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笙愣了一下,想到之前撿到的一個小吊墜,便道:“倒是有一個東西,但是我看不是什么名貴的東西,以為丟了就丟了,所以沒有還給你。(
顧萌倒吸了一口氣,嗚咽了一聲。“子笙,我,我真是愛死你了,你快回來!”
顧萌激動地跳了起來,瘋了一樣地在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下好了,大叔不會有事了。
陸子笙聽見她簡短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第二天就早早回到了國內(nèi)。
在車?yán)镎业搅四敲缎⌒〉牡鯄嫊r,兩人都有些迷糊,四目相對,陸子笙道:“你難道不想知道,這里面有什么東西么?”他只能用肉眼勉強(qiáng)看見那銀飾里裝著一個東西,具體是什么卻看不清楚。
反正這個東西應(yīng)該很重要就是了,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人來搶,而且還在宋維黎頭上動土。
顧萌心中一動,想著這一次所有的事情都是因?yàn)檫@個東西而引起,當(dāng)然不會只是一個簡單的飾品而已。不過想了想,又搖頭道:“還是不要了,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險。我把這東西送過去,把大叔換回來就行了。”
陸子笙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和你一起去。”她一個女生去,他有點(diǎn)不放心,對方在使著什么絆子還未可知呢。
顧萌感激地看著他,這個時候能有個人愿意陪著自己最好不過了。
陸子笙揉了揉她的額,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你等等。”說完掏出了鑰匙,打開車?yán)锏谋kU箱,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槍。
顧萌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陸子笙聳了聳肩膀道:“這是仿/真/槍,威力不大,以防萬一嘛。”
顧萌沒有說話,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上了車,心中都無比緊張。正在擔(dān)心時,手機(jī)又劇烈地震動起來,顧萌嚇得身子一抖,臉色慘白如紙。看了看,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手機(jī)放在耳邊,就聽見了上一次那個詭異的聲音,“顧小姐,我的話,你可記住了,要是你敢把這東西送出去,你知道后果會怎樣?”
顧萌有些惱火,啪地一聲關(guān)掉電話,想想又不放心,將電池也給拔了出來。
陸子笙看她驚惶失措的樣子,安慰道:“別怕,也許什么事也沒有,只要把東西送過去就行了。”
顧萌點(diǎn)點(diǎn)頭,苦笑一聲,要是能這樣,就最好不過了。
兩人按對方的提示,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江邊,宋維黎被人推下了車,臉上蒙著黑布。
一個黑衣人走過來,顧萌有些緊張地看了宋維黎一眼,將那枚吊墜放進(jìn)了他手里。那人看了一眼,才將宋維黎塞進(jìn)了顧萌懷里。然后發(fā)動車子,呼嘯一聲飛快地離開了。
顧萌一把將宋維黎臉上的黑布給扯了下來,道:“大叔,你沒事吧。”
宋維黎因?yàn)楸缓诓济傻锰茫吹疥柟庋劬τ行┐掏矗胩觳呕謴?fù)過來。當(dāng)他看到顧萌時,臉色有些陰沉,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顧萌看他冷著臉,愣了一下,趕緊追上去,大聲道:“大叔,你怎么了?為什么不理我?”
宋維黎只是大步地前行,不搭理她的話。顧萌有些生氣了,抱著胸道:“大叔,怎么說我也救了你一次吧,你不說一聲謝謝嗎?”
宋維黎猛地轉(zhuǎn)頭看著她,冷冷地道:“是嗎,是誰把我扯進(jìn)這件事的?是你。你還要讓我謝謝你?顧萌,遇見你之后,我就沒有好事,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說完一臉怒火地離開。
顧萌張口結(jié)舌,大叔這是在怪自己嗎,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覺得很難過,她不是正在努力挽救嗎,為什么他會這么生氣呢?以前他不是這么小心眼的男人啊。
宋維黎也知道自己的脾氣有些奇怪,她不是生氣她給自己來了危險,只是生氣她遇到危險竟然沒有來找自己,而是找了陸子笙,這種被摒棄在外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每次陸子笙都以保護(hù)她的姿態(tài)站在她的身邊,這讓他更加難堪。
“大叔這是怎么了,大姨夫來了不協(xié)調(diào)么?”顧萌噘了噘唇問著,心里有些委屈,自己和陸子笙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來,難道不是救他嗎,為什么他還鬧別扭?
陸子笙看宋維黎離開,有些哭笑不得,“顧萌,不得不說,你們真的很相配。”
兩個都是臭脾氣的人,宋維黎太自我,顧萌太蠢萌。
“是吧,是吧,我也覺得我們很相配,可是現(xiàn)在他好像不想理我。”顧萌有些煩悶地抓了抓頭說著,雖然是自己惹得麻煩,但是自己都不顧一切地來救他,他到底還有什么不滿的?
