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沉思了一下,對亓曉婷說:“讓她出去吧,不摔幾個跟頭,她永遠也長不大!庇謱赡日f:“不過,出去以后,一定要遵守約法,對凡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嬌娜:“這個你放心。沒擺卦攤之前,我在外面轉悠了半個月,別說打人罵人了,連個口角都沒發生過!
龍一又對亓曉婷說:“既然娜娜決定了,就依著她吧。不過這樣也好,你們兩個都能獨立成長。比在一起還許進步的快一些呢!”
亓曉婷含著眼淚說:“娜娜非出去,我也不好說別的。要不這樣,讓嬌娜住客棧,費用我掏,這樣我還好受一些。說什么也不能讓她住山洞去。”
龍一笑笑:“她住山洞比你住小廟還安全。這個你不用擔心。”
“就是住客棧,我也不用你的錢。”嬌娜仍然一副不服輸的樣子:“我想我能養活自己。別說今年冬天,往后上了路,我也不再花你的錢了。今年冬天我多打妖獸,存小金庫供自己花。不過呢,你們這邊有事,就給我傳紙鶴,我保證立馬趕到。”
龍一:“行了,就這么定了吧,嬌娜愿意什么時候搬出去,就什么時候搬出去。不愿意在外面住了,還可以隨時搬回來,空間里永遠是你的居所。空間里的東西你隨便拿,糧食、蔬菜、水果、鍋碗瓢盆,都可以!
嬌娜一心一意要離開空間,下午就搬出去了。
亓曉婷心情不好,下午一直待在空間里練習畫符篆,直到吃了晚飯,龍一才催她出來。
“今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定有算卦的!饼堃粐诟赖溃骸安贿^,今晚上一定要多加小心!
亓曉婷:“你是說銀子?”
龍一:“是的。大幾千人都知道你一下拿了一百多兩銀子,你知道有多少人眼紅,又有多少人起不良之心?”
亓曉婷一笑:“我把銀子放在空間里,誰也拿不走。”
龍一:“我是說你的人身安全。“
亓曉婷不以為熱地說:“沒事,讓阿魅發揮作用。”
一說起銀子,亓曉婷心情有些好轉。抓了把米閃出空間。她想喂喂灰鸚鵡,順便把炭火盆點燃,睡覺時屋子還暖和不是!
亓曉婷身體已好轉,又恢復了每晚的鍛煉,然后還要學畫符,很晚才出來。
今晚情況特殊。
然而,灰鸚鵡連同鳥籠子不見了。
灰鸚鵡雖然是只普通的禽鳥,卻很機靈。來了二十幾天,已經學會了一百多句話。甚至還會表達自己的心意。亓曉婷要睡覺了,它就會說:“主人晚安!”早起亓曉婷想賴會兒床,它就會說:“太陽照到屁股了,還不起來,大懶蟲!”二十多天的相處,亓曉婷對它已經有了感情。
今天怎么沒了呢?
亓曉婷趕緊去看屋門(她一般都是在屋里進出空間。沒有特殊情況,不走屋門。)。
啊!
屋門大開著,門鎖也被砸壞了。顯然進來了小偷。
“嘭!”
“咚!”
忽然傳來了打斗的聲音,不遠,好像就在廟門外面。
亓曉婷趕緊走過去。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黑,看不清人的面孔。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正在與兩個蒙面人打斗。老者手里拿著根木棍,兩個蒙面人都拿著刀,老者處在敗勢,只是用木棍護身,躲避著兩個蒙面人的砍殺。
莫非是追殺老者的?可怎么在荒涼的廟外打斗呢?住在這里二十多天了,連個人影兒還沒有看到過,今天這是怎么了?
亓曉婷猛然想起自己的銀子,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也沒言語,搬起廟門前一塊二百來斤的大石塊,照著廝打的三個人投了過去。
自然誰也沒打中,因為她只投出了一米多遠,目的也是想嚇唬嚇唬他們。
果然奏效,兩個蒙面人見狀,拋下老者撒丫子跑了。
老者扔掉手里的木棍,用手捂著左臂走向亓曉婷,說:“先生,你可回來了!小老兒在這里等了一傍晚,碰上兩伙兒入室的盜賊!
亓曉婷一怔,忙上前扶住老者,說:“大伯,您是不是受傷了?嚴重不?”
老者擺擺手:“不礙事,被那兩個兔崽子砍了一刀背,沒有流血。先生力氣好大,不過,一人難敵眾手,待下去你會吃虧的。”
“多謝大伯提醒。但不知是怎么回事,老伯屋里坐,還請你告訴在下。”
那老者跟著亓曉婷來到西配殿,望著簡陋的屋子,不由嘆息了一聲,說道:“先生有如此神通,怎么住在這里?荒郊野外,不安全的很。∧憬裉煊致读诉@一手,更加不安全了!
