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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道相對不發(fā)達地區(qū),刀和棍是最常見的兵器,只要有力氣,就可以拿起來劈人、砸人,沒有很多功法也可以殺人,在平常更是可以用來唬人。從先前擊敗的權(quán)家人和郭家人看,他們就是這類的代表。
蕭邕雖然會的刀法不多,只有四招,但已經(jīng)掌握得很精深,所以和他們不在同一水平上。之所以提出來獨戰(zhàn)兩人,主要還是想試試自己進階后的能力,今后心中有數(shù)。
聽到蕭邕說一人對付他們兩人,太上也竟然退回去,對他完全放心。而他們兩家剩下的六個武士和三十來個開脈境也遠遠地退開,生怕牽連到他們。
兩個武師聽他那么說,覺得很沒面子,也顧不得臉面,齊齊朝蕭邕沖來,一個用刀劈,一個使棍砸。
“來得好!”蕭邕一閃身,側(cè)身避過郭家武師的刀,一記拔刀斬朝權(quán)家武師回去。
“叮當”,兩人迅速分開,各退兩步。
“武師中期就是不一樣,力量還是很大的,不過和我比,他并沒有占優(yōu)勢。”一次接觸后,蕭邕馬上得出一個初步結(jié)論。
郭家武師轉(zhuǎn)身又劈來一刀,“死吧,小崽子!”
蕭邕臉色沉著,轉(zhuǎn)身也是一記拔刀斬迎去,用心體會戰(zhàn)斗的每一個細節(jié)。
“當!”兩人一觸即退,蕭邕將他的底細也基本弄清,至少力量方面,沒比自己強。
沒有等權(quán)家武師上來,蕭邕揮刀朝郭武師撲去,連續(xù)的一刀斬劈向他;蕭邕不斷前進,郭武師不停后退,嘴里喝道,“小崽子,看輕你了,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
“咔嚓”,蕭邕手中一輕,刀斷了!飛速往旁閃去,既可以避開郭武師的反擊,也避開了權(quán)武師的追擊。
蕭邕此時很郁悶,“吾草,怎么又斷刀!郭武師的沒斷,看來他的刀比我的要好。”
刀尖沒停,飛旋而下,郭武師急速后退,但還是沒能快過斷刀的速度,刀尖在他身前旋下,將其前胸割出一道三四寸長的口子。
小廣場上爆發(fā)出“啊”的驚叫聲,隨即驚叫起來,“怎么可能,刀都能劈斷?這需要多少力量?”
“郭家那武師受傷了,他的戰(zhàn)力要下降不少,只剩一個權(quán)武師,蕭師弟勝利在望。”
再次拿出一把刀,轉(zhuǎn)身迎著權(quán)家武師砸來的棍劈去;一刀斬、拔刀斬、擺刀、自創(chuàng)招式,不停地使出,輪番地使出,不斷和權(quán)家武師對攻;互有進退,互有攻守。
郭武師經(jīng)過對傷口簡單的處理,也加入戰(zhàn)團,再次開始了二打一。
“沒有多少可以磨練的,只是比熊更靈活一些而已,元力消耗反而不小;速戰(zhàn)速決,早完早歇息。”
看著左側(cè)的郭武師、右側(cè)的權(quán)武師,蕭邕決定選一個軟柿子,那就是稍微受傷的郭武師。
左跨一步,一記擺刀,接著一記拔刀斬,郭武師的守勢被洞穿。
郭武師被攻得連連后退,怒喝道,“小崽子,你該死啊!”可惜吼聲不能補充能力的不足,眼看就要被突破防線。
蕭邕正待突進時,背后傳來呼呼聲,權(quán)武師的棍砸來,此時救了郭家武師一命;在戰(zhàn)斗時,暴怒的權(quán)家武師并沒有發(fā)聲,反而是郭家武師不停地咆哮怒吼。
來不及前竄,來不及回擋,只能往左跨去,避開背后的一擊。
躲閃不是簡單的躲閃,而是往左側(cè)前突去,接著順手就是一記擺刀揮向郭武師。
“我們的力量差別不大,雖然我稍微靈活一些,但他們兩個的配合越來越熟練;得快速廢除一人,不然元力支撐不了多久。”
