他腦子幾乎也是一片空白,但是比起秦浪他要好上許多,趙銘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透過外面照射進來的一絲燈光,里邊的人明顯有著影子,這是顯然,而知里邊有人在裝神扮鬼。對方的目的應該是想要將他們嚇走。
趙銘往后稍稍退了幾步,沖著里面喊了一聲,“誰在里面鬼鬼祟祟的,趕緊給我出來吧。否則我現(xiàn)在就進去找你了。”
里邊的人似乎有些不大情愿,特別是看到趙銘那張臉之后,氣的胸口幾乎都劇烈的顫抖著,她怎么就那么糟糕的又遇見這個男人了呢??簡直就是踩了狗屎運。
“我數(shù)到三,如果你還不出來的話,那么我就進去找你。”
在這幽暗的燈光照耀下,趙銘的視線緊盯著地上的那一人影,拉著秦浪的手腕開始步步接近。
說實話,此時此刻趙銘的心里也有些慌張,額頭上早已沁滿了不少的冷汗,連同后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打濕。
畢竟對方是誰他們一概不知,要是對方的手上拿著鋒利的刀子,在這里他們不一定能夠逃出去。但是對現(xiàn)在的趙銘而言,他別無選擇,只能前行。
里邊的人是不是做了好一番猶豫,這才吭聲道,“不用數(shù)了,我現(xiàn)在就出來。”她的話剛落下,就從一側的簾子里面走了出來。
真是虛驚一場。
趙銘看著那女人,莫名其妙的就覺得一陣眼熟,好像剛在哪里見過。腦海里一閃而過的聲影,趙銘恍然一下想起,她不就就是剛見面就謾罵他一頓,第二次見面就警告他的女人??
只是,這大晚上的身為一位女人,她來這里是做什么??趙銘面色一下緊繃下來。
見出來的是一位女人,秦浪喘了一大口粗氣,懸在心尖的心臟也終于回到原本的位置。看著她,秦浪埋怨的開口:“這大晚上的你這女人在這里面做什么??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嗎??”
“我都還沒有問你們這些跟蹤狂跟著我到這里來究竟是要干什么,居然還好意思先來質問我??不覺得好笑至極嗎??”這幾天他她很是小心翼翼自己的一舉一動,沒想到到頭來都是白費力氣,眼前的這個男人真是用盡一切辦法跟蹤她。
趙銘拿出裝在口袋上的一整包煙,利索的點燃,縷縷煙霧在空中彌漫,在微弱的燈光之下,他一字一句的說:“你想多了,連你是誰,家又住在哪里??這些我一概不知,又怎么跟蹤你??我之所以跟秦浪出現(xiàn)在這里,恕不奉告。”
為了防止鬧出不必要的誤會,趙銘這才耐心的解釋。
“你之所以不告訴我是因為你做賊心虛,現(xiàn)如今有找不到一個好的借口。”蘇悅嵐上前幾步,扯住他的衣領,怒不可遏,“說吧,你這會是想要被我打死還是怎么樣??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一天到晚的別總想著有人會跟蹤你,我倒是還想要問一下你跟蹤我們到這里該做什么。”趙銘反問,“還有,把手放開,我沒有時間陪你在瞎鬧。”
“如果你沒有跟蹤我到這里來,那我們?yōu)槭裁淳湍敲辞∏捎鲆娏四兀浚俊碧K悅嵐真的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一直跟隨著她。
“因為緣分,因為老天想要讓我們相遇。”
“你!!”蘇悅嵐被他一句調侃的噎住,“真是有夠流氓的。”
蘇悅嵐對他極為不滿意,趙銘心知肚明。并沒有要與她一同留下的意思,往前面走了過去,又回過頭看了一眼仍然心驚膽戰(zhàn)的秦浪,喊道:“秦浪走吧,我們過去那邊看看。”
趙銘拿著打火機,僅靠這一絲微弱的光往里邊走去,越到里邊就越是黑暗,沒有一點的的燈光,甚至于連一個可以點燃的的東西都沒有。
“讓她一個女人留在這里,這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秦浪朝著后面望了望,漆黑的屋里也就剩下蘇悅嵐一團黑影。這個女人的膽子也是夠大,居然敢一個人前來這里。
趙銘連看都沒有再往身后看去,“她的膽子可是比你還要大呢,根本不用擔心這里邊任何一個東西會讓她害怕。”
看著他們兩人離去的身影,蘇悅嵐本來神想要原路返回,卻發(fā)現(xiàn)她迷路了,連同唯一的一把手電筒也在這個時候頗有要沒電的氣勢。蘇悅躊躇不安,卻又毅然決然的跟在他們身后。
趙銘驚訝緊隨咋他們身后的蘇悅嵐,不由調侃道:“在這里邊黑不溜秋的,連個路都看不見,你確定要跟著我們一起走,就不怕我們會對你做出什么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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