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清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再扔下了這句話,轉身就跑出了病房。
想曾經的執手相看,而如今的已經是咫尺天涯。
離開病房遠一點,趙清清深吸了一口氣,看來她要去尋找新的備胎了。
而以楚金鱗的性格,他只能甩別人,不能被人甩。
她這樣搞這一出,就成了楚金鱗心里的白月光。
趙清清心里冷笑:“楚金鱗。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楚金鱗本以為趙清清還會糾纏一會的,沒想到這么痛快就分手了。
他一臉懵逼,甚至有了找趙清清復合的念頭。
白春和瞧著楚金鱗的表情,也大概猜到楚金鱗的心思。
楚金鱗這人就是一個抖M。
“就這么分手了?你想不想找她復合呀……”
厲北辰寬大的手掌撫過白春和的小臉,他唇角一勾,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殺氣有些不悅,“怎么著,分手了,你就著急和前任你儂我儂了嗎?”
白春和小聲反駁道:“你這個大醋壇子,我才沒有。”
厲北辰滿意的勾唇深意一笑。
他抱著白春和走出病房,在經過病床的時候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別忘了,你的這幅身子已經賣給我了,我不可能再讓別人碰你。”
這話雖是沖著白春和說的,實際上是給楚金鱗一個警告。
楚金鱗臉色煞白,感覺呼吸困難,直到厲北辰從病房離開,他壓迫性的氣場也隨之消逝。
這種氣場是黑社會金鏈子大哥模仿不來的,只有長期處于有權有勢的環境中才能蘊養出來。
楚金鱗微嘆了一口氣,在被窩里的拳頭慢慢的收緊。
“他們真的已經結婚了嗎?”
結婚。
說出的這兩個字落在他的心頭,心里空蕩蕩,好像少了什么東西。
楚金鱗望著窗外。
昨天晚上刮了大風,醫院的院子里是滿地的落葉,散落一地的時光,破碎著,美麗著。
他陷入了一時的恍惚與迷惘。
………
白春和被厲北辰帶到科室檢查傷口。
科室的小護士被厲北辰英俊的外表吸引了,一張絕美得如同雕塑的臉龐,冷峻而迷人。
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姐姐你真幸福,男朋友這么帥,還陪你來檢查傷口,真好呀。”
白春和垂眸,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嗯。”
“只是一個小傷口,也沒有感染,停止出血和腫脹后,二十四小時內冷敷一下。然后就可以進行熱敷了。然后休息幾天就好了。”
小護士低下頭,靦腆的一笑。
“借用一下醫藥箱。謝謝。”厲北辰抿緊了薄唇,好看的眉毛微皺,拿起桌上的的醫藥箱,用棉簽把血跡搽掉,再在白春和的手心包上紗布。
“不要再摳手心了。”
厲北辰的手掌溫暖干燥,把白春和的手掌包裹在里面。
白春和輕笑,突然問他:“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厲北辰靜默看著她因為疲憊而蒼白的小臉,一點薄妝掩不住發青的眼圈,微微抿起的櫻花薄唇待人采擷。這樣溫順可憐的白春和,令他起了憐香惜玉之心。他忽然伸出手臂,在白春和驚訝的目光下,牢牢地擁住了她。
男人的胳膊慢慢收攏,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融為一體。
“因為你是我太太。”
白春和從厲北辰的懷里退了出來。“哦。這里人多,出去再抱。”
白春和蒼白的臉頰就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配著她墨黑的眼睛,特別清麗。
厲北辰知道白春和又害羞了,也不強求她,“好。”
兩人坐著勞斯萊斯回到家里。
在家里,白春和思來想去,這一切發生的事情都是自己太弱了。
如果自己的武力值足夠強,就可以阻止王谷殺死保安,制服了王谷,也不會發生楚金鱗受傷等一系列事情了。
在白春和的再三要求下,厲北辰幫白春和請了劍道老師。
晚上練習完了劍道,白天白春和又回到了學校。
這一天,天空晴朗,萬里無云。白春和的心情也是如同碧空一樣清透。
一轉眼一個上午過去了,白春和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去食堂吃飯。
一道身影擋在她面前,“白同學,請你跟我走一趟。”
白春和抬起眼眸,是班上一名個頭矮小的男同學張三三。人長得其貌不揚,家境也不是特別好。這養成了他懦弱的性格,也導致他經常被學校里的同學欺負。
白春和茫然道:“為什么要和你走?你有什么事情?”
