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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邕的目的就是要用武王的拳風為自己開路,震懾那些試圖沖擊自己的飛鷗,使自己進入海里不受阻礙,更不能受傷,這個目標終于得以實現(xiàn)。
想來開始千算萬算,沒想到武王這么一動,倒是把所有問題全部解決。成功只給有準備的人,此話著實不假。
進入通道內,蕭邕馬上到距離凸石五尺的地方開辟一個洞府,拿出玉蒲團開始恢復起來。本來元力就只有四成多,和武王糾纏一陣后,已經(jīng)不到三成。
崖頂又開始嘭嘭作響,蕭邕也沒有了繼續(xù)去湊熱鬧的心思,恢復元力和修復傷病是第一重要的。
武王現(xiàn)在很郁悶,他想清楚了蕭邕為什么要激著他出拳,純粹就是要他給打出一條通道,好讓他安全逃離;同時,又可以讓飛鷗記恨自己,和他不死不休。
少了一條胳膊,沒有了兵器,武王的處境很艱難。武王飛鷗不停地在地面追擊他,空中的飛鷗在他上空“嘎嘎”叫,煩不勝煩。
他想知道那小子是如何從海里來到崖頂?shù)模敲撮L時間,那小子又是藏在哪里。恨不得自己下水去找一番,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那么多飛鷗在盯著他,沒人給他開路。
他不敢往大海方向退,一直朝西退,那邊有一條河,懸崖不高,崖上有樹,應該可以躲藏起來。有了蕭邕的經(jīng)驗,武王在崖頂也是朝飛鷗打出重重的一拳后,縱身跳下懸崖,待飛鷗飛起時,只見獨臂武王的頭已經(jīng)進入水中。
飛鷗武王召喚一群低階飛鷗在空中盤旋兩天,隨后離去,飛往大海。
第三天,獨臂武王從一簇草叢中跑出,狠狠地咳嗽幾聲,縱身飛起,朝西南方飛去,一臉慘白。沒想到就是因為要擊殺一個武君,竟然使得自己吃了這么大的虧。在龍翔大陸,要想恢復右胳膊,已經(jīng)是沒有可能;這里沒有足夠的靈氣進階武皇,而只有武皇,才有可能斷臂再造。
第六天,蕭邕從洞府中爬出,觀察周邊八十丈范圍內的情況后,朝北飛去。
一群在崖頂樹上的飛鷗見蕭邕飛出,“嘎嘎”叫著朝他飛來。
“滾!武師境、武士境,也敢來騷擾我,我都不稀吃你們!”一掌拍開前方的飛鷗,飛行的速度沒多少變化。飛鷗撲棱棱地往地面和水面墜落,卻是再也不敢飛來聒噪。不只人類怕死,兇獸也是怕死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力量明顯不如對方之時。
跟在后面的飛鷗還是用“嘎嘎”叫的聯(lián)系方式來召喚高境階的同類,但等到它們到來之時,蕭邕已經(jīng)飛去上千里。
…………
一座叫格朗的小型城池內,一家叫好客來的酒樓,蕭邕坐在二樓靠窗的桌子前,桌上擺著三個特色菜和一壇酒,正美美地吃喝著。十一天,除了和跑出來襲擊他的兇獸練練拳腳,其余時間都是在孤獨的飛行,也終于走出了青山聯(lián)盟的地盤,見到一個有著近百萬人的小城池。
看著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蕭邕恍惚猶如昨天。想想最后一次到城鎮(zhèn),那還是兩年半以前,那還是在龍星大陸,進十萬大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兩年半,時間過得很快。自己已經(jīng)滿十五歲,還差半年就要滿十六歲;英子不到半年就要滿十二歲,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過得怎么樣。
“邱兄,蠻荒之地一行,收獲怎樣?”隔著一張桌子有人說話,聲音不大,但蕭邕還是聽得很清楚。
“魏兄,你知道的,那樣地方落后貧瘠,能有什么好的收獲?純粹就是轉幾塊辛苦元石罷了。不過,這次倒是遇上大事件。”
“哦?什么大事件?”
