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邕的譏諷和關(guān)注的放肆大笑,使得顧家武皇越來越暴怒,每一次出擊都是全力,每一次都是颶風(fēng)前推,吹得蕭邕衣衫獵獵,但就是不能在他身上形成傷害。
就在武皇發(fā)出強(qiáng)悍一擊后,蕭邕不退反進(jìn),沖向武皇就是一拳,不是拳風(fēng)相撞,而是拳頭相交。砰然巨響傳遍下方十里方圓,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母親葉鳶是第一個驚得跳起來的,“邕兒怎么能和他硬碰硬呢?他現(xiàn)在的靈力充沛,顧家的大太上,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很豐富;邕兒一看就吃了虧,退得這么遠(yuǎn)!這家伙,怎么還要進(jìn)攻呢,讓顧家的進(jìn)攻不行嗎?”
小涵嘿嘿笑道,“嬸,您知道我哥有一句口頭禪是什么嗎?”
“什么?”
“在戰(zhàn)斗中領(lǐng)悟,在戰(zhàn)斗中進(jìn)階。我進(jìn)階這么快,就是他老抓住我去看靜怡姐他們的戰(zhàn)斗,我自己也經(jīng)常對戰(zhàn)高一階的修士。”
“唉,邕兒走到今天這一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我哥吃苦是吃苦,好東西也是吃了不少呢,嘿嘿。什么海陸空亂燉,什么天材地寶燉肉,我們回程的時候,嬸可要好好嘗嘗哥的手藝。”
“哪能等到那時候?等這一戰(zhàn)結(jié)束,就在葉家吃!”
不到五息,蕭邕和武皇已經(jīng)連續(xù)交手十次,每次都是蕭邕退的多,但他還是一次次地攻向?qū)Ψ剑z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忽然間,下方飛來三個武皇,蕭邕冷笑,“魚上鉤了!”
現(xiàn)在的位置就是顧家上空,蕭邕就是想在這里戰(zhàn)斗,引發(fā)顧家的武皇出手相助,從而可以渾水摸魚。
沒人注意到,有兩個觀戰(zhàn)的女修消失,一顆塵埃飛向顧家寶庫。
“哇靠!顧家還真不要臉!四個武皇打一個武王中期。”一聲大喊傳出,一聽就知道是閔晨輝的聲音。
在另一邊,路漢平的聲音傳出,“顧家還真是一群卑鄙小人,你們怎么不把十七個武皇全部壓上去?”
蕭邕拿出大刀,一記《追云墜月》揮出,一道薄薄的刀芒極速從空中劃過,比武皇的速度要快多了;那薄薄的白光猶如白霧,把上下隔開,猶如被劈成兩個空間。
一個武皇在霧下的雙腳墜落,接著是慘叫傳來;他沒有下墜,繼續(xù)朝上飛去。
另一個武皇在白霧下方腰部以下的軀體墜落,接著是上半身倒下。
蕭邕驚呼一聲,“哇靠!這么厲害?!”
“哇哈!殺神就是殺神,一個武王中期一刀劈了兩個武皇,顧家武皇很一般吶。”古瀚海的聲音傳來。
“顧家武皇以多打少,結(jié)果被人家以少殺多,太差,太差!”閔晨輝的吼聲又傳來。
很多觀眾也大聲吆喝,“顧家武皇,下來吧,不要丟人顯眼!”
“顧家,讓出木城第一大家族的寶座,讓蕭邕一個人坐著吧。”
“顧家武皇,你們現(xiàn)在只有兩人能戰(zhàn)了,多叫一些人出來吧,不然就要被人家武王中期擊殺了。”
兩個完好的武皇快速后退,降降退出這一刀的攻擊范圍,把兩人也驚出一聲冷汗。
顧家大太上臉色難看地說道,“小崽子,你很厲害,但本皇今天豁出去也要擊殺你!”
蕭邕呵呵笑道,“老東西,你還有什么沒豁出來的?四個武皇圍殺于我,這不就是你顧家引以為傲的光榮傳統(tǒng)嗎?”
很快,一個個顧家武皇升上空中,從四面八方朝蕭邕圍來。
蕭邕笑道,“我就知道,你顧家就是這副德性。八個武皇前來圍攻一個武王中期,在龍坤大陸,這也只能只有你們這樣無恥的家族才能做得出來。”
手中卻是迅速出現(xiàn)一個玉瓶,里面二百滴地乳精被迅速倒進(jìn)嘴里,腳下踩著《飛龍在天》在武皇的攻擊中不斷地穿梭。
蕭邕的腳步滑如泥鰍,準(zhǔn)確地來講,應(yīng)該是如龍一般靈活;顧家武皇的攻擊就受到了很大的干擾,他們自己人總不能打自己人。
三息后,靈力恢復(fù)到九成,蕭邕又是一記《追云墜月》揮去;雖然有上一次的經(jīng)驗在身,但這次的人多,還是有兩人中招;一人被割飛了頭顱,一個被從大腿中端劈斷。
“哇靠!顧家又死了一個!又有一個沒了雙腿!”
“這樣的損失,顧家也難受啊,兩刀死兩人傷兩人;即使武皇能斷肢再植,也要有藥材才行的。”
大太上震怒,咆哮起來,“小崽子,今天不殺你,本皇不姓顧!”
“那你準(zhǔn)備跟著誰姓?反正我是不要你跟著我姓!”
