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盟武皇后期帶隊對在后方的騷擾的修士進行清掃,有的望風而逃,有的勇往直前,戰(zhàn)事在神盟占地內(nèi)廣泛展開。
在杜城西南兩千萬處,一個精干武皇初期劍修正在一座山頂盤坐,看到八百里外著統(tǒng)一服裝的神盟一個后期帶著五個中期追擊四個中期和六個初期而來。這十人不是一心逃命,而是邊戰(zhàn)邊撤,此時明顯處于下風。他站起就朝前飛去,右手劍舒展平持。
被追擊的一個武皇中期喊道,“這位道友,還請出手助我等擊潰神盟賊子!”
神盟一個中期則喊道,“這位道友,我等乃神盟修士,歡迎道友加入。”
精干劍修哼了一聲,“神盟行事太過霸道專橫,本人不敢加入。”說話時,一劍朝最外側(cè)的武皇中期劈去,同時說道,“我對付最邊上的中期。”
除了那個武皇后期,神盟的五個武皇中期身上和被追擊的十個修士受傷程度差不多,也是傷痕不少,靈力不足。
一劍東來,劍芒先出,既粗又疾,陰森森地很嚇人,給人一種強烈的威懾感。
那個武皇中期正在和另外一個中期戰(zhàn)三個初期,看到?jīng)_著自己飛來的劍芒,只能撇下對手,專門對付這一道劍芒。
很多時候,戰(zhàn)局的天平會因為一點點的變化而改變。那劍修瞬間出手,那個中期忽然撤出戰(zhàn)場,這里的平衡就被打破。
原本對付兩個初期的神盟中期還在按原來的路數(shù)攻擊,沒想到劍修的一劍解放了另一個初期,那初期本來攻擊另一個中期的一擊轉(zhuǎn)而攻向了他,一下就擊打在其身體左側(cè),將其左肋擊傷;中期一緊張,只擋住了一個初期的一擊,而另一個初期的一擊竟然擊中其右肩,他開始進退失據(jù)。
劍修的劍芒被神盟武皇中期掃散,接踵而去的劍也被其長棍架住;劍修快速后,同時調(diào)整自己的攻勢。第二次攻擊又朝對方襲去,還是一劍劈去。
就在此時,一聲慘叫傳入眾人耳中,被三個初期聯(lián)手攻擊的武皇中期被腰斬,兩截身體朝地面墜去。
劍修對面的中期大怒,迎著第二道劍芒沖來,“你該死!”
劍修沒有一點表情地說,“該死的正在死去。”沖去的速度沒有改變,表情也沒有變化,仿佛空中自由行。
兩人還是一觸即退,中期表情凝重,劍修的臉色也有些凝重。中期表現(xiàn)的靈力有些不足,而對方恰好是靈力圓滿;中期的速度快,力量大,劍修在剛才的交手已經(jīng)有所體會。
兩次交手,兩人都知道,自己沒有快速解決對方的能力,但兩人都沒有放棄。
劍修之心,在乎勇往直前。在沒處于絕對下風的時候放棄,那就是屈服,有悖于劍修的秉心。
武皇中期在這么多人面前退縮的話,對自己的尊嚴有損,而且有帶隊的后期在旁,那是萬萬不能避戰(zhàn)的。
兩人都存有必戰(zhàn)之心,兩人再次掄起兵器朝對方?jīng)_去。劍芒,棍影,不時交錯;人影,喊聲,偶爾傳出。
神盟開始有六人,反抗神盟一方的修士十人,自從劍修參與,神盟迅速被擊殺一人,人數(shù)對比由五人對十一人,此消彼長。神盟一個武皇后期和四個武皇中期,反神盟一方則是四個中期和七個初期。
人數(shù)的反轉(zhuǎn),使得勝利的天平朝反神盟一方扭轉(zhuǎn),戰(zhàn)場不再后退,而是原地互有攻守。劍修還是獨自對付那個中期,原先獨自對戰(zhàn)神盟的加上一個初期進行游擊,剩下五個初期對付兩個中期。
大片的樹木倒塌,一片片山林在雙方的攻擊下翻起,那些來不及逃跑的普通兇獸和低境階兇獸在刀光劍影下變成肉沫。
半盞茶時間過后,從南面飛來兩個武皇中期,兩人長得一模一樣,都掄著一模一樣的長棍,如果不是一人嚴肅一人正常,外人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其中一人大笑,“沒想到這里還有神盟的武皇后期,好,好,好!”在飛至近前時,他大喝一聲,“賊子,吃俺一棍!”兩人瞬間加入圍毆武皇后期的戰(zhàn)圈,武皇后期的對手由三個中期變成五個中期。