亓曉婷:“聽大伯口氣,這兩個歹人是沖我來的?”
老者:“這里再無別人,如何不是沖你們?哎,你的書童呢?怎么沒跟你一塊兒來?”
亓曉婷笑笑:“她年齡小,我沒讓她跟我一塊兒住。這里畢竟是廟,怕有不干凈,我在客棧里給她安排了住處!”
老者搖搖頭:“你有如此神通,難道還短錢?怎么不都住客棧,也好有個照應。”
亓曉婷:“出門在外,能省個兒就省個兒吧。我一個人住在這里,晚上修煉不影響別人。”
老者咂咂嘴:“真是一副菩薩心腸!”
亓曉婷趕緊扭轉話題:“那,老伯你……是路過?”
老者:“我是專門來請你算卦的。見你沒在,心想:一會兒就黑了,你們也快回來了,就在東配殿里等著你們。沒承想竟等來了兩伙兒賊人。
“頭一伙兒是三個人,都五大三粗的,帶著刀。小老兒沒敢出來。那三個人砸開西配殿的門鎖,到屋里轉了一圈,沒發現人也沒撈到東西,罵罵咧咧地提著鳥籠子走了。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兩個年輕的,都蒙著頭。這個你看到了。他們到了屋里就沒再出來。
“我一看他們這是在屋里等著你哩,你們一進屋準給你們來個措手不及。天色越來越暗,我怕你們來了吃虧,就悄悄地走到大門外,想等你們進廟門時,在第一時間把這個情況告訴給你們,好有個準備。
“哪知被他們看到了,便走到外面與我打了起來。這不,剛打了不大會兒,你就來了。要是再晚一些時候……,小老兒還真打不過他們!
亓曉婷聞聽心里明白了:原來都是來打劫自己的。這老者是為了保護自己,才與那兩個歹人打起來的。
亓曉婷不由嚇了一身冷汗:要不是這個老者引出他們來,自己“騰”一下出現在屋里,無論哪種情況,都無法收拾:
嚇死賊子,自己又被卷入人命案之中。剛剛擺脫酈府的追捕,說不定又要被畫影圖形,進行新一輪的搜捕了;
嚇跑了他們,自己就被傳成了妖異;
如果揮刀砍向自己,自己在沒有任何防范的情況下,不喪命那才怪呢!
一個素昧平生的老者,竟能如此相助,真乃好人也。不知他因何來找自己算卦?如果有求于自己,一定好好幫助他。
“大伯,多謝你坦誠相救,在下沒齒不忘。不知大伯來找我為了何事?”
一說到這里,老者表情立時沮喪起來,嘆了口氣說:“咳,小老兒遇見棘手的事了。不瞞你說,我把咼家鎮上所有能請到的算卦的,什么‘神算’‘仙卦’‘半仙’,都請教了一個遍。甚至連私塾里的教書先生都請教了,沒一個人能幫我解決。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正在我心灰意冷萬般無奈的時候,看到了你舉著卦簾種桃樹。這可是冰天雪地呀,并且還是當場種當場收,不是神仙哪個能種得出來。
“你走了以后,我就四處打聽你的住處,想請你給我算一卦,看看我能不能保住我的‘萬有鋪’,也想從你這里討個方法,用什么方法保住。這不,就找了你來了!
亓曉婷心中好笑:沒想到自己一時沖動,竟然引出這么大的反響,好的壞的,都登峰造極,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
這不,算卦的也找上門來了。這可是自己平生算的第一卦呀!亓曉婷暗下決心,一定要問的詳細一些,然后傳音龍一,把來者的卦算的靈靈的,也好傳個好名聲。
在亓曉婷的詢問下,老者終于說清了自己所遇到的“棘手”事件。
原來,老者姓張,名鑫順,人送外號張老財,是咼家鎮上土生土長的坐地戶。曾祖父輩上有人做過大官,富甲一方。父輩上官運沒了,財富上仍然首屈一指。他也繼承了父輩一份可觀的家業。
這張老財生性豪爽,重義不重財:所雇幫工,一律給雙份的工錢;有窮人借貸,也一律應承;又信神敬佛,凡遇寺院庵堂,都布施豐厚。眾鄉親們十分敬重他。
那些地痞無賴,見他是個“撩撥”的主,也趁機打撈。因張老財耿直,哪里猜得透這些人的心思?借貸應酬,一如既往。卻大多有去無回。到了中年,家境也就蕭條起來。
他的宅院又在咼家鎮的最中間位置,是最繁華的路段。為了生計,張老財便把臨街的南房改成門面,經營起雜貨生意,起店名“萬有雜貨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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