“蕭道友,不要殺死他,讓他跟我姓好了!一個不成器的武皇也是武皇,可以鎮(zhèn)場子的。”
“蕭道友,我給你十萬靈石留他一命跟我姓。”
“蕭道友,我出十一萬靈石!”
這次不是閔晨輝等人,他們已經(jīng)到顧家的一些主要商鋪去收割靈石和寶物,亂中取財。
顧家大太上震怒地朝一個喊聲傳出處拍去一掌,拍到兩里范圍內(nèi)的房屋,在里面的低階修士全部成為肉餅。
一個武王從廢墟中踉踉蹌蹌地走出,悲戚地吼道,“老祖,這是我顧家啊!我家人全沒了,為什么啊?”
這一吼,驚天動地,顧家的人紛紛朝外飛奔,生怕被大太上一掌排成肉醬;逃跑的人群中,有武君、武師等低境階,也有個別武王。
忽然,蕭邕喝道,“劉基,你給本人站住!”說著就朝劉基逃跑的方向追去。
他都差點忘記,劉基被齊家派到這里來了;也怪不得他想不起,劉基已經(jīng)過來近三年,他根本就沒返回齊家,在顧家成為了一名普通的警衛(wèi)人員。
在葉家的時候,他還納悶顧家,大太上是如何知道自己在龍翔大陸滅顧家的事情,想來應(yīng)該是他透露給他們的。
這消息,顧家從別的地方知道了一部分,劉基透露了一部分,但他把蕭邕的情況都向顧家說了個清清楚楚,使得顧家聯(lián)手大太上打壓外公那一脈更加變本加厲。
“劉基在哪?這個畜生,殺了他的師祖我的師傅,把我宗門的寶庫偷了就跑,原來跑到這里來了!”閔晨輝的大叫聲驟然響起,人也朝著劉基逃走的方向飛去。
“劉基你這個畜生,欺師滅祖滅宗門,我終于找到你了!受死吧你!”古瀚海也是一邊大喊一邊追過去。
路漢平也是飛起大喝,“暗殺我齊家老祖,你這條白眼狼竟然躲在這里,不要逃!”
蕭邕終究沒能追過去,他被飛來的武皇阻擊,只能遺憾地看著劉基逃向遠(yuǎn)方。
看著再次飛起的六個武皇,加上原來那些完好的,總計達(dá)到十一人,蕭邕的臉色開始嚴(yán)肅起來。他們這么多人,之間的距離小了,飛龍在天雖然靈活無比,但對手是武皇;雖然戰(zhàn)力不一定強(qiáng),境階所擁有的速度卻是還在。
看著前方五個武皇一起朝自己撲來,蕭邕又是一記追云墜月?lián)]去,轉(zhuǎn)身對著側(cè)面三人就是一記擺刀,再一記《一馬平川》掃向身后兩人,剩下那個大太上則是一記霹靂刀。
刀芒揮出,白霧驟起,藍(lán)藍(lán)的天被瞬間遮擋。
“吾草!殺神這四刀揮出這么快!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哇,四個武皇被他擊殺!”
“還有兩個斷腿的!今后不是重傷,但現(xiàn)在還是重傷!”
“慘了!顧家這次損失大了,六個武皇被他擊殺,實力下降四成啊。”
“哇靠!顧家大太上拼命了!被劈掉雙腿還能飛過去擊中殺神,把殺神轟向了對面!”
“吾草!殺神又一次被擊中!他的靈力跟不上了,他拿出了什么東西往吞服,這是聚靈丹嗎?一瓶全部往腹中倒去?”
“吾草!殺神被三人同時擊中!”
“哇靠!殺神趁勢把顧家大太上殺了!莫非他開始是故意引他上鉤的?第七個武皇被殺,這個還是馬上可以進(jìn)階武皇中期的,絕對是龍坤大陸最厲害的武皇之一!”
“吾草!殺神就是猛!徒手抓住了一個武皇的脖子,亮瞎了我的眼啊!”
“看來這場戰(zhàn)斗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顧家的武皇不再攻擊殺神,就這樣虎頭蛇尾地結(jié)束戰(zhàn)斗嗎?我還想繼續(xù)看下去呢。”
顧家武皇全部停下攻擊蕭邕的腳步,只是圍著他,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眼里滿是震驚,也有些許恐懼。
蕭邕抓住一個武皇的脖子,嘴里和鼻子里不斷地朝外面流血,兩擊荒級功法連續(xù)揮出,靈力瞬間下降,被不要命的大太上趁虛而入,打亂了他余下的攻擊計劃。
手中武皇的丹田已經(jīng)被蕭邕擊毀,在不停地呻吟著;這呻吟,對顧家武皇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震懾。
拿出療傷丹,蕭邕服下一顆;又拿出一瓶止血丹,再次服下一顆。這次受傷有些重,三成內(nèi)臟破裂,背部七成骨骼出現(xiàn)裂紋,都是被三個武皇同時擊中所造成。
城主府方向飛出四個武皇,飛在最前面的那個武皇喊道,“顧家的,蕭小友,停手吧,你們準(zhǔn)備把顧家領(lǐng)地毀了嗎?”
蕭邕將手中的武皇一松,任其自由落體地往下墜落;接著手一收,七個武皇的儲物戒飛入手中,淡淡地說道,“顧家想要殺我,還差那么點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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