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走了,辛晴去機(jī)場送她。之前的事件也因?yàn)樾燎绲膱猿郑A擎蒼沒再追究。事情的經(jīng)過是簡潔聽了莫妮卡的教唆,把公司即將投資的標(biāo)書放到了辛晴的包里。
原本莫妮卡是想讓贏擎蒼在家里發(fā)現(xiàn),她可以誣陷是辛晴偷的。誰知道辛晴背去贏擎蒼公司的名牌包平時是不背的,所以她一直就沒機(jī)會發(fā)現(xiàn)。最后莫妮卡等不及了,直接報了警。
“謝謝你來送我!”莫妮卡和辛晴握手。
辛晴微笑的看著她:“其實(shí)你可以不這樣做的,這樣還能留下。”
“我留下有什么意義?”莫妮卡自嘲的笑了笑,“其實(shí)我一直都知道阿蒼對我沒感覺,我就是不甘心,想試試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認(rèn)識這么多年,除了她,我是唯一一個可以接近阿蒼的女人。”莫妮卡看了辛晴一眼:“不過,現(xiàn)在有你了,你比我們都強(qiáng),他在乎你。”
“我今天來送你,還有一個目的。”辛晴突然說。
莫妮卡的表情變的有些奇妙,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你是像知道阿蒼欠了我什么情,還有,我口中的另一個女人是誰,是不是?”
“呵呵,果然你猜到啊!”辛晴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知道贏擎蒼小時候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情。”這樣或許就能知道他那一身傷痕是怎么來的。
“我不會告訴你的!”莫妮卡得意的笑起來,“如果阿蒼愿意帶你來英國,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辛晴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如果贏擎蒼真有個什么青梅竹馬的,告訴自己,不是可以正好打擊她嗎?
“你……”
“行了,我期待和你在英國見面!”莫妮卡沖她揮揮手,拉著行李走進(jìn)去。
辛晴回家后對贏擎蒼說:“其實(shí),莫妮卡是個好女孩。”
“她好不好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贏擎蒼覺得奇怪,怎么送了趟人,就被收買了。”
辛晴不打算和他討論下去,想起另一回事:“簡潔呢?”
“開除了。”贏擎蒼厭惡的皺著眉頭,“我不要吃里扒外的人。”
辛晴點(diǎn)點(diǎn)頭,她不會為簡潔求情,她今天能陷害自己,明天就能因?yàn)閯e的什么事陷害贏擎蒼,這種人留在公司太危險了。
“她弟弟的事情,和我們無關(guān),她得去求丁磊。”贏擎蒼看她呆呆望著自己,心里一軟就親上去。辛晴被他啃了兩口才有機(jī)會開口說:“丁磊肯定不會放過他。”
“錯了!”贏擎蒼干脆將人抱進(jìn)懷里,“她弟弟馬上就會被放出來的。”
贏擎蒼就像是預(yù)言帝,過了幾天簡白真的被放出來了,據(jù)說是丁磊不再追究責(zé)任。然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簡潔和簡白姐弟倆就離開了S市。
辛晴問贏擎蒼他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贏擎蒼丟給她一句話。
“問你的好朋友去!”
所以,辛晴現(xiàn)在看著坐在對面的施芊芊郁悶的問:“你快說是怎么回事,難道簡潔去求你姐夫了?”
夏天的校園是最美麗的,除了路兩旁五顏六色的花,還有女孩們?nèi)棺永_紛的顏色,辛晴她們?nèi)齻人坐在食堂的窗邊,享受入夏以來食堂第一次賣的奶油布丁。
“切,她姐夫恨不得撕吧了簡白,怎么可能被女人哭一哭就放人。”張宓打開一個布丁一邊否認(rèn)。
施芊芊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是我讓放的。”
“你什么時候成圣母了?”辛晴不敢相信,她們?nèi)齻里看著平時是張宓厲害,可實(shí)際上施芊芊才是最狠的那一個。大一的時候,有幾個男人拿她打賭,看誰可以親到她,結(jié)果被施芊芊整的差點(diǎn)退學(xué)。
“我若不放他出來,那簡潔不就一直有機(jī)會在我姐夫跟前晃悠了?再說,從一開始就是我算計好的。”
辛晴和張宓目瞪口呆的看著笑容溫婉的女人,這張臉到底欺騙了多少人。
“你是說你從一開始接近簡白,就是算計好的?”辛晴突然理解贏擎蒼說施芊芊厲害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施芊芊挑了挑眉毛:“不然呢?我和他又不熟,干嘛對他那么熱情。”
“你知道簡潔一定會讓他弟弟追求你,這樣她就能追你姐夫了。然后你在KTV那晚也是裝醉,為的就是酒后亂性吃掉你姐夫!”
施芊芊笑了笑:“喝醉是裝的,但是沒有酒后亂性這項計劃。”
“嘿嘿嘿,那是姐夫大人早就對你心有所圖,讓你這么一逼,就徹底交代了。”張宓做了抱拳的手勢,“你真是女中諸葛,佩服!佩服!”
