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伊唰的一下子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往樹林深處走去,南宮云一瞧,這眼珠子都要翻出來了,兩眼瞪得圓溜溜的,猴急了似的吼道:“喂!沈莫伊,你這女人真打算走人啊?”
風涼習習的,只留南宮云憤怒的咆哮聲在空曠的荒野中回蕩,驚起飛鳥無數(shù)。
南宮云望著沈莫伊越走越遠的背影,只覺得今天快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這是他二十幾年來所有的怨氣都受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荒涼的大道,空曠的深林,周圍死一樣的寂靜,偶爾聽到幾聲孤鳥的哀鳴。
這樣荒涼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人路過。身上重傷累累,失血過多,這走也走不動啊。恐怕不等到接應的人馬來,他南宮云就要去閻羅那去報道去了呢。
心中一片默哀,凄涼,不甘,想他西周太子,未來的天子,還沒有實現(xiàn)自己宏偉的報復,怎么可以這么輕易的就??????
半刻鐘的時間過去了,南宮云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的向這邊走來,抬頭一看,原來是伊拿著一把奇怪的草藥朝著這邊走來。
南宮云當時眼睛都笑彎的跟柳葉似的,臉上那叫個春光燦爛啊,笑的跟朵花似的,那種激動和喜悅的心情是二十幾年從來沒有過的,好似有種是失而復得的驚喜。
原來這個女人沒有丟下他不管啊,原來她是為了他去深林深處采草藥去了。
他心中暗暗發(fā)誓,這個女人他南宮云要定了,眼眸之中閃過強烈的占有的欲望,而這一點伊并沒有看到。
但是,想到伊那居高傲慢的態(tài)度,那跟個女王一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范兒,心中那是個氣結(jié)啊,不由的將頭一轉(zhuǎn),輕哼了一聲,“哼!你不是走了,不管我了嗎?怎么又回來了呢?”
那語氣,哀怨啊!
哼!還和姑奶奶我板起你那太子爺?shù)钠饬耍孟袢思叶荚撃惆税偃f的一樣,姑奶奶我不吃這一套。
伊將南宮云那哀怨的臉色徹底的忽略了,連瞥都懶得瞥他一眼,只顧碾碎手里的草藥,不冷不熱的說道:“你是自己把衣服撕開呢,還是我來動手呢?”
這語氣冷冰冰的,像是寒冬臘月的雪。
南宮云更加受傷了,但是一聽伊的話,不由的輕咳了一聲,忍著痛顫巍巍的抬起手輕輕的捂在胸前,抬起那張布滿血跡的臉,疑惑的問道:“你想干什么?”
伊的嘴角一抽,沒好氣的說:“你身上的劍必須拔掉,上藥止血。”
“哦。但是本太子可是干干凈凈的處男之身啊,你撕了我的衣服,你得為我負責啊!”
南宮云眼角算過算計的眼光,那黝黑的眸底帶著明亮的色彩,興奮又自信,好像這是他想到的能夠?qū)⒀矍斑@個能震撼他心靈的女子帶回西周的最好的注意。
這話音一落,伊就看到南宮云這廝古怪的表情,眼眸之中閃爍的興奮與得意,不由嘴角一撇,瞇著她那魅惑的慵懶的眸子,輕嗤一聲:“靠!這個年頭處男又不值錢,處女才值錢啊!要不你去做變性手術(shù)去好了。”
噗!
這說的是什么話啊?
南宮云差點又被伊這個滿腦子稀奇古怪想法的思想的女人的話給氣得吐血。
“沈莫伊,你還是不是女人啊?這樣的話你也說?”
南宮云被伊又狠狠的一刺,直覺得臉上的神經(jīng)都呆板了起來,一副被氣得半死不活的樣子。
伊的眉毛一挑,冷聲笑道:“百分之百的真身女人,如假包換。”
說著,就去扯南宮云的衣服,那個動作好不溫柔,也不管人家太子爺嬌貴的身子疼是不疼呢。
“喂!喂!你這女人真要對我負責的啊?”
南宮云一邊極力的躲閃,一邊叫囂著。
而伊壓根就沒有打算理會他,就在伊正用力的撕扯著南宮身上的衣服的時候,南宮眼光一頓,好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拿手迅速的抓住伊正在撕扯他的衣服的手,臉色頓時凝練了起來,嚴聲厲色道:“我說過你要對我負責的!”
這語氣絕對不是玩笑,透著皇子的威嚴和不容輕犯。
伊當即一愣,怎么也沒想到,這廝的臉色會突然的凝練起來,竟是這般的嚴肅。
這是怎么了?
有哪個男人被女人撕了衣服,還一臉嚴肅的追著女人要對他負責的,這世上有嗎?有嗎?
伊正是無語了,當即站了起來,雙手環(huán)胸道:“怎么了?你這是賴上我了?”
伊看著南宮云雙手緊緊的捂住胸口,好像那里有什么價值連城的寶貝似的,繼而哂笑道:“還是?????還是有什么寶貝怕我搶了去。”
“??????”
南宮云自是低摧著頭,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默不作聲。
伊冷冷一哼,抬腿就走,自然連一眼再不愿多看南宮云一眼,本來就是萍水相逢,她本不想多管閑事,更不愿意拿著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哼!你南宮云的死活與我沈莫伊何干?自然轉(zhuǎn)身就走。
“沈莫伊,你等等!”
