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床上的人兒是不是聽懂了,居然就真的安靜了下來,而她終于松懈,才發(fā)現自己居然坐在他的肚子上。
這姿勢,怎么看耍流氓的都像是她,她尷尬的一哼,趕緊從他身上下來,而臉早已紅齊耳根。
“都是你不好啦,喝高了就老老實實的挺尸,還動來動去!”夏雨狠狠的打了他幾巴掌,這才解氣。
擰干了毛巾,接著給他擦身體。
給他擦拭完畢,在經過強烈的思想斗爭,她還是決定給他把衣服褲子脫掉。
在游泳池,那些男的不也只穿一條泳褲,她就當是那種狀況不就好了,她咬牙的自我安慰著。
上衣脫起來倒是還容易,可是這褲子,她傻眼了,抓了抓頭發(fā),無可奈何的說道:“沈嚴,我上輩子絕對是對你始亂終棄了,這輩子才被你奴役!”
氣惱的打了他幾下,解氣了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而后是紐扣,然后是拉鏈。
但是她的手卻總是在顫抖,她左手一把拍在右手上:“抖什么抖,沒出息。一個男人而已,滿大街都是,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怕的?”
隨即心一橫,一把拉下,而后將被子拉過給他蓋住,下床穿上拖鞋,去到床尾,撩開被子,從他腳下將褲子給拽了出來。
然后將被子給他蓋好。
終于做完,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盡管開了空調,還是出了一身的汗,走到床頭柜前端起盆子去了浴室,她得洗個澡。
從浴室出來,她一身清爽,并且換上了家居服,她白皙的臉頰蒸的微紅,粉撲撲的,如同一個熟透的水蜜桃,頭發(fā)順到一邊,用毛巾擦拭,沒有用吹風。
擦拭了一番后,她去到房間,拿出枕頭放在沙發(fā)上。
沈強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他帶鑰匙了沒有,夏雨怕他萬一沒帶,自己睡在客廳里方便給他開門。
在沙發(fā)上躺下來,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了墻上的鐘擺上,已經一點,明天還得上班。
摸著潮濕的頭發(fā),她委屈的撇撇嘴,頭枕在邊緣,將頭發(fā)置于半空間,這樣的睡姿,真難受。
她眉頭緊皺,或許是太累,也或許是太晚,還是不知不覺間便已睡著。
這時從一旁的儲物間閃出一道人影,來到夏雨的身旁看了看,發(fā)現已經熟睡,走到一旁掏出了電話。
“二太太,夏雨已經睡了,現在怎么辦?”原來這個房子里真的有第三個人,是二太太安排捉奸的人。
沈嚴不省人事,夏雨又睡的這么沉。
要想他們自動走到一起顯然是不可能的,要不要幫一幫他們,還要二太太發(fā)話。
“都休息了,你還待在哪里干什么,打擾他們休息?”二太太沒好氣的低吼,她就沒見過這么笨的人,發(fā)現他們沒曖昧早點撤啊。
還好夏雨的注意力都在沈嚴的身上,這要是給她發(fā)現了,再一嚷嚷讓沈嚴知道,還不又是一場風波?
“二舅媽,這下你放心了?”沈強看著二太太,有些想笑。
不可否認二哥是很優(yōu)秀,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欣賞他。
“小強,不是二舅媽小心眼,你二哥真的不能再出錯。”出此下策,二太太也不想。
做都做了,沈強知道埋怨也沒用,但有些事他覺得很有必要提醒二太太:“二舅媽,不管包娜的父母怎么樣,但包娜那人真的不著調。”
經過這么多事,二太太也看出來了。的確是包娜打電話告訴她,夏雨跟沈嚴‘同居’了,她才過去的。
事實證明是個誤會,但二太太卻因此抓住了沈嚴跟晴晴,也算不虛此行。
包娜還是有點用的,二太太暫時還不想讓她走:“小強,舅媽心里有數。”
夏雨毫不知情,清晨,她蠕了蠕嘴,感覺抱著的是什么,還是溫溫熱熱的,又動了兩下。
不對,她昨晚不是睡的沙發(fā)嗎?她猛的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沈嚴那雙狐貍眼。
她倒吸了一口氣,驚的一下子坐起來,腦袋正好磕在他的下巴上。
“再睡會兒,假已經請好。”沈嚴醒來發(fā)現自己在床上,衣服也給脫了,去沈強跟劉思杰的房間一看,發(fā)現沒人,回頭一看夏雨睡在客廳,知道是夏雨干的。
昨天一天,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夏雨都做了很多。
她一定是累壞了,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沒醒。
沈嚴心里感激,走過去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想讓她睡的舒服點,沒想到卻將她給驚醒了。
他的話,夏雨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她只覺腦袋里嗡嗡作響,一片空白,她在夢里?她趕緊又閉上了眼睛,半響后再度睜開,頭頂上英俊的臉龐眉頭微擰。
不是做夢?她‘啊’的一聲尖叫,裹著被子滾向一旁,連同被子一起掉在地上。
這是什么反應,自己怎么說也是男神一枚,多少女子做夢都想有此殊榮,近距離的跟自己接觸好吧。
但此女的反應好像是見了鬼似得,這讓沈嚴很受傷,自尊心嚴重受損。
“啊什么啊,我見不住人?”
