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孩子?孩子是最無辜的,他們在我們婚姻的戰(zhàn)役中,成了最大的犧牲品。
想到這里秋寒整個人都不好了,對于家庭不虧心的說,他知道肩膀上的責(zé)任,正是因為這種責(zé)任,他忘我的工作,拼命的奮斗,只想讓家庭慢慢富裕起來,給孩子一個好的平臺,良好的教育!
可是這些有什么用?從無到有,紫語燕最在乎的是巧克力和鮮花,不是牛奶和面包!秋寒更注重的是他主外,紫語燕主內(nèi),然而他們兩個人好像一直都在爭奪這個王座,誰都想成為一個將軍,卻忽略了一個家庭之中最最寶貴的位置原來只有一個?
秋寒有著強大的責(zé)任感,每天都是工作,拼命工作!紫語燕崇尚自由,獨立,每天也是工作,工作!可到頭呢?如果婚姻的破裂,這將帶給孩子的又是一種什么樣的教育?
非要分開么?秋寒陷入了矛盾糾結(jié)之中,他不知道分開以后會是怎樣?想起紫語燕每次的咄咄逼人,再想起自己每次的狡辯論證,他覺著他們兩個也真算得上是針尖對麥芒,就是命中的一對歡喜憂愁的冤家!
這個事情有些草率了,秋寒想他需要跟紫語燕好好談一談?他讓童家兄弟將車開到了學(xué)校對面。將自己放下,然后對著冬小藍他們說道:“你們先去中昱集團吧!喜哥在哪里等著了,我處理完事情就過去找你們!”
童家兄弟自然不會去忤逆老板的命令,倒是冬小藍,死活也不依,非要跟著秋寒,又是擔(dān)心他的傷,又是想見見小孩子的?把個愛屋及烏發(fā)揮到了極限,嘴里說出的全是理由!
秋寒此時的心中已經(jīng)亂成一團麻,怎么會再讓冬小藍再跟著去,這猶如是在添亂,她不了解紫語燕。可是自己卻知道,如果這樣過去的話,別說談一談了,可能連解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好說歹說才讓冬小藍同意了,秋寒看著車子離開,才朝著學(xué)校的大門處走去。
整夜沒有合眼的他,精神面貌不是很好,加之自己又有內(nèi)傷在身,顯得無比的憔悴。
他來到育才寄宿學(xué)校的大門口時,已經(jīng)有很多的家長在了,在這些家長的身影中,一個女人靠在了院墻的墻角邊,看著手機,仿佛整個學(xué)校與她無關(guān)一樣。
紫語燕!秋寒望著這個熟悉到血液里的倩影,心里竟是五味雜陳,他猶豫著要不要過去喊她一下時,紫語燕抬起頭正好看見了他。
說是尷尬嗎?不是!似是陌生嗎?好像也不是!兩個人對視了幾秒,秋寒朝著她走去,紫語燕也朝著秋寒走來。
在兩個人不到一米的距離站定,無言!彼此靜看了幾秒,之后也不知怎么了,兩個人竟然同時笑了出來!
這笑容里,好像之前的種種傷害在這一笑之間了結(jié)?又好像從未發(fā)生?多少年來,他們總是這樣,前一秒吵得不可開交,下一秒相視而笑,也就沒有什么事了。
秋寒內(nèi)心的熟悉,或許是常年來的錯覺,這一刻他忘記了那天早晨咖啡屋里紫語燕說的,樹葉不是一天天變黃的,也忘記了那封催促著兩人辦理離婚的信件,沒有仇恨,也沒有怨言!
可是紫語燕呢?她還會是以前的紫語燕么?
她看著秋寒說道:“你瘦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從未離開過秋寒的眼。
原本還平靜著的秋寒,瞬間崩塌。一句話他竟然感覺鼻子發(fā)酸,雖然他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但是他這懦弱的表現(xiàn)落在紫語燕的眼眸里,頃刻間變成了她的籌碼。
她明白秋寒離不開她,自己就是秋寒的軟肋,一直都是!他沒有騙自己!
眼睛是不會騙人的,紫語燕感動了一下,但是她絲毫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強大的內(nèi)心世界里,只有那不服輸?shù)男拍睢?br />
她想要不要再給秋寒一次機會?看看他是不是能變成自己心中想要的那個樣子,不到最后,紫語燕是絕對不會認輸?shù)模膊粫艞墸@是她的性格使然。
秋寒沒有回答,只是淡然的笑了笑,這笑容讓他自己都覺著心酸,然而紫語燕依舊無動于衷。
她輕聲問道:“你是去了杭州城?陪著那個穿著我睡衣一樣好看的女人去的?”
秋寒被突如其來的問話搞得有些慌亂,他想解釋,可是紫語燕咄咄逼人的語氣,讓他有了些反感,他答道:“是的!”
“嗯!她很漂亮,比我年輕,看來你們已經(jīng)不一般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去把婚離了!”