南宮云見沈莫伊真的要走了,且是走的這么干脆,沒有一點回頭的趨勢,便趕忙出口喊道。
雖然聲音低沉的很,但是在這寂靜的荒野也是聽聽的清清楚楚。
伊背對著他,揮了揮手,“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guān)道。我們本不是同一路人,我為何要多管閑事?問你的死活?”
這伊可真是生氣了呢,她什么時候這般去“討好”別人過,從來都是人家拿著熱臉往她的冷屁股上貼的。你不就是個西周太子嗎?算個叉啊?
身后的南宮云咬緊牙關(guān),忽的從懷里掏出一個方盒舉在半空之中,扯著嗓子叫喊道:“沈莫伊,我用五行寶盒為聘,娶你做我的太子妃如何?”
南宮云這是下了狠心,定了決心的啊,內(nèi)心之中有股莫名的驅(qū)動力,推動著他一定要將這個女子帶回西周國去。
這話音一落,伊的腳步頓時一頓,眼眸之中泛著光亮,五行寶盒?那是個什么玩意?
轉(zhuǎn)頭就看向南宮云高舉在空中的寶盒,泛著淡淡的藍色的光滿,極淡的光芒,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在普通人的眼里也許這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破盒子,但是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吸引著伊走進它。
伊知道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破盒子,就向鳳凰玉琴一樣在剛剛面世的那一刻不一樣是讓很多人嗤之以鼻,但是誰又會想到,它在轉(zhuǎn)瞬間華麗的蛻變呢?
伊的嘴角勾起,眼神灼灼,信步走到南宮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問道:“喂!這是個什么東西?”
南宮云憋著一肚子的火,但是得強忍著不是,卻是很自滿的說道:“五行寶盒。”
“廢話!說點有用的。”
這個東西,她伊是勢在必得,這拿到東西不得先知道怎么用不是?
“可以查到你想要的東西大致在什么地方。”
“哦!沒有了?”
伊期待著南宮云的下文,認真的盯著南宮云看了老半天。
“沒有了?”
南宮云像個小白一樣搖了搖頭,他知道的就這些。
“好像沒什么大用處。不過這個東西本姑娘看著喜歡,就收著了,這太子妃的位子就免了吧。”
伊雖然有點失望,但是這東西不要白不要啊,說不定找那什么上古五神器還能派上用場呢,最少縮小了不少的范圍呢,這是會省很多力氣的,和寶貴的時間的。
誰嫌自己的寶貝少呢?
“你??????那只要跟我會回西周,這個寶貝就是你的。”
南宮云本來是想發(fā)火來著,但是這個女人似乎你硬她比你更硬,如果自己軟點肯能還有商量的機會。
愣是把睜的大大雙眼,低垂了下來,弱弱的說道。
哼!誰知這個丫頭今天是軟硬都不吃了,一心想著她的寶貝。
“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你若是識相,就把這個寶盒乖乖的送給我,免得傷了彼此的和氣。如果不讓,那我就搶過來。”
這語氣怎么聽起來就跟強盜似的呢,那么的不論理。
哎,什么時候你看到沈莫伊好好的跟人家講理的時候,那就叫不正常了呢。
伊的這話一落,南宮云差點沒被氣得血嗆到咽喉,只見他捂住胸口不停的“咳咳”。
“不過,我這個人從來不白拿人家的東西。作為對你的感謝,我就犧牲一下自己的體力和精力,親自送你回西周好了。”
伊上前一步,一把奪過南宮云手中的五行寶盒,放在手上打量了一番,眉開眼笑的說道。
南宮云盯著伊,那強勢的將五行寶盒放在懷里,那眸中流過的不甘,伊并沒有看到。
“好吧,那就麻煩沈姑娘了。”
“客氣!”
伊還真把自己當女王了,在她的世界觀里,這好東西自然是為強者所有。誰有能力誰得之,不是我的,我搶也得搶過來,絕不手軟。
這說話,伊就這么一抬手,“嗤”的一下把出了南宮云身上的箭,沒有任何的預兆,也沒有通知一聲,然后又將藥草涂抹在他的傷口上。
伊就是這樣風風火火,做事果斷利索。
但是,好歹讓人家南宮云有個心理準備不是,只聽南宮云“啊”的一聲尖叫著,似是疼得撕心裂肺了。
“這點疼你都受不了,怎么做男人?怎么做君王?”
明明是你沈莫伊突然偷襲的好不好,怎么還鄙視起人家沒有男子漢的氣概了呢?
“你怎么不實現(xiàn)通知一下呢?”
南宮云疼的快要昏死過去了,還要遭伊這毒舌的氣,愣是心里有火,這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哪能發(fā)的出來啊。
“靠!南宮云,你腦殘了吧,你見過敵人偷襲你之前來告訴你,‘喂!注意了,我要偷襲你了’的嗎?你見過嗎?”
沈莫伊振振有辭的再羅列她的大道理呢。
顯然南宮云受傷太重,又加上剛才那鉆心的疼,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了。
伊托上上南宮云騎著鬼魔派扔下的馬匹朝著去往西周的路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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