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只是有些朱道友這一招使得巧妙。”
夜輕寒的真身還在十萬天火中不斷穿梭,但此刻十萬天火已經(jīng)不足八萬了。在‘事火咒龍’被那雕刻著四爪火龍圖案的烏木神樹拉著同歸于盡以后,又被奧義異獸烏的雌性幼生體消耗了如此許多,自然也就只剩下不足八萬天火了。
這么一算,夜輕寒的天火之力也有了兩層有余的損耗。
雖然說起來朱往生的法界偉力消耗也不算少,但真要論起來,吃虧的卻是夜輕寒。
因為這兩招交手以后,朱往生總算從一直被夜輕寒天火之力壓制的局面當(dāng)中,找到了一個能夠和夜輕寒天火之力相互掣肘的辦法。
雖然朱往生還不能完全將自己的法界偉力,做到和夜輕寒的天火之力一比一的損耗,但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被夜輕寒的天火之力壓制得要用法界偉力一比二的損耗,去抵擋夜輕寒的天火之力。
“要速戰(zhàn)速決了!”
夜輕寒心內(nèi)暗道,如今朱往生已經(jīng)找到了降低自身法界偉力損耗的辦法,保不齊之后又能試驗出在面對自己天火之力,一點損耗都沒有的辦法,那到時候天火之力面對朱往生時,就沒有半點優(yōu)勢了。
再被朱往生用之前‘朽木難雕’‘木朽不雕’的招式,將自己的天火之力拉著一起同歸于盡,那擁有七段奧義至圣者如此雄渾修為的朱往生,夜輕寒是肯定消耗不過的。
所以夜輕寒絕不能繼續(xù)和朱往生耗下去,不然的話,吃虧的肯定是夜輕寒自己。
“這”
身處朱代昌府邸第七層的身穿黑色大褂法衣奧義至圣者,似乎有些有口難言。
一旁的奧義至圣者紛紛朝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望去,鄧杰也不例外,朝這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望去。
“從剛才的交手看起來,似乎好像是夜道友處于下風(fēng)了!”
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蹙著眉頭想了想,終于還是將這番話說出了口。
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有些有口難言,就是不想當(dāng)著鄧杰的面說出這番話,不過當(dāng)在第七層的二十九個奧義至圣者的目光全都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不由有些騎虎難下。
正在這時,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見鄧杰也朝自己看了過來,但鄧杰的目光中并沒有什么惱怒或是反感的意思,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才放心大膽的說出了自己心頭的想法。
當(dāng)然,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心頭有這樣的顧慮,也是因為想著要考慮夜輕寒這個現(xiàn)目前在神象位面中的實力最高者的看法,擔(dān)心在鄧杰面前說了夜輕寒的壞話后,會令夜輕寒反感。
不過在見到鄧杰的目光并沒有惱怒和反感,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會吧!”
那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驚呼道:“我看朱往生剛才連使兩招,一招‘朽木難雕’、一招‘木朽不雕’,怎么也要比只使用了一招的夜道友消耗要大得多吧?就算夜道友所召喚的天火之龍,耗費了不少天火之力,也不可能是朱往生占了上風(fēng)吧?”
其余的奧義至圣者雖然沒有開口,但看向這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目光疑惑,想來也是和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的看法是一樣的,不然不會用如此疑惑的目光看著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
“對,沒錯,從剛才的交手里可以看出,的確是朱往生連續(xù)使用了兩招。而夜道友只出了一招,雖說夜道友那招召喚天火之龍,看起來消耗也不小,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朱往生吃了虧。”
這時,鄧杰突然開口,三十個奧義至圣者還以為鄧杰是出口附和那額前長了粒肉瘤的奧義至圣者的話,不料鄧杰卻說道:“實際上,諸位道友沒有注意到的是朱往生雖說連出了兩招,但剛才那一番交手,朱往生的消耗卻要比之前的幾次交手要小得很。”
“鄧道友你的意思是說?”
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聽了鄧杰的話,腦海中也有靈光一閃的意思。
之前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有些有口難言,一是因為鄧杰在旁邊,害怕話傳到夜輕寒耳朵里,夜輕寒會對自己有看法。二就是因為還有些關(guān)鍵的地方,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想得并不是很清楚。
如今被鄧杰開口一提點,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立時就想通了前因后果。
“沒錯!”
