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月宮
在門口,有著不少的人,大多都是皇宮的藥師,還有幾個煉藥師。
而在陌塵靜的寢室中,一個身穿著灰色衣袍的中年煉藥師正在為陌塵靜把脈。
一旁的白虎皇和蓮貴妃望著煉藥師,臉上滿是急色。
至于蓮貴妃,陌塵靜雖然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但是自從陌塵靜的母妃去世后,她都是由蓮貴妃撫養長大的。
而蓮貴妃又沒有兒女,所以也就將母愛放在陌塵靜身上了。
這時候,中年煉藥師放下陌塵靜的手,然后轉過身,對白虎皇說:“皇上,那些藥師的確說的不錯,公主的確是中了斷腸花的毒。
不過還好公主在中毒時,有人給她喝了能制住這毒的曠散靈幻級藥劑,只是這也是暫時的,若三天后再也找不到解毒,公主的依舊是撐不過這斷腸花強烈的毒性。”
白虎皇聽此,立即問:“無道大師,那請問那解藥是什么,好找嗎?”
無道大師聽此,緩緩說:“那解藥并不好找,而且它們長在森林里。
由于有很多森林的靈魔獸都拿它來提升實力,所以如今森林中是漸漸變少的。”
“那請問無道大師,那解藥叫什么名字?”蓮貴妃也開口了。
“美人當歸。”無道大師開口說。
白虎皇聽此,額眉不由微皺。
他自然知道美人當歸是什么?
于是,他立即對身后的將士道:“立即貼公告,誰持有美人當歸上交朝廷。
朕立即賞賜一千紫晶幣,同意他提出的一個合理的要求。
還有,立即派上暗衛,在附近的森林開始搜索。”
“是,末將領命!”將士聽此,立即遵命退下。
待將士離開后,無道大師開口說:“因為煉這美人當歸需要點時間,請皇上在這兩天內盡早找到解藥。”
“朕知道了,有勞無道大師了。”
無道大師望了望周圍的人一眼,然后道:“吾還有些事,就先離開了。”
“好的,來人,請無道大師!”
“是!”
接著,無道大師便離開了宛月宮,留下白虎皇一等人。
白虎皇也望了望周圍的人一眼后,便開口對一旁的燕兒說:“好生照顧好公主!”
“是,皇上!”眼睛腫腫的燕兒開口說。
當時在花棚的時候,被別人絆倒,便與陌塵靜走散了,也是剛剛回來才知道這里的情況。
接著,白虎皇也離開了,當他來到院子的時候,望見那一群藥師和煉藥師,說了句“庸醫”以后,便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此刻,天色已黑。
參加宴會的人也都紛紛離開皇宮,到城門周圍,到處都是還是暗衛侍衛士兵在巡邏著。
寒清一行人也離開了皇宮,坐上了馬車。
寒清想著今晚的叛亂分子,看來瀟親王為了這計劃也是耗了心血的,犧牲如此多靈幻級的靈術師,不心疼?
接著寒清又想到宛月宮的那個男子,好強大!
那人到底是誰?是瀟親王那邊的人,還是軒轅莫的,又或者還有其他的人?
“小姐,蘭兒和天辰他們已經送雷軒然出了皇宮了。”倩凝開口說。
“嗯!”寒清應了一聲,便繼續思考。
小妞此刻也開口了:“親親主人,您要將那湘漲噠接回來嗎?”
“無礙,過兩天再。”寒清本來是想剛剛就接她回來的,但是以防有人懷疑,想想還是下次吧!
不過,寒清聽到小妞這么說,是有些小驚訝的。
這小子是在擔心漲噠嗎?
這時,馬車上的倩凝也開口了:“小姐,你剛剛是在想出現在宛月宮的那個男子嗎?”
“嗯!”寒清道,“也不知道他是哪邊的人,為何要拐走楊不悔,而且還給塵靜公主下那樣的毒?”
寒清想,若是自己沒有去宛月宮的話,那么陌塵靜恐怕就真的已經死了。
還好自己去了,不然……
不過還好,自己有美人當歸,陌塵靜會沒事的。
關鍵還是那楊不悔,捉走她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是為了將軍令嗎?
倩凝問:“是不是瀟親王的人?”
“不太像。”這時,馬車外的暗黑開口說,“若是瀟親王有那么厲害的高手,那他為何不直接讓他去捉楊將軍父女呢?
而且還在宛月宮演出那戲,讓那幾個靈幻級高手喪命。”
寒清一開始也這么想到,但是想了想還是不敢確定。
她并不是很了解瀟親王,若是他真的是那種人也是有可能的。只是這么做,會顯得多此一舉,除非他認為與他合作的人之中是有臥底的,所以再以另外的身份來行動。
但是,若是這么做的話,不就是在告訴白虎皇,有人要謀反了嗎?
他敢玩那么大嗎?
“罷了,不管是誰,這主要都不是我們的事。
我們先回去在商量,你們受了傷,還是先休養下!”
