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兒,你如此賣力,為夫豈能讓你失望!鼻嬉棺泼鎺衩氐卣f道。
“什么意思?”桃夭夭不解地問道。
“你坐著看場好戲便罷。”擎夜灼仍是一臉無害的微笑。
說好的霸道總裁呢!說好的冷峻帝王呢!怎么回事,這個畫風完全不對!桃夭夭內心喧囂道。
“夭兒,為夫這兩天費勁了心神,你可能——”
“我們說好的!”
“只是討些好罷了!贝巳艘徊讲皆谙绿鬃印
“你想要什么好處?直接說吧!币荒槾罅x凜然的決絕。
“不如幫為夫捏捏腿好了!泵菜七@個條件不算過分。
桃夭夭思索了片刻,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于是將擎夜灼的一條大腿架到自己腿上,輕輕捏錘了起來。
“夭兒今日可也累了?”
“嗯,你不說還沒感覺,你這一說確實有些疲累。”
“那我?guī)拓矁阂泊反泛昧?”小心翼翼的一個坑。
“嗯,真的?那好。 蹦橙撕敛华q豫地進了坑。
擎夜灼一翻身將桃夭夭壓在身下。
“不是捶腿嗎?”
“夭兒既然渾身疲憊,為夫自然要伺候夫人捏揉全身的!
捏!揉!全!身!什么鬼!請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擎夜灼說話的時候,手也沒停著。熟能生巧地扯開桃夭夭一層層的衣服,身上只留了塊肚兜,估計是怕她過于羞憤而亡。桃夭夭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了,就知道這腹黑玩意兒沒什么好心幫自己捶腿,合著是想光明正大地占自己便宜,不能就這么妥協(xié)了。
桃夭夭心有不甘,歪頭對著擎夜灼的脖頸處便張口咬了下去。
趁著擎夜灼一時愣住,使了巧勁翻過身去,竟將他置于身下,自己橫坐在他身上,還露出一臉自大的模樣,你怎么不知道一句話no zuo no die呢?
擎夜灼見坐在自己身上的這人女人,只穿著件紅色繡著兩朵桃花的肚兜,滿頭青絲稍微凌亂盡散身后,香肩裸露瑩潤白膩,映著鎖骨高聳處誘惑至極,腰若流素柳盈媚,面如碧桃嬌娥楚,可偏偏這正主自己還不覺得。目光瞬間變得深邃而迷昧,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女人。
“哼,我告訴你,你……”桃夭夭本來自鳴得意的緊,突然覺得身子發(fā)燙,有什么東西硌著自己,饒是沒經驗上輩子該看的片也看了不少,那會不知道那是什么,臉色一變話都說不出來了。
擎夜灼將手邊的被子裹住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忍著身子的不適,連忙起身走了出去。
桃夭夭看擎夜灼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強忍著什么出了門,一時大腦空白。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回來,也是倦意襲來,昏昏沉沉然后去見周公了。
擎夜灼,你是去洗傳說中的冷水澡了嗎?
第二日一大早,可能是心中有桃夭夭難得自己醒來,事看見某人好好穿著衣服躺在身邊,輕輕呼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爬下床穿好衣服束了發(fā),正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出門去,就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夭兒這是去哪?”擎夜灼仍躺著,一只手支起頭,邪氣地問道。
“哦,我看天氣好,出門跑跑步!闭f著還在原地做出跑步的姿態(tài)來。
“哦?如此?”
桃夭夭連連點頭。
“甚好,那就不打擾了!鼻嬉棺普A苏Q劬,翻了個身又睡了去。這貨可能昨晚真的去洗了兩個冷水澡,快早上才敢上床睡覺的吧!
桃夭夭如獲大釋,輕輕打開門,快速閃了出去。
桃夭夭逮著碧云好好的祭了她的五臟廟,就去找錢不凡了。
“不凡兄,這么早。”桃夭夭以為錢不凡還在自己院中,不想已經到了關孟長輝的地牢。
錢不凡見來人是桃夭夭,笑了笑,說道:“桃兄也是來的早,不過這孟長輝已經——”順手指了指里面。
桃夭夭見關著孟長輝的牢門大敞,走了進去看了一眼,裝模作樣地把了把脈,也附和道:“這小子身體不好,竟死的比我想的早些。”桃夭夭心中大驚,可能是孟長輝長期營養(yǎng)不良體力不支,原來按藥性要到下午才會呈現(xiàn)假死的狀態(tài),沒想到這么一早就已經這樣看了。辛虧她心中擱著此時睡不安穩(wěn)一早便來了,不然可就功虧一簣了。
“這死的人趁著早趕緊叫人移出去,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特別是那弟弟,被看出什么來,可就不妙了。”桃夭夭面色鎮(zhèn)定的說道。
“嗯,桃兄說的極是。來人,將這人蓋好抬出去,找個地方隨便葬了!卞X不凡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就吩咐邊上的一人。
“是,少爺。”那人趕緊叫了后面兩人,合力將孟長輝的“尸身”抬了出去。桃夭夭心中念著,碧云啊碧云就看你的了,可一定要敢在藥效結束前將他帶走啊,萬一來不及,可就是活埋了這孩子!