“不是新崛起一個叫青山聯(lián)盟的勢力嗎?不知怎么惹上了一個老牌宗門齊武宗,打了十多天,雙方打得一塌糊涂。”
“新勢力底子薄,應該不堪一擊吧?”
“青山聯(lián)盟也不算一個什么新勢力,人家的底子就是強盜團,有上百年的歷史,不過近十幾年想洗白,所以才成立一個青山聯(lián)盟,占住一片每人管的地帶。但你說不堪一擊,那真的想得過于簡單了 。”
蕭邕抬起頭看去,那桌坐著兩個中年男武君后期和一個青年男武君初期,兩個中年正在邊喝邊聊天,青年只是邊喝邊聽他們講。
魏姓男子問道,“莫非兩家打成了平手?怎么可能?我可聽說青山聯(lián)盟實力也就那么樣。”
邱姓男子笑道,“所有人都低估了青山聯(lián)盟的實力,包括齊武宗。在進攻青山聯(lián)盟總部的時候,忽然冒出十一個武君后期,還懂得合擊之法,齊武宗的長老瞬間被擊殺大半,還有三成重傷;如果不是齊武宗的武王大發(fā)雄威,將那些武君也擊殺大半,估計齊武宗就完了。”
“青山聯(lián)盟不是也有武王嗎?能任其殺?”
“那個武王應該是進階不久,要弱出很多;被齊武宗武王引到武君戰(zhàn)場上空,不停地偷襲,這才成功的。”
“呵呵,蠻夷之地,也值得爭地盤。”
“魏兄,你可就錯得離譜。窮地方,不會有窮勢力,他們過的一點都不比我們這里的中等家族差,甚至要強出很多。你想想,那么大的地盤,那么多人口,都是他們的,沒有敵手,想怎么搜刮都行。”
“那倒也是。所以那些勢力要拼死護自己的地盤,不容別人插手,就是怕自己的利益受損。那兩家隨后怎么辦?”
“怎么辦?還不是齊武宗的人倉皇退兵?折損大半了,還能打下青山聯(lián)盟?”
“齊武宗的那個武王不是很厲害嗎?”
“武王再厲害,人家也有武王啊。他偷襲武君,人家也偷襲,最后沒治了,兩人都不再偷襲,結果卻被人家武君偷襲,齊武宗那個武王被一根胳膊粗的箭射中,右腿直接就廢了。不過青山聯(lián)盟那個武王也沒好到哪里去,被齊武宗那個武王一掌拍中后背,也是身負重傷。”
魏姓男子忽然低聲說道,“邱兄,要不我們組織幾家過去,把那兩家都滅了?”
邱兄男子轉頭朝四周看看,“魏兄,我覺得可行,關鍵要找?guī)准倚诺眠^的,我們至少也要有兩個武王才行。”
兩人隨后不再談論,只是喝酒吃菜聊別的。
蕭邕沒想到,齊武宗和青山聯(lián)盟戰(zhàn)爭的結局竟然是這樣,雙方都損失慘重。如果這魏姓男子和邱姓男子真的能邀上兩個武王去滅那兩個勢力,沒準還真能滅得了。
轉而一想,自己在這兩家勢力間也做了不少事,殺了青山聯(lián)盟的武王和武君,使得其實力大減;又殺了齊武宗武君,牽制并重傷其武王,使得他不能相助進攻,直接導致齊武宗功敗垂成。如果兩家真的被滅,自己在里面還真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呵呵,沒想到一些看似簡單、無聯(lián)系的事情,匯總到一起后,就演變成了大事情。”
街上,一個老頭拿著一沓紙揮舞,站在酒樓下大聲吆喝,“武王洞府地圖,一百元石一份,欲購者從速!”
邱兄男子有些驚訝地說道,“才聽說有洞府出現(xiàn),怎么就有地圖賣了?”
魏姓男子,“邱兄,什么個情況?”
邱兄男子說道,“魏兄,你出去的時間時間不短,很多事情不知道。前段時間傳出,在東面三十萬里,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洞府,應該是一個武王洞府,沒誰能進去,現(xiàn)在很多人過去了。”
魏姓男子皺著眉頭,“這是不是在引誘更多的人去探險?”