“是!”兩人聽此,同時道。
今晚,還得去丞相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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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陰暗的小屋里,有著兩個人的身影。
當楊不悔醒來后,便看到捉自己過來的黑衣人正看著自己,而且她也不知道剛剛這黑衣人給自己喝了什么,身上的傷減少了不少。
“你到底……是什么人?”楊不悔望向眼前這個男子,問道。
男子聽此,開口道:“吾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將軍令在哪里?”
楊不悔聽此,心里不由一驚,這人,竟然是奔著將軍令來的。
他要將軍令干嘛?
難不成是想謀反?
楊不悔這么想著,而男子卻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頷,問道:“女娃,你若是不想死,就告訴吾,不然……”
楊不悔聽此,也不害怕。
他這么問,就說明,他還不知道將軍令在哪。
所以說在他未拿到將軍令之前,都不會殺了自己。
“你不會殺我!”楊不悔開口道,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
男子聽此,望向楊不悔,說:“哦?
女娃,你是不是過于自信了?
吾雖然不會殺你,但是沒說完吾不會折磨你。
哈哈~”
男子說著,奸險地笑了起來。
楊不悔聽此,臉上閃過一絲害怕,但她還是將害怕壓在心里。
爹爹說完,這將軍令絕對不能交給別人,特別是不懷好意的人。
而且這家伙剛剛還對塵靜做了什么,實在太過分了。
士可殺不可辱。
若是自己支持不了,就咬舌自盡,她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塵靜沒事。
還有,就是斯斯,希望他不要來找自己。
若是自己死了,希望他能忘了自己,找到一個比自己更好的女子……
男子自然也看到了楊不悔臉上的那抹害怕,于是道:“怎么?交不交出來?”
“好的,我告訴你,不可能!”楊不悔一臉不屈地說。
“呵呵,不可能?”男子聽到楊不悔這么說,突然陰冷地笑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女娃是否真的承受得住痛苦,呵!
“吾有很多種酷刑,不管是以前的,還是現在的,而且還有你曾經向皇上提出的,一個要廢除的十分殘暴的酷刑。
恐怕不用吾說,你也知道吧!”
楊不悔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那個酷刑,是自己在八歲的時候提出來的。
由于經常和爹爹在一起,所以她也知道很多宮中的事,也對一些殘暴的酷刑極其厭惡。
她那次提出讓皇上廢除的,便是一個女子罪刑——騎荊木馬。
讓一個女子騎在一個充滿著各種凸起的刺的木馬上。
雖然這刑法不能致人死命,但是卻也是極其痛苦的。
“我自然知道,但是盡管如此,我也不會交出將軍令的。”
楊不悔自然也知道將軍令的重要性,按如今,交出將軍令就相當于交出士兵,交出國家。
她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聽到楊不悔這么說,男子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她難道就真的不害怕?
但他想了想,覺得還是早點拿到將軍令好。
于是道:“是否那么堅定,那么就給吾看看。”
“來人!”男子突然叫了聲,“將人帶上來!”
楊不悔聽此,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接著,便有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帶了上來。
而那男子,正是慕斯!
“斯斯!”楊不悔見此,不由大叫一聲。
叫著,楊不悔便想立即奔過去,結果卻動也動不了。
“不悔……”只見慕斯緩緩地抬起頭,一副狼狽的樣子,說出了兩個字。
楊不悔見此,不由感到心疼極了。
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卻……
“怎么樣,女娃,你是交出來,還是不交出來?”男子再次開口。
“我……”楊不悔臉上露出了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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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楊愛卿,你說什么?令千金失蹤了?”白虎皇回到書房不久,就聽到了楊矢志的求見,并告知自己這么一個消息。
楊矢志開口說:“是的,皇上!
聽其他的千金說,不悔當時是和塵靜公主一起的,然后當黑衣人出現后,人卻不見了。”
此刻,楊矢志的心是很著急的,他最擔憂的,是自家的寶貝女兒。
“什么?當時令千金也宛月宮?”白虎皇聽此,是很驚訝的,“他們為什么要拐走令千金?”
楊矢志聽此,緩緩道:“皇上,他們這樣做,恐怕是為了將軍令。”
白虎皇聽到楊不悔見此這么說,臉色微變。
將軍令?
竟然是將軍令,難不成是有人想謀反?
“將軍令不是在你這里嗎?”
“臣……”楊矢志聽此,突然感覺有些愧對白虎皇了。
最后,他才緩緩道:“為了保護將軍令的安全,臣都是與不悔交換著保管將軍令的。
臣怕的就是這種情況,若有一天,臣被捉了,若將軍令在不悔身上便安全了。”
“所以現在呢?”白虎皇臉色看起來有些恐怖。
楊矢志聽此,立即說:“請皇上放心,臣知道不悔的性格,她是一定不會交出來的。
而且將軍令我們一般都不會放在身上,也不會放在府中,而且以一件平凡的物件在安全地運轉著。”
白虎皇聽此臉色好了些,問:“那你可知道將軍令現在在哪里?”