雖然心中緊張的要命,但是桃夭夭一點沒有表露于色。
“桃兄,前日在春薈樓遇到了宏偉,他或是故意將我灌醉,恐怕是想要對你不利啊!碧邑藏采裆o張的說道。
“錢宏偉?他問了你什么?”錢不凡臉色一凜。
“迷迷糊糊地記得他問了你我交易之事,特別是問了肖大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說不出什么,但他灌了我許多自己卻像沒事人一樣,要不是香玉我可就出了大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青竹苑了!碧邑藏惭b著有些氣腦。
“哼,桃兄不知,那家伙酒量好的很,哪有這么好心請你喝酒,恐怕就是想趁機對付你我。桃兄下次可要謹記了,莫要給他逮住什么把柄!卞X不凡冷冷地說道。
“不凡兄說的是,對了,在下雖酒醉,但清清楚楚的記得他說了什么只要有他一天,就絕不會讓不凡兄做上這錢家家主,若是阻擋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什么的。不凡兄,莫不是他想殺了我?”桃夭夭瞬間露出害怕的樣子。
“桃兄多慮了,他還沒那個膽子!卞X不凡聽聞心中冷然如冰。
“誒,萬一呢。等你我交易結束,我還是早早回去罷,你們這趟渾水我可是不想淌了!碧邑藏惨桓毙募碌臉幼印
膽小如鼠的東西!錢不凡心中鄙視道,不過也好,我還想著怎么讓你老老實實的走呢,若不是你是藥王的人,做了你一了百了,哼!算你撿了條命!
“桃兄若是忌憚離去到時候便是!卞X不凡表面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說好的銀子?”桃夭夭小聲的詢問。
“自然不會少了桃兄的好處,等我坐上家主自會應諾!卞X不凡無所謂地說。
這個過河拆橋的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我這銀子估計沒戲了,因為你永遠都當不上這個家主了!桃夭夭骨子里的守財奴發(fā)揮了本質,恨恨地想著。
“那是那是,等不凡兄做上家主在下一定備上厚禮前來祝賀!碧邑藏卜炊荒樄ЬS道。
“少爺少爺不好啦!”說到這錢不凡剛顯得勝券在握,這會一個家奴匆匆惶惶地跑了過來。
“喊什么喊,沒見到貴客在嗎,成何體統(tǒng)!”錢不凡見來人是自己的人,不悅地說道。
“少爺,我們的藥材被很多人圍住了?!”那奴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
“圍住就圍住是了,你——”錢不凡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下人,突然臉色一驚,問道:“你說哪被圍住了?!”
“就是我們的藥材倉庫啊!”那奴仆苦著臉回答道,心里想著為什么自己要跑來通傳,這頓訓怕是少不了了。
“走!”錢不凡臉色大變。
“哎?不凡兄,怎么了?什么藥材被圍住?”桃夭夭一臉茫然地問道。
“桃兄,可能又是些刁民沒錢看病使出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我先告辭了!卞X不凡壓了壓心中的慌急,溫和地跟桃夭夭解釋道。
“不如在下陪不凡兄去看看?”桃夭夭心中冷笑。
“這樣——好吧,請。”錢不凡猶豫了一會,覺得不好拒絕就答應了。
呵呵,好戲才剛剛開始。
等到桃夭夭和錢不凡到了那個存藥材的院子時,見大門前前后后已經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走開走開,看什么看!”帶頭的奴仆將人群趕出一條缺口。
桃夭夭跟著錢不凡順著那個缺口進了院子,錢不凡見到眼前的景象臉色瞬間煞白。
“那個就是錢家的人!我見過!”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大漢叫道。
“什么,他還敢來?”
“這個畜生!”
眾人見有人指認出錢不凡,紛紛將他圍住。
錢不凡見院中那些昨晚運來的假藥被打開鋪了一地,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恨恨地看了那個報信的仆人一眼,早知道你說清楚我就不來了!
“諸位諸位,在下就是錢家藥鋪的主事,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各位如此兇神惡煞?”錢不凡臉色卻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姓錢的!你少在這里假惺惺,我的孩前幾日咳嗽在你家鋪子里抓了藥吃,誰知道第二天高燒不退,現(xiàn)在耳朵燒出了問題。我盯了你好幾天了,今日帶了人過來捉你,誰知道發(fā)現(xiàn)你這里都是假藥!你今天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去官府告你!”那個大漢拎著錢不凡的領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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