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厲北辰家出來后,白春和長出了一口氣,這種體驗太嚇人了,再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隨即又心情舒暢的笑了起來,不過看起來,成果還是很叫人滿意的,自己大概是過了丑媳婦見公婆這一關了吧,厲北辰的媽媽看起來是很喜歡自己的。
“你媽媽很喜歡我哦,她叫你好好對我,不許欺負我,聽到了嗎?”白春和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她勾唇深意一笑。
駕駛座上的厲北辰淡淡的瞅了白春和一眼,“我媽還說要趕緊見親家,商量婚事呢,你怎么不說?”
“這個……”,好吧,她不該嘚瑟,尤其不該在男人面前嘚瑟,怎么還記不住教訓呢?無論是論斗嘴還是其他,她永遠是都不過這個男人的!
“嗯?什么時候帶我去拜訪伯母?”厲北辰再次問道。
“你認真的?”白春和驚訝,她以為厲北辰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是認真的在考慮這個事了,話說,這男人最近給她的驚喜太多了吧,賊啦的自覺,也慢慢會體諒別人,為別人考慮,跟以前冷酷霸道,僅以自己為中心的性格相比真的改變了很多。
“你再不上心,明天我就自己登門去。”男人威脅她。
“哈哈哈,你要不怕被我媽打出門來,你就盡管去好了。”笑話,她媽那可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畢竟能獨自把她和弟弟扒拉長大,還在阻礙重重的情況下,打拼出自己的一份產業(yè)。
又是歷經了那么多風風雨雨,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這么一路心酸走下來的,她媽媽考慮的肯定很多,她媽媽大概是不贊成她和厲北辰在一起的。
哎,真是頭疼,白春和默默苦惱,兩邊都是霸道難纏的主,要是她媽媽知道她已經偷偷和一個男人暗度陳倉,把證都給領了,估計能把她打死。她哪個也不想惹,哪個也不敢惹,要怎么辦才好呢?
只得先安撫男人,親家見面,舉行婚禮什么的,還是等她先探探母上大人的口風之后再說吧。
“過幾天我再跟我媽提一提,你知道的嘛,我媽媽一個人也不容易,就只有我和弟弟陪著她,現在我弟弟又下落不明,難免把我我看的更重一些,不會舍得就這么把我嫁出去的。”白春和眨巴眨巴眼,略帶歉意。
厲北辰眸光閃了閃,“嗯,沒關系,聽你的。”伸手在白春和頭頂撫了撫,權當安慰。
之后兩人又恢復到了之前的相處模式,各自忙碌,忙里偷閑見見面。
他們這邊日子過得平穩(wěn),卻有人坐不住了。
“什么?厲北辰領那個貝戈人回家了?柳佳琪那老女人還想讓他們訂婚?”陸媚聽著陸璐的哭訴,怒不可恕,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嗯,嗚嗚,羅姨告訴我的,千真萬確,媽,怎么辦呀,辰哥哥都要訂婚了,那我怎么辦呀?嗚嗚嗚。”
陸露哭的眼睛都腫了一大圈,從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就感覺是晴天霹靂,天都要塌下來了,她又傷心又無助,實在忍不住了才來找她媽媽哭訴。
看著這樣的女兒,陸媚更氣了,“她們是個糊涂的,你也是個沒用的,都要氣死我不成?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自己在這哭能讓厲北辰回心轉意啊,哭瞎了你也是白瞎?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軟趴趴的女兒?”