邱姓男子嘆了一聲,“應該不假。為了修煉資源,為了進階,誰不愿意去闖一把,萬一闖中了呢?”
那個青年男子說道,“我去買一份看看。”
邱姓男子,“行,買一份看看吧。如果可能,我們也去看看。”
…………
吃完飯,走到街上,蕭邕看到那老頭還在賣力吆喝,還有一些人在買地圖,懷著好奇之心,也走上前去,掏了一百元石換取一份。
從內心來講,蕭邕對這個所謂的武王洞府并不感冒,自己也獲得過三個武王的東西,除了從貝武王那里獲得《飛毛腿》功法外,其它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令他眼前一亮的東西。但聽到邱姓男子那么說,去了很多人都沒能進入洞府,感覺那洞府又有些不簡單,心里有些意動起來。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自己進階很快。這次從武王手里逃脫,又開通一條經(jīng)脈,達到二十條,擔心這樣的速度會導致自己根基不穩(wěn)。雖然不是用元石和丹藥強行沖開的,覺得還是要穩(wěn)妥一些好;去海上,會有一些戰(zhàn)斗,想通過戰(zhàn)斗促使自己進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煉皮和煉筋完成,也想看看自己的戰(zhàn)斗力究竟成長了多少。
在這段時間,自己的魂力能離體一里,較以前增加兩成半,對危機的預防能力增強不少;刀光離體達到十丈,可以阻敵于十丈之外,在一般的武王手下也能順利逃脫。
“嗨,這位兄弟,你也想去那武王洞府嗎?”
蕭邕轉頭看去,一個魁梧的武君后期正對著他說話,點點頭道,“有這個想法。有事?”
魁梧漢子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包嘉意,是散修。我們已經(jīng)有六個人已經(jīng)決定一起前往,不知道兄弟可否愿意加入。茫茫大海,風險無數(shù),人多力量大。”
蕭邕笑道,“我還沒看地圖,不知道那個武王洞府在哪個地方。”
包嘉意,“我們已經(jīng)把地圖研究了很多遍,到時候跟著我們就行。不過你也確實應該好好看看,免得到時候我們把你賣了,哈哈。”
通過這句玩笑話,蕭邕對這個包嘉意不由得頓生好感,問道,“你們準備什么時候走?”
包嘉意,“明天。不知道兄弟在城主有落腳的地方?jīng)]有,我們都住在悅來客棧里;如果沒有,不如我們住在一起,等明天一起出發(fā)。”
蕭邕抬頭看去,悅來客棧就在前面不到五十丈的地方,便笑道,“那我也住到那里,到時候和各位一起行動。”
包嘉意,“行!等我再拉上幾個人后再來找你。”
晚上,包嘉意找到蕭邕一起去他房間,里面已經(jīng)有九人,四個武君后期和五個武君中期。大家相互介紹一下自己后,接著討論該怎么走。所有人中,也就蕭邕和一個二十多歲清瘦的武君后期鐘離沒有發(fā)言。
蕭邕覺得怎么走都無所謂,只要能盡快趕到就行,不要等別人把洞府搜完了,自己還沒到達。鐘離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整個過程都是一臉嚴肅;說得恰當些,那就是面目無表情。
最后達成一致:共同闖海,相互支援。到目的地后自行尋找機緣,除非重新組合,否則誰也不管誰。
寅時末,一行十一人離開客棧,筆直朝東飛去。一萬八千里后,抵達海邊。
這是蕭邕第一次在海上飛翔,前段時間只是在海邊躲避危機,進入海面最遠不到三里。
看著粼光漾漾的海面,開始還覺得很舒心很愜意,大海無涯,一望無際,小小的微風滌蕩著心胸。待飛出十三四萬里后,內心逐漸變得煩躁,有種心神不定的感覺,除了水還是水,就連偶爾出現(xiàn)的武君境海獸也只在遠方偶爾露一下后,便立刻潛入水中,這隊人馬的實力太強大。