而她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話語,低頭看了看自己,家居服還在身上,她頓時松懈的呼出一口氣。
用手捋了捋頭發(fā),趕忙將被子甩開,而自己翻身坐起。
“你……我……怎么睡在床上?”她記得很清楚她昨晚睡在沙發(fā)上。
沈嚴直起身子,揉了揉太陽穴,一副還在為昨天醉酒難受的樣子。
“我怎么知道,我醉成那樣,什么都不知道,剛才醒來喊你給我準備衣服你沒答應,過來看你還在睡。”沈嚴的狐貍眼在夏雨的身上轉了一圈,頓了頓,唇角一勾:“你剛才說你在沙發(fā)上睡,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難道你……”
“怎么可能,我昨天明明睡在沙發(fā)上。”她打斷他的話,她昨天又沒喝酒,不可能不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
他是想說她自己爬上他的床的嗎?她看著四周,這是她的床好不好。
“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有夢游癥!”休息了一夜,沈嚴的心情好多了。
剛才夏雨的過度反應讓他哭笑不得,臨時起意想捉弄她一番。故而一本正經的說,心里卻想笑的要命。
夏雨:“……”
她嘴角直抽,自己有這病,以前怎么不知道?
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打開衣柜拿出衣服,準備去隔壁房間換衣服,卻在路過客廳時看見自己的拖鞋。
就那么靜靜的擺在沙發(fā)邊。
她夢游,她夢游?情不自禁的嚼著沈嚴的話,她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
一抬頭,正好看見墻上的鐘擺,已經十點?十點!完了,她手機的鬧鈴呢?她趕緊沖進隔壁房間換好衣服。
換好衣服,她急忙沖進浴室洗漱,一切準備好的她沖進房間,看見的居然是他斜靠在床上,一副慵懶,手指在屏幕上滑動。
看著他手邊那一晃一晃的大頭娃娃眼熟。
她的手機?
這人怎么這樣啊,沒經過人家的同意,就隨意拿別人的東西 。她立馬上前,一把奪過:“都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
他松開手機的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的假我親自批準了。”
夏雨:“……”
光批假有什么用?那些事還不是擺在那里,等自己上班后做,既然這樣,她又何必放假。
她正想甩開他的手,卻聽得他柔和的聲音,還帶著一點委屈:“我餓了!”
什么?夏雨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那你還不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自己出去吃。”她沒好氣的道,這到底算個什么事。
“我這就去換衣服,你給煮碗面吧?”沈嚴輕描淡寫的說。
看著他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夏雨火大,真將自己當傭人了是吧:“自己外面去吃。”
“一碗面一千。”他揉了揉頭頂碎發(fā),一副慵懶。
她側目,微瞇眼眸看向沈嚴。
“抵賬,我會在你的賬單上減一千。”他說著眉尾輕挑,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從嘴邊蜿蜒而過。
夏雨咬唇,上輩子不僅對他始亂終棄,肯定最后還把他賣到妓院里換了銀子。
“你昨晚都沒吃,一碗面怎么吃的飽,不如來兩碗吧。”說完轉身離開。
“啊?!”
“就這么說定了,賬單減兩千!”夏雨的人已經出了房間。
剩下一臉怔愣的沈嚴,將她的話過濾了一遍后,輕笑出聲。
當她再次折回時,手里多了一只筆和一張紙,直接甩到沈嚴的面前:“口說無憑,寫下來。”
沈嚴看著床上的紙和筆,唇畔淺勾拿起。
很快,夏雨端著兩碗雞蛋面,從廚房走出,放在餐桌上,轉身去到房間,房間里卻空空蕩蕩。
只有床頭柜上,一張紙被筆壓著,上面多了筆跡,正欲過去看看,卻聽見門鎖扭動的聲音。
出去一看,發(fā)現是劉思杰。
“夏雨,你也在啊!”劉思杰跟夏雨打招呼。
“是呀,吃過早點沒?”夏雨微微一笑說道。
“還沒呢。”劉思杰瞅了一眼餐桌,上面放了兩碗面,正冒著熱氣。
“你先坐一會,我很快就好!”夏雨轉身向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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