陸露受了這么一通訓斥,心里更覺得委屈,眼淚流得更洶涌,“嗚嗚,媽,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再罵我我了,幫我想想辦法呀,我都要難過死了。”
兒女都是討債鬼,陸媚看著傷心欲絕的女兒也是心疼,沒好氣的安慰道,“行了行了,別哭了,媽給你想辦法,一定把你的辰哥哥給你搶回來,我女兒看上的東西,誰也搶不去,放心吧。”
陸露的心還是一抽一抽的疼,但是她已經放心了不少,她媽媽很厲害,既然答應幫她了,就一定有辦法。
她擦擦眼淚,抱著陸媚撒嬌道,“謝謝媽媽,我就知道媽媽對我最好了。”
陸媚沒好氣的點點她的額頭,“知道就好,沒有人比媽媽更愛你了,你以后可別為了別人背叛媽媽啊!那媽媽可真就傷心死了。”
“當然不會了,我最孝順了”,陸露甜甜的哄老媽開心。
心里又忍不住擔心和好奇,又抱著陸媚撒嬌道,“媽媽,媽媽,你有什么辦法嘛,我還是覺得不踏實。”
陸媚冷笑,“我可抓著那柳佳琪的一個大把柄呢!足夠讓那個貝戈人身敗名裂的,放心吧,有了這個把柄,我就不信她不乖乖就范。乖女兒,媽媽這就殺上門去,你就在家等著媽媽的好消息吧,媽媽肯定讓你如愿嫁進厲家。”
陸露對媽媽崇拜得不得了,心里高興起來,眼里閃動著期待,仿佛已經能想象到辰哥哥娶她進門,對她溫柔體貼,呵護備至的美好場景了。
高興的沖陸媚臉頰種種親了一口,“謝謝媽媽,媽媽真是太棒了。”
陸媚氣勢洶洶上門了,一進門瞧見柳佳琪一下子拉下臉色的臭臉,她就想樂。
她就見不到這個貝戈女人好,這個貝戈人越是不如意她心里就越舒坦,她的樂趣之一,也是和這個女人作對。
因此,這個貝戈人越是不喜,越是阻撓陸露和厲北辰的事,她就偏偏要讓女兒堂堂正正的嫁進厲家,她想著這個女人到時候像吞了蒼蠅一般膈應的模樣,她心里就涌上一陣快意。
“喲,這柳夫人瞧著臉色可真不好啊,莫不是病了吧,要我說啊,這有病就得治,拖著拖著嚴重了,可別一不小心就死了呢!”陸露迎著柳佳琪的怒視,一把坐在了沙發(fā)上,皮笑肉不笑的嘲諷。
柳佳琪氣的臉上青筋都暴起了,臉上端著的表情都快繃不住了,深呼吸幾口氣,這個貝戈女人不就是想看她生氣嗎?她哪能讓她如愿。
“哼,是瞧見蒼蠅了才臉色不好,我記得我們厲家可沒人邀請你上門吧,你這不請自來的,好厚的臉皮?”
“呵呵,偏偏你這話說的,咋們可馬上就是親家了,我替我女兒來看看未來生活的環(huán)境,這不過分吧!”陸媚捂著嘴笑,一副大家都那么熟了,就不要那么見怪的神情。
柳佳琪一副吃了蒼蠅的難看臉色,“不要臉,誰是你親家了,你家那女兒誰愛娶就娶,我家兒子可瞧不上。”
話說到這頭,也就算撕破了臉皮了,陸媚面皮一冷,不善道,“管你們怎么想,我陸媚想要你家娶,你家就得把我女兒恭恭敬敬請回來,你信不信?”
柳佳琪嗤笑,“你白日做夢,說起胡話來了吧?”
陸媚慢條斯理得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啪得甩到柳佳琪臉上,冷聲說,“睜大你的狗眼瞧瞧吧,到底我有沒有在說胡話。”
陸媚想這份文件大概就是厲孤城唯一對的起自己的地方了吧!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果不其然。厲孤城這個老東西也是如此,臨死了才對她懺悔這輩子最是對不住她,想著自己這輩子和陸媚是有緣無分了,就想讓自己兒子娶了陸媚女兒,來彌補自己當年的遺憾,也算是對陸媚的償還了。
因為料想這份遺囑能給自己帶來莫大好處,還能折磨柳佳琪,她陸媚當然是樂見其成了。
柳佳琪氣憤的拿起文件瞅了兩眼,她倒要看看她陸媚從何而來的底氣。
結果,柳佳琪驚怒交加,看到最后渾身都在顫抖,胸口大幅度起伏,惡狠狠的把文件撕得希巴碎。
陸媚好整以暇,“撕吧撕吧,這只不過是個復印件,我這還有一大堆,你要是撕得不過癮,諾,接著撕!”
