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一首歌雖完畢了,但是眾人都還沉溺在這凄美的,唯剩下回音的歌聲之中。
寒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聽了這首歌,總感覺心里有些不舒服,讓自己感覺自己也經歷過這種事似的。
凄美的遺憾,讓人感到難過,卻又不知道遺憾的由來。
其實不僅是她,聽到這首歌的陌上皇絕和陌塵息都有這種感覺。
陌上皇絕剛剛聽著的時候,突然回憶起幾天前那幾個莫名其妙讓自己心泛痛的夢。
夢中的女孩與自己前方不遠處的那個倩影慢慢地重合在一起。
這一想法,讓陌上皇絕微愣,立即回過神來。
他討厭這首歌。
比起寒清和陌上皇絕,陌塵息面色則顯得較為淡然,其實也不算是淡然,或許是習慣了……
他望向寒清,心想:她還會記得嗎?
盡管這般想,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就算是他自己,也只能保住其中的一小部分,更何況是她,那位恐怕會連半分痕跡都不會留下吧!
不過,他覺得,或許忘記,才會是最好的開始吧!
陌塵息想著,又望向前方那屏紗中的兩個倩影,眼里閃過一抹光,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首歌……
“果不愧是皇城第一絕的歌姬!”李秋杰率先拍掌說。
“的確很不錯,這種情感,也是無人能演繹的。”林遠聰也道,“塵王,你說是不是?”
“的確!”陌塵息也不能否認。
“人間難得一佳作!”其他的人也道。
其他的人對此也是贊不絕口的,特別是那些對兩名神秘歌姬感興趣的男子。
陌上霜聽到眾人這般說,心里是感到自豪的,這里的場子是自己大力投資的,他也自認為冷月無初是他的人了。
寒清雖然感到有些不舒服,但她也不否認,的確是好歌,只是她并不喜歡這種憂傷的感覺。
她望了望周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剛剛總感覺到在遠處有人在窺視她。
“沐四小姐覺得這歌如何?怎么感覺你好像心不在焉似的?”開口的是李秋茵。
寒清說:“自然是不錯的。”
她剛才也是注意到的,從她進來開始,她就時不時地望向自己。
“不錯?難不成沐四小姐還聽過更好的?可否推薦給大家?”李秋茵這明顯就是挑字眼,想要為難寒清。
雖然語氣很溫和優雅,但寒清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的。不過心里也是有稍微的疑惑:該不會因上次那圣牌之事就一直記恨自己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寒清只能說,她真的很無辜好不好,要恨也要恨無心那女人好不好,唉!
“秋茵小姐恐怕是誤會寒清小姐的意思吧了。”未待寒清開口,有人向寒清辯護了,世界之大,懂得唱歌的人數不勝數,若是聽了一首好歌便認為是最好的,不是有些貽笑大方嗎?”
一句反問,看像是說理,實則暗含著諷刺,也讓李秋茵頓時無言以對,只能尷尬地笑了笑說:“是秋茵見識少了。”
聽到李秋茵這般說,寒清暗下對陌上辰良露出一個微笑,心里說:哥哥好樣的。
而李秋茵心里是十分疑惑的,她不明白這辰良世子為何要幫這沐寒清,她可沒聽說過這兩人有什么交集。
還有就是,這有腿疾的辰良世子會出現在除清絕樓以外的地方還真是少見。
她想著,望向寒清,卻見她一副淡定如初的樣子,似乎是不將剛才自己對她的為難放在心里。
哼,藏得真深!
不過就算她現在再怎么淡定,也不過是個小配角,明天,她要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呵呵!
寒清看到李秋茵望向自己,對自己委婉地一笑,然而,那笑卻含著一股得意。
話說,這女人該不會在想什么方法弄死自己吧!寒清見此,無語地想到。
“寒清小姐,在下有一點很不明白,你為何要戴著面紗呢?”這時,林遠聰開口問道。
其實,這不僅是他的心聲,也是其他不知情的人的心聲。
寒清聽此,緩緩說:“寒清在幾個月前,不小心碰到一些毒,得了惡性麻疹。
而因為患了這種病的人,是不能被風吹到的,否則會更加的嚴重。”說著,語氣有些沉重。
惡性麻疹?