十一人大多是悶頭快速飛行,通過十萬里的路程,隊伍慢慢拉開,前后距離達到三里。三個中期墊底,一個后期排在他們前面;鐘離排在第一位,葛俊健第二,戴立群第三,包嘉意第四,蕭邕排在第五。
蕭邕不想太過冒尖,畢竟只是臨時組隊,留一份總會有好處。
飛到十四萬里,大家降落到一個小島上歇息,此時前后距離達到十里。
待人員全部到齊后,這里冷冷地說了一聲,“大家要抓緊時間恢復,過了這里就會有武君境海獸出現(xiàn),面臨艱苦的戰(zhàn)斗。如果大家跟不上,還是早離去的為佳,免得送了性命。”
包嘉意連忙說,“鐘道友說得對。前面十五萬里,我們遇到的武君境海獸不多,大家動手的機會也不多;再往里面走就不行了,越來越危險。不過,既然大家已經(jīng)來到這里,那就好好恢復一下,今后每過七萬到九萬里就有島礁可以歇息的,想拼的還是可以去拼一下。”
鐘離看了包嘉意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閉目恢復。
坐在蕭邕身邊的葛俊健輕輕說道,“前面十來萬里,那是經(jīng)常有修士進來獵殺海獸,所以很難見到武君境的;但過了這座島礁以后三萬來里就不行了,武君境的會越來越多,保不準能遇上武王境。”
蕭邕轉頭看去,發(fā)現(xiàn)葛俊健是閉著眼睛說話,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講給誰聽;這邊是自己,另一邊是包嘉意,后面有兩個中期。
果不其然,飛過兩萬來里后,有武君境海獸不時從海里竄出,襲擊著蕭邕一行人。對于此類海獸,前面五人或殺開一條路,或升空飛越。
武君的飛行高度一般在半里,每上升一里,元力消耗會增大五成;而那些武君海獸的躍起高度也在半里,一般比人類武君的正常飛行高度要高那么十來丈。
蕭邕等人也是根據(jù)要擊殺海獸的難度和需要消耗元力的情況,選擇是殺還是升空避讓。
遇到單獨的武君境,一般都是一起攻擊,快速擊殺;遇到兩三條一起,那就進行選擇如何處理;遇到三條以上,根本就不考慮,直接升空離開。
來到第二座島礁,有三個中期和一個后期受輕微傷,元力基本耗盡。鐘離還是把說過一次的話再說了一遍,那四人沉默。待繼續(xù)往前飛行時,一個后期和一個中期決定留下,而另外兩個中期則還是隨隊出發(fā)。
從第二座島礁飛行不到三百里,水面忽然竄出兩條鯨鯊,騰空出現(xiàn)在前面五人腳下。鐘離迅速拿出劍,朝下?lián)]去,一道劍光揮出,離劍五尺,馬上將其中一條切開一道三尺深的口子。
蕭邕一愣,沒想到鐘離竟然也有劍意,這是他看到過第二個有劍意的人,第一個就是李靜怡。世界很大啊,該當心。心中有所想,動作卻是沒停,手中的刀朝另外那條鯨鯊劈去,也是一道刀光離刀揮出,劈中鯨鯊的頭頂。
鐘離看到蕭邕的動作,也稍微愣了愣,隨即伸出大拇指朝蕭邕示意一下,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蕭邕也是微微一笑,朝他伸出大拇指。強者欣賞強者,用不著言語,一個肢體動作就代表全部。
葛俊健、戴立群和包嘉意等人利用鯨鯊吃痛的瞬間,使出十八般武藝,朝往下墜落的鯨鯊上招呼。鯨鯊發(fā)出刺耳的尖叫,“噗咚”一聲墜落水里,水面上飄起大量血花。
包嘉意喊道,“既然打成這樣了,我們不如干脆將其擊殺。這里過去只有六萬里,今晚就在第三座島礁上歇息,吃上一頓鯨鯊肉。”
戴立群應和道,“鯨鯊的肉味道很好,今天我們是難得地遇上,我贊成繼續(xù)戰(zhàn)斗,把他們滅了吃肉!”他的話一出,馬上又有三人響應,包括葛俊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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