“臣也不清楚……”
白虎皇聽此,心里雖然很想罵楊矢志幾句,但想到楊將軍一家可是先帝一直很敬佩的將門之家,而且也是有先帝御賜的金牌和寶劍在身,還是停住了口。
現在罵也沒什么用。
但是倘若那些黑衣人捉走那楊不悔,是為了將軍令的話,那么很大可能是想謀反。
那么……
想到這里,白虎皇立即宣來了暗衛,對他說:“去,立即去一趟邊境,調二萬軍隊回皇城。
切記,這件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是,皇上!”暗衛自然也知道事關重大,立即領命。
至于一旁的楊矢志,聽到白虎皇這般,于是道:“皇上,都是臣的錯,還望皇上處罰!”
白虎皇聽此,望了一眼楊矢志,然后說:“這事以后再說,你現在得先保守秘密,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女兒失蹤了,你就說她身體不好,要休養幾天。”
要是讓別人自己,那還了得。
這皇城一定會先亂起來的。
“是,多謝皇上!臣一定會處理好這事。”楊矢志一臉嚴肅地說。
接著,楊矢志也沒有多說什么,也便先離開了。
不過,這宮中的人,知道塵靜公主受傷后,大都議論紛紛。
此刻在后宮,有個人很是高興。
“哈哈哈……中毒了?”一個華麗衣裙女子聽到丫鬟報來的消失,表示心情很是愉快。
“是的,娘娘!
據說三天后再找不到那什么解藥,塵靜公主便會回天乏術。”一旁的丫鬟開口道。
楊貴妃聽此,不由笑的更得意了。
“哼,這次,看她還怎么囂張!
看來老天也不幫她呀,讓她在自己生辰這一日受此遭遇,哈哈……”
丫鬟聽此,附和道:“就是說,娘娘,這肯定是上天懲罰她對您的不敬。”
楊貴妃聽此,自然也是更加高興了。
哼,敢得罪她的人,定然沒有什么好結果,她的母親也一樣。
瀟親王府
夜,越來越深。
一道影子從瀟親王府的屋頂閃過,不一會兒,便消失了。
出了瀟親王府的寒清并沒有直接前往丞相府,而是去了一趟焰雨樓。
此刻的焰雨樓,正準備打烊。
“王,什么事?”侍生看到寒清的到來,很恭敬地說。
寒清問了下軒轅莫是否還在焰雨樓后便直接離開了。
丞相府
在丞相府門的不遠處,有著一個街邊小酒館。
此刻,在里面,有一個白衣美男子正安靜地喝著酒,眼神望向前往,心里正期待著某個女子的到來。
這時,酒館老板抬起頭,望了望就只剩一個客人了,于是走過去,對陌令淺說:“公子坐在這里挺久的,是等人嗎?”
“恩!”陌令淺淡淡地應了一聲,并露出一個微笑。
酒館老板見此,或許是覺得無聊,于是繼續開口道:“老夫在這里開酒館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想你這般這般好看的人呢!”
陌令淺聽此,只是笑了笑,并沒感覺到什么。
“不過,五年前起,就有一個活潑女孩,每天這個時候,便會在這里喝幾碗再回去的。
但是,今晚竟然沒看到她來,頓時感到有些小失落。
這么多年,每次和她聊,都會感到很快樂,她的個性與老夫那去世的女兒有些像。”
“既然如此,那么您為何不問問她家住何處?或許有時候有空可以去拜訪一下?”或許是感覺到了這酒館老板的空虛,陌令淺決定與他多聊幾句。
“唉,那種事,想想就好,看她衣著打扮,必是富貴之家的女兒。”酒館老板有些嘆氣著說,“不過老夫知道,她肯定還會來的,因為老夫和她可有一個約定。”
“嗯!”
就在這時,陌令淺看到了一個熟悉黑色身影,那人正是寒清。
盡管她在黑暗處,陌令淺還是看到了。
只見此刻的寒清,身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裙,依舊是簡單的束發,美麗的劉海,明亮的眼眸,還有一張絕色的面容。
陌令淺一開始看到寒清,不由看呆了,他沒想到,她竟然是如此一位絕色的女子,那容貌,就好像是上帝親手塑造一般。
那般的純天然般的美,讓陌令淺不由感到心一動。
他想,是男人都會心動吧!
怪不得她要戴著面紗,戴著面紗或許也是個明智的做法。
這時,他也沒有多想,想酒館老板結了帳,便立即往寒清的方向移去。
至于寒清,他來到丞相府門不遠處,望了望周圍,好像并沒有看到陌令淺的影子。
不過,她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立即又將黑色面紗戴上了。
就在寒清在想陌令淺是不是不來的時候,便發現后面有一個聲音傳來。
“清靈!”
陌令淺喊了寒清一聲,然后繼續道:“不好意思,剛剛有點事,讓你久等了。”
喝酒應該也算有事吧!
不過,他看到寒清戴上了面紗之后,也知道她是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真面容。
所以他這般說,也是為了讓寒清放心自己是剛來,沒有看到她的樣子。
“嗯,進去吧!”寒清望了陌令淺一眼,額眉微皺,然后道。
這家伙確定要穿那么白的衣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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