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金鱗一時語塞。
一個眼鏡男在楚金鱗耳邊輕語了幾句,楚金鱗道:“如果你不下來,我就在這里一直站著!
“那你站著吧!卑状汉蛻醒笱蟠蛄艘粋哈欠,回宿舍睡覺去了。
楚金鱗:“……”
秋天的蚊子是最厲害的,楚金鱗的身上被咬了好幾個包,瘙癢難耐。
他眉宇緊鎖起來,白春和就這么狠心,讓他一個人站在這里?
那些女生都從陽臺探出頭來,好像在看他的笑話。
楚金鱗覺得很煩躁,為了避免尷尬,他拿著吉他繼續唱起來:“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個女孩都不簡單,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女孩們的心事還真奇怪,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每個女孩都不簡單……”
“唱得好啊!我給你打賞!迸鷤兇舐暫炔。
緊接著,零零散散的硬幣從陽臺落下,像是屋檐上漏下的雨,叮叮鈴掉在地板說,清脆好聽。
白春和耳畔歌聲縹緲繞耳。
她在小床上翻了一個身,在心里嘀咕抱怨道:“怎么還沒有唱完啊?”
對于樓下的動靜,她不想不聽,但是又不得不去聽。
最終,白春和起來,趴在欄桿上道:“楚金鱗,你別唱歌了,你這魔音辣耳朵,打擾我休息了!
一道月光把白春和的臉照得毫無瑕疵,皮膚如上好的羊脂玉,輪廓更是勾勒得如夢似幻。楚金鱗見到美女,呼吸更加急促!澳阆聛砦揖筒怀恕!
白春和靜默片刻,道了一聲“好!
她和楚金鱗的事情總要了結,借此機會,讓同學們做一個見證也好。
白春和披上月白色外套,快速跑下樓梯。
氣流吹亂了白春和的衣衫,她站在楚金鱗旁邊,開始系自己腰間的衣衫帶子,“你讓我下來干什么?”
畢竟白春和剛剛跑了步,氣息不穩,于是這種語調在楚金鱗聽來卻是帶著許多嬌媚意味。
楚金鱗臉色微紅,“啪”打了一個響指。一圈心形的蠟燭就亮了起來,環繞白春和腳下,顯得無比浪漫。
楚金鱗眼中都是笑意,“為了你,我和趙清清已經分手了!
白春和抿著嘴唇,面色發白,又會快恢復了平靜。“你這人有毛病啊,你和趙清清分手關我什么事情。別什么都扯上我好不好。”
楚金鱗固執道:“我發現我喜歡的是你,所以才和她分手的。請你和我復合吧。”
半明半暗的月色里,楚金鱗昏暗的輪廓像是陰云后縹緲的月光,他欣長的身子往前傾著,那張俊逸得撩人心魄的臉掛著誠懇的微笑。“白春和,我是真心喜歡你。請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這一幕似曾相識。
在很多年前,楚金鱗也向白春和把這樣告白過,只是后來的結局不是很好。
白春和臉色變幻不定,身子抖得如秋風中之落葉。那些炙熱的回憶一波波掀起狂潮,轟隆轟隆地敲擊心頭猶如擂鼓。
那也是一個月光如水的夜晚。
是中秋節的夜晚,檸檬色的月亮低低懸在城市上空,街道泛著一層銀輝映著萬家燈火。
月光灑到白春和的身上,灑到她的心上,很舒服,也很欣喜。
白春和輕悄悄回到家里。
到了臥室門口,她伸手推門,照例喊道:“楚金鱗,我回來了。”
門里無人應答,卻傳來衣料的摩擦聲音。
白春和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聲音有些顫抖,“誰在里面?”
難道家里有小偷光顧?
楚金鱗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我。”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小縫。
白春和驀地推開門,只見楚金鱗身披一件外套,里面什么都沒有穿,雄壯結實的肌肉,年輕的雄性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白春和白暫的臉頰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澳阍诟陕锇?怎么半天才開門?”
楚金鱗的語氣里透漏了一絲煩躁!拔覄偛旁谒X呢,哪能那么快開門啊。”
白春和雙眉輕蹙,楚金鱗可沒有裸睡的習慣,再瞧瞧凌亂的床單。女人的第六感促使她猛的拉開衣柜的門。
“!”
“啊!”
兩個女人的尖叫不約而同的響起。
“呵,你這個不要臉的!”
白春和掃過趙清清,趙清清身上不著寸縷,此刻正在往掛著的衣服后面躲。
白春和心里明了七八分,自己的老公趁她不在和閨蜜滾在一起!
如今被她撞見,兩人卻還如此淡定?
“你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了,那就坦然接受吧。”
楚金鱗英俊的臉龐帶著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笑意。
趙清清急忙從衣柜里鉆出來,緊緊地依偎在楚金鱗身邊,一股甜蜜蜜的香氣直鉆入男人的鼻孔“春和,我……”
“你……”
白春和臉色染上了緋紅,那紅潤從她頰邊一直蔓延到她的脖,胸口也隨著劇烈起伏著。
她氣得快原地爆炸了。
“楚金鱗,你無恥!住著我的房子,花著我的錢去和其他女人啪啪啪!”
楚金鱗淡然一笑,“那又如何?你還不是和別人睡了,我睡其他女人又怎么了?!”