柳佳琪眼眶通紅,不敢置信那個自己的枕邊人,竟然這么背叛自己,這是把自己的心按在地上踩啊!
陸媚嗤笑,起身慢慢逼近她,“怎么樣,看清楚了吧,你老公遺囑明明白白寫著呢,你家兒子要想安安穩(wěn)穩(wěn)繼承公司,就得老老實實把我女兒娶回家,恭恭敬敬的供著,哄著,哈哈哈!心痛嗎?柳佳琪,我都忍不住替你感到可悲呢?”
柳佳琪怒不可扼,瘋魔一般推著陸媚出門,“你滾,你滾,不可能,我就算死也不同意你女兒進門!”
陸媚一把將柳佳琪甩到地上,“遺囑不管用,那這個你怕不怕?啊?柳佳琪啊柳佳琪,這個東西我一曝光出去,只怕你就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了吧?哈哈哈……”
柳佳琪看見她手上拿著的東西,瞬間瑟縮了一下,臉色煞白,如墜冰窟,結結巴巴道,怎,怎么可能在你手上?假的,一定是假的!”
“真不真你自己心里清楚,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也許你乖乖聽話,再好好向我認個錯,我就考慮考慮再放過你一次,怎么樣?該怎么選擇不用我說了吧?”陸媚氣定神閑,她清楚柳佳琪沒有那個勇氣去魚死網破,她等著她向她妥協(xié)。
果不其然,柳佳琪面如死灰,全身像是沒了力氣一般癱坐在那里,恨恨的說道,“好,好,你贏了,一切如你所愿!”
陸露得意洋洋,笑的張揚,“給你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后我見不到你兒子上門提親,哼,后果你可受不起!”說罷,仰首挺胸甩門而去。
而還癱坐在地上的柳佳琪,在陸陸媚走了之后終于忍不住大哭起來,經歷連番打擊,她再也維持不住端莊了。
她又害怕又不甘,她怎么也不愿意一個仇人的女兒嫁到自己家來作威作福,那能活活把她氣死,可是陸媚手里抓著她的把柄又讓她不得不妥協(xié)。
絕望的現實之下讓她一向挺直的脊背都彎了下來,她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向她最看不起的手下敗將認輸,所有的面子,驕傲通通被踩得粉碎,她心里痛苦,怨恨又不甘,然而她卻別無他法。
久久之后她才收拾好心情,擦干眼淚,挺直脊背,又是一個端莊優(yōu)雅的貴婦人,她不允許自己太難看。
吩咐管家去提點今天在大廳里工作的傭人,今天的事情,無論聽到了多少,通通都給她閉緊了嘴巴,什么都爛在肚子里,不然,也別怪她不講情面了。
然后,柳佳琪上樓重新梳洗了一遍,換了衣服,重新畫了妝,直到已經不大能看出痕跡了,才挎了包,去公司找兒子。
她知道兒子喜歡白春和,不喜陸露,較平時她也不愿意為難兒子,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她十分頭疼該怎么讓兒子妥協(xié)。
“什么?您瘋了嗎?讓我娶陸露?這不可能!”厲北辰心里十分不爽,認為他母親是在無理取鬧,很嚴厲的否定了她。
柳佳琪當即流下淚水,把陸媚拿著厲孤城遺囑威脅她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后拉著厲北辰的手,恨恨道,“都怪你那個狠心的爸爸,他一點也不把我們娘倆放在眼里,死了都不讓我們安生。”
然后又苦苦哀求道,“可是兒子啊,我們沒有辦法,你要是不娶陸露,我們娘倆可就一無所有了啊,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屬于自己的東西流入仇家的口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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