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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早就知曉。〖17.甜蜜大于苦澀，亦可相反。〗3365
“那你還真是好糊弄。”
“至少此刻，我想要的都得到了，沒有那么多的當初了。”
“若是現在我是騙你的呢，對你不是真心的。”
“是嗎，那你還真是有實力，騙得我的全部。”隨后想想：“若是你對不不是真心的，現在是了。那就說明我成功了。將你的心，將你的一切全部騙了過來。”
“哼，騙子一個。”
“好啊，我承認啊。”
無言以對，干脆不理他徑直走回車里。
看著她臉上的孩子氣，感到開心，快步追了上去。
往回走，看著路邊那個低落神情收攤的人。
“我好像，想起了二哥。”
“恩，我記得那個人，那個時候你去給我買早飯。”
“是啊，你一個堂堂大老板，那段時間被我弄得灰頭土臉的。”看著他的臉，笑著道：“花貓一個。”
“你也沒好到哪里去，不過現在想想，挺開心的。我算是幫你分擔了很多的活。”
“你說，那個女孩。現在是不是很難過啊。”
“不知道，只是我知道。你和我生氣的時候。內心的痛苦，很大。直到你說原諒，再次看到你臉上的笑。我才算安心。”
聽著這話笑的不行：“那我讓你的心，碎了多少次啊。是不是數不過來了啊。”
看著他點頭，笑的不行：“走吧，回車里，我想去那里了。”
聽著車內哼著的小調，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內心卻在想著：“我沒有辦法阻止她。”
霓栤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長長嘆口氣：“走吧。”
一路上，看著身旁祭拜的人，看著他們臉上的哀傷，無意間加快了腳步。
走了許久，看著面前的墓碑，上面的立碑人，不是她。是曾經疼愛她的人，還有著他們兩人的資料，
看著她臉上掩藏的哀傷，有些心痛的想：“沒有人記得她了，就連這墓碑上都不會有。”
許久，聽到她的聲音：“你們放心，我很好。這是我最后一次來見你們。舒顏陪著我，即使所有人將我忘記，我還是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你們放心，有我照顧她。”霓栤的目光停留在那里。
聽著身后熟悉的聲音，才反應過來。立刻壓低帽檐，轉身離開。擦身而過，形同陌路。
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又聽到：“姐，你無兒無女，就由我們來祭掃。”
舒顏聽到霓栤不屑的聲音，還有身上的寒意。拉著她離開。
“是啊，她被遺忘了。只留存在霓栤的身份，還有她內心的記憶。沒有遺忘她的，只有日后的敵人。”
“是啊，無兒無女。他們一生本來如此。是我的到來打擾了他們安逸的生活。”
看著身旁的人：“我們走吧，回去了。我累了。”看著她將帽子壓低，看不到她的神情，回頭望了眼沒有離開的人，搖頭苦笑，拉著她離開。
想想還是問了：“你怎么了，為什么會想來這里。”
“沒什么，只是想和過去，做一個徹底的了結。日后我不會再來這里。秋凝的命，徹底結束在這里，和他們葬在一起。”
“是啊，你是霓栤。”聽著這樣的話，笑了出來：“你是否還想著那個曾經給你溫暖的女孩呢。”看著她臉上的笑意，只有無奈：“我要的人是你，不是身份。秋凝能怎樣，霓栤又能怎樣，我不也是嗎。”
想想還是說：“如果你要的是步曉，我再也回不去曾經。我只能是舒顏，不再是兒時曾經保護你的人，是現在保護你的人。”
“是啊，你我誰都回不到曾經。只能一步步向下走去。”
“你…還要去哪里嗎。還是說直接回家。”
“讓我想想吧。”
許久，才聽到：“帶我去我們曾經一起忙過的小店吧。”
“好，我知道了。”
“舒顏，你說為什么他們可以選擇遺忘我，可我卻無法選擇遺忘他們。”看著她臉上的哀傷神情，真的不知要怎么安慰她。
“停一邊吧，我想讓你陪我走走。”看著眼前的步行商業街。
“我們曾經，經常來的地方。”一步步走著熟悉的路上，似乎覺得回到曾經。但內心卻深知：“再也無法回到曾經。”
“舒顏，我還記得這里，你曾在這里，陪我吃著冷飲。”
“恩，我都記得。你曾經將我扔在這里。”隨后靠近她的耳朵；“那張照片，就是在這里拍的吧。”
“照片？哪一張？”看著她天真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來：“就是讓霓宸生氣的那張。”聽著這樣的回答，尷尬的抽著嘴角：“好像是吧，不過我好像習慣了。你那么欺負我。”
“舒顏，你會騎單車嗎。”舒顏看著她臉上的神情：“要試試嗎，我載你一次。”
“我只是認為，你除了開車，和步行。沒有別的，因為車庫里沒有單車。”
“是沒有，但是沒證明我不會。”看著他臉上的認真神情，笑的不行：“好啊，那邊有現成的，你試試啊。”
剛開始不是很穩，但是聽到：“你到底會不會啊，坐在你后面沒有絲毫的安全感，是不是開車開得習慣了，兩個輪的不會了啊。”