武皇后期低吼一聲“找死!”蕩開前方三個中期的聯(lián)手一擊,轉(zhuǎn)而迎向同時砸來的兩棍,卻被砸得朝地面墜去。
最早圍毆的一個中期喝道,“想下地逃跑?照打!”手中的長槍也是全力砸下。
新來的兩個中期一棍砸出,并沒追擊往地面降落的后期,而是迅速側(cè)移,同時朝正在和初期對戰(zhàn)的一個中期,一棍砸歪了他擋來的大刀,另一根棍砸在他的右肩,使其右肩坍塌,大刀脫手,人也朝地面墜去。
往地面墜去的中期被一個初期扔去的劍符穿透身體,被另一人一刀削下頭顱,神盟又失去一個武皇中期,戰(zhàn)局的平衡被徹底打亂。
正往地面墜去的后期被最早纏戰(zhàn)的三個中期再度纏住,只能在樹頂上騰挪,看到又一名中期被擊殺,他發(fā)出一聲尖利的長嘯,渾身力量似乎再度充滿。
那開始發(fā)笑的雙胞胎中期哈哈笑道,“逆轉(zhuǎn)經(jīng)脈,想奮力一搏?那就讓我們?nèi)σ粦?zhàn)吧!”兩人同時朝后期沖去,手中的棍一先一后地砸向后期。
后期擋住第一個擊來的棍,在樹冠稍微往下沉一下;第二棍接著下來,將其直接擊入樹冠之中。樹葉在此時已經(jīng)全部被擊飛飄落,只見他“嘭嘭嘭嘭”地撞歪大樹枝,撞斷小樹枝。
五個中期配合默契,圍著大樹迅速而下,追著對墜落的后期發(fā)出攻擊,有的是拳風,有的刀芒,有人使劍芒。
“啊~!”后期再次發(fā)出怒喝,在墜落到一根大樹枝上時,一彈而起。大樹枝折斷墜向地面,他如同電光一般沖向最早和他戰(zhàn)斗的一個中期。
那中期臉上頓時血色全無,快速收起手中的劍擋在前方。后期的速度太快,現(xiàn)在又是超出正常的速度,他只能進行這樣的簡單防守,能不能擋住,就看自己的命了。
中期只感到眼前一花,接著感覺右手的劍被拍向自己的身體,胸部受到重擊,自己如箭一般飛速后退,口中鮮血不斷地噴出;朦朧中,他看到那個后期背上也噴出血柱,在飛往自己的途中往地面飛去。
“嘩啦啦”“嘭!”中期感受到自己撞斷了很多樹枝,撞掉了很多樹葉,最后撞在一根大樹枝上,反彈兩次后,墜落地面。
那武皇后期很憋屈,沒想到自己帶一隊武皇中期前來掃蕩騷擾人員,末了竟然要折損這里。
在樹枝上奮力彈起后,只要擊殺對面那個已經(jīng)靈力不是很充沛的中期,那自己就可以沖出包圍圈,先行撤離;至于掃蕩,那是身體恢復后的事情。
沒想到剛剛沖出,就有一人扔來一把鐵錘,把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氣勢擊破;接著,第二人的劍芒直接穿透自己的身體,使得鼓起的氣勢被破壞殆盡,想控制自己的身形都不可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朝地面撞去,將地面沖出一道槽,最后撞在一顆大樹的樹根,將樹干撞出一個窟窿。
就在他懵懵懂懂雙手撐住樹干想把頭從里拔出之際,模糊中聽到哈哈笑聲,“這是一個武皇后期最憋屈的死法了,這是在我棍下實現(xiàn)的!這樣的方式,我樂見!”
武皇后期只感到自己的脖子受到重重一擊,隨后瞬間陷入無邊黑暗。
砸這一棍的是雙胞胎中那個正常表情的武皇中期,在連續(xù)砸下三棍后,他向樹干拍了一掌,使得武皇后期的頭從里彈出,哈哈笑道,“我得把他這副形象制成影像放出去,讓大家知道,神盟的武皇后期可以有這種死法。”
不一會,剩下三個中期被擊殺兩人,另一人使用秘法逃走;其余人員陸續(xù)來到這棵大樹下,那個被后期擊中的也被人抱了過來。
最原始的戰(zhàn)斗人員中,一個臉色慘白的中期抱拳說,“袁琦感謝諸位道友相助,沒有諸位的出手,我等會損失巨大。”
劍修抱拳但面無表情地回應,“鐘離,殺神盟賊子,乃我輩修士共同之使命。”
正常表情的雙胞胎也抱拳呵呵笑道,“好說好說。本人趙虎,這位是我哥趙龍。”趙龍也抱拳朝其余人轉(zhuǎn)一圈。
袁琦聽到兩人的名號,眼睛頓時瞪了起來,“二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趙氏兄弟?”
