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有點為難:“現(xiàn)在就去?”
“那小子可是我救命恩人,我這次過來,就是要把這套房子親手送給他。”
“要不咱們待會兒再去送吧。”彪子說道:“丁虎請街坊吃飯呢,我估計楊天賜也在酒席里。”
“這里蛇龍混雜,您這身份,出現(xiàn)在這場合不合適。”
而雷洛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一下:“楊天賜在吃酒席?哈哈,正好正好,老夫要跟他好好痛飲幾杯!”
說著,雷洛不顧彪子的阻攔,徑直下了車。
彪子怎么勸都勸不住,最后沒辦法,只能是跟著雷洛朝酒席走了去。
雷洛一下車,立即引起了一陣轟動。
“這……這特么不是老局長雷洛雷先生嗎?”
“啊,沒錯沒錯,我在咱省電視臺經(jīng)常看到他。”
“雷洛……就是雷氏集團雷霸天的父親,雷老爺子?”
“對啊,他怎么到這兒來了?”
“莫不是……來接丁虎的?”
眾人驚呆!
雷氏集團對丁虎的重視程度,遠(yuǎn)超乎他們想象,連雷老爺子都親自來請了。
雷洛氣場十足,一下車便震懾住了眾人,他們緊張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連丁虎也懵逼了。
難道雷氏集團真的這么重視自己?連雷洛都給面子,親自來請自己!
他一時間竟忘記迎上去,受寵若驚到了極點!
直等到彪子瞪了他一眼,丁虎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屁顛屁顛的跑了上去。
“雷先生,您怎么親自來了。”丁虎一臉討好笑容的道。
雷洛點了點頭:“這酒席是你辦的?呵呵,老夫在這兒整兩盅,不打擾吧。”
“雷先生能來,那就是我天大的榮幸啊。雷先生,您快里邊雅間請,快里邊情。”
丁虎熱情的邀雷洛進飯店里。
房東一看雷洛親自來了,那叫一個臉上放光啊。
他連忙把雅間里的客人趕了出來,給雷洛騰地方。
不過雷洛的目光四下里看了看,最后落在了楊天賜身上。
“不用,我就在這里坐就行。”說著,雷洛便朝楊天賜所在的席位走了去。
丁虎可嚇壞了,雷老爺子那可是上層人物,怎么能坐露天席位上呢。
真是折煞我也!
丁虎再三邀請雷洛進雅間,不過雷老爺子根本不搭理他,徑直走向楊天賜。
沒辦法,丁虎只好讓其中幾個客人離席,讓雷老爺子坐。
雷洛剛想跟楊天賜打招呼,卻忽聽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
“喲呵,這不是老雷嗎?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你就老成這逼樣了?”
這一聲可把眾人給嚇了個半死,心道誰敢跟雷洛這么說話?
丁虎也嚇出了一頭冷汗。
眾人立即望去,發(fā)現(xiàn)說話的竟是老校長,歐陽震華。
他們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雷老爺子堅持要坐這兒,感情是和老校長認(rèn)識。
雷洛發(fā)現(xiàn)歐陽震華后,也小小的驚了一把。
他們兩人是大學(xué)校友,大三的時候關(guān)系還算不錯。
不過后來兩人公平競爭一個女孩兒,歐陽震華以微弱的劣勢敗給了雷洛。
這讓歐陽震華懷恨在心,自此之后,倆人就成了冤家,見面就互相擠兌。
一直到現(xiàn)在七老八十了,歐陽震華還對當(dāng)年那件事耿耿于懷!
歐陽震華擠兌雷洛,他自然也不甘示弱。
“你這個老不死的怎么還沒死?是買不起棺材,死不起?”
歐陽震華氣壞了:“就算是死,也得是你先死。”
“少跟我扯淡,當(dāng)個校長就了不起了?整天教育這個教育那個,就你這素質(zhì),有啥資格教育別人?”
“……”
眾人那是相當(dāng)無語啊。
兩個上流社會的大人物,而且還年紀(jì)都這么大了,對著罵街合適嗎這。
楊天賜也驚了一把,沒想到這倆人竟然認(rèn)識。
只是剛見面就斗嘴,看來兩人關(guān)系十分微妙啊。
雙方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楊天賜知道自己再不出面,兩人不知道得吵到什么時候呢。
楊天賜連忙充當(dāng)和事佬:“行啦行啦,都少說兩句吧。調(diào)皮大爺,您坐這兒。”
調(diào)皮大爺?什么鬼?
而且兩個大人物吵架,你一個學(xué)生有什么資格插嘴?
楊武龍也立即扯了扯楊天賜的衣角,示意他別說話。
而接下來的一幕,卻驚的眾人啞口無言。
兩人果真乖乖的閉上了嘴!
雷洛更是熱情的坐到了楊天賜旁邊,無奈的嘆氣道:“哎,雷鋒同志,你是不知道這老頭兒有多氣人。”
“你當(dāng)他的學(xué)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要不要我給你調(diào)到一中去?一中可比二中強太多了。”
雷鋒同志?這他娘的又是啥情況?
而且雷洛跟楊天賜說話很親切,就好像在跟老友發(fā)牢騷……
這家伙,竟真的認(rèn)識雷洛?而且兩人關(guān)系還不錯?
他之前,根本就不……是……吹……牛……逼!
大佬,這家伙是真正的大佬!
丁虎跟他根本沒得比,丁虎對一個部門經(jīng)理都低三下四的,可人家楊天賜跟公司老總的老爹談笑風(fēng)生!