白春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眶里頓時閃起了淚光。
心上的傷口被硬生生扯開。
鮮血淋漓。
她是和別人睡了,可不是她情愿的,她是被強迫的!
“你不是說過不介意嗎?你說過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才和你結婚的呀。”
“哼!背瘅[輕嗤,目光掃過她晶瑩的淚珠。
男人嘴上說的話,他自己都是不信的,當初只不過是為了得到白春和的家產,編織出了謊言。
“是啊,當時我是這樣想的,現在不一樣了!
趙清清挽著楚金鱗的胳膊,笑的妖艷勾人!艾F在金鱗想的是我,你要不要加入戰局呀?”
“不要!”白春和身子僵住,滿臉不敢置信。
楚金鱗臉色一沉,“你嘴巴上說著不要,身子實際上是想要的,也不知道暗中陪多少人睡過呢!”
趙清清狗腿地笑著附和:“就是,和她女表媽一個德行!”
“趙清清,你給我閉嘴!”
白春和氣得幾乎暈過去了。
平白無故的,怎敢污她母親的清名!
“呦,做了還不讓人說?你媽是一個寡婦,寡婦最風流快活了,也不知道私下和多少男人……”
“啪!”
話音未落,趙清清臉上重重挨了一記,被打的頭暈腦脹之際,耳邊傳來女人清冽的音。
“你勾引我老公,我抽死你個狐貍精!”
“金鱗,她打我……”
趙清清哭叫起來,緊接著臉上又挨了一記。
“這一巴掌,則是打你辱罵我母親!”
眼見白春和的胳膊再次揚起,楚金鱗勃然大怒,順手拿起臺燈打了過去!芭碜樱
白春和稍稍一偏頭,躲過了攻擊,可下一秒,楚金鱗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腰部。
男人的力氣強大無比,白春和整個人都朝身后的玻璃窗高高飛起,然后撞破了玻璃,直直的往樓下墜去!
風聲在耳邊呼呼劃過,緊接著,只聽“砰”一聲,白春和砸在了水泥地上,殷紅的血液順著她的背部一滴滴落在地面,血染的地面快速擴張。
在疼痛和模糊的視線里,窗口處有一雙黑亮的皮鞋。
順著西裝褲腿往上,白春和看見男人一雙陰冷幽深的眸子。
這個男人曾經對自己柔情似水,溫柔得讓白春和心甘情愿的交出一切,包括她家的家產,為楚金鱗打造商業帝國。
如今,這個男人卻推了她一把,要摔死她!
趙清清嬌嗔道:“這就死了?”
白春和的手指動了動。
男人的眸子里劃過一絲冷酷,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那冷峻線條勾勒出來的臉是無情的神仙才能擁有的。
“沒死!這只惡心的蟑螂還活著!”
蟑螂。
曾經付出真心的老公居然形容她是一只蟑螂!
白春和想要放聲大笑,笑自己當初腦子進了水,只是血液堵塞了氣管,哪里笑得出來?
“春和怎么著都是你老婆。要不,我們把她送醫院吧?”
趙清清微微的凝眉,無辜的咬著下唇。
“送醫院?”
男人冷笑一聲,“清清你太善良了。這種垃圾女人被多少人玩弄過,不配當我老婆。也不配活下去!”
楚金鱗伸出手,滿臉戾氣地將花盆推了下去!八龐尯偷艿芤呀洷晃覛⑺懒,等白春和一死,白家的家產就是我的了!”
“呯!”
一個花盆從天而降,女人腦袋噴出的血液染紅了黑夜,殷紅的血跡順著殘尸隨之流下,看來觸目驚心。
那一刻,楚金鱗甚至生出一個荒誕不經的念頭:白春和躲不了這下,這一花盆把這幅好看的皮囊給弄壞了,這就有點令人遺憾了。
“!”
白春和喉嚨里發出了最后的悲鳴。
女人的瞳孔逐漸放大,還映刻著兩個相擁在一起的女干夫銀婦。
沒有心跳,沒有呼吸。
死了。
即便是死,她也要記得這兩個人,男人那張冷漠無情的臉龐。
……
“春和?”
一道清亮的少年聲劃破了白春和的回憶,如一道清流般注入了她的腦海里。
白春和定了定神,面無表情的說道:“抱歉。我不能答應你呢。”
如果答應了,上輩子的事情未必不會重演。
說不定楚金鱗又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在一起,,再合謀殺死她。搞不好自己母親和弟弟的命又搭了進去。
腳下的蠟燭火焰隨著風舞動,也照亮了楚金鱗的面容,清秀的臉龐哀愁得令人心疼。“為什么你要怎么殘忍的拒絕我呢?我當初為了救你,可是連命都不要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凝眸看去,都覺得楚金鱗情真意切,而白春和有點不近人情了。有人帶頭高喊起來:“白;ǎ饝!”
一呼百應,同學們紛紛喊起來:“答應他!”
“答應他!”
同學們渾厚的聲音在兩棟宿舍樓間不斷回旋,在每個人的心底不斷蕩漾。
白春和只想“呵呵”。
面對此情此景,她不會屈服的,從來沒有人可以左右她的行為。
楚金鱗深情款款的道:“為了你,我可以放棄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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