這就是人和兇獸之間的差別,人有腦子,打久了會增強配合;而兇獸之間需要日積月累,要不就是原始本能,不然只能猛沖猛打。
郭武師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蕭邕還能攻向自己,匆忙中一聲大喝,提刀擋來。
“叮”的一聲,血霧飛起,蕭邕這一刀竟然蕩開了郭武師的刀,隨后將其右臂劈下。
一切變化盡在瞬間,連蕭邕自己都沒想到,事情會這樣變化,事情還可以這樣發(fā)展。
郭武師沒想到事情會這么變化,他只是元力有些不濟,稍微恍惚了一下,沒想到對手竟然不顧身后就要上身的一棍,而是繼續(xù)攻擊自己,心中恍惚了一下。
這一恍惚,給他帶來的毀滅性的災(zāi)難,右臂被齊肘砍下;他慘叫一聲,轉(zhuǎn)身就跑,迅速往小廣場外跑去,根本就沒和任何人打招呼。
權(quán)武師看到此景,愣了一下,但手中的棍還是朝蕭邕擊來。
蕭邕哼了一聲,“和我對戰(zhàn)的時候,竟然發(fā)愣?!”反手又是一記擺刀。
血光暴起,權(quán)武師的雙手連同鐵棍墜落地面,沒想到權(quán)武師采取的方式也和郭武師一樣,轉(zhuǎn)身朝大門外跑去。面子可以丟,命卻是只有一條。
蕭邕沒有去追,他的元力已經(jīng)不足兩成,還有就是認為只要擊敗他們即可,沒有更多的想法。
三長老忽然也大叫一聲,“啊呀,我的心臟快要爆了!”
大家顯然也是沉浸在忽然的變化之中沒回過神來,聽到三長老這一聲大叫,都是轟然大笑起來。
一個弟子喊道,“大家還等什么?殺呀!殺光那群狗東西!為傷亡的師兄弟報仇!”
其余弟子也仿佛從夢中驚醒,高喊著“殺!”舉著兵器朝那些人沖去。
宗主喝道,“不要殺他們,全部抓來關(guān)起!”接著簡短地安排護送傷員、清掃戰(zhàn)場。
權(quán)家、郭家和那些叛宗的完好、受傷修士,看到兩家家主被重傷,兩個武師老祖也被重傷而逃,根本就沒顧及他們,都是心如死灰;尤其那些叛宗弟子和執(zhí)事,現(xiàn)在吳良仁被抓,宗門大勝,等待他們的下場就更加不知道是什么。
這幫人總共還有六個完好武士,根本就沒辦法和云劍宗現(xiàn)有的實力抗衡;宗門有武師,還有能擊敗武師的蕭邕,武士數(shù)目比他們的完好開脈境還多。
聽宗主喊不要殺他們,只是準備將他們關(guān)押,全部都松了一口氣,自動把手中的兵器扔到地上,被云劍宗弟子押向不同的地方。
兩個勁敵接連逃走,蕭邕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不過他把刀往地上一插,掏出兩顆聚元丹服下。
緩步走到郭武師的刀旁,慢慢地彎下腰去,把刀柄抓在手中,“不錯,一百來斤,雖然還是有些輕,但比現(xiàn)在這些刀趁手很多,今后就是我的武器兵器了。沒想到郭家武師的力量不小,平常用這樣重的刀。”
轉(zhuǎn)身在回到權(quán)家武師的棍前,抓起來試試,也是一百來斤,“難道武師境的兵器都是一百斤?”
三長老和師傅走到蕭邕身邊,三長老哈哈笑道,“蕭邕,你厲害!沒想到你會這么厲害!云劍宗的戰(zhàn)力第一呀!”
蕭邕臉色還有些發(fā)白,笑道,“三長老,謬贊了。”
師傅笑道,“你就吹捧他吧,把他捧上天,今后摔下來就痛了。”
三長老鼓起眼睛,“你一個丹修,懂什么?”
師傅不屑地笑道,“蕭邕是誰的徒弟?莫非是你們哪個武修的?”
三長老臉一紅,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狠!”
師傅頭一揚,哈哈大笑起來,一臉的得意。
這時,宗主韓玉源喊道,“所有在宗門能來的弟子,全部到小廣場集合!”
太上長老也緩緩地朝蕭邕走來,笑道,“蕭邕,今天,本來是宗門要保護你的,卻成了你來保護宗門;你說,你需要什么獎勵?”