趙龍面無表情地說,“那都是虛名。”
趙虎哈哈大笑,“人家蕭氏兄妹兩個初期都可以擊殺那么多神盟賊子,我們兩個中期擊殺的數(shù)量不比他們多,很慚愧呢。”轉(zhuǎn)頭問鐘離,“想必鐘道友就是從東洲來的,殺神盟賊子可是絲毫不留情吶。”
鐘離抱拳道,“劍修之心,在乎蕩平世間污穢,不值道友謬贊。”
袁琦哈哈笑道,“沒想到坊間擊殺神盟賊子數(shù)量最多的三撥中有兩撥和我等一起戰(zhàn)斗,極幸,極幸吶。我把我們這些同道也介紹一下,都是堅決抵抗神盟的修士,機緣巧合之下,我們碰到了一起。”
接下來,出去那個還在昏迷中的譚健焅,其余八人都進行了自我介紹,把自己的根腳也簡單說了一下。
原來,他們十人也不是一起的,在神盟開始掃蕩后,很多反神盟修士小團體被擊殺,也有人逃脫。一方逃,一方追,中間還不斷有人出手偷襲神盟修士。
神盟這個帶隊的武皇后期是神盟中戰(zhàn)斗力較強之人,那些武皇中期也是如此,所以在最初的時候,十幾二十人的隊伍都被他們迅速擊潰,只能余下寥寥幾人逃生。
但隨著阻截的次數(shù)增多,六人的靈力和身體功能不能及時恢復,魂力也消耗較大,所以六人的戰(zhàn)力顯得越來越弱,以至于袁琦這十人在六人的攻擊下還能且戰(zhàn)且退。
袁琦是十人中最早和這批神盟修士糾纏的,一路東來,一路戰(zhàn)斗,跑了近六千萬里。在中間,加入的、戰(zhàn)死的近三十人,也正是因為他們這一堅持,才使得神盟六人靈力得不到及時恢復。
聽完他們九人的介紹,鐘離和趙氏兄弟也把自己的有關情況進行說明。人家都介紹了,自己也不能扭扭捏捏,畢竟大家在一起戰(zhàn)過一場。
趙氏兄弟從南而來,他們來自于南洲桂城的一個小家族,但隨著他們境階的越來越高,小家族慢慢地變成了中型家族,成為桂城的最強勢力。
神盟滅劍宗后,不時有神盟的征戰(zhàn)隊伍南下,在他們兩人外出的時候,桂城第二大家族也是原來的第一大家族韓家投誠神盟,里應外合將趙家擊潰,家族人員十不存一。
兩人得到消息后星夜趕回,擊殺了留守在桂城的神盟一個武皇中期,然后將武皇初期和韓家人盡數(shù)擊殺,對韓家可以說是斬草又除了根。
在歸攏家族剩余人員并安頓好之后,一路北上,沿途殺神盟武皇。由于遇到的神盟武皇并不是很多,他們可以經(jīng)常性的歇息,所以靈力相當充沛;兩人一直沒有對戰(zhàn)過神盟武皇后期,今天遇上靈力只有五成左右、還被三個中期纏住的武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鐘離則是從東洲邊殺邊歇息過來的,一直是獨自一人,一人一劍磨礪自己。之所以往這邊來,是因為聽說蕭邕在往劍宗方向進發(fā)。
自龍翔大陸格朗城外無名島冒險被蕭邕救以后,在龍坤大陸照海城又被他所救,后來在那座靈石礦進階武王,一直到武王中期才離開,本想去歷城找蕭邕,沒想到因緣巧合之下來到龍鳴大陸文城,比蕭邕六人還早來三年,進階武皇的時間也比蕭邕早近兩年。
蕭邕在莞城的行動完事半個月后,鐘離就聽到了消息,想去莞城見面,卻得知他已經(jīng)離開,不知去向;回到文城后不久,又聽到蕭邕在擊殺神盟修士,當即西北走,找尋他而去。
在離開文城億里,他遇上三個神盟武皇初期,對方試圖拉攏他加入,沒得到同意后,三人竟然對他進行圍攻,結(jié)果被擊殺一人,重傷一人,鐘離也是負傷遠遁。自此,他不時偷襲神盟修士,出劍就是殺著。也是從那時開始,鐘離竟然發(fā)現(xiàn)這樣的戰(zhàn)斗有利于他提高自身的功法,強化其道心,所以態(tài)度越來越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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