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桌,本來是推杯換盞,溜須拍馬好機會。但畢竟有女人在這里,小寶和楊逍還是稍有克制,晚上還有一場任務,兩人只點了一瓶冰可樂喝了起來.時陸則旁若無人,把清湯里的肉都吃的干干凈凈。
“要我說啊,火鍋不帶辣,等于沒吃火鍋。”楊逍覺得這牛油辣椒吃的非常舒服。綠色的蔬菜上覆著一層紅色的油脂,順帶著一起撈上來的花椒一起吃進嘴中,略帶黃色的油粘到嘴角,味蕾在瘋狂跳躍著,辣的嘴巴難受,胃卻沒有反應。“這是好辣椒”楊逍心想。
“任何有清湯的火鍋都不是正宗的火鍋。”小寶在旁附和著,一邊張著嘴巴倒吸涼氣,試圖緩解這種麻辣感。
“瞎說。”時陸反駁。“這鴛鴦火鍋就好像是做人一樣,要不偏不倚,海納百川。”吹完牛,時陸擦了擦嘴,問道:“別吃了,該干活了。”
一說到干活,楊逍和小寶立刻明白了。兩人起身謝過了劉悅請的這頓火鍋。劉悅緩緩起身,帶著三人走了出去。劉悅帶著三人,來到了火鍋店的休息室。這時候真是忙碌的時候,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人在這里休息。時陸挑的就是這個時間,三人快速換上一身服務員衣服,跟在劉悅后面。
“分開走,門口見。”時陸說道。四人立馬分開。這是為了不引起注意。劉悅太過于吸引眼球了,這會讓一些人發(fā)現(xiàn)什么,但這也是時陸需要的,他一直在盤算著一些事情。
幾人分批來到了商場一樓。前面說了,這地下倉庫,除了繞路到后面,經過保安才能進去外,還有一個辦法是從商場里穿過去,不過還是要從電梯下去,而下去的唯一辦法就是刷卡。如果沒有身份驗證,那么電梯是不可能下去的,這卡,除了物流人員有以外,還有的就是各個店鋪的老板了,這也就是時陸來找劉悅的理由。
下去后,便是看守的人,這是最麻煩的,在以前,時陸遇到這種事情都是直接拿出警證,但是這次不可以,一切都不能打草驚蛇。四人按照計劃,假裝是劉悅店里伙計,然后因為生意火爆,來到倉庫來拿原料。
四人按照計劃,通過劉悅刷卡,直接來到了地下二樓,一開門,眼前一切讓四人大吃一驚。鮮紅的血跡染遍了電梯門外,時陸急忙捂住了劉悅,深怕她喊出聲來。小寶連忙摸了摸保安的脖子,試圖發(fā)現(xiàn)還留有一口氣在,不過只是妄想罷了,小寶對著時陸搖了搖頭。時陸立馬讓楊逍拿出手機,先通知安全組過來,同時還要求不要大張旗鼓,最后聯(lián)系好商場的老板就好,這是不是為了保護這個老板,而是為了盡量不要打草驚蛇,同時不要讓媒體施加壓力。楊逍拿出手機,給安全組打了電話。時陸放下手捂住嘴的手,對劉悅做了噤聲的動作,跨越著跳過尸體,說道:“你們兩個保護好劉悅。
“可是組長......”楊逍想說些什么,被時陸給粗暴打斷。“我去看看就過來。”時陸跨步走到倉庫里面,試圖發(fā)現(xiàn)什么,這里很大,但是每個地方門口都會有標志牌說明這是誰家店的保存地方。時陸想要找到殺害保安的人。看流血的面積,估計還沒有多久。但是很可惜,什么都沒有。時陸不斷試圖尋找人或者一些已經被破壞物品。‘這些人殺了保安,是為了不讓別人找到貨物,那么應該是為了進來破壞’時陸心想,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被破壞的地方。想著想著,時陸突然反應過來,何必要來破壞或者帶著什么,只要把保安的登記表和貨物簽名單給破壞......時陸急忙回到電梯這里,走進保安室,試圖找到貨物簽名單。很可惜,保安室里也是空無一片。“被搶先了。”時陸心想,本打算通過貨物來推測運來的是什么東西,好提前知道發(fā)現(xiàn)什么,卻被別人捷足先登。
時陸猛地回過頭,如果保安死了,那么檢查貨物的檢貨員也......
時陸不敢繼續(xù)想下去,他心里似乎已經對找到檢獲員已經不抱什么打算,但是萬一呢?萬一那些人還沒有來得及......
“楊逍,快上去,去物流處看看,給我找到檢查那一批貨是誰檢查了,保護起來,快!”
