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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閨記事 正文 第324節(jié)出擊

作者/15端木景晨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顧瑾之在三奶奶的院子,說了會兒話,看了一回愷哥兒,便起身告辭。

    她心不在焉的。

    朱仲鈞在垂花門口等她。

    三奶奶親自陪她再去了上房跟大夫人、二夫人作別,再送至垂花門口的穿堂。

    她輕輕握了握顧瑾之的手,笑道:“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了份壓箱底的禮,過幾日送給你。”

    她覺得顧瑾之肯定能成親,廬陽王的事能化險(xiǎn)為夷。

    這種安慰,比空話更加暖人心,顧瑾之笑了笑,道謝:“讓三嫂破費(fèi)。”

    “什么破費(fèi)?”三奶奶笑,“別嫌棄寒酸就好。”

    然后和廬陽王行了禮,把顧瑾之送上了馬車。

    路上,顧瑾之就跟朱仲鈞道:“這次和你作對的,是譚家。”

    朱仲鈞也從顧延韜那里得到了準(zhǔn)信。

    “是譚家。”朱仲鈞笑了笑,“知道了敵人是誰,接下來知道敵人的目的是什么,咱們就算知己知彼了。顧瑾之,咱們明日去譚家做客……”

    顧瑾之看了他一眼。

    他回視顧瑾之,笑道:“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

    顧瑾之lu出一個(gè)淡笑,沒有反對。

    她想了想,然后問他:“你一個(gè)人去,有問題嗎?”

    她不想去。

    朱仲鈞偏頭看著她,然后伸手,攬了她的肩頭,曖昧道:“不和我并肩作戰(zhàn)了?”

    “我待嫁啊。”顧瑾之嘆了口氣,“你沒聽我娘說,姑娘定了親就不能到處亂跑。我不是定親,我是即將大婚,更不能去人家做客了。”

    她理由那么充分。

    越是理由充分,越算借口。

    可她的理由,讓朱仲鈞心里充滿了甜mi。

    她即將嫁給他,第二次!

    沒有第一次娶她的忐忑不安,只剩下了溫暖和甜mi。

    他的心,仿佛終于駛進(jìn)了碼頭,有了個(gè)停靠的港灣。

    他不想再次毀了這個(gè)港灣,他要好好和顧瑾之過日子,把她放在首位。什么權(quán)勢和不甘心,都要退在顧瑾之后面。

    這些話,朱仲鈞打死也說不出口,可他心里默默不止念叨了數(shù)十遍。

    “既然如此,我不強(qiáng)人所難。”朱仲鈞道。

    顧瑾之又是微笑,推開了他搭在自己肩頭的胳膊,說有點(diǎn)熱。

    朱仲鈞順勢松開了。

    馬車往回趕。

    沉默了一下,朱仲鈞又說起今日往顧家來的另一個(gè)目的。

    他想知道顧延韜身后那個(gè)高深莫測的幕僚。

    “……叫羅全,是浙江人,其貌不揚(yáng)的,右手還不方便,靠左手寫字。我非要讓他寫個(gè)字我看看,寫得真好,筆鋒遒勁,比右手練了幾十年的都好。”朱仲鈞道。

    說完,他大概覺得無實(shí)證不足以表達(dá)他的觀點(diǎn),繼續(xù)道,“比你寫得好。”

    “咳!”顧瑾之不滿。

    “……比我寫得好。”朱仲鈞今日好脾氣,連忙改口,“你想想看,你大伯什么脾氣?一個(gè)手有殘疾的落魄書生,他竟然那么器重他,足見羅全有真材實(shí)料。若是能為我所用……”

    “人才誰都想要。”顧瑾之道,“我冷眼瞧著,那個(gè)羅全比我大伯通透百般。他能保我大伯一命,你何苦要撬他的墻角?也不一定能撬得動,還得罪我大伯。”

    朱仲鈞笑了笑,道:“我若是需要羅全這等人才,自然不是現(xiàn)在的地位。等我需要撬你大伯墻角的時(shí)候,就有能力保他命。你瞎擔(dān)心。”

    顧瑾之噎住。

    兩人說著話兒,車子就到了顧宅。

    ####

    第二天,朱仲鈞只身去了譚家。

    對于他的到來,譚家老爺子大為意外。

    好在,朱仲鈞僅僅是個(gè)毛頭小子,譚家老爺子不忌憚他,客客氣氣把他請到了書房。

    朱仲鈞開門見山就問:“聽聞您老看我不順眼?”