見鄧杰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一聲。
身穿黑色大褂法衣的奧義至圣者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對一旁的二十九個奧義至圣者道:“你們注意看,之前朱往生法界偉力和夜道友的天火之力的損耗,是在一比二。而剛才朱往生驅(qū)使那雕刻著四爪火龍圖案的烏木神樹和夜道友的天火之龍同歸于盡的時候,朱往生法界偉力的損耗,也就只在一比一層半左右了。”
“原來如此。”
在第七層的二十九個奧義至圣者也紛紛恍然大悟,那額前長了肉瘤的奧義至圣者也是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說道:“怪不得道友你會說是夜道友處于下風(fēng),這夜道友原本在對敵時極占便宜的天火之力,居然被朱往生找到了降低自身法界偉力損耗的辦法。”
“這樣一來,夜道友本身極具優(yōu)勢的天火之力,優(yōu)勢慢慢縮小,夜道友可不就正是變相落于下風(fēng)了。”
鄧杰最后的回答,算是對夜輕寒和朱往生剛才的交手做了定論,讓在第七層的三十個奧義至圣者的討論塵埃落定。
第七層的三十個奧義至圣者和鄧杰,重新將目光放在了第六層的夜輕寒和朱往生身上。
此時,木本水源召喚出來的烏木神樹上伴生的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依然在猛烈地對夜輕寒發(fā)動著進攻。
只是過了這許久,這些奧義異獸烏的雌性幼生體依然無法找到夜輕寒的真身所在,所以一直都是在和夜輕寒的天火之力互相消耗著。
不過剛才朱往生和天火之龍同歸于盡的招數(shù),也是讓夜輕寒有了絲豁然開朗的感覺,頓時讓夜輕寒回憶起在‘大道五行梵天神火功’中有一招名叫‘飛蛾撲火’的招數(shù)。
這‘飛蛾撲火’一招因為對敵時威力不大,一直被夜輕寒棄之不用,修行時也甚少修行這一招‘飛蛾撲火’,自從夜輕寒修行‘大道五行梵天神火功’以來,也就只曾經(jīng)使用過一次這‘飛蛾撲火’而已,還是用來試驗這一招‘飛蛾撲火’的威力。
但就在剛才夜輕寒腦中靈光一閃的時候,夜輕寒終于回憶起這一招‘飛蛾撲火’,并在腦海中進行推演,最后九成九的確認如果是現(xiàn)在使用這一招‘飛蛾撲火’,那將會對自己面前這群奧義異獸烏的雌性幼生體起到奇效。
“飛蛾撲火!”
夜輕寒的真身一下出現(xiàn)在了眾多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的面前,也出現(xiàn)在了朱往生的面前。
眾多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立時兇猛地朝夜輕寒撲去,好像不將夜輕寒殺死,這群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夜輕寒的雙手動了起來,面前的十萬天火迅速變化,不斷一個呼吸,就變化成一只只飛蛾的模樣。
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兇猛,飛蛾也不差,只只悍不畏死,朝迎面而來的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撲了過去。
這些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本來要對付的只有夜輕寒一個而已,眼中的敵人也只有一個而已,本來想著要繞過這些天火之力形成的飛蛾,但卻發(fā)現(xiàn)這些飛蛾星羅密布,根本無法繞過。
如果非要強行繞過,那這些飛蛾就會直接從這些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的身后偷襲。
見自己的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在眨眼間就死了大半,朱往生才意識到不妙,自己通過‘木本水源’出來的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是根本不可能繞過這些天火之力凝聚而成的飛蛾的。
所以朱往生一咬牙,頓時讓這些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反身和這些飛蛾廝殺起來。畢竟這些飛蛾也是夜輕寒用天火之力凝聚而成,這些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和天火之力凝聚而成的飛蛾拼個生死,也算是消耗了夜輕寒的天火之力。
不過朱往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在時間上已經(jīng)晚了,因為就在那一眨眼之間,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就已經(jīng)損失了一大半,現(xiàn)在朱往生再想用這些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消耗夜輕寒的天火之力,卻是要少消耗夜輕寒一大半的天火之力。
這一增一減下來,朱往生虧的法界偉力,可不止是損失的那一大半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那么簡答。
畢竟朱往生操控這些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雖說用不了什么法界偉力,但在使出‘木本水源’的時候,也是耗費了靈臺內(nèi)近四層的法界偉力,所以這些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也就相當(dāng)于是朱往生的法界偉力了。
此刻被夜輕寒打了個措手不及,消耗了這么多奧義異獸烏雌性幼生體,自然令朱往生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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