楊逍被時陸突入起來的命令給嚇了一跳,但是多年執(zhí)行任務讓他瞬間反應過來,急忙讓劉悅刷卡,兩人一起上去,這里只留著小寶和時陸兩人在下面繼續(xù)搜查。
在距離商場十幾公里的安全組,此刻陷入前所未有的忙碌。
所有人員都埋首于計算機和檔案室之間,試圖從電子設備和資料里發(fā)現(xiàn)答案。
警察們一刻不停地把檔案抱了出來。這些年,隨著國與國之間聯(lián)系越來越密切,需求在不斷增加。外國貨被越來越多人所青睞。精明的商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人們消費水平逐年增長,對商品要求不斷提高。
張敬調查著近三年來所有進出金陵的商品,重點是各種奢侈品。尤其是進口W國,更是要重點查閱。根據(jù)曹軍說的,敵人在臨死前大部分說的都是W國語。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為之,想要引開注意力,但是眼前線索就那么多。而哪幾家店面經手W國商品越多,哪家與W國人關系越密切——這意味曼哈特找上這家店可能性就越大。
這是時陸在臨走前要求張敬做的。
張敬雖然沒有參與到具體工作中,卻也要指揮行動。張敬在會議室不斷踱步,仿佛像是有急事要回家,可苦于自己年齡太大,身體禁不起折騰,只能憋著勁走路。
過了一會,張敬掃了一眼時鐘,煩躁坐在椅子上,轉身問道:“喬檀,你覺得時陸怎么樣?”
喬檀正在把最新的物品交稅單子統(tǒng)計出來,聽到張敬發(fā)問,不由得聳肩:“我不知道,長官,但是他給我第一印象并不好,總覺得他很油膩。”
喬檀是典型的南方碧玉長相,一副鵝蛋臉,和一雙大眼睛,讓人想要忘記一切不愉快,想要把最好的東西給她。她是金陵大學高材生,聰明機靈,最后破格錄取,被張敬要到安全組工作。
聽到喬檀的話,張敬不以為然:“性格有好的一面,必然有不好的一面。他看起來嬉皮笑臉,卻很懂人情世故,只要看一眼,他就知道你需要什么,他會想辦法讓你放松警惕,再給你致命一擊。”
橋唐撇撇嘴:“哪有那么厲害的人。”
張敬道:“五年前,金陵市發(fā)現(xiàn)一樁大型毒品案,一時間所有高層全部嘩然。所有人無從下手時,時陸一個人闖到警局,偷偷跑到局長辦公室,和局長說了什么。當天下午,局長就立下軍令狀,七天之內破案。”
喬檀倒吸一口涼氣,五年前?根據(jù)資料,那時候他還不過是一名警校學生。七天?七天就拿下所有人都破不了的案子?
“那他為什么后來被關了起來?”喬檀不解到。張敬只是搖了搖頭:“破了,不禁破案,還抓捕了大批人,切斷了與外國的運輸線。時陸因為還小,所以把功勞都推給了局長,也就是現(xiàn)在的廳長。”
喬檀吃了一驚。這種本事,只要安心畢業(yè),在警局打熬幾年,憑他在局長面前展現(xiàn)的能力,便能當上不小的職位,前途無量。但喬檀不解張敬為什么搖頭便問道:“長官為什么要搖頭。”
“抓是抓住了,但是代價太大了,對于他來說,這是個無法承受的代價,所以,他做錯了一些事。一些讓大家痛快,卻無可奈何的事情。”
“長官,是什么事情?”
張敬這次不在說話了,他只看了喬檀一眼,搖了搖頭。喬檀明白,有些事還是別問的好,于是換了另一個話題。
“那長官,為什么不早點把他招進來?”
“他是一匹猛獸,受不了管制,也沒人能管的住他。”
“那現(xiàn)在為什么?”喬檀不解。張敬抬起手掌,猛地一抓:“快死之人,想要救活,就要用最猛的劑量來治療。現(xiàn)在,也是這樣,需要一劑猛藥。”
喬檀點了點頭,又有些不解:“長官你的眼光,我相信。但是徐老怎么想?還有高層會......”
別看喬檀只是女人,卻明白一些事情。安全組權力太大,一旦有一點點錯誤,都有可能被撤銷,而作為安全組的組長,則要面臨著無數(shù)明槍暗箭。
張敬明白她要說什么,他靠著椅子,眼睛微瞇:“總要有人抗住這些。”
這是馬小奎拿著文件夾匆匆跑過來,把文件夾放在張敬面前:“統(tǒng)計名單出來了。”
張敬簡單地掃了一眼,立刻說道:“時陸他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喬檀打開電腦,指著屏幕道:“在商場里面。”
“把名單傳到時陸手機上。”張敬說道
當名單根據(jù)張敬的命令傳到時陸手機上時,同一時間,一個人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
張敬一看,立馬皺起眉頭。他看了喬檀一眼,喬檀立馬把屏幕切換到桌面。張敬拉過馬小奎,對著他交代了幾句話張敬剛剛說完,徐老快步走進會議室,劈頭質問道:“你任用一名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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