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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歸來 正文 第673章 枯井填土死貓

作者/汶滔滔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何當(dāng)歸使出渾身解數(shù)轟開孟瑄,惱怒地問:“我問你,朱權(quán)為什么也能來參加壽宴?誰下請?zhí)o他的?”

    孟瑄一邊脫衣衫一邊答道:“他跟燕王一起來找父帥談軍務(wù),父帥邀請他們進(jìn)來的,參加完壽宴,寧王贊庭前的木蘭花開得好,說在北方住了多年都見不到這種花,父帥還留他在孟府小住。”

    “什么?朱權(quán)還住下了?”何當(dāng)歸的眼睛一圓。

    孟瑄輕輕拍她的頭,細(xì)語安慰:“別怕,段曉樓隱身跟了他一段時間,查證出,朱權(quán)的武功還未有恢復(fù),目前不能對任何人造成威脅。既然朱權(quán)喜歡看木蘭花,讓他看個夠吧。”

    何當(dāng)歸郁郁言道:“可我不喜歡這個男人,每次看見他,我都吃不下飯。”

    孟瑄脫得只剩一條凈褲,失笑道:“我就喜歡你‘不喜歡別的男人’,清兒放寬心,朱權(quán)住的客房跟內(nèi)宅有高墻鐵門阻隔,平日里絕對看不見他。而且我已派人日夜監(jiān)視他的行蹤,他休想玩出一點兒花樣來。對了,最近我都找不到熠彤,他在為你辦事嗎?”

    何當(dāng)歸撿起衣物重新給他穿上,反問:“你不是將那小子留給我聽用,難道你后悔了?呿,明明手下有一票人,還跟我搶一個熠彤。”

    “我隨便問問,值得你氣成這樣,”孟瑄抱起給他穿衣的嬌小身子,舉步往大床上走去,“我只是關(guān)心你,想幫你,你的一切事情,我都想有份參與。”

    何當(dāng)歸翻著白眼,哼道:“想知道?好,那我告訴你,熠彤去接你兒子去了。”

    孟瑄疑惑:“我兒子?他還在你肚子里呢。”

    “你跟蕭姑娘,不是有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嗎?人家凌小姐臨終之前,還托付你照料兒子。”

    “可是我……”

    何當(dāng)歸甩臉子說:“可是什么可是,這是你攬下的活兒,你不認(rèn)那孩子,廖家也不知道那孩子的存在,難道要讓他去官府的慈幼局?還是流落街頭?”

    “那,隨你喜歡吧,萬事都依娘子。”孟瑄在床上躺平,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忽閃兩下,“娘子,我肩膀痛,用你的妙手給我按兩下。”

    “肩膀痛?哪邊的肩膀痛?”

    “兩邊都痛。”

    孟瑄咝著冷氣,裸露著蜜合色的光潔肩頭,床頭燭火的影子在他的臉上輕盈跳躍,如一只俊美慵懶的野獸。何當(dāng)歸見他表情痛苦,于是從床頭小柜中取出一只藥酒瓶,倒在手心里一些,揉熱了擱在孟瑄身上,孟瑄舒服地瞇眼哼哼。

    按摩了一會兒,何當(dāng)歸又問:“你跟段曉樓什么時候變這么要好了?還能請他幫忙調(diào)查朱權(quán)?”

    “沒多要好,不過朱權(quán)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又是個難以捉摸的人,這才約定一起對付他——手往下點,我的胸口也痛,還有肚子。”

    何當(dāng)歸蹙眉問:“你的胸口和肚子都痛?怎么弄的?”

    孟瑄的眼皮兒跳了一下,說:“昨晚你力竭倒在我的胸口,我舍不得推你下去,壓了一夜所以有點痛。”

    “你說謊!”何當(dāng)歸輕蹙娥眉。

    “我沒有。”

    “每次你說謊前,你的眼皮都會跳一下,然后眼睛往左下方看。”何當(dāng)歸指出。

    她這樣說著,孟瑄的眼皮又不爭氣地跳了兩下。然而下一刻,女偵探被她的犯人給襲擊了!他突然出手扣住她小巧的下顎,迫入她的視野,強(qiáng)迫她解讀他的所有情緒。只聽裂帛聲茲茲響起,布料包裹的身子岌岌可危,龐大的身軀急切地擠進(jìn)來。

    “孟瑄你別這樣,”她不安地扭動著,“我、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

    “娘子請講,我還可以再聽你說兩句。”

    何當(dāng)歸腦子急速轉(zhuǎn)圈,重要的事,她還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孟瑄說?對了!羅家的事!

