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蔣孝才進到大隊辦公室。在大隊部門口閑聊的人,一個個和蔣孝才打招呼。也有給他遞煙的。
大隊部內部,很是安靜。
蔣孝才第二次到門口探望,便看見了從偏門角落那邊走來的楊愛秀。
楊愛秀一進門,反手便把門關了,拽了一下拉線開關的拉線,把燈也關了。
蔣孝才大手將楊愛秀緊緊地摟在懷里。
“啊,”楊愛秀輕哼一聲,仰起頭,渴望地看著蔣孝才。
蔣孝才那嘴便堵在了女人的嘴上,女人便很放肆的嗯嗯嗚嗚起來。
原來這女人有一個習慣,只要男人一碰她的身子,她便渾身暢爽,一旦渾身暢爽,就控制不住要叫喚。
蔣孝才是頭一回遇見這一種女人,頓時熱血沸騰,一雙手哪還能停下來。
兩個人親熱著就進了里間。蔣孝才騰出手,打開了電風扇。
無需蔣孝才動手,女人幾下子便什么都脫了。
“咔,你他媽比我還急。”蔣孝才煞是開心。
這真他媽一個讓男人瘋狂的尤物。
“啊——”女人再也不顧及什么,放肆地喊出了聲。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蔣孝才像死豬一樣仰躺在草席上。女人一臉的紅潮,手在蔣孝才的身體上不停地挪動著。
“你個死女人,我是真空了。”蔣孝才伸手抓住女人的手,“你別再動了。”
“人家……還想嘛。”
“我是真來不動了。”
“是蔣大隊長女人太多了。”女人幽幽地道。
“以后我就專門伺候你。我的奶奶,這還是頭一回。真虛脫了。”
……
吳霍鋼的司機將程垂范送到蔣村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之后了。
程垂范在蔣村塘北路下車,順手把吳霍鋼強行塞給他的一包大前門煙給了司機。
在志虎代銷店和胡志豹等人做了簡短的交談,程垂范便走去柜臺打電話。
程垂范先撥通陽江派出所值班電話,確定薛瑞不在所里之后,才撥打薛瑞家里的固定電話。
“聽說你下午去所里找我?有事嗎?”薛瑞脫去了警服,穿一套休閑睡衣坐在沙發上,難得這么放松地看電視。
“菜刀幫幫主吳霍鋼請我喝酒,我原打算把你拖去。”程垂范胡謅道。
“你閑著沒事又來開刷我,本姑娘沒這個心情。”
“我哪開刷你?我在‘地道陽江菜’和吳霍鋼喝了一個半小時的酒,剛剛他司機送我到蔣村。他還請了城管的徐大,人民銀行的鐘科長,交警大隊的宋大陪我喝酒。檢察院的蔡科長你認識不,他也來了。”
薛瑞聽程垂范這么一說,坐正了身子,道:“你沒忽我?昨天吳霍鋼不是派人弄你嗎?今天怎么就跟你稱兄道弟了?”
“我這個人,很善于讓事情發生戲劇性地變化。”
“你再去吹吧。那你搞清楚了是誰讓吳霍鋼整你了嗎?”薛瑞問道。
“我逼問葉江河和*偉,他們死活不說,我也就算了。”
“就是你蔣村人。”
“蔣孝泉!”
“對。目標是卸你一條胳膊或斷你一條腿。”
“咔。”程垂范倒吸一口冷氣。
“酬勞是一個數。”
“薛大警官能力果真不一樣。”程垂范夸贊道。
“你還是想想怎么防那個蔣孝泉吧。”
“謝謝薛大警官關心。”
“你要再一口一個警官的我就掛了。”
“你別別別,我是真有事找你。我下午去了一趟建華律師事務所,和張律師見了個面。”
“他怎么說?”薛瑞問道。
“他說去看守所和武良、孫美鳳都見了面,沒發現什么問題。盛旭華他們在審訊上沒耍什么招。”
“他們果真連這一點都想到了。”薛瑞幽幽地道。
“什么意思?”程垂范有點糊涂。
“這樣,考慮到保密性,接下去你只聽不說,明白了嗎?”
“YESIR!不不,YES MADAM!”
“你……搞什么逗?”薛瑞忍不住笑道,“在我看來這個張律師已經被蔣局長約見過了。”
“啊?”程垂范吃驚不小。也由此佩服薛瑞的思維。他壓根兒沒往這方面想過。
“由此也可以看出,那些人是鐵定了要制造冤假錯案,為的是保蔣孝林。”
“那接下去怎么辦?”程垂范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不是叫你保持沉默嗎?你要防止隔窗有耳。”薛瑞再次警告道。
“是。”
“其實,對這個律師我并沒有抱太大的期望。”薛瑞道。“這也只是我的一個策略而已。律師是一個幌子。當對方搞定了律師,就不會再防我們什么。等審判那一天,我們借律師這一平臺再抖出我們的證據,那對他們來說就是致命的了。”
“哇卡。”
“是不是很敬佩我薛大姑娘呀!”
“我都想每天為你提鞋子了。”程垂范道。
“去你的。”
……
三分鐘前,就在程垂范提起話筒與薛瑞“嘮嗑”的時候,許義,黃玉蘭和鄧飛三個人進了志虎代銷店,程垂范因為背對門口的緣故,并沒有注意到。
掛斷電話,程垂范轉過身:“咦,你們仨怎么在這里?”
“怎么在這里?我還要問你怎么在這里,”許義道,“你不是被人塞車子里抓走了嗎?”
“我們都擔心死了。”黃玉蘭道。
“是啊,”鄧飛道,“我們全都在打聽你的消息,可又不知道向誰打聽。”
程垂范明白過來,雙眼忽然就濕潤了,“你們以為我怎么了?”
鄧飛道:“不死即殘。那四個兇神惡煞。”
“你覺得呢,許兄?”
“我當時正在上課,還是學生告訴我你被帶走了。我心里就想,完了。”
“你以為呢,黃老師?”程垂范笑著問黃玉蘭。
“我讓你溜你不溜。哎呀,別以為以為的了,你趕快跟我們說說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在這里?還這么愜意地電話聊天?”黃玉蘭道。
“而且手也沒斷腳也沒殘,是嗎?”程垂范笑了。
“是啊。”鄧飛點頭。
許義則疑惑地看著程垂范。
“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那些人是專門開車來請我去縣里喝酒的。”
“怎么可能?”黃玉蘭道。
“這些人一看就是混子,請你去喝酒?”許義質疑道。
“你聞聞,黃老師你聞聞。”程垂范又露出些許痞氣。
“果真一身酒氣。是真的嗎?”黃玉蘭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今天真他媽開心。”程垂范感嘆道。
“程老師喝醉了,都爆粗口了。”鄧飛笑道。
“這一類人請你喝酒你會開心成這樣?”黃玉蘭很是失望地道,“我勸你少跟這樣的人在一起。”
“對。”許義道。
“你看你看,你們斷章取義了。”程垂范一只手搭在許義肩上一只手搭在鄧飛身上,“是因為你們這么擔心我,我感到開心。真的謝謝你們。”
……
蔣孝發家里,蔣燦躲在蚊帳里,手里搖著蒲扇,自言自語道:“我就不相信程大哥會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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