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維黎挑了挑眉,卡面上的一行字撩動了他的心:“先生,大明湖里的夏荷怒放,可有興致與我一游?”
宋維黎愣了一下,看見后面寫著兩個雅致的“瑤光”二字,心中砰然一動。 .. 。
此時手機(jī)響了起來,“先生,收到我的‘花’了嗎,還喜歡嗎?”
顧萌‘摸’了‘摸’鼻子,用變調(diào)的聲音問道。
宋維黎有些驚喜,“你怎么知道我的電話的?”
雖然她給自己打過電話,但是,自己從來沒有主動給她打過一次,也許是對顧萌的愧疚吧。
“有心,自然就能知道的!鳖櫭任⑿χf道。
驚訝的小妹還以為這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而已,微微一笑,提著水壺給‘花’澆水去了。
宋維黎心中欣喜不已,“你寫的字我也看見了,星期天好嗎?”
“可以!鳖櫭犬(dāng)然答應(yīng)了。
掛了電話,看著笑得曖昧的幾個員工小妹,挑眉道:“怎么,我看起來很奇怪嗎?”
“沒有,就是你們好甜蜜,我們這些單身狗快要嫉妒死了!毙∪~雙手合十,喃喃道:“老天啊,請賜給我一個像老板一樣又帥又‘浪’漫的男人吧!
顧萌翻了個白眼,要說也應(yīng)該是說大叔一樣的男人吧。
顧萌正和他們說笑著,忽然聽見一個小妹驚呼了一聲,“哇,好帥的男人!”
這也太靈驗了吧,自己才許得愿呢。
顧萌愣了一下,抬眼看了過去,只見店‘門’外停了一輛紅‘色’的跑車,一個身著雅痞休閑衣的男人走了下來。
幾個小‘女’生都瞪大了眼,‘花’癡得都快暈過去了。
“天啊,好嗣帥,我的眼睛要瞎了!”
小葉捧著心口,熱情地跑了過去:“先生,你要買‘花’嗎?”她用得是英語。
顧萌卻微微皺眉,見恩佐走了進(jìn)來,不悅地沉下臉,這人還沒有離開國內(nèi)?難道是想長期移民住在這里不成?
對于‘花’店小妹的熱情,恩佐一律無視,但還是禮貌地一笑,“抱歉,我要找你們的老板!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找老板?
“你來干嘛?”顧萌眼神不善,有些戒備地看著他。
“你賣‘花’,我來買‘花’,有什么不妥嗎?”恩佐微微一笑,從旁邊的‘花’瓶里‘抽’出了幾只郁金香,微微傾身,對她道:“小蝴蝶,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細(xì)談一下,能不能換個地方?”
顧萌微微顰眉,看了一眼好奇的人,冷冷地道:“談什么?”這家伙還想干嘛,把自己壓榨得還不夠,還想讓自己做什么?
見她不為所動,恩佐只好道:“你要是不介意,我也不怕在這里說出來,只怕會對你的形象有些影響哦!
他小聲說著,一臉笑意。
顧萌一咬牙,淡淡地道:“里面有間休息室!
進(jìn)了休息室里,關(guān)上了‘門’,阻止了外面幾個小丫頭好奇的目光,顧萌才站在‘門’邊抱‘胸’看著他,不耐煩地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家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上一次幫了自己,只怕是現(xiàn)在是來收債的。
“你嘴里怎么能說出這么粗魯?shù)脑,這可不像你!倍髯籼袅颂裘,也沒有生氣。
顧萌只是皺眉,懶得理會這人。
見她這個樣子,恩佐嘆息了一聲,道:“怎么說我們也有幾年的‘交’情了,你每次看著我都這樣一幅嫌棄的表情,還真是傷人吶!
“你到底想干嘛,少給我說這些,我可不是那些愚蠢的‘女’人,讓你幾句話一哄就相信了!
顧萌翻了個白眼,恩佐大少爺不但身份非同一般,魅力也非同一般,要不是自己心里有大叔,只怕也要和那些‘女’孩們一樣為他神魂顛倒了。
“好吧,我的確是有事想讓你幫忙!倍髯魯偭藬偸郑溃骸澳阒,最近我們的兄弟正鬧得熱火朝天,我實在是有些煩了,所以,我想讓你幫幫我的忙。”
顧萌微微顰眉,“你想讓我怎么做?”
這家伙,果然不是好擺脫的人啊。
恩佐微微一笑,帶著幾分邪氣,挑眉道:“我那幾個好兄弟時不時給我下絆子,想要我的命,我要是一直沒有回應(yīng),豈不是要讓他們失望了,所以,如果你能幫我解決掉就最好不過了,我也不用背上弒兄的罪名!
他說得風(fēng)輕云淡,完全不像是在說駭人的事情。
顧萌有些驚訝,“我以為,你不會在意那個位子!
“我倒是不在意,但是不代表他們這樣想,別人想要我的命,我不可能還把頭送上去吧,所以,我還是要反抗一下不是?他們拼命想要的東西,我要是給搶了過來不是更妙?”