    饒是老謀深算的譚家老侯爺,也是心里大震。

    他忙道:“王爺哪里話?老朽如何看王爺不順眼?這等謠言,從王爺玉口里說出來,著實(shí)折煞老朽了。”

    他先指責(zé)朱仲鈞說話不對,再倚老賣老。

    朱仲鈞笑起來:“譚老,我父皇在世時(shí),您就是一國棟梁,為國多少汗馬功勞?仲鈞雖然年幼無知,也不敢折煞您老啊。

    只是這幾日,御史彈劾我‘yin居’弄得我頭疼。不少人偷偷告訴我,說是譚家在背后弄鬼,御史王獻(xiàn),就是譚家養(yǎng)了多時(shí)的走狗,連證據(jù)都拿出來了。

    我哪里肯信?方才是玩笑話,老侯爺您肯定也聽說了不少。我今日來,就是來澄清誤會的:那些流言,絕非我背后猜測,抱怨說出去的怨氣話。我相信譚老的清白啊,您也要相信我啊。”

    他先說了譚家的功勞。

    反其道而行,他不是來責(zé)問,而是來澄清的。

    譚老侯爺深居高位幾十年,也mo不準(zhǔn)廬陽王的用意。

    他臉上笑容不變,心里早就驚濤駭浪。

    御史王獻(xiàn)的確是譚家的人,可朝中無人知道啊。那是譚家蟄伏的悍將,等到了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才啟用的……

    譚老侯爺如何不驚?

    “有這種話?”譚老侯爺裝傻,“慚愧啊王爺。老朽賦閑幾年,一把老骨頭,哪里只天下事?若不是王爺來說,老朽也不知王爺今日的困境。只是,竟有人說譚家的是非,挑撥譚家和王爺?shù)年P(guān)系,其心可誅。王爺明鑒啊。”

    “挑撥離間,是小人常用的伎倆啊。”朱仲鈞道,“您看,我不是來登門了嗎?我若是相信,早就跟皇兄和母后哭訴去了。”

    譚老侯爺好不容易平靜了半點(diǎn)的心田,又起了駭浪。

    他不知道朱仲鈞是故意而為,還是單純無知。

    一個(gè)剛剛恢復(fù)了智力的傻子,他能說出這么一番話嗎?

    背后是有誰在替他出謀劃策?

    是皇帝!

    否則,廬陽王用詞就不會如此的尖銳了。

    他這么直截了當(dāng)襲擊而來,是譚家老侯爺很少經(jīng)歷過的。

    他從驚濤駭浪里滾過,更加小心謹(jǐn)慎,而不是像顧延韜那樣狂妄自大。

    時(shí)機(jī)沒有八成熟,譚家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朱仲鈞侃侃而談,說完了這件事,又看到了譚家老侯爺桌面上的孫子兵法,和他談起了用兵之道。

    譚老侯爺沒有帶過兵,他所有的知識,都是紙上得來的。

    朱仲鈞也沒有帶過,可是他看過的兵書,遠(yuǎn)遠(yuǎn)超過譚家老侯爺。

    他是學(xué)貫中西的。

    論實(shí)際年紀(jì),他比六十多歲的譚老侯爺還要大;論閱歷,他前世見過的風(fēng)浪,比譚老侯爺更加驚心動魄;論學(xué)識,前世社會進(jìn)步,讓中西文化交流,保存了精華,去了糟粕,他的見識更加深刻而多樣。