辛晴羨慕的對施芊芊說:“我要是有你一半?yún)柡秃昧耍 ?br />
“你的厲害是專攻,都用在設(shè)計上了。施芊芊說,“對了,有件事情想先告訴你們,我下學(xué)期要轉(zhuǎn)系。”
“要大四了你轉(zhuǎn)系?轉(zhuǎn)什么?”張宓瞪著她。
“企業(yè)管理。”施芊芊喝了口冰鎮(zhèn)綠豆湯,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我以后要幫他管理丁氏。”
辛晴聽了不由的想到自己,又一想,她和贏擎蒼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呢。然后突然覺得前途渺茫,再加上那個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來頭的青梅竹馬。
“你別多想。”施芊芊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又在擔(dān)心了。“我覺得贏擎蒼一定會負(fù)責(zé)的,你也不用向我一樣。我姐夫和贏擎蒼是不同的男人,贏擎蒼是不會讓你去操心公司的事的,他那種霸道獨(dú)裁的男人不需要女人的幫助,還是自己愛的女人。”
是啊!辛晴在心里誹謗:自己只要負(fù)責(zé)在床上伺候他就可以了……
辛晴還沒來得及自我調(diào)解情緒,就接到了辛鵬飛的電話。
“辛晴,你方便來公司一趟嗎?”辛鵬飛的語氣聽著很頹廢。
辛晴皺了皺眉頭,果然來了。
“我今天有課,有什么事電話里說吧。”
辛鵬飛在電話那邊深深的嘆了口氣才開口:“公司前段時期投了一大筆資金在海外,結(jié)果遇到海嘯,全都賠光了。”
“你什么意思?”辛晴故作激動的喊道。
辛鵬飛沉痛的說:“你別激動,聽我說。現(xiàn)在情況還不是很糟,你去銀行申請破產(chǎn),這樣銀行的錢我們就不用還了。公司現(xiàn)在的固定資產(chǎn)我都留給你,你賣掉的話,也有個幾百萬。”
“那你呢?”辛晴打斷他的話,“你還有一大家子要養(yǎng),你怎么辦呢?”辛晴面容帶著冷笑,可惜辛鵬飛在電話那邊看不見。
“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會去我朋友的公司當(dāng)經(jīng)理。”大概是覺得事情這么輕松就解決了,辛鵬飛的聲音也明顯輕松了許多。
辛晴的聲音帶著些哭腔,不敢相信的說:“辛氏就這么沒了嗎?”
“是我不好,是我投資失誤。”辛鵬飛的耐心快用光了。“你要盡快去銀行申請破產(chǎn),不然銀行會對你追債的。”
辛晴嗚咽了兩聲:“好……的,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她冷冷的笑出聲:辛鵬飛,我雖然不知道贏擎蒼做了什么。但是,想這么輕松就把我媽的錢拿走,你做夢!
辛鵬飛繼續(xù)做他的美夢,把自己從辛氏摘干凈后,他就準(zhǔn)備去新公司。
“站住,這里是私人公司,不能隨便亂闖。”一個保安攔住她。
辛鵬飛一聽狠狠的瞪了保安一眼:“你哪來的?知道我是誰嗎?”他得意的說,“我就是公司的老板,我不能進(jìn)誰能進(jìn)?”
保安聽他這么說楞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把要進(jìn)去的辛鵬飛再次攔住。
“呸,你要是老板,我就是懂事長!”
辛鵬飛氣的一把推開他:“滾,你被開除了。”
“你憑什么開除我們公司的員工?”一個帶眼睛,身材胖胖的中年男人走過來,“你是來搗亂的吧!”
辛鵬飛這時候覺得不對勁了,厲聲問:“你們公司的法人是誰?”
“你又不是稅務(wù)局的,憑什么告訴你?”胖胖的男人說,“趕緊走,不然我報警了。”辛鵬飛在原地發(fā)了半天呆,然后瘋了似的拿起電話,對方卻一次次提醒他不在服務(wù)區(qū)。
“不可能,不可能!”辛鵬飛一邊搖頭,一邊快速上車,“去找黃老板,他一定知道李哲在哪,一定知道!”
黃老板的別墅里,辛鵬飛見到的是自己的女兒。
“語蝶,黃老板呢?快叫她出來。”辛鵬飛看到辛語蝶才松了口氣。
辛語蝶靠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不在,這棟別墅現(xiàn)在在我的名下,他送給我了!”
“是嗎?那太好了。”辛鵬飛沒想到自己女兒這么有本事,能把黃健斌搞定,“你先告訴我,黃健斌在哪,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他不會見你的。”辛語蝶笑了笑,“你想問他那個讓你投資的李哲在哪里對吧?”
辛鵬飛看到辛語蝶那樣笑,覺得好陌生,心中有股非常不好的預(yù)感,盡管如此,他還是抱著希望問:“你也知道李哲?”
“我當(dāng)然知道!我還知道,如果你想見李哲,那么他只能在一個地方。”
辛鵬飛覺得心里一直發(fā)冷,結(jié)巴的問:“在……在哪?”
“贏·氏·財·團(tuán)!”辛語蝶一字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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