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獻丑了!”南宮云飛露胳膊挽袖子想要在心上人面前一展身手,嘴上說獻丑,行動上卻一副舍我其誰的架勢。
“老祖,可否借樂器一用?”翼神族雖然能歌善舞,也沒到隨身攜帶樂器的地步。否則吃飯唱兩句,逛街唱兩句,打架也唱兩句,那不成了印度阿三了,南宮云飛只能管人魚族借了。
“自然!”林憶一揮手,馬上有人跑去拿來幾樣樂器,交到翼神族人的手上。楊嘯天一看,心說這南宮云飛真賊啊,自己只有一個人,在伴奏上首先就輸了一場。楊嘯天來玄黃界已久,見過不少這里的樂器,大概跟古代的樂器差不多,只有微小的差距。
南宮云飛風騷的沖林夕飛了個眼,又輕蔑的瞥了楊嘯天一眼。楊嘯天這個氣啊,你撩妹子就撩妹子吧,看我干毛啊,本來合計你跟林憶也算青梅竹馬的,自己橫插一腳還挺過意不去。現(xiàn)在好了,你就等著把臉丟到姥姥家吧,武也輸,才藝也輸,難道一會你還能大臉不要的要求跟自己比文采?
樂聲起,翼神族能歌善舞之名果然不是蓋的,動聽的旋律猶如天籟,所有人一下都沉浸在樂聲之中,露出一副陶醉的神色,雖然樂器很古老,但古風也有古風之美,是那些現(xiàn)代樂器不能替代的。
“佳人佳人在何方,求之不得自神傷。。。。。!蹦蠈m云飛一開口還真是震了楊嘯天一下,這有些詩經(jīng)味道的歌曲讓南宮云飛生生演繹出幾分維塔斯的調(diào)調(diào),時不時還飆出幾聲類似于海豚音的高音,引起眾人陣陣掌聲,包括人魚族人,也是由衷的喝彩。
“鳥不發(fā)鳥聲,整出個海豚音,有意思么?跟人魚族套親戚唄?”楊嘯天比較不屑的撇嘴,有不少人把海豚音神話的不要不要的,在他看來人沒有必要整出那些動物的聲音,維塔斯都算大師了,那曾軼可的綿羊音怎么算?是不是也得算大師呢?
一曲歌唱罷,南宮云飛看了楊嘯天一眼,這廝在那不知道神叨叨合計什么呢,南宮云飛以為對方被自己美妙的歌喉震懾住了,得意洋洋的道:“楊公子,怕了么?沒事兒,就算這局我贏了,咱們也是一比一,誰能抱得美人歸還未必呢!
楊嘯天手一拍頭:“你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了吧!彼麆偛诺拇_是有些走神,他只是在想唱什么歌才能完全碾壓對方。剛才已經(jīng)說過,不同種類的才藝比試起來很難分出輸贏。就算同樣是唱歌,這個評委喜歡這個唱法,這個聲音。那個評委喜歡那個唱法,那個聲音,只能是靠投票取勝?扇羰怯袪幾h,南宮冥遠完全可以說是人魚老祖包庇楊嘯天,非要說自己兒子唱的好,那也沒辦法。所以要贏,就必須連翼神族的人也要徹底征服,讓南宮冥遠閉眼都不好意思說瞎話。
想到這,楊嘯天走到伴奏的翼神族人面前,一樣一樣的看向他們手中的樂器,最后目光停留在一把類似于琵琶的古樂器上:“這個能借我用用嗎?”
那人也只能把樂器遞給他,這又不是翼神族自帶的,想不借也不成啊。
林夕看楊嘯天拿樂器的姿勢很生疏,便對自己身邊的人耳語幾句。那人點點頭,又叫了幾人,走到楊嘯天身邊:“楊公子,可否把樂譜寫下來,我們幫你伴奏?”
林憶淡淡的皺了皺眉,看了林夕一眼,卻什么也沒說。
楊嘯天弱弱的道:“我不會啊!
“哈哈哈哈,你個文盲,連樂譜都不會。”別人還沒什么反應呢,南宮云飛便是一陣捧腹大笑:“連樂譜都不會,還唱個什么歌啊?”南宮冥遠雖然沒那么淺薄,但也滿臉得色,暗贊自己老謀深算,壓對了一寶。
楊嘯天鄙視的看著南宮云飛:“我也不靠賣唱為生,為什么非得要懂樂譜?”
“你什么意思?我是賣唱的?”南宮云飛怒恥道。
“云飛,別激動,他就是激你,你要是生氣就中了他的計了。且讓他逞片刻口舌之利,看他能怎么樣,這局咱們贏定了。”南宮冥遠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對,你快表演吧,別妄想拖延時間了!蹦蠈m云飛催促道。
“哼~”楊嘯天沒搭理他,幾根手指在樂器上的四根弦上生疏的撥動,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噪音。
“老祖,我看就沒必要比了吧。”南宮冥遠臉都皺倒了一起,仿佛再多聽一會就會死的樣子。這楊嘯天根本就什么都不會好吧,居然還在那裝腔作勢,倒是有幾分膽色。
“哈哈哈,裝什么裝啊,文盲就是文盲!蹦蠈m云飛仿佛被點了笑穴一樣,開心的不得了。
“開心不開心?”楊嘯天也笑了起來。
“開心,當然開心,啊哈哈哈哈,遇到楊兄實在是太開心了。”南宮云飛笑得翅膀一抖一抖的。
“開心完了,就該意外嘍!”楊嘯天看著著南宮云飛的翅膀,邪邪一笑,手指輕動,唱出幾句歌來:“紅燒翅膀,我喜歡吃,但是你老娘說你快升天,越是要升天就越應該拼命吃,現(xiàn)在不吃以后就沒機會再吃!”
“天兒,你要是不會就。。。。。。”林憶正要讓楊嘯天認輸,突然琴音就變得順耳起來,雖然還達不到多么動聽的地步,最起碼算是順暢不刺耳了。
“你媽的。。。。。!蹦蠈m云飛看著楊嘯天的目光,當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氣的直接暴走,也顧不上周圍這么多人還有自己心上人在旁,把以往努力維持的翩翩公子形象完全拋到了一邊。
“云飛,稍安勿躁!”到底是南宮冥遠城府深厚,雖然心里也是怒火中燒,但還是和顏悅色的道:“楊公子,你覺得就憑你這首歌,能贏嗎?”
“誰說我用這歌比賽了,我只是熱熱身,不行嗎?”楊嘯天笑嘻嘻的道,手卻不停,接著跟樂器繼續(xù)磨合,這類似于琵琶的樂器有四根弦,音色卻介于吉他跟木貝司之間,片刻間楊嘯天已經(jīng)適應的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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