    譚老侯爺越說,越覺得和朱仲鈞能深入交流。

    他對朱仲鈞大為改觀,心里隱隱就多了幾分戒備。

    “王爺真叫人刮目相看啊。”譚老侯爺試探著道,“如此學(xué)識,老朽佩服。”

    “我小時(shí)候就過目不忘,一目十行的。”朱仲鈞笑道,“紙上談兵,讓您見笑了。”

    而后,他又笑道,“上次我去宮里,也拉著皇兄說這些,他就當(dāng)我是賣弄,不肯與我多談,借口去張淑妃那里,將我丟下了。還是您老好,愿意和我說這些……”

    譚老侯爺心里又是一動。

    皇帝在兄弟面前,都不避諱去張淑妃那里,說明皇帝很信任張淑妃啊。

    譚家一直留意宮里的妃子們,竟然不知道還有這層?

    皇帝做得很隱晦。

    如此保護(hù)張氏,必有玄機(jī)。

    要是譚家傻傻的和廬陽王較勁,讓張家占了大便宜,就得不償失了。

    廬陽王說話直爽,雖然學(xué)識扎實(shí),卻是張口就來,半點(diǎn)也不斟酌,可見他僅僅是記xing過人。

    譚老侯爺?shù)慕鋫溆譁p少了三成。

    說了好半天,快到了午膳的時(shí)辰,譚老侯爺留他用膳,他拒絕,告辭回家了。

    回到了顧家,他直接去了顧瑾之的院子。

    顧瑾之就問他:“怎么樣,去譚家做了些什么?”

    “首先,敲山震虎,讓譚家以為皇帝、太后和我都清楚他們家的所作所為,讓他們自亂陣腳。他們以為可以聲東擊西?做夢。然后,禍水東引,把譚家的注意力引向張家……”朱仲鈞道。

    “張家?”顧瑾之反問,“哪個(gè)張家?”

    “張淑妃的娘家。”朱仲鈞笑道,“這件事,除了皇帝和太后,只有我知道。之前他們說,要立張淑妃為后。以為我是傻子,就沒有避開我。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還這樣打算的,我先拿出來擋一擋,管他呢。”

    他才不管是不是把皇帝和太后看重的后族給毀了。

    張家要是頂不住譚家,張氏那個(gè)皇后封了也坐不穩(wěn),遲早還是要換的。

    一箭雙雕,既禍水東引,又替皇帝考驗(yàn)考驗(yàn)他欽定的后族能力如何……

    “我既像個(gè)孩子,口無遮攔,又滿嘴道理見識,譚老侯爺猜不透我到底是真聰明還是裝聰明,估計(jì)要琢磨著才敢利用我。”朱仲鈞道。

    他覺得譚家這次出手,目的還是后位,只是利用朱仲鈞挑事。

    “沒想到你這么辦。”顧瑾之笑起來。

    “譚家對我根本沒有防備,只是想利用我讓皇帝為難。我正面出擊,他們措手不及,才有奇效。”朱仲鈞笑道,“下次他們?nèi)粼偎阌?jì)我,就沒這么好對付了。”

    他覺得,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五成。

    如今就等寧席幫他搞定千蘭了……

    看著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顧瑾之想到了前世剛剛嫁給他的日子。

    那時(shí)候,他也經(jīng)常和顧瑾之說點(diǎn)工作上的事。

    他信心滿滿的模樣,十分mi人,那時(shí)候顧瑾之經(jīng)常意亂情mi……

    現(xiàn)在……

    她微微垂首,掩飾了自己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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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親問,為什么顧瑾之和五姐守孝的時(shí)間不同。其實(shí)她們守孝的時(shí)間是一樣的,只是顧瑾之的婚事,是禮部直接操辦,不需要父母出面,等寫到她大婚的時(shí)候大家就看得出差別了;

    而五姐的婚禮,需要父母送嫁,而她父母還在孝中,不能操辦喜事,所以她要等父母除服了再嫁。

    這個(gè),就是她們出嫁時(shí)間不一的原因,我在前面也提到過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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