張三三道:“不是我有事情,是學生會主席錢駿儀有事情找你。他在學生會辦公室等你。”
白春和拿起書包,大步走了出去。“我又不是學生會的人,不去。”
去了準保沒有好事。八成是干苦力什么的。
張三三快步追了上去,“白同學,請你務必去學生會辦公室,不然……”
“不然怎么樣?”白春和回眸一笑,風情萬種。
她背后是厲北辰,連厲云霄都干欺負。現在學校里誰敢欺負她。
張三三無暇欣賞面前的美女。他吞了一口唾沫,聲音逐漸小了下去,低下的頭差不多快埋在肩膀里了。“不然學生會那幫人會把氣撒在我身上。”
張三三擼起袖子,一塊塊青紫色的痕跡觸目驚心。“這都是他們打的,白同學你就行行號,過去一趟吧。我實在被打怕了。”
白春和心中的怒氣值蹭蹭蹭上漲,她的一口銀牙氣得幾乎咬碎。“好的,那我就過去一趟。”
張三三的經歷讓白春和想起了曾經被校園霸凌的自己。
更何況學生會本來是為了維護同學們的權益而設立的機構,學生會的人還帶頭欺負弱小的同學。
其心可誅!
張三三喜出望外,激動得語無倫次。他對白春和連連鞠躬。“謝謝你。你太好了。”
“不客氣。”白春和輕聲道。
“那我帶路吧。”張三三生怕白春和反悔跑了,他緊緊地跟在白春和后面。
五分鐘后,兩人來到了學生會主席辦公室的門口,張三三全身都戰栗起來,仿佛面對的是什么龍潭虎穴。
他把門推開一條縫,“白同學,就是這里了。請進。”
白春和點點頭,緩步走了進去。“恩。”
張三三舒了一口氣,然后撒丫子就跑。
他可不想被錢駿儀找個什么理由,又被收拾一頓。
辦公室里有一張紅木辦公桌,看著厚厚的包漿有些年頭了,大抵是價值不菲。
辦公桌后坐著一個男人眸子如星子,長眉入鬢角,五官如同最頂級藝術家精心雕刻過,有棱有角,俊美無比。一身黑色的名牌襯衣細細勾勒了他精壯結實的身軀。
活脫脫的神仙模樣,可是美則美,可是并沒有人間的煙火氣,或者說是人的氣息。
白春和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人應該放在玻璃棺材里,用福爾馬林液體泡起來,讓人民群眾們觀賞。在前面放一個盆子,說不定還有很多人投錢祈福。”
瞧著這架勢,那人應該是學生會主席了。白春和道:“主席,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顯然,白春和這聲“主席”讓錢駿儀很是受用。
男人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白春和,眸子深處閃過一抹驚艷之色。
因為錢駿儀的身份和地位,那些想進來學生會的女生和已經進來學生會的女同學都前仆后繼的往錢駿儀身上撲。
甚至有某些性取向特別的男同學,向錢駿儀翹起了屁股,這讓錢駿儀惡心得想吐。
而白春和就不一樣了,只見她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套裙,襯托得女人的肌膚白如凝脂,秀發高高挽成丸子頭,,又平添了幾分青春可愛。杏眼如一汪清水,透著不諳世事。可身材極其火辣,小蠻腰不足盈盈一握,而上圍飽滿,身材凹凸有致。
正是這樣極大的反差,使得錢駿儀不由得心神蕩漾,神魂不知所蹤。
白春和見錢駿儀呆呆的盯著她看,又喚了一聲“主席?”
錢駿儀這才發現了自己失態了,他坐直了身子,告誡自己,白春和只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罷了,沒必要多看她幾眼。
錢駿儀打著官腔說道:“白同學,下個星期有上級領導來我校檢查。我們學生會準備出一臺歡迎晚會。”
“恩。”白春和對此好像有一點點印象,上個月學生會就發過通知了,歡迎同學們踴躍報名節目。
“你叫我過來就是告訴我這個事情?”
錢駿儀道:“是的,舉辦晚會的事情迫在眉睫,而白同學作為我們學校的一份子,應該也出一點貢獻。”
“你要我去打雜?”白春和茫然的問道。
她又沒有什么才藝,總不能上臺表演吧。
錢駿儀道:“打雜這種事情,總不能讓你這樣的大美女做。經過我們學生會干事們的討論決定,讓你上臺跳舞,作為本場晚會的壓軸節目。”
說著話的時候,錢駿儀臉上始終帶著和煦的笑容,給人如沐春光的感覺,全身都暖洋洋的。而錢駿儀的眸子卻隱隱透出一股寒意,給人以很詭異的感覺。
“你找錯人了。我不會跳舞。”白春和搖搖頭,表示遺憾。“很抱歉,這個事情,我不能幫上忙。你們另外找人跳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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