蕭邕笑道,“弟子是云劍宗的人,為了保護宗門利益,哪能需要什么獎勵?只要宗門好好的,我就很高興了。”
太上笑道,“你今天敗了外敵,又抓住了叛賊,有大功于云劍宗,哪能不獎勵?等等,我想該怎么獎勵你為好呢?”說完,曲起右手食指,在額頭上不停地敲。
蕭邕拿著權(quán)家武師留下的鐵棍問道,“太上,你的兵器有多重?”
太上愣了一下,轉(zhuǎn)頭說道,“一百二十斤。”
蕭邕,“是不是武師的兵器都是一百多斤?”
太上,“是的。這樣的兵器才趁手,輕了,就感覺輕飄飄的;重了,拿起來費力,會影響戰(zhàn)斗。”
看到蕭邕沉思不語,太上又問道,“你現(xiàn)在拿多少合適?”
蕭邕,“這根棍有些輕,具體多少合適也不知道。”
太上抓起鐵棍試了試,驚訝地問道,“這鐵棍還有些輕?”這根棍比他的大刀還要重一些。
這時,宗主走來說道,“師尊,弟子基本到齊,您看?”
太上轉(zhuǎn)頭說,“你先說兩句。”
蕭邕一看眾弟子都已經(jīng)站好,連忙朝那邊走去,沒想被太上一把拉住,“你上哪?就站在這!”
蕭邕,“太上,我還是一個弟子,不能戰(zhàn)在這里的。”
太上,“我要你站在這,你站在這里就得了。”
這時,大門外忽然傳來喊聲,“蕭師弟,我們來幫你了!”不過兩息,二師兄和四師兄就跑到大門口。
看到大家都站在小廣場里,周圍有著很多死尸和斷肢,四師兄撓了撓后腦,“都打完了啊?這么快?”
小廣場里爆發(fā)出一片哈哈大笑,那些高級弟子喊道,“韓師弟,你來完了。肉沒了,湯也沒了。”
師傅喝道,“你們兩個,還不抓緊去站好!”
二師兄和四師兄扭頭看看師傅,有些驚訝地看著蕭邕和他們站在一起,滿腹驚疑地朝隊伍走去。小廣場上的人本來就不多,還不到一百五十人,有幾人分別朝他們兩人招招手,隨后廣場上就傳出嗡嗡的說話聲。
宗主咳嗽一聲,說道,“今天,我們戰(zhàn)勝了郡府兩個家族的襲擊,我們勝利了!”
弟子們揮拳大叫,“威武!勝利!”
宗主用手一壓,說道,“這是宗門經(jīng)歷過最激烈的戰(zhàn)斗,也是最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你們是經(jīng)歷者,也是見證者。你們不但見證了宗門的勝利,也見證了我們宗門絕世高手的崛起!這個絕世高手就是蕭邕!是他力挽狂瀾,擊敗了對方大量的武士,更是擊敗了兩個武師!”
“今天,你們你們不應(yīng)該只是看了熱鬧。作為武修,你們還應(yīng)該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戰(zhàn)斗,什么是你死我活的戰(zhàn)斗;更應(yīng)該看到你們,不,包括我們在修煉上的差距。我希望,你們通過今天的戰(zhàn)斗,找出差距,完善修煉的功法。下面,請三長老講幾句。”
三長老往前一戰(zhàn),回頭看了一眼蕭邕,第一句就是,“我很羞愧!”
停了幾息后,接著說道,“今天戰(zhàn)斗,你們都看到了。原本我們這些人都會死在這里,為宗門的榮耀戰(zhàn)死,但蕭長老一來,就沒我們什么事了,成為了看客。這原本是好事,但這正是我感到羞愧的地方!”
“蕭長老,原先在宗門給人的印象只是一個煉丹高手;可今天,你們大家看到了,他還是一個武道高手,一個是我們根本就不可向背的武道高手!我們有些弟子,在宗門覺得什么都行,可今天,你們嚇尿了吧?”