聽著這話只覺得無地自容：“我沒有。”
看著后面開心笑著的人有些傷感：“若是一開始就沒有，或許就真的沒有傷痛吧。就像我們幾個，沒有親人，感受不到親情，同時也感受不到失去的痛苦。”
“舒顏，你要是再不看路，你我就要撞上桿子了。”這才立即回過神。
看著他臉上的緊張，笑的不行：“干嗎啊，看看你臉上的神情，真有趣。”
“我害怕你受傷，別的你認為我會害怕。”
“說的也是。”停下單車，拉著她，向前走著。
看著眼前的小店，長長的嘆口氣：“進去坐坐吧，最后一次來到這里，日后只可能是路過了吧。”看著她臉上的苦澀笑容，只覺得無奈，牽起她的手走了進去。
曾經的凝香小飯莊，現在的咖啡廳。
站在門口，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這里忙碌的日子，這里的所有裝飾品都是親手制造的，只是再沒辦法回到曾經。
舒顏看著她臉上的哀傷，拉起她的手：“走吧。”
霓栤看著舒顏點的東西，微微而笑。看著她臉上的笑，覺得迷茫。
“笑什么呢？和我分享看看怎樣。”
“我在想，你點的咖啡。是否真的和你的口味呢。”
“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想，為什么你要違背自己的心去做事呢。”
“大概是習慣吧。但是我在談判場合是不沾酒水的，都是弘恰…”
“是因為防備嗎，害怕里面有東西。然后第二天出現在街頭。”看著他默默點頭，同時看到了他眼中的疲憊。
“你不喜歡這個位置不是嗎。”
“是，我不喜歡。其實我渴望逍遙自在的生活，可是我卻被束縛在這個位置，沒得選擇。”
“你很累吧，在那里步步為營。錯了一步就會成為笙稻荃的翻版。”
“是的，即使有他們兩個陪著我。那時候我剛剛接手領域，每天都將手槍放在身旁。”看著他眼中的疲憊和無奈，只覺得心痛。
“你親手干掉那人后，很久沒有好好休息吧。不過你沒愛上那種解決的快感，很不錯。”
“愛上嗎？真沒有。但是我領域里有人喜歡那種感覺，有時候他無聊，我總是要給他找玩具，我挺無奈的。”
“杰寧嗎？是一個有意思的人，我挺喜歡他的。”
“你見過他？”霓栤看著他臉上的詫異神情，只覺得有趣。低頭看著杯中的橙汁。
“服務員，加一杯橙汁。”
“你的不夠喝嗎。”
“沒見過，但是聽過。領域地獄不肯爬出來的人，明明有機會離開的，卻在拒絕。”
“我怎么覺得，你對誰都很了解啊。而且對領域的每一個人，都是那么…”
看著拿過來的橙汁，遞給了舒顏，看著他呆愣在那里。
“我不喜歡咖啡的味道。而且對身體不是很好。這家的橙汁不錯，試試看。”
聽著這話，移開了咖啡：“你為什么喜歡橙汁。”
“因為，橙汁，甜中帶著苦澀。濃一點的橙汁，苦澀大于甜蜜。就像你曾經說的，生活多點鹽，多點糖，就完全不同了。”
“你還記得。”環顧四周，看著眼前低著頭的人：“沒人能忘記曾經，你說告別只是將它們掩藏在最深處。”
看著她默默點頭，只覺得難受，嘆口氣：“就像我，沒辦法拋棄曾經。將它深深掩藏，不再提起。所以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舒顏，這里有很多回憶，我們在這里一起開心的照顧著客人。還有她…”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看著她極度壓抑著的情緒，等待著她把話說完。
“你說…剛開始我轉賬她是不是就發現了，只是她不說。”看著她微紅的雙眼，眼中存著的淚水，坐到她身旁。讓她靠在身上。
“你知道嗎，她走的時候，她叫我的名字。她叫我霓瑤，她說我是一族后裔，我愣住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發現這一切的，可是她為什么不問我呢。”
“小栤，黎安龍死的時候。她就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個時候你和我生氣，我去找過她。”
霓栤聽著這樣的話，詫異的看著他。聽見他說：“她不讓我告訴你，但是她知道我會照顧好你，所以放心。”
“是啊，她和我說了很多次，說不要錯過你。你知道嗎，她說你性格和藹。當時我真的忍不住了，給你的評價好高啊。”
“怎么，我性格不和藹嗎，是哪里不和藹，你說說看。我好改正。”聽著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著她這樣，也算是安心許多。“你還是不要改了，不然你死了我多孤單啊。”
“你舍不得我咯。”
“恩，我舍不得你。回家吧，累了。但是我今天玩得很開心。”
“對了，你騎單車的技術，需要提高啊。不然坐在你身后沒有安全感。”
“你坐在我車上有安全感就行。要求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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