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wèi)老人給的信方秋榮不看就知道是羅佳華寫的,肯定是催她去讓他“檢查”了。
羅佳華和她約定好了,每個星期都要去讓他“檢查”一次。
說起這種被“檢查”的感覺,方秋榮是又憧憬又害怕。
憧憬的是那種被“檢查”時帶來的極度的愉悅感。這種感覺簡直沒法用詞匯表示。反正被“檢查”時你就覺得所有的興奮感都集中在一個點上,升騰,升騰,升騰!直至最高峰,而那最高峰時刻,你已經(jīng)覺得你不是你,全身心都無比舒暢。
這種體驗換做誰都期待啊。
所以,不用羅佳華寫信來催,方秋榮過個兩三天就有一種沖動,如果中午時間不允許,都想請個假去羅佳華那個單間里,讓羅佳華上上下下的好好的“檢查”一遍。
而害怕則是被“檢查”后的反應(yīng)。
最初的反應(yīng)是極度嗜睡,臉色蠟黃。這一點,還是小燕子最先發(fā)現(xiàn)。方秋榮當(dāng)時還不知道是被“檢查”后的反應(yīng)。
小燕子提醒說她是不是和男人那個了,方秋榮方才將這種反應(yīng)與被羅佳華“檢查”聯(lián)系起來。
這就不容置疑了。
本以為這種反應(yīng)過個幾天就會消除,沒有想到這種反應(yīng)是消除了,卻來了更強烈的反應(yīng)時不時有嘔吐的感覺。更讓她不理解的是,從家里帶來的酸腌菜,以前是頂討厭的,現(xiàn)在特別喜歡吃。
這讓她更為害怕。
因為害怕,上一周方秋榮便竭力控制自己的欲想沒有去羅佳華的單間,結(jié)果羅佳華便寫信來催了。
看來羅佳華也很喜歡“檢查”她的身體。
本來就是竭力控制了欲想,才不去鄉(xiāng)政府大院,現(xiàn)在都來信催了,那是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就在守門老人說有她一封信的時候,方秋榮全身激靈了一下,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
羅佳華則把一切都預(yù)備好了。
門虛掩著。方秋榮瞅著四周沒人的時候沖到羅佳華單間的門口,輕輕一推門就開了。閃進(jìn)去,瞬間關(guān)上門,方秋榮發(fā)現(xiàn)單間前后兩個窗戶的窗簾都拉上了,白熾燈已經(jīng)開了。
羅佳華躺在他的木板床上。
“你總算來了。”羅佳華掀開被單,像小孩子一樣跳下床,渾身上下只留了一條褲衩。
這身材,在方秋榮看來是太健美了。數(shù)不清有多少塊肌肉。
方秋榮來不及欣賞,羅佳華一雙大手已經(jīng)攏了過來,緊緊地有力地將她抱住了,不偏不倚恰好抱在她的山峰上,一股弱電流瞬即流經(jīng)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暢之極。
“怎么上周不來讓我檢查呢?”羅佳華像一頭牛一般喘著粗氣,卻又不等方秋榮回答,那充滿了煙味的嘴便捂在了方秋榮的嘴上。
很快,該剝的剝了,上上下下該“檢查”的部位全都檢查了,最后自然是集中“檢查”。
這一檢查,足足檢查了二十分鐘。
方秋榮幾次體驗到升騰到極致的感覺,以致于分不清楚是在人間還是在天堂。
兩個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方秋榮因為同樣的原因趕著上課,起床著衣,羅佳華極為疲憊還不忘在方秋榮的山峰上動兩下子。
也就這個時候,那種強烈地欲嘔的感覺突然襲來,方秋榮袖子還沒有穿好便急急忙忙用手去捂嘴巴。
羅佳華騰的便坐了起來,“你是怎么了?”
“我……打傷風(fēng)了,總是想吐。”方秋榮放開手,把衣服穿好。
“是……你會不會是……”羅佳華一把抓住方秋榮的手臂,面部變得猙獰可怖。
“你干嘛?”方秋榮嚇得嗓音發(fā)顫。還有,羅佳華也太用力了,抓得她有點疼。
“哦”羅佳華放松了表情,“我是擔(dān)心你。是醫(yī)生說你打傷風(fēng)嗎?”
“不是,是我自己猜的。我得去學(xué)校了。”
“你明天中午再來一趟。”
“明天還來?你還想檢查嗎?”方秋榮天真地問道。
“我天天都想檢查你,”羅佳華笑道,“只是怕影響不好。明天我拿一樣?xùn)|西來做個化驗,這個化驗跟你總是想嘔有關(guān)系。”
“我懂了。是化驗我就來,如果還是檢查我就不過來了。”
“你不喜歡讓我檢查嗎?”羅佳華猥瑣地問道。
“我去學(xué)校了。再不去肯定會遲到了。”
……
陽江華安建筑公司。
董忠民辦公室。
“你是說程垂范今天突然去了工地?”董忠民陰著臉問道。
“他還是要我們拿出那兩樣?xùn)|西,否則,明天就停工。”趙輝煌道。
“艸他奶奶的!這個人怎么這么狂?!”董忠民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就是這么說的。”趙輝煌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兄弟們都虛他。”
“你也別愧疚,”董忠民道,“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這個人原本人脈就廣,能力也比你強。我思考的是,這邊葉江河一抓起來,他就來工地找麻煩,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某種牽連?”
“很有可能董總。之前葉江河說搞定了這個人,我他媽就覺得奇怪。八大羅漢全體出動都對付不了的人,葉江河一出面,程垂范就認(rèn)慫。這難道不奇怪嗎?所以我建議董總想辦法與葉江河見個面,我感覺程垂范一定有什么東西落在葉江河手里,這東西能牽制程垂范。”趙輝煌分析道。
董忠民皺緊了眉頭:“葉江河剛剛被抓,怎么和他見面?”
“董總在陽江的關(guān)系這么廣,和葉江河見個面應(yīng)該沒問題。”趙輝煌直籠桶地道。
“見面是能見面,可是要花這個。”董忠民大拇指和小拇指做了個錢的動作,“這弓撿乏的人一個個都很黑。胃口都很大的。”
“這也是,”趙輝煌手指頭有規(guī)律的在桌子上敲,“萬一程垂范沒什么東西落在葉江河手里,錢就打水漂了。你看可不可以這樣,詐程垂范。”
“詐程垂范?”董忠民沒有明白趙輝煌的意思。
“讓程垂范感覺我們知道了他和葉江河之間的秘密,他程垂范不也一樣發(fā)虛了?”
董忠民搖頭,“若是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我們就更被動了。艸,我怎么忽略了這一點!”
董忠民給人以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
“董總想到了什么嗎?”趙輝煌狐疑地問道。
“他媽的,停工,明天就停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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