“別的不多說,你們可能對蕭長老今天的戰(zhàn)力感到不可思議,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你們這段時間吃的兇獸肉,都是蕭長老斬殺的;你們很多人這幾天進階,元力大增,這都是蕭長老帶給你們的。”
聽三長老這么說,那些弟子紛紛露出驚訝的神情,接著開始交頭接耳。
蕭邕這才知道,三長老這段時間跟在自己后面,心里不禁流出陣陣暖流。這是宗門在保護自己,也是關(guān)心自己的表現(xiàn)。
三長老咳嗽一聲,接著說道,“從今天戰(zhàn)斗看,你們應(yīng)該知道,大家的戰(zhàn)力和本身的境階差距有多大;所以,從明天開始,宗門將加大實戰(zhàn)試煉,走出去和兇獸戰(zhàn)斗!在內(nèi)部,我們要加大力量訓(xùn)練!別的不多說了,一切訓(xùn)練以提升自身能力為主。”說完,往后退一步。
宗主,“下面,請?zhí)祥L老說幾句。”
太上咳嗽一聲,“今天,我感到很高興。在宗門生死存亡之際,我們宗門出現(xiàn)了一個絕世高手。今天,我們也抓獲了主要的叛逆,為我們宗門今后的發(fā)展肅清了暗傷!”
轉(zhuǎn)過身,把蕭邕往前一拉,“這是蕭邕,你們應(yīng)該都認識,也聽三長老說了他一些簡單的情況。鑒于他的能力,他的成績,我決定,蕭邕晉升為宗門的一級長老。其實,按能力,他完全比本太上要強,但他還太年輕,還需要指導(dǎo)你們,所以只能委屈他一下,先擔(dān)任一段時間的一級長老。”
轉(zhuǎn)過頭問蕭邕,“蕭長老,沒意見吧?”
蕭邕正被這忽如其來的消息震驚,沒想到太上忽然來了這么一句,連忙說道,“沒意見!不,有意見!”
太上和其他幾人一愣,太上問道,“有什么意見,不妥嗎?”
蕭邕看著他,點點頭說,“有些不妥。”
太上,“那你還有什么要求?”
蕭邕,“弟子太年輕,不適合擔(dān)任此重,還需要努力提升自身實力才行。再說,作為云劍宗弟子,為宗門分憂是理所當然的責(zé)任;更何況,這事本來就是因弟子而起,宗門不怪罪,已是弟子莫大之幸。”
太上幾人明顯地松了口氣,心里埋怨他說話大喘氣,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太上笑道,“保護弟子是宗門的責(zé)任。倘若弟子有事而宗門不出面,那要宗門干什么?幾人你沒別的想法,那你從今天起就是五長老。由于吳良仁叛宗,以前其余四個長老的位置往前順移。”
眾多弟子齊齊抱拳,高聲喊道,“參見五長老!”
太上轉(zhuǎn)頭看向蕭邕,微笑道,“五長老,說兩句?”
蕭邕往前跨兩步,轉(zhuǎn)身給太上他們鞠了一躬,然后轉(zhuǎn)身朝向高級弟子,朝他們抱拳施禮,高聲說道,“感謝太上,感謝宗主,我今天的所作所為,純碎就是一個云劍宗弟子應(yīng)該做的,宗門給我這個待遇,我感到很榮幸。今后,我將盡自己最大能力,為宗門的發(fā)展做貢獻。”
太上,“蕭長老,說說幾句武道方面的吧,我們都對你的武道修煉感興趣呢。”
蕭邕,“好,我就針對修煉說幾句。首先,要有堅定的信念。要想武修進步,要練體膚,強筋骨;不怕死,不畏難。第二,要實戰(zhàn)。實戰(zhàn)可以促進進階,實戰(zhàn)可以促進快速領(lǐng)悟功法。”
作為一個剛剛修煉兩個多月的修煉菜鳥,蕭邕能總結(jié)出這幾句已經(jīng)是很難為他了,不過這是他修煉這段時間來的切身體會。
太上高聲說道,“好!這兩點說的很好!可能你們很羨慕蕭長老的戰(zhàn)力,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這差距是如何產(chǎn)生的。剛才二長老已經(jīng)說了,今后會改變一些訓(xùn)練方式,我希望宗門從此快速發(fā)展,我云劍宗從此步入快速發(fā)展通道!”
忽然,宗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和馬蹄聲,明顯有大量人員沖宗門方向沖來。
蕭邕轉(zhuǎn)身朝大門看去,門口出現(xiàn)六人六馬,后面還有步行者跟著。
“哈哈,云劍宗就這么幾個人了,合該我們發(fā)達啊!”
“沒錯!今天滅了云劍宗,也算是我青狼幫擴大威望的最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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