“既然還在意,就去追吧。”陸子笙心里有些羨慕,他永遠(yuǎn)也無法體會這樣的深情了吧,自己所愛的人不愛自己,似乎自己永遠(yuǎn)處在這樣的輪回之中。想著胡小可,他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不想再去深思。
顧萌一聽,眼睛一亮,點(diǎn)點(diǎn)頭,追了上去。宋維黎聽見后面的腳步聲,更是步伐大了一些。
顧萌氣喘吁吁地抓住他,“大叔,你真的很過份哎,有什么不滿就說出來啊,這樣子是怎么回事,難道你也月經(jīng)不調(diào)了?”
宋維黎臉色一黑,顧萌這是在胡說八道什么?這幾天的事情,可謂是起伏不定,刺激萬分,卻讓他的心更加疲倦。
顧萌見他只是冷著臉不說話,心中有些受傷,默默地道:“大叔,你就真的厭煩我了嗎?甚至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宋維黎頓了一下,沒有說話默默地離開了。
顧萌苦笑一聲,蒙著頭呻吟一聲,天啊,自己要怎么辦,大叔現(xiàn)在越來越傲嬌了,要怎么去追回他呢。她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見路上安靜得異常,當(dāng)即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一咬牙,腳下狠狠一扭。
“啊喲,痛死了!”
宋維黎聽見了她的痛呼聲,頓了一下,沒有回頭。顧萌緊緊皺著眉,坐下來揉著腳,天啊,剛剛只是想裝一下,沒想到扭過頭了,腳都腫了。
宋維黎不想理會她,但見她半天沒有追上來,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她坐在路邊,像被人拋棄的小狗般正看著自己。心里莫明一軟,嘆息一聲,又默默地走回去,雖然臉色還是冷冷的,但聲音卻溫和了一些。
“怎么了?”他蹲下身,見她的腳高高腫起了好大一塊,皺眉不已。
顧萌看他查看自己的腳,眼眸狡黠的眨了眨,向前一撲,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痛苦地道:“大叔,我剛剛扭傷了腳,你也看見了,可不是我作假的,你背我回去。”
宋維黎臉一黑,就要推開她,顧萌好不容易纏上他,哪里會輕易放開,死死抱著他道,“我不放,就是不放,我這么難過,你還要推開我,大叔你真的忍心么?”
宋維黎咬牙切齒,這個小妮子總是能輕易拿捏住自己的軟肋,“顧家的大小姐,竟然如地痞無賴一樣纏人,真是不像話。”
顧萌聽著他的輕斥聲,也不以為意,只是吐了吐舌,笑道:“顧家已經(jīng)倒下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千金小姐了,才不在意呢,反正,只要能抓住你,我就顧不了這么多。”
宋維黎看著她堅(jiān)毅的眼神,心中有些觸動,淡淡地道:“行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不想再給你擦屁股了,以后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說完就起身離開。
顧萌見他要離開,眼中蓄著的淚再也忍不住涌了出來,低聲道:“大叔,之前的事情,雖然我不能理解,但是我不會怨你,我愛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大叔,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會承受不了的。”
宋維黎心中一痛,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她掛滿淚痕的小臉,蒼白而脆弱,一狠心扯開她冰冷的手,沉聲道:“顧萌,我們不可能的,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兩家是世仇,我的母親是因?yàn)槟銈冾櫦叶嗜サ模阋詾槲視辉谝鈫幔艺炜粗鹑说哪槪阌X得我還能愛你?”
顧萌一愣,顫抖著肩膀道:“大叔——”他不是不在意么,不是說上一代的恩怨,不能放在他們身上么,為什么現(xiàn)在又把這件事搬出來!
“沒錯,我本來以為我能做到一切都不在乎,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做不到、父親病了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之前錯了那么多事情,你是他最恨的人,我不會再和你在一起,不可能和你再在一起。人生里面不是只有愛情的,顧萌,我不會再因?yàn)槟愣鴤Ω赣H了。”
宋維黎的話半真半假,顧萌卻聽得心中一酸,她從來沒有這樣要求過他啊,為什么他要這么的說,他們兩家的恩怨,就不能放下么?
宋維黎看著她備受打擊的臉,抓著她的肩膀,沉聲道:“還有,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們顧家的破產(chǎn)是不是與我有關(guān)么,現(xiàn)在,我就實(shí)話告訴你,沒錯,就是我,一切都是我設(shè)計(jì)的!”
宋維黎激動的聲音不斷在顧萌而表面徘徊,她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已然說不出話來,身子霎那間涼了一大截。雖然她有所懷疑,但是大叔已經(jīng)親口承認(rèn)了。
宋維黎看著她的表情,冷笑一聲,“沒錯,我就是你眼里的卑鄙小人,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來,你也算看清了我的真面目,為了報仇,我什么都可以做。甚至連你所謂的愛情也是假的,你明白了么,我只是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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