他淺笑著,湛藍(lán)的眼眸里卻一片‘陰’寒。
顧萌不想管他們之間的兄弟恩怨,只是皺眉:“他們可不是一般人!
當(dāng)未來的接班人,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些兄弟,沒有一個是草包。
“當(dāng)然,要是一般人,還不值得你出手呢。”恩佐‘摸’了‘摸’指上的戒指。
顧萌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腔:“我不想離開,我還有家人要照顧。”
她承諾過他們,不會再輕易消失不見了。
恩佐笑道:“真是沒想到,小蝴蝶還是一個戀家的人,不過正好,他們不久就要過來了,所以你不必出國,只要等著他們來就行了!
他突然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放心,你的孩子丈夫,我的人都會照顧得很好,我不會讓他們有事!
顧萌瞪大了眼看著他,“你最好不要拿他們來威脅我!
“不是威脅!倍髯魯偭藬偸,一臉無奈地道:“我是個好人,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我只是讓人看著他們而已,要是出事,我也能第一時間出手相救,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
顧萌心里有些煩躁,但也知道,這家伙不是這么好打發(fā)的人,想了想,道:“你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不過,這件事以后,我和你再不相干,你也不要再出現(xiàn)了,我不希望孩子知道我的過去!
他一再‘激’怒自己,總有天他會后悔的。
“好吧!倍髯羝擦似沧,如果她真的能完成,那自己也算欠了她一個人情了。
恩佐滿意地離開,顧萌卻久久回不過神。
小葉走了進(jìn)來,看她還在發(fā)呆,伸出手在她眼前揮了揮,“老板,剛剛那個帥哥是你的朋友嗎?”
顧萌抬頭看了一眼她,無奈地一笑,“人不可貌相,別被男人的相貌給欺騙了,他可是一只毒蝎子。”
小葉不太明白她的話,抓了抓發(fā)點了點頭。
顧萌回到家里,臉‘色’還有一些凝重。
宋維黎看她這樣子,擔(dān)心地問道:“小萌,怎么了,是不是店里有事?”
顧萌回了神,微微一笑,“沒事,就是在想一些過去的事情!
宋維黎臉‘色’一變,道:“不要再多想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顧萌苦笑一聲,鉆進(jìn)了被窩,兩人都平躺著,誰也沒有越雷池一步,但是,兩人心里都沒有平靜過。
星期天,顧萌打扮了一番,早早就出了‘門’,到了和宋維黎約定的地方,竟然發(fā)現(xiàn)宋維黎已經(jīng)到了。
宋維黎看見她來,十分驚喜,再看見她臉上的妝容時卻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真實樣子,她的臉孔都包在了厚厚的粉妝下。
“怎么了先生,我太漂亮,看傻了眼?”顧萌淺淺一笑,‘摸’了‘摸’臉。
宋維黎連忙收回了目光,握著她的手上了小船。
現(xiàn)在是初夏時節(jié),湖里的蓮‘花’正在怒放,不少賞荷的小船在湖里悠悠‘蕩’‘蕩’,放眼望去,景‘色’十分怡人。
顧萌穿著一身華麗的‘波’西米亞長裙,裙擺隨風(fēng)而動,飄逸而驚‘艷’,宋維黎輕輕劃著船,凝視著她連眼睛都移不了開。
劃到了水中央,慢慢停了下來,微風(fēng)吹起,蓮‘花’的清香味襲來,兩人之間的氣氛更曖昧了幾分。
“今天的天氣不錯!
‘陰’天,不怎么熱,還有陣陣涼風(fēng),她很少有時間能和宋維黎出來走走,今天算是托了“瑤光”的福。
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宋維黎只是盯著自己傻看,她臉上一紅,嬌嗔道:“這么看著我,是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我只是在想你的臉是什么樣子的?”宋維黎說不自覺地說了出來。
顧萌臉‘色’微變,道:“先生希望是什么樣子的?我怕自己太丑,會嚇著你!
宋維黎愣了一下,突然又笑了:“一張皮相,可代表不了什么,我能從你的眼睛看到你的靈魂深處,這就夠了。”
“哦?真沒想到先生還是一個風(fēng)月高手,看來.經(jīng)驗不淺!鳖櫭扔行┧崃锪锏卣f著。
大叔對別人情話綿綿,她怎么能不吃醋,但是又覺得好笑,自己竟然吃自己的醋。
宋維黎苦笑一聲,“不,我一向不善言辭,只是對你,卻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輕聲道:“瑤光,我能時時見你嗎?”
他有些不滿足于只能偶爾見到她,有一種沖動想學(xué)古代金屋藏嬌的沖動。
“怎么,你想包養(yǎng)我,先不說我愿意不愿意,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顧萌故意問道。
大叔能說得這么自然,讓他心理受到煎熬也是應(yīng)該的!
宋維黎臉‘色’驟變,有些痛苦地掩住了臉龐,無奈地道:“我對不起她,只是我不能控制自己,總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控制著我的靈魂一樣。”
顧萌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再故意刺‘激’他了,忍不住傾身‘吻’了‘吻’他的‘唇’角,“那就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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