    “羅家……”

    她剛一開口,孟瑄就接上說:“羅東府經(jīng)查后沒有謀反事實,釋放了所有人,家產(chǎn)發(fā)還。不過三清堂的賬目不清楚,懷疑他們進(jìn)藥的貨源有問題,三清堂暫時關(guān)門,官藥只由何家藥師堂和關(guān)家仁術(shù)堂供應(yīng)。羅西府被舉報聚眾淫亂,有傷教化,家產(chǎn)沒入官中,羅杜衡與羅川烏的一眾妾室都被發(fā)錢遣散。羅川烏被判充軍西北,羅川谷被判流放南疆。”

    “我表哥羅白及……”

    “他的傷治好了,不過不再想回羅東府。他說自幼在東北長大,想回那個地方尋找他爹,我已安排新應(yīng)天府尹王鑫將一萬兩的羅東府家產(chǎn)留給他,當(dāng)盤纏用。他過幾天起程,你想見他最后一面我可以安排。”

    孟瑄一邊說著,一邊親吻身下面雪白柔軟的肌膚,從頸子、鎖骨、胸口,薄燙的唇一直吻下去。何當(dāng)歸心生驚慌,揪住他的長發(fā),不讓他再往下去,但是起不到阻攔的作用。

    當(dāng)他吻到最脆弱的那一處時,她的唇瓣顫抖,泣不成聲:“孟瑄,我……”

    “清兒,咱們的第一個孩子,今天給你。”

    帶著無限熱力的掌心,輕柔而堅定地分開了她的雙腿,高大健碩的身軀一寸寸挺進(jìn)。當(dāng)堅硬分開柔軟,兩人同時喘息,他擁抱著顫抖的嬌軀,以體溫融化她,驅(qū)散黑夜的寒氣。

    “蠟燭……太亮……”她模糊地嘟囔著,“別看我……”

    過亮的蠟燭將床上的情形映得纖毫畢現(xiàn),一肌一膚,極盡妖妍。然而最讓她難以面對的,是孟瑄黑眸深處燃燒的熊熊大火,燒紅了她的天,灼熱了一床絲滑被單。

    “為什么不看?我的小妻子,一輩子都看不夠你。”孟瑄彎唇一笑,“話說回來,你還有精力注意蠟燭的光,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一帳春意,強(qiáng)壯的身軀帶著她展開激烈的律動,她在昏亂中閉眼,軟弱地戰(zhàn)栗著,跌入深不見底的歡愉。

    良久之后,一室云收雨散,孟瑄滿足地?fù)碇節(jié)竦膵绍|,輕輕摩挲。她昏昏欲睡,或者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門上卻傳來一陣急叩的聲響,咚咚咚!在黑夜中顯得如此不和諧。

    何當(dāng)歸一下子被驚醒,待要開口問是誰,嗓子卻啞得發(fā)不出聲響。她求助地看向孟瑄,孟瑄眨眨眼睛,露出一個氣死人的笑容。

    咚咚咚!叩門聲持續(xù)傳來。

    何當(dāng)歸飲一口孟瑄遞來的果蜜,勉強(qiáng)揚(yáng)聲問:“誰呀?有什么事?”

    “主子……已睡下了?”

    說話者不是平日里服侍的薄荷和山楂,卻是一個十分耳生的嬤嬤聲音。何當(dāng)歸素喜清凈,從不讓貼身丫鬟以外的人來正房聽用,一聞是個生人,心中便有些不悅。“薄荷在哪兒?”何當(dāng)歸問,“有事便說,無事退下。”

    門外靜了一刻,那個嬤嬤不再說話,但是隔著一扇雪白窗紙,分明還能看見她臃腫的輪廓。側(cè)耳聽時,那嬤嬤喘息急促,似是內(nèi)心非常緊張。

    何當(dāng)歸撐著孟瑄的胸膛坐起來,疑惑的眼神拋給他。孟瑄聳肩,無言地表示,以他對后宅女人貧瘠的了解程度,尚不足以解答她的困惑。他比劃了一個自己穿衣開門的動作,何當(dāng)歸一把將他按回軟枕里,用嚴(yán)厲的目光給予警告。

    “楊嬤嬤,你站七奶奶的門外做什么?”薄荷驚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那位楊嬤嬤干笑道:“薄荷姑娘,老身有事匯報,見時辰還早就直接來回奶奶,不想奶奶睡得這樣沉,不能相見。”

    薄荷認(rèn)得,楊嬤嬤是旁邊園子里服侍洳姨娘的老嬤嬤。上一次洳姨娘來給何當(dāng)歸請安,按規(guī)矩,妾室第一回給正室請安,一定得行大禮,就是這個楊嬤嬤攔著不讓,還言行囂張,因此薄荷對她的印象很差。

    她不悅地斥道:“這里不是您老人家該來的地方,有話咱們?nèi)ネ饷嬲f,不必驚動七奶奶。”

    楊嬤嬤不大買薄荷的賬,拖腔說:“姑娘說哪里話來的,我平日見七奶奶是個極好性兒的人,怎么養(yǎng)的一班下人卻有些刁鉆。奶奶還沒說不許我站呢,姑娘你見面就嘿唬臉。”

    “嬤嬤也是家里的老人了,怎么連規(guī)矩都不懂?”薄荷叉腰說道,“莫說是七奶奶的房間,就是這道走廊,能行的人也只有竹園的四個大丫鬟。這黑更半夜的,嬤嬤怎么不經(jīng)通報闖到這里來?萬一驚了七奶奶的睡眠,也不用七奶奶和奴婢追究,嬤嬤只跟七爺一個人交代去吧!”

