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
“這是怎么回事?”
兩人四目相對,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人再一次的起身,一起亦步亦趨的走向青銅鼎,還是再一次被強烈的光芒震了回去,如此反復(fù)。
“力道居然這么強大!”
“這不就是一個青銅制作的方鼎嗎?”
伊的話剛落,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里露出驚喜的色彩,看向南周辰。
“神農(nóng)鼎?”
“神農(nóng)鼎?”
兩人心有靈犀的異口同聲道。
*******
撻拔皇宮內(nèi)
一個將士急急忙忙的跑到大殿內(nèi),“報!”
雙手握拳,單膝跪地,這猴急的模樣,看樣子是有心急火燎的事情。
撻拔皇帝一看侍衛(wèi)這副急促的樣子,眉頭一皺,臉色耷拉了下來,定不是什么好事,難道邊境戰(zhàn)事告急?冷冷的說道:“什么事?”
“風雪崖,那邊有人闖入!
“風雪崖?”
原來不是戰(zhàn)事告急,這心里的石頭算是輕了一點。
“風雪崖?有人去偷神農(nóng)鼎了嗎?”
撻拔英雄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了事情的嚴重性,那可是撻拔的鎮(zhèn)族之寶啊。
撻拔英雄這一提醒,一門心思撲在邊境戰(zhàn)事的撻拔皇帝也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雖然心里有些慌張,但是表面上還是很鎮(zhèn)定的,疑惑不解的說道:“除了我撻拔皇室知道神農(nóng)鼎的藏身之處,外族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
撻拔英雄似是在沉思,昨晚和冷無雙在一起喝酒,才兩杯酒下肚怎么會醉的不省人事了呢?而且還足足睡了八個小時,害的早朝遲到?似乎她在他神智不清的時候問了什么重要的問題。
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撻拔英雄越想回想起來昨天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但是越想就覺得頭疼的厲害,頓時感覺到這情況不妙,難道是她,冷無雙?
撻拔英雄緊緊的握著拳頭,面部猙獰的恐怖,眼中嗜血的殺意昭然若揭,這樣子似要把人大卸八塊呢,憤怒的呢喃:“冷無雙,我頂不會放過你!”
雖然心里刻意的想要壓低聲音,但是他的怒火壓迫了他的理智,他那怒吼的聲音在大殿內(nèi)空空飛回蕩著,震撼的在場的每一個人不禁一顫。
撻拔皇帝自然是看出了自己皇兒的不對,眼中有事氣氛,又是無奈,帶著怒氣的呵斥道:“英雄你說是怎么回事?”
撻拔英雄噗通跪地,義憤填膺,又帶著自責的語氣說道:“父皇,當物之急是去風雪崖保護神農(nóng)鼎,之后再來追究我的責任也不遲。”
“是啊,皇上。太子說的對!
其他群臣也應(yīng)和著。
“好吧!
“謝父皇!兒臣愿意帶御林軍前去風雪崖!”
“嗯,但是你萬事要小心?峙,這事不會這么簡單。”
語畢,撻拔英雄領(lǐng)著精兵干將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蔥蔥趕往風雪崖去了。
“對了,邊境的戰(zhàn)況,怎么樣了?”
撻拔皇帝嘆息了一聲,他感覺到了,那絕情谷來教唆挑撥他們攻打南周國,目的不是那么單純的想要和他們聯(lián)手里應(yīng)外合制造南周國的混亂,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沖著神農(nóng)鼎來的,但是現(xiàn)在才覺悟似乎有點晚了呢。
“啟稟皇上,昨天此固北山突然起了沙塵暴天氣,我軍趁著天色昏暗,已經(jīng)安全撤離了戰(zhàn)場。南周國軍也撤離了會朝了!
不是撻拔的子民貪生怕死,而是他們這么些年的養(yǎng)精蓄銳,只為強國,不為侵外,他們向往和平,更何況大周四國那個國家不是國富兵強,疆土遼闊,他們沒有內(nèi)亂,如果撻拔冒然去侵犯只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撻拔皇帝聽到這個消息,臉上的愁容已經(jīng)舒展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便是擔憂神農(nóng)鼎。
******
風雪崖
“南周辰,你說這個鼎這么大咱們怎么搬呢?還有你帶馬車來了嗎?這里距南周國很遠的不是嗎?”
沈莫伊對著神農(nóng)鼎默默的看著,沒發(fā)現(xiàn)這個鼎有什么特別之處啊,漫不經(jīng)心的嘰哩嘎啦的說了一大堆話,如果你再問她剛才她說了什么,估計她都打不上來呢。
南周辰正在專心致志的研究怎么才能把神農(nóng)鼎弄走,現(xiàn)在是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呢,聽到伊說的話,他開始哭笑不得了,這個丫頭腦袋里想什么呢?
“你說這個東西它有用嗎?”
伊見南周辰只是盯著那青銅鼎呆呆的看著,也不搭理她,這里的氣息快要把她悶的發(fā)昏了,這不想找點輕松的話題調(diào)劑一下嗎?
“集結(jié)五神器就會有強大的力量,不僅能夠穿越時空隧道,回到過去而且還可以主宰世界!
南周辰的心思一直放在這個鼎上,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
“必須要集結(jié)五種神器嗎?”
伊的精神來了,一聽到能夠回到過去,她的精神就倍兒爽,眼睛沒有一點弧度的飄向南周辰。
“哈哈,當然!”
一道清亮的聲音,狂傲的大笑著,隨著聲音的落下,一個白衣女子從上空中緩緩的落下,如果不去看這女子毒辣陰狠的眼神,你會以為她就是美麗的仙子。
沈莫伊和南周辰唰的轉(zhuǎn)過頭來,目光直直的對著這個白衣女子,只見身后數(shù)十名女子也輕飄飄的從上空中而下。
“你怎么來了,手下敗將!”