惹不起惹不起。
給大佬遞茶,給大佬跪了……
系統(tǒng):“來自……震驚點數(shù),+18,+18,+19,+17……”
歐陽震華也氣壞了:“天賜,別理那老東西,來我這邊坐。那老雜毛一身銅臭味,別把你染臭了。”
“我就納悶兒了,你說我的員工辦酒席告別鄰居,你來瞎攙和什么?”雷洛怒道。
“切,我才不屑攙和你們公司員工的破事兒呢,我是來給我徒弟送獎學(xué)金的。”
“對了,我還想問問你呢,我們學(xué)校出來的普通學(xué)生,都要你親自來請了?你公司快倒閉了吧。”
歐陽震華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雷洛。
雷洛氣的吹胡子瞪眼:“放屁,這種員工才不會入我的法眼,我……我也是來給楊天賜送禮的。”
“送禮?就你這老摳門,頂多送個酒店的優(yōu)惠券吧。”歐陽震華說道:“我可是給天賜送了八萬塊獎學(xué)金呢。”
“八萬塊?還好意思說?也不嫌寒酸。”
說著,雷洛直接把房產(chǎn)證拿出來,豪放的遞給了楊天賜:“雷鋒同志,這棟房子,歸你了。”
“你誠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
“是你先跟我過不去的。”
“行了,都別吵了。”楊天賜無奈苦笑:“咱能不能好好吃頓飯。”
兩人只好閉嘴,只是都不懷好意的瞪著彼此。
什么都不知道的李文霞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兒?那小子是誰?他為什么跟那兩個大人物那樣說話?”
周圍鄰居:“喂,妖妖靈嗎?這里有兩個老頭兒瘋了,爭著搶著給一個屌絲送禮。對,把精神病院醫(yī)生也叫來。”
丁虎欲哭無淚:“老校長,雷老爺子,你們兩個罵街,能不能別黑我?”
系統(tǒng):“來自李文霞的震驚點數(shù),+22!”
“來自丁虎的震驚點數(shù),+29!”
“來自……震驚點數(shù),+20,+19,+21,+19……”
李文霞:“老楊,你告訴我這什么情況?”
楊武龍:“別拽我,我衣服里都是錢,還有房產(chǎn)證。”
李文霞:“你又藏私房錢!”
楊武龍:“敗家娘們兒,誰特么藏幾十萬私房錢?趕緊跟我回家!”
李文霞:“我不走,這美夢我要做到底。”
“……”
這個飯桌上的鄰居都灰溜溜的跑掉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搭不上話。
丁虎也想走,他也一句話搭不上。
可他不能走,他是主家,得陪坐著……他尷尬到了極點,羞憤難當(dāng)。
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楊天賜KO丁虎!
楊武龍和李文霞也沒離開,樂呵呵的看著兒子跟兩個大人物談天說地!
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在給兩個大人物拉架!
李文霞很想去囑咐一句:“兒子,拉架可以,不能偏心哦,這倆人咱都得拉近關(guān)系!”
可她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當(dāng)著那兩個大人物,她緊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時鄰桌的鄰居輕輕拽了拽楊武龍的衣服。
楊武龍警覺的把錢抱的更緊了。
眾人:“……”
“老楊,過來坐會兒,咱嘮會兒嗑。”
楊武龍和李文霞對視一眼:“走,咱也沾沾兒子的光,好好裝逼一回。”
抱著幾十萬塊外加一份房產(chǎn)證,楊武龍腰桿挺直,財大氣粗了許多。
“來,老楊抽煙,抽煙。”
“草,老劉,你給老子抽鉆石,給老楊抽中華!”
“你能跟老楊比嗎你?人家可是楊天賜的爹。”
“老楊啊,你可是咱們的大功臣啊,培養(yǎng)出這么個人才,給咱街坊漲臉了啊。”
“我早就說過,這孩子不一般,早晚要成大氣候的,看看咱這眼光。”
“哎,現(xiàn)在的孩子,跟天賜這孩子根本沒法比,不是打游戲就是玩手機……天賜這孩子,難得啊!”
丁虎眼睜睜的看著鄰居夸自己的話全都轉(zhuǎn)移到了楊天賜身上,再次欲哭無淚,心酸不已。
臉咋還有點疼呢?
楊武龍紅光滿面,故作謙遜的道:“咱不說這個,聊點別的。”
“對了文霞,天賜這孩子這么有出息,你也別在餐廳干了,在家頤養(yǎng)天年的了。”
“餐廳生意的確不好干,我也有辭職的打算……不過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一份腸粉,真有那么好吃?”
“我也沒吃過啊,只是聽說那里每天都有人排隊。”
“那該不會是攤主花錢請的托兒吧。”
“哼,要是讓我知道那家伙是花錢請托,不公平競爭,我保準(zhǔn)把他打的連他老媽都不認(rèn)的。”李文霞信誓旦旦的道
這邊眾人正討論腸粉呢,卻忽聽到有人大喊了一聲:“快看,腸粉攤主在那。”
“呵,咱們餓著肚子排隊,這小子還好意思在這兒喝酒,這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這。”、
“把他包圍起來,千萬別讓他跑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鄰居們嚇了一跳,紛紛循聲望去。
這么一看,眾人頓時傻眼了。
只見四五十好人把街道都給堵死了,正浩浩蕩蕩殺氣騰騰的朝這邊瘋跑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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