他們怎么沒聽說過?會不會傳染?眾人想著,都不自覺地遠離寒清幾步,特別是那些女子。
而陌上辰良和陌塵息,還有知情的沐臨風等人,并沒有任何動作。
陌上辰良聽到寒清這么說,只是笑了笑,他當然知道什么是惡性麻疹的,自然知道寒清是在說謊。
至于陌塵息,他自然不會離開的,就算寒清患了什么可以讓自己致命而死的病,他恐怕也不會動一步。
而沐臨風和倩蘭等人聽此,表面雖然是有些沉重的樣子,但卻是憋得沉重。
就算其他的人,比如說陌上霜雖有些疑問,但也沒有懷疑什么,因為他知道,這沐寒清畢竟是無塵大師的徒弟,知道什么惡性麻疹的并不奇怪。
而且,他想,沒有那個女子想要遮臉,不將自己美好的一面表露出來。
從沐府的少爺小姐的面貌都長得很不錯這一點來看,他覺得這寒清必然也是長得不賴的,特別是那雙眼睛,雖已被額前的一些劉海遮住了一些,顯得有些低調,但他卻感受到一股若隱若有的一種氣質。
當然,這只是意外看到的,因為在這古代,隨便地望向一個女子,是一件有損皇風的事,所以就算他想探究,為了面子,他也不能。
之后,眾人只是談了一些瑣事,等再聽了一首歌后,便都開始道別,離開。
而先前與寒清前來的陌上辰良也在這里與她道別了,據說是他的父王有派人來找他了。
陌塵息離開時,給寒清一個溫柔的微笑,影響效果就是讓寒清又成了眾女子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寒清也只是回了個微笑,然后與沐臨風離開了船坊,找沐憐嬌去了。
至于林江露還是一副沉默,似乎又在心不在焉的樣子,隨林遠聰回去了。
陌上霜則是望向寒清的背影,有些深思:這沐寒清,恐怕也沒那么簡單吧!
而李秋茵當然是與他的哥哥李秋杰回去,但她在離開時,暗下撇了寒清一眼,眼泛著冷光。
寒清一行人找到沐憐嬌后,便都坐馬車回到了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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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間總是很快地流逝的……
丞相府
“這個是?”李秋茵有些不解的望向白無雙遞給自己的一根笛子。
白無雙見她疑惑的樣子,心里有些鄙視:這些人類,不僅壽命短,靈力低,而且還見識短。
如此珍貴的憂笛,還遲疑地接受。
“這是憂笛,吹奏的話可以使對方靈力暫時散失,也可以擾亂對方的思緒,并且很容易讓對方走火入魔。”白無雙解釋說。
那么重要的憂笛她當然不會送給她,不過為以后的事,就暫時借給她,她現在得趕快除掉那沐寒清。
不過,她昨天可是遇到了一個怪異的人類,一身黑衣,一身神秘,最讓她驚訝的是自己竟然無法看出那人類的實力,真是恐怖。
但是還好,他并沒有要與自己為敵的意思。
不僅如此,他竟然對自己的目的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他還同意幫助自己。
他告訴她,那沐寒清是難以接受紅色的,對一些穿紅衣的陰性女子尤為敏感,并且會出現意識的喪失。
不僅如此,他還交給自己二十個血士,(所謂血士,就是已經接近死亡,卻一直沒有死去的人。
因注入某些物質,他們失去自己的意識并受培養他的人的控制。
身為血士的他們,力量尤為強大,死后還可以繼續復活。)
這實在是件讓人又驚又喜的事。
她本來覺得,對付沐寒清這么一個人類無須太大的勁,而且那天就算皇在乎她也無法救她,因為她知道,明天晚上皇會毒發,所以本來是不打算出動這珍貴罕見的血士的。
但是,不知為何,那個黑衣人卻強調一定要帶上,所以她也只好同意了,在怎么說,別人都是比自己強的人類。
本來他幫助自己就是件很不錯的事了,要是惹怒他,可就不好了。
“你是想讓我用這對付那沐寒清?”憂笛,雖然沒見過,她還是聽說過的,只是——
“據說這憂笛會選擇主人的,如果我不被——”李秋茵說著,就被白無雙打斷了。
“這你不必擔心,這種事我自會處理好,那時你只要吹好便可。”
“還有,明天晚上你姐要穿紅衣去?”
“為什么?”李秋茵疑問說。
雖然她不討厭紅衣,但是晚上突然讓她穿紅衣,這未免有些奇怪吧!
白無雙說:“沐寒清討厭紅色的,這樣能更好地讓憂笛發揮作用,那沐寒清既然是煉藥師,精神力恐怕也是不弱的。”
那沐寒清討厭紅色?哼,真沒想到她竟然有這種弱點,真是奇葩。
但是,她心里還是有些疑惑的,如此對付一個小配角,會不會有些大題小做了?
不過她也沒有開口問,不管如何,她都逃不過明天晚上的命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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