    房中的孟瑄聽了,在何當(dāng)歸耳邊悄悄笑道:“好利害的丫頭,不愧是跟著七奶奶的人。她倒是個明白人,知道本公子有多緊張七奶奶。”

    被他的鼻息弄得有些癢,何當(dāng)歸彈了他一指頭,輕哼道:“閉上嘴,爺請睡。”

    她披衫下床,走到門邊上,用略帶沙啞的嗓音問:“在吵什么呢?楊嬤嬤究竟何事找我?”

    薄荷見吵醒了何當(dāng)歸,又聽她的聲音似感染了風(fēng)寒,對那楊嬤嬤更加不滿。她連忙說:“小姐您快上床歇著,奴婢讓山楂煎了姜茶送來,楊嬤嬤有什么說的,奴婢記好了明兒回您。”

    如此明顯的逐客令,楊嬤嬤充耳不聞,靠著門笑道:“不瞞奶奶,那邊兒的梅園出了事故,一院子的人都被嚇醒了,也就您這里還能安然睡覺。因您是三間園子管事的人,姨娘們才讓老奴來請示奶奶的意見。”

    聽這話里有股輕蔑意味,實乃不敬不尊,薄荷有些按捺不住,何當(dāng)歸卻很平和地問:“是何事故?”完全沒有被冒犯的跡象。

    楊嬤嬤回道:“梅園中有一口枯井,一向用石板封著,當(dāng)桌臺用。今天不知怎么的,石板挪開了,一只貓兒撲黃雀,徑直撲進(jìn)了井里,摔斷了四條腿,眼看已活不成。姨娘們很焦急,想來問問奶奶,此事該如何處置。”

    “貓掉進(jìn)枯井里?如此小事何必問我?”何當(dāng)歸奇怪道,“找人撈上來就是了。”

    楊嬤嬤嗤笑了一聲,道:“哎呦媽呀,十幾丈深的枯井,掉下去也得傷筋斷骨!怎么撈?讓誰撈?這可真是主子奶奶說出的話!”

    薄荷生氣地說:“你半夜里拿這種小事問奶奶,又讓奶奶該怎么管?索性誰都別管,讓那貓在井底下自生自滅,等明天天亮了再去外面喊侍衛(wèi)解決。”

    這是最妥善的處理辦法,楊嬤嬤卻推脫說:“奶奶有所不知,那貓兒雖快咽氣了,卻叫得鬼哭狼嚎,不盡快解決掉,咱們一院子人都甭睡了。再有,姨娘們都不耐暑氣,不像您有冰用,白日里要在樹蔭下乘涼,不能在侍衛(wèi)進(jìn)園子。”

    “阿嚏!”

    何當(dāng)歸滿額悶汗,站門縫上一吹,竟有些著涼了。她拿帕子掩住口,問:“果真不能明日解決嗎?”

    楊嬤嬤訕笑:“您看這天,又潮又熱,萬一那死貓引起瘟疫……”

    何當(dāng)歸想了想,吩咐道:“上廚房里找些石灰粉,厚厚的灑上一層,把貓尸掩住。再將我這里修小庫房的碎石磚瓦運(yùn)兩車,把那口井給填了去,省得日后又發(fā)生這種摔傷小動物的惡性事件。”

    聽了這話,楊嬤嬤一反剛剛傲慢無禮的態(tài)度,對何當(dāng)歸連聲稱贊,千恩萬謝地離去。

    薄荷要煮姜茶來,何當(dāng)歸打著哈欠說明早再喝,就暈頭暈?zāi)X地回床上去了。誰知孟瑄那個永不饜足的野獸,被人聲鬧得有了精神,笑嘻嘻地?fù)溥^來,兩人又是一番纏斗……

    翌日清晨,何當(dāng)歸睜開眼睛便覺得鼻孔氣塞,人也不大舒服,偏過頭,去尋那個連累她生病的“罪魁禍?zhǔn)住保缫咽侨巳ヴ勒砜铡?br />
    她還想多睡一會兒,薄荷卻匆匆推門進(jìn)來,端著臉盆等洗漱之物,很焦急地道:“大事不好了小姐,蘇夫人她大發(fā)雷霆,原來那只貓的來頭了不得,那些人都說是小姐你治死的,夫人要來問你找命呢!奴婢服侍您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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