紫語燕的聲音不大,透著寒冷!要是以前她可能還會問問秋寒,然而現(xiàn)在她聽著秋寒簡單肯定的回答,她連秋寒嘴里說的半個字都不愿意去相信了。
即使她在意,即使她再不愿意,但是想到剛剛秋寒泛起水霧的雙眼,她變得一語絕情到底,這沒得談。
秋寒看著紫語燕堅定的眼神,搖了搖頭說道:“時間再約吧,也就這兩天,先接上孩子,我們一起帶著他們?nèi)ネ嬉粫桑赡苓@也是我們最后一次了!”
作!秋寒作!紫語燕也作!兩個人明明都不是真實的想法,卻要用虛偽的言語來表達。
秋寒的最后一句明明想說,順便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但怎么就換成了口是心非的最后一次?
不作就不會死!都快要作死了,兩人還在繼續(xù)。紫語燕輕聲的回了句好,就不再去理會秋寒。
秋寒見此狀,無奈也只能將目光移向了校園內(nèi),在已經(jīng)跑出來的小朋友里搜尋著自家孩子的身影。
然而紫語燕卻不一樣,她一直偷偷的打量著秋寒,這個男人,哪怕是這一刻,我也已然愛著你,可是你為什么就不能為我改變,變成我心中我想要的那個樣子!
為什么每次都是跟我將道理,哪里來的那么多道理可言,你怎么就是不懂我,懂我要什么?
看著你日漸消瘦,你真的以為我毫不在乎么?我在乎,可是我不能告訴你,你在感情里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而我需要一個厚實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兒子!”你可曾知道,我有多少個日夜不眠?
紫語燕的內(nèi)心同樣糾結(jié)著,她痛苦著。她多想回到以前,那些叫人難以忘懷的以前……
她討厭現(xiàn)在的狀況,總是走神在不經(jīng)意間,而這些都拜這個男人所賜,她不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一點也不喜歡,然而這感情的糾纏就如同安排好的宿命一般,剪不斷,理還亂!
“爸爸!媽媽她在想什么呢?”
兒子秋碩稚嫩的叫喚驚醒了還在走神的紫語燕,他的聲音瞬間讓她忘記了一切的憂傷煩感。
她是母親,她擁有著母親最美最真的笑臉。紫語燕看著自己的小碩兒,正用柔嫩的小手拉扯著秋寒的胳膊,清澈又有些小疑惑的眼神正昂著小腦袋,看向了自己。
紫語燕蹲下來,抱起了他,都好久沒有抱過他了,重了。她在他長得像秋寒的小臉蛋上親了口,說道:“媽媽開小差呢!沒有想什么呀,碩兒,你姐姐果兒呢?”
小家伙撇了撇嘴,滿是不相信的看著媽媽紫語燕說道:“開小差哪有沒想什么的?休想騙我,老師講課我也會開小差,想的都是好玩的事情!”
“是么?那碩兒都想些什么了?”紫語燕柔聲問道。
“有下課時和同學(xué)們的做游戲呀,還有電腦課上的無敵呀,還有……”
秋寒看著母子兩個愉快的聊著天,心中立馬有了份堅定,他想只要紫語燕能不再在吵架中提離婚兩個字,這次不要堅持去離婚,他可以按照她塑造的樣子去慢慢改變。
想法很好,真的很好!可是他真的會按照紫語燕的設(shè)定去養(yǎng)成嗎?這不好說,已經(jīng)這么多年!看著都難?
“爸爸!秋果出來了,看!”小碩兒歡快的叫喊道,在這所學(xué)校里,大他幾分鐘的姐姐,可是個小大人,什么事情都為他操著心,只是他總是不服氣:為什么大幾分鐘就一定要叫她姐姐?他可同樣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摹靶∧腥耍 ?br />
秋寒順著小碩兒手指的方向看去,呀!這小丫頭又長高了,蹦蹦跳跳中都泛著水靈,兩個小辮子在她歡樂的蹦跳中跳著歡快的舞蹈,大大的眼睛早就搜尋到了弟弟的位置。咦!爸爸媽媽都在哦?
她跑了過來,抱住了秋寒,秋寒俯下身,果兒在秋寒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后,長得極似紫語燕的臉蛋先是笑了笑,而后就換上了一副如老師般嚴肅的臉。
“碩兒,你怎么不等姐姐的?誰叫你一個人先出來的?”
秋寒和紫語燕兩人選擇了不言,看著兩個人孕育的生命,都已經(jīng)長高了,變重了,知不覺中,他們都已經(jīng)小學(xué)五年級了。時間過得好快,都快抱不動他們了。
小碩兒好像不太喜歡姐姐這樣的口吻問自己,他將小臉蛋別了過去,在媽媽的懷中掙扎著下了地。
看著姐姐說道:“我又沒有走遠,再說奶奶不是說了爸爸會來接我們的么?”
“那也不行,我是老大,學(xué)校里你得聽我的!”果兒一直是班里的班長,說話完全一副大人的口吻!
小碩兒沒有再去爭論,將他明亮的眼睛看向了秋寒。
秋寒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道:“姐姐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以后再放假還是等著姐姐好不好?再說你是個男生,應(yīng)該保護女生不是?”
秋寒說完,伸出手在兩個小腦袋上分別摸了摸。很是難得的兩個小家伙沒有再去斗嘴,吵著要爸爸媽媽帶著去吃好吃的,說還要去先接上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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