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之吩咐任寒輕月他們,跟修遠一起回家。自己則處理這些網約車的后續(xù)事情。
“怎么了?”修遠覺得女鬼跟著自己的腳步聲中,帶有一絲遲疑。
女鬼搖頭不語。
不一會兒,就到了修遠所在的別墅。
“走,我們去三樓。”修遠將她領到了屬于自己的那一層。
“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毙捱h走在前面帶路。
“未央!
“嗯?”修遠轉過頭望著她。
“我說,我叫,未央!
精致的五官,甜美的笑容,飄逸的長發(fā),尤其那雙靈動的雙眼,仿佛有漩渦一般要將人吸進去。
“那還真巧!毙捱h繼續(xù)目視前方帶路,心里卻暗暗松口氣。
“還好最近一直禁欲,練得‘刀槍不入’,不然很有可能被迷住啊。”
既然是要單獨談,修遠將未央帶到了書房。
“要喝點什么嗎?”
修遠總覺得這個女孩兒會有什么故事告訴她。他盡量把氣氛弄得融洽一些,隨意一些。
“牛奶!
修遠下樓準備牛奶。
“老板,您一定要小心。”斷殤有些擔憂。
“放心,有什么問題我會喊出來的,你們都在下面守著就好。”
修遠拍了拍衣服兜,“更何況,我這里還有鐘馗大人特制的護身符!
修遠端著兩杯牛奶回到書房,將一杯牛奶放到了未央前面。
“謝謝!
書房里陷入安靜。修遠覺得應該說點什么,開個頭。
“那個……”修遠剛說了兩個字,就被未央打斷了。
“我知道你們都是偽裝的!
“嗯?!”
“那些網約車司機是假的,乘客也是假!蔽囱肽樕戏褐θ,好像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直說吧!边@個時候修遠打算攤牌。
這些網約車司機都是由龍?zhí)煨泻吞K菁的人扮演的。
而乘客自然就是他們地下的這一群,許攸之還單獨向鐘馗大人借了不少地下的公務員來幫忙。
說白了,修遠就是在賭,賭今天未央會出現(xiàn),所幸修遠賭贏了。
“什么時候知道的?”知道他們是偽裝的。
“你們身上應該有符紙一類的東西吧?”未央吸了一口牛奶的香氣,“雖然有被壓制的痕跡,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
“咳咳咳!毙捱h聞言被牛奶嗆到了。
“我這里已經坦白了,那么你呢?”修遠擦了擦嘴角的牛奶漬。
“我知道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故事了。”
“其實我就住在這未央城!
未央本來很幸福,能住在未央城就代表她家條件不錯,最主要的還有一點,未央父母雙全,很疼愛她。只是這一點,就這一點是修遠比不了的。
未央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可以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孩兒,就是這樣一個讓大家都以為她被上天眷顧的女孩兒,在她本來覺得最快樂的那一天,下了地“地獄”。
“那一天我很高興的。我成為了交響樂團的小提琴首席!蔽囱氲哪樕弦琅f帶著甜甜的笑容,看不到悲傷。
“你知道嗎?成為小提琴首席是我的夢想。”
那一天,她得到這個好消息,并沒有立即告訴家里,她想了好多,打算給父母一個驚喜。
未央的朋友們知道了這個消息,拉著她一起去慶祝。他們吃飯,唱歌。
雖然早就和家里的父母報備,但是未央還是覺得太晚回家不太妥。她早早的就和眾人打好招呼,先行回家。
那時,夜里九點半。
“我本來是想打出租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天那個路段沒有車!
未央的手指拂在桌面上:“其實之前有坐過網約車,感覺挺方便的,不過都是和別人一起。打不到出租,我自己就只好嘗試著第一次訂了網約車。”
誰又能知道,就是這樣的一次嘗試……
“車的顏色,車的型號,還有車牌都是能對的上的。天太黑了,我有些夜盲,所以我沒有看清他(司機)的臉。”
修遠突然覺得屋里氣溫驟降,就一會兒的功夫,熱牛奶上竟然結了一層冰。
修遠看向未央,暗道不好。
只見未央的手指長出了長長的紅色的指甲,眼睛變得血紅。這是要變厲鬼的節(jié)奏啊。
“段殤!輕月!任寒!你們快上來。!”
“砰”的一聲,門被段殤撞開,幾只看著未央都大吃一驚。
“不要傷到她。”修遠看著正在掐手訣的輕月。
“我明白!陛p月點點頭,繼續(xù)專心掐訣。
一陣溫暖的風襲來,帶著一陣花香,風將未央團團圍住,過了許久,屋里氣溫漸漸回升。
風散了,未央暈倒在地,指甲慢慢收了回去。
“你們幾個大男人出去待會兒。讓我和她聊聊!
“好。”修遠帶著任寒,段殤走出去,把門帶上了。
輕月把未央扶到椅子上,未央緩緩的睜開眼,血紅的雙眼也恢復清明。
“你一個女孩子不找我說私密的話,找他們大男人干什么?”輕月不滿的語氣中帶著讓人不易察覺的關心。
“謝謝你!蔽囱氪丝虅偦謴停樕蠎K白,努力擠出的笑容不再是甜甜的,甚至有些瘆人。
“不用勉強自己這么笑!
輕月一把抱住未央,未央不太習慣陌生人的懷抱,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卻掙脫不開。索性放棄。
同樣是鬼,不知為何,未央覺得輕月的懷抱暖暖的,帶著溫度,緊繃的心慢慢放松下來。
……
“大男人”們在樓下焦急的等待,也不知道輕月能問出什么來。看剛才的情況,那段乘車經歷竟然給未央帶來了這么大的傷害。
“咣~”
一聲巨響從樓上傳來,樓下的修遠他們被嚇了一跳,沒有遲疑,一起跑上三樓。
修遠第一個跑到門口,看到眼前的一切愣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
任寒和段殤跑到門口,也愣在那里。
只見書房原本放著兩杯牛奶的桌子碎成一片一片,一塊一塊,未央瑟縮在一邊。
“那個,不好意思!陛p月不好意思的玩著手指,“我不是故意的,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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