伊看著冷無雙就討厭的想要反胃,眉毛挑挑的高高的,愛理不理的樣子問道。
“??????”
冷無雙并沒有說話,而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伊旁邊的那個絕艷的美男子,伊挑釁的話語,她好像并沒有聽見。
伊順著冷無雙的目光望去,靠!
竟是個色女,臉色開始難看了,南辰這廝走到哪里都是女人的焦點,也是男人的焦點。女人看了傾慕,男人看了嫉妒!
“好久不見!”
冷無雙剛才那狂傲的猖獗勁跑的沒了蹤影,剩下的就是溫情,柔語。
“好久不見!”
南周辰冷冷的回答著,其實他并不想搭理冷無雙來著,可是人家冷無雙身上有崆峒龍印啊,他自己倒是無所謂,沈莫伊他的女人可不能再被這玩意所傷了啊,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已經(jīng)中了三次重傷了呢,再強的身子骨也很難支撐的住啊。
“哦,差點忘了。那也辰王府,你大概就是去抓你那個薄情的‘妖師’的吧?”
伊見南周辰和冷無雙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那個心理莫名的堵得慌,翻著白眼朝天,冷冷的說道。
一提到辰王府,冷無雙氣不打一處來,那夜是她最難忘的一夜,是被羞辱最大的一次。
頓時雙手拳頭緊攥,目光狠辣的移向伊,右手猛地一出,只見幾個袖珍型的飛到朝著伊就快速的飛了過去。
伊抿敏捷的一側(cè)身子,飛刀落在了冰洞的洞壁上,瞬間插入洞壁內(nèi)足足三厘米。
這力道強大的很,這下手那個狠辣,這是要飛在人的身上,不就是人肉隧道穿梭了嗎?
這是要置伊與死地呢!
而且這飛刀剛過,伊當即就嗅出來有一股毒藥的味道,她是天下百毒之王,哪一種毒藥能夠逃過她的法眼,所以伊絕對可以肯定,這飛刀上涂有劇毒。
“口未動,身先動。看來你這段時間腦袋練的機靈了點,這手段也見長了!
伊很挑釁的挑挑眉毛,沒有惱怒,沒有爆吼,而是再平和不過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哀樂,但是那雙彎著的迷人的桃花眸子,透著一種玩人的笑意。
“哼!少廢話,本谷主今天就是來取的命來的!”
如果眼光能夠殺人,冷無雙眼里的狠辣,都能將伊凌遲處死八十回合了。
“怪不得你在飛刀上涂上劇毒呢,原來就是對著我來的,看來我很榮幸,能讓你這個絕情谷的二谷主時時刻刻惦記著!
伊的語氣依然聽不出喜怒哀樂,她的前半句話剛落,南周辰轉(zhuǎn)頭就瞥向那飛刀穿進的洞壁,只見原本白色的冰凍周圍已經(jīng)漸漸的變成了黑色,一種恐怖的黑色,而清澈的雪水也被染成了黑色。
只要看著恐怖的黑,就知道這藥的毒性是多么的強大。
南周辰唰的將目光轉(zhuǎn)向冷無雙,怒氣橫生,殺意沸騰,他的女人誰也傷不得。
冷無雙一個驚嚇,她什么時候見過她愛著的這個男人有過這么猙獰恐怖的眼神,心里一涼,一顫。
伊表面上平靜的無風無浪,心里卻是樂開了花,你丫的冷無雙跟我斗是嗎,讓你愛著的男人去收拾你吧,這滋味肯定比我打你幾百回還要難受吧。
還有丫的南周辰,姑奶奶我現(xiàn)在準備把你例如考察的對象呢,合格了就收了你吧,你得好好表現(xiàn)呢。
“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我送你走呢?”
這話說的倒是客氣,但是這語氣就是不耐煩夾雜著憤憤呢,南周辰冷冷的盯著冷無雙。
“我可以幫你拿走神農(nóng)鼎。”
南周辰語氣刺骨的寒意比上這冰洞內(nèi)的寒氣還要冷上好幾倍,冷無雙的心在滴血了,但是怎么辦呢?她就是死腦筋的愛上他了,忍著怒火,這是在利誘南周辰。
“不需要!”
冷冷的拒絕,沒有留一點情面。
冷無雙后面的手下都忍不住想要蠢蠢欲動了,但是主子不發(fā)話,她們哪敢上啊。
“這么癡情的美女愿意舍命為咱們拿神農(nóng)鼎呢,你怎么不答應(yīng)呢,嗯?”
伊矯情的嬌喋喋的對著南周辰說,眼睛卻不時的瞟向冷無雙,挑釁的朝她眨眼眼。
“咱們?你??????你??????”
伊的一句話冷無雙徹底暴怒了,手發(fā)抖的指著南周辰和沈莫伊,好像原本屬于她的愛人被人橫刀奪愛搶走了,心中那個憤憤不平。
伊這嬌喋喋的,南周辰一下子適應(yīng)不了了,差點沒跌倒,但是心里樂的跟開了花一樣,美滋滋的。
冷無雙越是憤怒,伊越是開心,好像在這個世上沒有比癥冷無雙一頓再能讓伊開心的了。瞇著慵懶的桃花眸子,嘴角咧開的笑容越來越大,“我們怎么了?”
“你們該死!”
冷無雙暴怒的小宇宙終于爆發(fā)了,一身怒喝,便輕身而上,其他的人也隨著冷無雙一起將伊和南周辰緊緊的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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